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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残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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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咱们、咱们、咱们不能没有爹呀,呜呜呜”

    “翎子,好弟弟,你就好好照顾咱爹,钱,我想、我想、我想”

    挂了电话,秋虹一声不响地回到出租房。她拿起小圆镜,对着镜子稍稍描了描妆。她换了一件稍为时尚一点的衣服,走出了出租房。

    4

    琼海的夜景是迷人的。不用说五光十色的霓虹;不用说满天飘香的烟花;不用说媚笑的流星花园;不用说熙来攘往的车流人流;只要看一眼“兰格格夜总会”,有多少情和爱、有多少爽心的记忆,都会在兰格格夜总会里泯灭亦或重新勾勒。

    秋虹无心欣赏琼海斑斓的夜景。她径直来到了“兰格格夜总会”。

    踌躇再三,当弟弟秋翎的哭声朦胧中刀一般扎入心头时,秋虹义无反顾地走入了充盈诱惑、充满温情的兰格格夜总会。也许命运就是如此,当你想的时候不全是如你所愿;当你不想的时候却得到了早已不再想要的。是命运女神眷顾秋虹,还是让她爱的灵魂碎裂,碎成一片片的残红?

    在《何日君再来》的音乐声中,秋虹一步步地走到了那个男人的眼前。

    那是个有着姣好面容的男人,很俊朗,很成熟。他抽着雪茄。也许抽雪茄代表不了什么,但在这里却代表了一种独特的身份。雪茄就成为了一种象征。他一眼就看到了楚楚可怜的秋虹,他殷殷期待着。

    “一个待宰的羔羊!”这是秋虹给那男人的第一印象亦或感觉。

    “她有着沉沉心事。”那男人继续他的感觉。

    “她不是卖笑,也不是流落风尘,更不象是陪聊。”他猛吸了一口雪茄。

    “这女子亮丽温柔,也不轻浮,更不淫邪,她、她”

    扔下雪茄,那男人终于开口了:“你,肯和我喝一杯么?我姓萧,这里人家叫我——春哥。”姓萧的有一副很男人的磁性的声音,含有金属的成份。

    “”秋虹怔了怔,看了一眼俊朗的萧,点点头。

    “你想喝点什么?”萧温文尔雅。

    “我,我,我”秋虹咬咬牙,头一抬,毅然决然地说:“萧先生,今晚、今晚你肯要我吗”

    “你、你、你,你这是”萧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萧先生,别问什么,我给你,我我给你,今晚,先生一万元”秋虹的眼里全是慌乱全是迷茫全是痛苦的渴求。

    “”萧有点明白,眼前这个青春亮丽的女孩子一定是遇到了难以言说的困难。

    萧又狠狠地吸了一口雪茄,“我可以给你一万元,但我不能要你。”

    “萧先生,你不要,那我也不要”秋虹说着垂下了头。

    秋虹想,她不可能什么都没付出就要人家的一万元钱。她是好人家的闺女,她想她自已现在是在做一笔交易。

    萧看了看秋虹,脸上莫名的有了笑意,他在心里说,“这女孩儿真是到底是乡下来的妹子。”

    萧就领着秋虹进入了自已的包厢。

    萧温柔地褪去秋虹的衣衫。

    秋虹那光滑、莹洁、温软如玉的青春胴体就展现在萧的眼前。

    萧好一阵惊叹:”天,天!真是绝世无双的佳丽!!!”

    春哥萧激动地把绝世佳丽温柔地搂抱在了怀里。

    处女血就在秋虹的一声闷哼中迸出
第二章 泣血的心
    1

    心有千千结。当秋虹离开时,小王子真的是心有千千结。弄不清为什么,他要对她关心起来。也许是一刹那的良心使然。他想到秋虹来找路鸣,肯定是有什么事的,不然,她是不会轻易上门的。

