贴身情妇-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吵死了,还不关掉它?」凌子寰阴惊的眸子闪着熊熊的怒光。「你可别忘了,我包了你十天的场,你给我拿出点职业道德来。」
心婕打了一个哆嗦,立即顺从地准备关掉手机,却见到手机上显示出秦红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是我的朋友,她在等我的笞覆,麻烦你告诉我……你要给她多少钱,我回覆她之后,就会立刻关掉。」她垂着头小小声地说。
「叫她不用来了!」凌子寰怒声道,见她不解地看向他,又恶意地说:「因为你已经倒尽了我今晚的胃口。」
心婕畏缩了一下,愧疚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赖在我的床上做什么?告诉你,我已经没胃口了,你没听懂是不是?还不滚回你的房间去!」凌子寰恶狠狠斥道。
心婕慌忙地爬起身,默默地转身离去。
@@@
黑暗中,心婕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等待着,从那晚起,连着两天,他都很晚才回家,见到为他等门的她时,总是冷瞪她一眼后,就迳自上楼去了,理也不理她一下。
突然,外头的大门传来声音,接着,一辆黑色的车子驶了进来。
心婕紧张地站起来,透过落地玻璃看着他走上台阶,直到他打开客厅的门,她才赶紧垂下头。
她偷偷地瞄着地,见他脚步一顿,她知道他又在瞪她了!前两晚,他也是这样,每次部瞪得她把想要问的话全吞回肚子里去。
「凌……凌先生,你今晚需不需要我帮你按摩?」她鼓足勇气小声地问。
凌子寰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用了。」他冷冷地说完,就提步上楼梯。
「请请等一下。」心婕着急地叫住他,一抬头,却对上他阴沉的脸,吓得差点又说不下去。
「如……如果你不需……需要我为你按摩的话,那我就要回公司了。」包一天场要不少钱,可她却什么都没帮到他,这让她有愧於心。
「回去?怎么,嫌没外快赚是不是?」虽然是疑问句,但事实上,他心里却认定她是这么想的。
想必是这两天他没给她机会接近他,让她终於知道他不像她以往的那些嫖客,轻易地就被她迷住,任她耍弄,自然也就不能从他身上捞到什么油水,所以,才急着打退堂鼓,赶着去找另外的凯子大赚一笔。
「想赚外快是不是?上来!」
算她好运!今晚他刚好喝了一点酒,又刚好有好几天没「发泄」过了,这会儿才会愿意勉强地将就一下这个令他厌恶的女人,顺便让她赚一笔。
望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心婕咬了咬下唇,想了一下,才快步往楼上走去。
听他刚才的话,她知道他又误会她了,虽然她很怕他,也很怕再次面对那种痛楚,可是,只要他想要她的身子,她还是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献给他的……
因为,除了这个身子外,她根本一无所有,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拿什么来报答他?至於他所说的外快,她知道就算她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只要事后她不收他的任何财物,他自然就会明白她不是那种女人了。
「你还在蘑菇什么?还不快过来?」靠在床头上的凌子寰,没好气的瞪了站在门口的她一眼。
心婕忐忑不安地走到床前,咬着唇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鼓足勇气低声道:「请……请你……温柔一点,好吗?」
她从小就怕痛,要是他还是像前两晚那样粗鲁,说不定她又会痛得昏过去,到时只怕会更惹他生气。
凌子寰冷哼一声,懒得再跟她多说半个字。
这辈子,他还没对哪个女人温柔过,这个惺惺作态得令人生厌的女人,居然异想天开的想要得到他的温柔?等下辈子吧!
