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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残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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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鸣,阿鸣呜呜呜”秋虹扑在了路鸣身上。

    三剑客一见路鸣流血倒地且已昏迷,怔了怔,上士朝路鸣狠狠踢了一脚,手一挥,三人急匆匆地扬长而去。

    “阿鸣,阿鸣哥”秋虹失声痛哭。

    “快送医院吧!”啤酒广场的保安见三剑客已飞走,这才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顺便叫了一辆的士。

    张主管也跑了来,把路鸣抬上了的士。

    路鸣被众人送进了急救室。

    2

    医院。秋虹和路鸣卖过血的第三医院。不算是轻车熟路。医院虽静谧,但也有不同的声响。要做到真的静,那只是真空。其实风的聒噪、鸟雀的啁啾、车声的抽泣、病人的呻吟等等,倒是在某种时刻增添了静谧的氛围,只是因为太过于关心病人而不加以注重而已。

    小王子在第一时间赶来了。他必须要来、他也应当来。昨晚他做了一个梦,很压抑的梦。早晨醒来时他还有点头晕脑涨。他总觉得是和路鸣有关。打路鸣的手机时,路鸣说他快到啤酒广场了。虽然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可是他无法指责他,因为每天至少和他可以有一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在一起,他好象也很满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有时可以为所喜欢的人抛下一切,可以付出所有而不后悔。那时的路鸣对他的确是很友好很亲切的,在上网时,两人虽说每次只聊一到两个小时,可那种对小王子产生情意的点滴情景,每每让他感动致深。小王子说,他想他了,他想在琼海找份事做,路鸣极为爽快,一划拉就是两千元到了小王子的卡上。小王子拿着路鸣给的路费,从古城飞到了琼海。路鸣赶去接他,一个英俊潇洒,一个清秀俊雅。他们高喊着“阿鸣”、“小王子”,热情不如说忘情地拥抱在一起。一个拥抱就够了,他心中的大卫终于见到了。“追梦飘零叶”由着“长风大侠”一起飞。在小王子看来这就是他的爱了。他仿佛已实现了自已的梦想。

    打了止血针的路鸣还是昏昏沉沉。虽是如此,可他的脑神经并未停止工作。他听到了压抑着的哭声,他知道不是秋虹的,因为秋虹已经去验血去了,而这个哭声是属于小王子特有的。他那独特的哭声让人不忍听闻,哀哀欲绝。而秋虹只是嚎啕大哭,全不是那种淑女的哭相,所以路鸣心里还是分得出来是谁在哭泣。

    “病人急需500CC的血,谁来为他献血?”医生把他们当成是路鸣的家属了。

    “我来,我来!”揩了一把泪水,小王子急急地说,并卷起了袖子。

    “他妹妹的血型不对,就看你的了。”医生看了一眼小王子,道。

    “他是什么血型?”小王子问的是路鸣的血型,不是问秋虹的。

    “AB型的。你呢,你验过吗?”医生问。一边给小王子抽血验血。

    “我也是AB型的。”小王子听说路鸣也是AB型的血型,心里温暖多了,这下他可以为路鸣做点什么了。

    “你是他弟弟吗?”医生问。他打量了一眼小王子,心里说,不象呀。

    “不是。”小王子回道,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他很奇怪这个医生问的真是差劲,偏偏要问他和他是不是兄弟,难道非要是兄弟吗?不是兄弟就不能献血吗?我献血给他又关你啥事,你不会因为我不是他的亲人而不准我给他献血吧?