    第一次上这儿来,还是路鸣特意请她来的。那天,路鸣买了一只酱板鸭和别的菜,恳请小王子主厨,煎、炒、蒸、煮、烧,几乎都有,把小王子累得个半死不活的。这只是路鸣为了请他的妹子秋虹。虽说小王子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他能说出来吗?他知道,一旦他对秋虹有半点冷凝,那么路鸣对他小王子的情义就将灰飞烟灭。谁叫自已偏偏喜欢路鸣呢?!小王子知道,对路鸣不能用强攻,只能用温火慢慢生热,如果他是十九度的温热,那就用九九八十一度的情焰促使它沸腾。不是有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么?八九不离十是用温热的能量慢慢加温才炼成的。俗话说,有志者事竟成,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只要用情专一、只要用情深深,心中的大卫——路鸣——就是他小王子的终身之恋。如果要说是这般的爱情,最好是用苦恋来形容。世俗在糟蹋这种心灵的爱,爱有何错?小王子是在爱了,他爱得痛苦,爱得痴狂,爱得体无完肤,只要是爱,就值得他歌吟,就值得他刻骨铭心。

    因为要上夜晚零点的班,他本要去找找秋虹的,一看时间来不赢,再者他怕会引起秋虹的多心。也因此他就放弃了在那个可利用的几个小时里去看一看秋虹的打算。也许秋虹就不会将处女之身献给一个陌生人的了。

    早晨他下了班时,正好看见秋虹从兰格格夜总会出来。小王子很惊讶。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那女孩子就是秋虹。他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啊呀,妈也,还真的是秋虹耶!他真的弄不懂秋虹为何要来夜总会,难道是在夜总会找到了工作吗?实在不象。只是看她象是喝醉了酒似的跌跌撞撞走路的情形,小王子觉得其中有异。看她叫了一辆的士,他也跟着叫了一辆的士。

    秋虹坐的的士是去建设银行的,小王子也就跟着去了建设银行。他悄悄地跟着她,她到了,他也相跟着到了。

    “汇多少?”

    “一万。”

    小王子听得清清楚楚。这下小王子心里隐隐约约知道秋虹发生了什么事了。小王子心里不觉有寒意如冻云般从心头滚过。

    小王子躺进了的士。待秋虹汇完款、上了的士,他也尾随着秋虹的车子走。他在想,自已的的确确是没有尽到责任的。如果路鸣回来了,该如何说?这可是最要命的。早该想到是秋虹家里有什么事的,更何况路鸣临走时也已交待过,要是秋虹有什么困难,就将他路鸣自已存折上的五千元钱取出给秋虹。只因小王子对秋虹在对路鸣的情感的争夺战上一直怀有戒心,也因此就把秋虹来找路鸣当成是情感上的事了,没想到是为了家庭事务。可怕!小王子一直是矛盾的。虽说他也知道路鸣的喜欢他与喜欢秋虹是两个概念,可是他无法自拔。他失去了他所失去的,他不想失去现在能拥有的,虽说很虚幻也很渺茫,可是相对于从网上消失的“同生一世”之类的虚情假意者,路鸣对他远远胜过他们多多。至少在路鸣这儿,他有了家的感觉。他情愿为他做一切,只要他要!可是路鸣仿佛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并未要他做什么,而有时做饭也是自已情愿做的,那时是路鸣还未下班。他要的是一种温馨,家的温馨,是吃饭时的嘻闹与相敬如宾。虽未能相濡以沫,但有了路鸣的欢笑,他也知足了。因为那是路鸣从心灵里送来的玫瑰的气息。

    “爹,娘;爹,娘”秋虹回到出租屋,扑倒在小床上,大声地哭泣。

    “呜呜呜”秋虹哭得好不悲伤。秋虹不再是那个守身如玉的秋虹了,她的处女之身就轻易的卖了,她的灵与肉本是要给她的最爱的人的,可是命运却偏偏将她揉碎,将她的美好一点点的撕毁。

    “秋虹,电话;秋虹,电话!”房东蔡嫂子高声扬道。

    秋虹一怔,只得忍着悲哀的泪滴踉跄地走到客厅。

    “爹,娘”秋虹拿着电话,只知道大放悲声。

    “儿呀,都是命,都是命”秋虹的母亲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过了半晌,秋虹的娘幽幽地叹息道:“儿呵,你爹说了,养你十八年没白养”

    秋虹一怔,脑袋轰地象是要炸开:爹能说那样的话吗?爹能说那样的话吗?

