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灰咖啡-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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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我一个解释，但我了解，因该是因为杜凡的原因，她连问都不必问。
“我想我可以试试看。”我并不想失去工作的机会，再者，我必须自己养自己，不想靠别人；　一想到要拿别人得钱过日子我就受不了。
“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上班？”她看着我，还是不带任何感情。
“下个星期一，可以吗？”我对他说，突然有些想要快些离开这里的感觉，想要逃离这里，发现这里不适合我；　我有着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仿佛在被什么追逐着。
“好，”她从抽屉了拿出了一份文件，“这是一些公司的资料，你先拿回去读读，星期一见。”
“谢谢。”我伸手接过了公文件，对他笑了笑，拿起皮包，转身准备离开。
“你是杜凡的。。。好朋友吗？”白蕾在我身后问我，我转身看着她，再她眼里，第一次看到情感。
“我们是朋友。”我想不出更好的答案，我不知道她和杜凡是什么关系，但是，我相信此的答案比较不会伤人。我相信我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问我，她和杜凡之间的关系应该不简单，要不然，她不会因为杜凡介绍了一个人什么都不问就录用她。
但当我走出那栋大厦之后，我开始怀疑接受这份工作是对还是错？我有些担心自己被圈入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中。从小到大，我一直不希望自己圈入男女之间的是与非，那时我很苦恼，女人和苦为难女人？我认为，我绝不会和另一个女人争一个男人，可能是良心不安，我曾经是第三者，我不想在做二次，而且，我根本不会和杜凡有什么，如果因为这份工作，把我的生活弄得乱七八槽，那不是很伤自己的神？
才一踏进家门，我的手机就响了，是杜凡的电话，这么巧。
＇“喂，你好。”我还是用一贯的口吻接电话。
“你好，何小姐，我是杜凡。”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他给了我如此的感觉。
“你好。”我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
“和白蕾见面了吗？工作怎样？”杜凡很关心地问我，好象有些太关心了，让我有些不习惯。
“下个星期开始上班；　实在是太谢谢你的帮忙了。”我说，心里正想着他是不是早已经知道了；　但是还是很礼貌的和他道谢；　因为毕竟是因为他的关系；　我才能又有工作了。
“那太好了！”他听起来比我还兴奋。
“谢谢你的帮忙。“我对他说，因为那是事实，如果没有他，我也找不到这份工作。
“不用客气，你有时间一起吃晚餐吗？”他再次不留痕迹地邀请我。
“今天可能不行，我有客人来家里。”我随便找了个理由，今天不想见他，不想让我自己以后都拒绝不了他。
“那没关系，下次吧。”他并没有不开心，反而我能感到他在笑。
“再见。”我不想去研究他的心理，有礼貌地和他道别。
“再见。”我挂上了我的电话。＇
挂上电话，我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想着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但是电话又响了。。。
＇“喂。。。”我有些不想接的感觉。
“喂，老婆！”是汪楠，他已经很久已经没有叫我老婆了。
“是你啊。”没想到汪楠会打给我。
“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毕竟在一起生活六年了，他还是听得出我的心情是好是坏。
“没什么，我换了工作。”是时候要告诉他了，因为已经找到了，他就不会太担心了。
“怎么会？”他还是吓了一跳。
“没什么，以前那里不要我了，所以又找了一个。”我淡淡地说，不想他太追问。
“噢，那你现在在那里上班？”汪楠问我，他还是很关心我的。
“在一家服装公司，做广告。”我也不想说太多。
“那不错啊！”汪楠想了想说。
“你在那里怎样？”我问他，想知道他在那里过得好不好。
“还可以，但是还要带几个月。”
“你自己小心身体，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还是很担心他一个人在异乡。
“我会的，你也是。”
“再联络。”
“掰。”我挂上了电话。＇　他，有想念我吗？
头有些痛，脑子里很乱。我对我和汪楠的感情似乎已经失去希望了。我记得以前的我并不是这样子的，我以前曾经是个很热情，充满抱负的人，我有梦，有理想，也有期望。但现在我只是一个为了生活，什么都愿意，再也不去在乎梦的人了。到底什么令我改变呢？我的世界，我的生命怎么会变得如此毫无目标？我觉得好难受，我到底想要过怎么样的生活？我应该是个有朝气，很活泼的人。但是我现在怎么都提不起劲来？当我和汪楠的关系变成如此，杜凡的出现对我和汪楠会出现什么样的影响？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了，杜凡让我有他在追我的错觉。但如果这时真的，那。。。我应该怎么办呢？还是因为我太闲了，所以会胡思乱想？有时候真的喜欢这一切只是我胡思乱想而已。。。
新的工作代表着新的生活，但是为什么我还是有些苦恼？我已经开始上班了，我有个叫梓妍的女秘书，她刚从大学毕业，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很快地和他成为好朋友。而杜凡，常常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使我不得不开始胡思乱想了。他常常来找我吃中饭，来接我下班，虽然我没有和他说，但我的内心受到很大的压力。他和汪楠其实很不一样，从前汪楠很少来找我吃中饭，每当我问他可不可以来陪我吃中饭，他总是推推堂堂的。而且他也很少，几乎没有接我下班过。或许我和他已经在一起太久了，他对我已经失去了那种感觉了。但是，我对他呢？难道我还在当年的位子吗？难道我还在原地踏步？我还是相信我们以后会很好吗？这段时期对我来说是个很困难的时期，因为我怕我的心会动摇，那并不是我想要的，不是吗？