    “你们的血型真的是纯属巧合。用新鲜的血液有助病人恢复得快。血裤里的血浆虽也一样,但手续麻烦。”医生从小王子的血管里抽了500CC的鲜血。

    “我的血液终于可在阿鸣的心里流畅了。”小王子放下衣袖,甜甜地想道。

    “医生,我哥他要紧么?”秋虹怯生生地问。

    “他已输了500CC的血液,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医生和谒地答道。

    “他缝了几针?”秋虹继续问。

    “医生,他真的不要紧么?”隔着一把椅子,小王子走过来坐下了。他坐医生的左边,秋虹坐在医生的右边。

    医生不觉好奇地朝小王子瞧了一眼,心里在说,为何他比她还要着急?医生吸了一口气,指头在桌子上点了点,说,“我跟他妹妹都已说过了,不要紧的。住三五天就可以出院了。”

    小王子和秋虹都舒了一口气。

    秋虹暗暗地祈祷:阿鸣哥,你可要好好活着。

    小王子的内心在祈祷:阿鸣,你要好好活着呀,我不能没有你!

    两人都想着路鸣,可是秋虹有一丝儿不安,听医生的口吻说路鸣没有危险,心中象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可马上另一块沉重的石头立马又压在了她的心头。

    小王子不想别的,只求菩萨保佑,路鸣早日康健,他和他又能在一起淡天说地了。

    路鸣输血后,就彻底醒过来了。路鸣醒过来后,并未感觉到痛疼。他在缝针时用的是全麻,所以并未在醒后有疼痛的感觉,一旦麻醉药醒了,疼痛就会上身。正在这时,赵医生来接班,一眼认出了秋虹,很惊喜地问:“秋虹,还好吗?”

    “赵医生,我还可以,我哥被流氓打了,在住院。”秋虹说道。

    “你哥,是不是上次替你抽血的英俊青年?”赵医生问。

    “赵医生,你记性真好。”秋虹不淡不咸地说。

    “哪里,只是他给我的印象有点深罢了。”赵医生笑道。

    “赵医生,在这里要格外麻烦你了。”秋虹依旧是没有笑脸。

    “他是你朋友吧?”赵医生又笑了笑。他坐下来看着记录。

    “他是我哥!”秋虹有点不好意思了。

    “是情哥哥吧?”赵医生玩笑道。

    “是亲哥哥。”秋虹解释道。

    “医生,他可以吃些什么?”小王子见缝插针。

    “嗯,你是?”赵医生侧过头来问小王子。

    “他是我哥的好朋友,他们亲如兄弟。”秋虹替小王子说了。

    小王子有点反感秋虹说了他想要说的话,于是不太满意地瞪了秋虹一眼,只是秋虹没有看他,就是他们三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没有好好看过他一眼。

    “嗯嗯,不错,难得。至于吃什么,以轻淡为主,可以弄点瘦肉打汤,至于辣的、酸的、腥的,还是不吃为好。”赵医生看着秋虹说。

    “我会按医生你说的办的。”小王子站起身来说道。

    “熬稀饭更好。”赵医生瞄了欲走的小王子一眼,说。

    “我去熬稀饭,你在这儿坐会儿,熬好了稀饭我就来。”小王子这话是给秋虹说的。说着这话,小王子扫了一眼秋虹,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时间,房子里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3

    病房静下来了,一种不是刻意的静默。路鸣闭着眼睛,他醒着,只是不愿睁开眼睛罢了。他现在感觉到痛了,麻醉药已经醒了,也许当时在那一刹那他没有感觉到有如此的疼痛,那时的他真的是热血沸腾,触摸到的痛是不算是痛的,怕就怕心的疼痛,那才叫真正的痛。

    秋虹不能不陪路鸣,再说了他全是为了她呀才受的伤呵。幸而没有伤到动脉,如果伤到了动脉,那将是她一生的疼痛呵。好后怕。看着这个英俊的男子,姑娘们敢说没有不动心的,于此,秋虹的心扉好象也徐缓地为他张开。不明白为什么她进入的状态如此之慢,难道是对这个帅男没感觉吗?答案是否定的,也许她还真的是来不及准备,就遭遇了一场爱情的阻击战,那阻击手就是此刻躺在病床上的路鸣。

    她看了他一眼,着着实实地看了他一眼,以前还真的不曾仔细看过路鸣。哦,真的是帅美:光洁如玉的额头,长长的眉睫,秀挺的鼻子,有棱有角的红润的嘴巴如果不是眼睛是黑的,那他就真的是小王子嘴里所说的大卫了。