    “爹,你好狠心哪!”秋虹哭道。

    那边早已将电话挂了。

    秋虹好难想,她爹的话“咱养你十八年没白养”,分明是把她当一件可以自由买卖的商品。她爹的话好象在说,一担谷子卖了个特高的好价钱,值!

    秋虹的爹是全然不顾及女儿的感受的了。秋虹本来还是伤心的哭泣的,可是想到她爹的话,她的哭声就渐渐的小了。此刻的她便有了死的意念。

    出租屋里,秋虹就那么躺着,一整天不吃不喝。

    到是房东蔡嫂子有些不忍,自然知道昨晚秋虹的事儿。女人太了解女人,蔡嫂子就隔着门窗劝过了秋虹好几回。

    待到夜色斓珊,出租屋终于有了动静。秋虹走到小桌边,拿出笔和纸,神情恍惚。秋虹流着泪,在纸上写下——

    阿鸣哥

    写下了“阿鸣哥”三个字后,秋虹是再也写不下去了。

    又坐了不知几个小时,秋虹看了一眼床上的被子,心里一动。她把床单拿下来,撕成长条条,撕好后,开始用力地搓。约摸一个小时过去了,神情恍惚的秋虹终于把绳子搓好了。

    秋虹把绳子系在了吊扇上。她把绳子挽了一个圈,刚好可以伸进去一个脑袋。秋虹刚刚要把头伸向那个圈套时,只听“砰”地一声,门开了,随着传来了一声巨喝:

    “秋虹,你不能!”

    小王子冲了进来,一把抱住了秋虹。

    秋虹挣扎不脱,也就不再挣扎,倒是大哭起来。

    “秋虹,你不能这样,你要是这样,是要叫阿鸣死呵!”说着说着,小王子竟也哭泣了起来。小王子幽幽怨怨地哭着。

    房东蔡嫂子也赶过来了,哆哆嗦嗦地说:“秋虹,傻妹子,你么样这么想不开,你这样去了,你不知你要害多少人呵。不说你爹娘无人照应,你的鸣子怕是也要跟你去了!”

    “秋虹,你要想开些,多想想阿鸣”小王子哽咽着说。

    秋虹听到他们都在说路鸣,现在真的知道了,路鸣是真爱她的,如果自已真的自尽,说不定路鸣真的也活不成了。泪是渐渐的少了。心依然很痛。不知是谁突然抽空了她的心,她变得不会哭了。她就那么痴呆呆地坐着。她不想说话。她没有话要说。她两眼无神。仿佛有谁把她的灵魂从中摄走。

    唯一的是,她的思维还没有停止。秋虹在想,我还有何面目见阿鸣,我还有何面目见我的阿鸣哥?!虽然以前我还没有爱上他,可他对我的一片真情,却让我生死难报。

    秋虹不敢往下想,她怕触动心底的痛。这块忧伤的血痕是自已给自已造成的,是自已让自已伤的。不曾想,自已反不如兰兰,兰兰只是人家的二奶,可自已却是卖身!可怜的自已,转眼间竟成了落了毛的凤凰

    夜深沉。小王子和蔡嫂子都不敢去睡,俩人竟一直守着秋虹到天明。

    2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北京进发。洪总前来送行,挥挥手仿佛不带走一片云彩,却苦了路鸣。秋虹她并不知道自已要去北京,在喝早茶的时候就想告诉她的,然而又怕她有太多的牵挂。牵挂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就象他人所说的幸福,可对路鸣来说是感觉不到的。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因为他有太多的牵挂,对秋虹对小王子还有自已的家。出外闯荡并非说得有小说上所写的那么萧洒,小说毕竟是小说,虽也有真实的成份,但也有渲染的虚构,而自已现时是难得有那份潇洒的心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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