公司里人多口杂，我和杜凡之间已经被传开，而我也从梓妍那里听说白蕾曾经是杜凡的女朋友，难怪那天她的态度会那样。有一点我是很好奇，为什么他们会分手呢？郎才女貌的，很相配。这些事情，我都没有和汪洋他们提起过，最近他们很忙，要考大考了，但我约了他们着末来家里玩，和诗语一起。
刚刚在开会的时候，杜凡有来，但是我并没有理会他，今天的心情十分差，我可能真的有病吧。我收了收东西，先回家了。我真的不舒服，整个人都怪怪的。虽然汪楠离我离得好远，但是也能影响到我的心情。而我回到家之后，面对着四面墙，心情越来越难受。没办法了，只好到冰箱里拿出爱吃的冰淇淋，一直以来，只要我心情不好，我都会狂吃冰淇淋。一个人抱着一同香草冰淇淋在那吃，因为心情烦躁的时候真是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但我还是冰淇淋不离手的起身去开门。一开，我的冰淇淋差点掉到地上，是杜凡。
“吓倒你了吗？杜凡自顾自地走入我家，把手上的大包小把东西放到厨房里。
“你怎么来了？”我回过神问他，把门关上。
“听梓妍说你身体不舒服，所以我就来看你啦。”可是我和他其实并不是很熟，真的不是很熟，才见过几次面而已。
“谢谢。”
“我带了些水果和维他命，你可能是吃太少维生素了，梓妍说你的脸色常常不好。”杜凡好细心，我没想到他会连我身体好不好都知道，“而且你好象经常不吃早饭和中饭，‘何小姐’那是不对地！”他用了一种很慈祥，关爱的眼神看着我，心里感到好温暖。
“你很啰嗦诶！”我瞪了瞪他，装作什么都没感觉到，因为我自己心里很清楚，我是个有男朋友的人了。
“吃饭没？”他问我，便走入厨房，打开冰箱。
“还没，你想干嘛？”我感到他正想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那我做饭给你吃吧！”这是的她有如小孩一般，有些无赖。
“你会做饭？”我想起了汪楠他也很会做饭，现在好象很多男人都很会做饭。
“当然会！”他又四处走着，看着我的家，参观着。突然，他说“这个。。。男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杜凡看到我挂在墙上的合照，那时我干哥哥结婚是我和他一起参加婚礼的照片。
“嗯，所以我才会认错人。”我不知道该不该提男朋友这三个字。
“是你的男朋友吧！”我相信，怎么都看得出来。
“嗯，”我看着他，他没什么反应。
“我们真的长得很像。”他转过身对我笑，他的阳光式笑容。“虽然你已经有男朋友了，但是没关系，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他用力地说。
我有些傻眼，“更加努力”是什么意思？他好奇怪。在我还没回过神来时，他在我在脸颊上吻了一下就离开了。我带站在哪里好一会。当我回过神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我会想起昨天杜凡对我说的话，是在做梦吧。太不可能了！一定是做梦！我从床上爬起来，跑去洗手间，洗脸。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天在跟我开什么玩笑？换好衣服之后，就拿了公文包上班去了，辛好明天星期六，可以在家好好休息。
一到公司我却发现一件更恐怖的事，在我桌上竟然有一束。。。一“大”束红玫瑰花。。。我差点没跌倒。我问了梓妍她也不知道是谁送的。只是用一种很暧昧的眼神看着我说。。。“可能是杜先生吧。”
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事？等梓妍出去之后，我拿起花上的卡，上面只写着“祝你天天开心”。应该是杜凡没错，因为我不认识有别的男人会给我送花。。。这下子，事情好象有些大条了。我不是不喜欢杜凡，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他对我甚至比汪楠对我还好，他体贴，细心，而且又浪漫，简直无处可挑！可是，我已经有了汪楠，该怎么办呢？得找个人咨询咨询了。
“天啊，美女，妳还真是艳福不浅，命好，真是命好！”当我把事情讲给我最好的朋友毛毛听时，她第一个反应竟是这样。。。我的头快炸开了。
“小姐，重点不在这！”我试着把他拉回现实。
“噢。。。对，重点是你已经有了汪楠了哦。。。”毛毛想了想说，我真的服了她了，从大学我认识她开始就是如此，好可爱。“那很简单啊！”毛毛看着我说。
“怎么样？”我很好奇毛毛会给我什么样的回答。
“那就甩掉汪楠嘛。。。不是杜凡对妳比较好吗？”毛毛衣服很天真无邪的脸孔，让我拿她没辙。
“小姐，You　are　not　helping！”我无力地看着她。。。
“OkOk…对不起。”毛毛换上了认真的脸孔。“妳到底比较喜欢谁？汪楠还是杜凡？你自己要先搞清楚才能走下一步，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帮你？”她一问就问到了问题的核心。
我到底喜欢谁？
和毛毛聊完之后我好像越来越困惑了。问题是不是出现在我身上？我对汪楠的爱情是不是不够坚定？因此我才会苦恼，才会犹豫不决。但是我没办法，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应该，而什么是不应该。不知道如果汪楠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可能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在乎吧。那么，我和他在一起，到底有什么意思呢？我在他的心目中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地位呢？难道六年来的付出，最后只剩下空？
“希庭姐，妳在想什么？”今天是星期六，柳絮、诗语、和汪洋来到我家里玩，柳絮和汪洋正在厨房里忙着，而诗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身边，看着我。
“没想什么，你最近好吗？诗语？”我看着乖巧，伶俐的她，心里想着汪洋真是有福气！
“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