「上来。」
心婕压下心中的恐惧感,缓缓地爬上床,坐在他的身边,低垂着头。
「脱掉内裤。」凌子寰气恼地瞪了她的头顶一眼。
心婕抖着手褪下裙子底下的内裤,脸羞得更红了,头也垂得更低了。
「趴着。」他冷冷的命令着。
不必与他面对面的姿势令心婕稍稍松了小口气,赶紧趴着,绷紧身子等待着他的下一步。
这该死的女人,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放弃装模作样?!看见她整个人趴得笔直,凌子寰心中的一股无名火又窜升了上来。
「撩起裙子。」他危险的眯起眼,磨着牙说。
心婕勉强压抑下强烈的羞耻和恐惧,将裙子撩到腰间。
凌子寰的眼光从她纤细的足踝缓缓往上移,来到她圆翘似两团白馒头的臀瓣上,最后凝定在那闭合的双腿间的阴影处,乌黑的眼眸掠过一抹幽光。
「还不把腿张开。」见她必须一个指令才一个动作,凌子寰不耐烦地喝叱着。
听出他的不耐和不悦,心婕反射性地张开大腿,随即一股强大的羞耻感淹没了她。
「抬高屁股。」凌子寰的耐性已快被她给磨光了。
全然没有经验的心婕,根本不懂得该如何使力,只能笨拙地一味想要抬高臀部,结果却是怎么也抬不高。
这种笨拙的蠕动方式,令她那雪白细嫩的臀瓣呈现出一阵阵的震颤,令凌子寰只觉得胯间的巨铁瞬间硬挺得更加难受,不自觉的诅咒了一声,伸手扯高她的娇躯,粗鲁地调整她的姿势,让她跪趴好。
「我警告你别再装了!」就算真的是处女,也该见过狗是如何交合的吧?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连假装也不懂得该有个限度真是笨死了!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先伸手探向她的密穴,随即粗鲁地诅咒一声。
「该死!比沙漠还干。」要不是他的胯间胀痛得难受,他早就一脚踹她下楼去了。
想着自己的私密处正整个暴露在他的眼前,心婕就羞得无法自己,如今经他的大手一碰,红晕更是瞬间自她的脸上蔓延至她的脚底板。
哼!动也不动一下,难不成还痴心妄想着要他去取悦她?凌子寰恼怒的暗忖着。
「还不弄湿它。」凌子寰恶声一喝。
心婕压下心中对他的惧怕,侧首望向他,低声问道:「弄……弄湿什么?」
至此,凌子寰的耐性终於消失殆尽,他火大得拎高她的衣领,让她的身子半转过来,张开嘴似乎正想吼些什么,可突然间又顿住,原本喷火的双眸紧盯在她泛红的俏颜上,然后缓缓扫射过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
「该死!你到底是不是妓女?」他闷声吼道。
心婕在他的怒气下,微缩着因害怕而发抖的身子。「我……我真的不是。」她委屈地看着他,她都已经说过好多遍了,他还是不肯相信她。
凌子寰突然相信了她的话,因为,除了沉陷在高潮中的女人外,他还不曾见过有哪个女人会浑身泛红,也不曾见过脸红得像猴子屁股般的女人。说实在的,什么都容易装,可发自心底的羞涩及脸红的样子却是怎么装都装不来的。
看来,她那副怯生生的模样的确不是装出来的,而她也的确是个处女,还是个白痴的处女!