    路鸣爱她?这是秋虹心中的疑虑。可是自已又能给他什么呢?自已配得上他吗?秋虹心头就乱开了。一个是大学高材生,一个是初中毕业的打工妹,比自已美而聪慧的女孩比比皆是,说什么也轮不到自已呀。看过安徒生的童话,虽说是丑小鸭变成了美丽高贵的白天鹅,可是自已和路鸣还是有一道跨不过去的坎。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在她的家乡就有一个山妹子爱上了一个大学生,十年之恋,迟迟未能嫁与他为新娘,到后来,他终是把她抛弃了,害得她得了神经病——疯子呵,每天在山冲里喊着那个大学生的名字秋虹不是没有动心过,她有她的顾虑,山里妹成了疯子的那件事至今让她心有余悸。

    路鸣平静的躺着,他又象是期待着什么。到底在期待什么呢?他好想说,秋虹,伸出你的手吧,我要握一握你的手。你的手在我心中是握有玫瑰的手,握着你的手,我会有一个难以忘怀的最美丽的春天。只有你的手是我想要牵着的手,只有你的眼睛是我希望永远相望的眼睛。给我一个机会吧,我需要你的牵引,秋虹!

    路鸣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道:“几点了?”

    “快八点了。呵,阿鸣哥,你现在还疼吗?”秋虹被路鸣突如其来的一声问话弄得有些惊惶失措,虽说她的眼睛没有离开他的脸,可她的心里却还在想着山里头流传的那个恋爱变疯了的女孩的故事。

    “有一点点。你在我身边,好象没那么疼了。”路鸣努力浮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那是他给她的,他要让她读懂。

    “阿鸣哥,你比我还傻、还傻”说着话儿,秋虹眼里不禁又有了要流泪的冲动。看着路鸣,看着颈部包扎纱布的路鸣,她有了想要拥着他的那种渴望。

    “是我没用。要是我有能耐的话,怎会让你去做‘啤酒小姐’呢?!说到底是我不好。”路鸣舔舔干涩的嘴唇。

    “阿鸣哥,谁想到在外边挺难的。听我娘说,在家千般好,出外时时难。你说我傻不,我对我娘说,都是人,谁还会把我给吃了哇。没成想,还没一年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还害得你差点丢了命。我真是”秋虹终是嘤嘤地哭了起来。

    “虹,你别哭,你这一哭让我更加难受。来,你坐到我的床边来,我想、我想握着你的手和你说会话儿。”路鸣柔声地说道。

    秋虹很顺从地坐到了床边。她看到了路鸣那双热情如火的眼睛,象是烈焰在燃烧,比三国时期孔明借东风火烧赤壁曹营的烈焰还要炽烈。

    这是情人看情人的眼睛。

    秋虹再也忍不住,俯下身来,在路鸣红润的唇上亲了亲。

    门口站着小王子,他手里提着保温瓶,保温瓶里装着熬好了的稀饭。他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站着。好久好久,一滴晶莹的泪终是夺眶而出。

    4

    “秋虹,你没事吧?”兰兰急冲冲地走进来。

    看到是兰兰,秋虹慌忙迎上去,鼻子一酸,哽咽道:“兰姐姐,我好、好呀,可阿鸣哥受了伤”

    “阿鸣?哪个阿鸣?”兰兰摆出一脸的无辜样。有点子滑稽。

    “阿鸣哥,这是兰兰,隔我家不远的村里的。”秋虹拉着兰兰走到了路鸣的床边。

    “你好,兰兰,谢你记挂着秋虹。我家是山南村的,大概隔你家七八里地。”路鸣欠起身来说道。

    “嗨,还是老乡耶。我听说了昨天啤酒广场上发生的事,我老公他告诉我了。本来昨晚就要来的,可我得陪他去应酬一个老客户,想来也来不成。啧啧,你朋友命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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