一时之间,他反倒不知该用什么心态来对她了,而这样的不知所措,令他的心情更加恶劣,忍不住狠狠的瞪视着她。
「我……我真的……」心婕却以为他还是不相信她,本想再为自己辩解一下,可在他的瞪视下,她的尾音自动消失掉。
「你想说什么?想告诉我你是处女,是吧?」凌子寰冷睨着她。
心婕的眸光费地一亮。「你……你相信我了?相信我是……嗯!是……」
「哼!处女又怎么样?处女就了不起了吗?处女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做个床上白痴,处女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挺尸了,是不是?」腹部的胀痛有增无减,令他说出口的话更加的恶毒了。
「没……我没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那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强调你是处女,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喳呼个什么劲儿啊?哼!也不想想自己几岁了,还顶着那块没用的烂膜,再说,都是老处女一个了,还有脸跟我大声嚷嚷!你以为很光荣吗?难不成要我颁一块贞节牌坊给你?还是要我帮你公告天下?」他一声大过一声地逼问到她的面前。
「我……我没……没有大声嚷嚷。」她小小声的反驳。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呀!他那么凶,她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怎么敢跟他大声嚷嚷?心婕觉得委屈极了,却只敢小小声地为自己辩解一下。
「你还敢顶嘴!」他恶狠狠的瞪着她。
他突然暴喝一声,吓得原本就已经非常害怕的心婕顿时蜷缩成一团,紧咬着下唇,再也不敢吭声。
眼见她娇小的身子直发抖,原本嫩红的下唇被她咬得死白,清灵的眸中盈满了惊惧,活像是被他毒打了一顿似的,让凌子寰顿时更加火冒三丈,真想一拳揍在她粉嫩圆翘的小屁股上。
该死的女人!他都还没动她一根寒毛,她就给他摆出这副小媳妇模样,难不成她以为他不敢揍她吗?
「滚出去!」他暴躁得恶声暴吼,垂在身侧的手捏了又紧,紧了又松。
哼!他才不是怜香惜王,只不过是懒得动手教训她这个白痴罢了。
心婕弹跳下床,一秒也不敢停留地一溜烟朝门外跑去,活像有恶鬼在追她似的。
︵︵︵
冲了一个冷水澡后,凌子寰把自己抛上床,身体的燥热感虽是降温了,可胸口却梗着一股闷气,令他没来由地感到烦躁不安。
就在此时,床柱上连接整间屋子保全系统的感应器却突然震动了起来这是有人强行要侵入屋子的讯号,但这一带的治安向来良好,自他买了这间屋子后,还不曾发生过这种事。
凌子寰全身戒备的翻身跳下床,嘴角带着一抹阴狠的快意。
刚好地正想找个人来发泄一下胸口的那股闷气,那个不知死活的宵小居然自动送上门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走进健身室的角落,顺手拿了一支高尔夫球球杆。
下了楼之后,他本是朝门口走去的,却不知为何,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通往厨房和工人房的走廊,脚步顿时一窒,转了个身又往回走。
他当然不是关心她的死活,只是要先去警告那胆子比蚊子还小的女人,要她乖乖的待在房里,免得待会儿他把那个宵小当肉饼来打的时候,她却半途跑出来,给他来个惊声尖叫或昏死过去,扰了他的兴头。
可是,他却没有深究为何情绪一向不曾被任阿女人扰乱过的他,会怕被这个才住进来没几天的女人给扰乱了……
几个大步走到她的房门前,他敲也没敲一下,就直接打开它,却没看到她在床上。
他一愣,疾步走过去打开浴室的门,在看到同样空无一人时,高大的身躯更是猛地一僵,难不成这个女人已经被那宵小抓住了?
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双眉竟因这个念头而打了个死结。
他疾步走出她的房间,在楼下绕了一圈后,确定她真的不见了,立即从厨房的后门进入花园,再绕道屋前。
贼人的动作会如此迅速,显然不只一个人,可他们却又没上楼,也没在屋里搜掠财物,难道说……他们求的不是财,只是想抓那个女人?会是陆军那伙人吗?
想到此,他心一凛,顿时握紧了球捍,没发觉自己浑身射出的皆是杀气。
思索间,大门已然在望,可当他看见站在大门后的那抹娇小身影时,却气得他猛地挥杆击向一旁的花盆。
「砰!」连续几声轰然巨响,吓得正在努力转动锁,却怎么也转不开的心婕尖叫着跳了起来,一回身,就对上双眼喷火的凌子寰,顿时更吓得她瘫软在镂花的铁门上。
「你最好解释清楚,你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要去哪里?」凌子寰咬牙切齿地迸出质问。
「是……是你……叫……叫我走的。」难不成他忘了吗?
「我什么时候叫你走了?」他火大地吼回去。
心婕瑟缩了一下,嚅嗫着道:「你……你刚才……叫……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