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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风神的女儿-第8章

小说: 风神的女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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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着渴求飞翔其实真不该谈恋爱的当凌思打开店门时,心情仍处于沉郁的低调之中。

那是一段如何纠缠的情节?阿敏总爱说造化弄人,现在她明白了,不是世界太小,而是时间背后那双翻云覆雨的手。

怎么会想到谷之涵居然是阿敏前夫的妹妹,而她居然也是阿凯将来的主治大夫。

谷之涵,那个和凌芬极度神似的女子,似乎注定不会离开她的生活,至少短期内不会。

这就是人生,越意想不到的事情越会发生,而震撼力也越大。

今晨送轻风回家,她整个人呆滞着,问她任何事她都没有反应,担心她会发生意外,阿敏还特别想公司请了假在家里照顾她。

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之外,而轻风的反应也是一样令人意外。

接下来还有什么?

她不禁苦笑摇头,不知道那双命运背后翻云覆雨的手,还有什么花样还没变出来。

“凌思?”

她抬头,他背对着阳光,整个人只是一片阴影,站在她的面前,看不清轮廓,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欢喜。

“林先生?”

林皇宇开心地望着她,走到她的面前坐下:“你回来了。”

在一秒钟内她已全自动武装完成。如果人可以比喻成机器,那么她必是最精良先进的机种。

“是,很明显的我正坐在这里。”

“我来过许多次了。”他这样说,因为面对她的武装冷淡,更显得笨拙。

“我知道。”点头,没有表情。

林皇宇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他和许多女人交往过,全都是很自然的,他只有被女人追求的经验,而当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时,他却全然无措,姿态僵硬而不自然,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凌思冷冷地等着,看着他原来自信的盔甲崩溃下来,终于忍不住叹口气:“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以为我已经将我的意思说得很明显了。”

他与她一同叹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并没有死心,我希望你不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一向如此。”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他摇摇头,总算稍稍恢复自然:“告诉我理由,否则我不会死心,不过……”他微笑耸耸肩补充:“即使有理由我也不见得会死心。”

凌思瞪着他,有些厌恶地:“你这只自大的臭虫,我讨厌你,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仿佛一颗大石头砸在他的头上似的,林皇宇许久只忙着拯救自己的自尊,竟忘了反驳她。

他那忽青忽白的脸色却令人不忍;她避开他的视线,用力将自己的良心打昏:“你走吧。”

他的尊严还在挣扎着喘息,他那固执的脾气却选择在此时此刻发作。

林皇宇阴沉着脸起身走到门口将门反锁,挂上“外出中”的牌子。

“你在干什么?”她大惊地冲了过来,他一把抓住她往里面走。

“快放手,我要叫了……”她用力挣扎着嚷,没想到他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心里着实害怕起来:“林皇宇!”

他已打开小办公室的门将她推进去。

“你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没有兴趣非礼对我没兴趣的女人。”他冷冷说道,背靠在门口:“只是你实在太惹人生气,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休想从这里出去。”

她瞪着他,强迫自己冷静地鼓起勇气:“任何女人都有不接受追求的权利,你没有资格强迫我。”

“我的理智全然同意你所说的话。”他先是十分肃穆地点点头,然后邪邪一笑:“不过我的感情向来会在它同意之前先踩死它。”

“林皇宇,你快让开,我不想跟你讨论你的感情或理智。”她几近失控地叫着。

“先告诉我,你到底讨厌我什么?”他完全没有让步的打算:“是我的发型不对,还是西装颜色不好?鞋子的牌子你不喜欢,还是我长得不够英俊?”

“天哪,你这只自大的猪!”她气急败坏地骂道:“我从你的第一根头发到脚趾全部都讨厌,这样你满意了吧?快从我的门口滚开。”

“不可能。”他决断地反驳:“你说谎。”

可能是因为她实在太愤怒了,所以反而冷静下来,既然对目前的情况无能为力,索性坐到小沙发上冷冷地瞅着他:“对,我说谎,我发觉现在我连你的声音,你那妄自尊大的性格和可鄙的样子都讨厌,不但讨厌而且还恶心。”

他楞楞地打量着她,从没被任何人这样骂过的他,突然觉得这情况实在很有趣。

他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却当他是垃圾似的咒骂:“还有什么是你没骂到的?”

“如果你不滚开,那么还有很多。”她龇牙咧嘴,愤恨地说。

“我为什么要滚开?”他莫名其妙地问,存心气死她:“我觉得很好玩,如果你开心,你可以继续骂,我洗耳恭听。”总比你那冷冰冰的样子好得多,他在心里这样的附加。

“你……”她气煞白了脸:“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自大……”她扳着手指头数:“我不可理喻,我的头发不好,脚趾甲修得不好,我声音难听,样子难看……除此以外还有没有新鲜一点的?”

“有!”她怒极暴吼:“你去死,愿上帝与你同在。”

她提着从超市买来的东西急急忙忙往家里走,留轻风一个人在家她十分不放心,轻风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很稳定,她实在很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

“妈咪。”

她一楞,不远处有个男子正抱着她的小女儿向她挥手:“妈咪,我和爹地来看你了。”

阿敏手中的东西险些落在地上,楞楞地站在原地。

真的是谷之瀚。

他们快步朝她走来,每走近一步她就看地更清楚一些。他黑了,也比以前更壮了,看起来已不是当年的他,那一脸的络腮胡将他衬得更加威武高大。

“阿敏……”

她忍不住含泪微笑:“你回来了。”

他也微笑:“是,我回来了。”目光紧紧交锁——那曾是心中的挚爱……小怀乖巧懂事地牵起她的手:“妈咪,来,我们回家。”然后将它放入他的手中。

他们都没有抗拒,那重新交握的手虽已没有过去的电流,却仍温馨而安稳。

他们曾是一对患难夫妻。

“在国外过得好吗?”

“很苦,不过苦得有价值。我这次回来不打算再走了,想在台北安定下来,有个朋友开了建筑设计事务所,找我过去帮忙,我已经答应了。”

志敏温柔地点点头,三个人往家的方向走:“那就好,你一个人在国外很令人担心。”

“那你呢?”他凝视她的脸:“你比以前瘦了。”

“是吗?”她摸摸自己的脸:“我还想减肥呢。”

他们慢慢走着,手牵着手,就和过去一样,闲聊着生活上琐碎的点点滴滴,彼此内心都无波无浪。

那一段过去,是真的“过去”了。

也许是有些可悲,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却在重新相聚之时,再也点不燃心中的火光,只有淡淡的关怀之情仍留在心中;或许很不可思议,但更难想象的是有些曾经热恋的两人,却在分手后彼此憎恨,视对方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如果是那样,那么宁可还是平静吧,尽管再也不能成为朋友。

真的,如果能做朋友,那么也无需分手了,至少能平静的相对,在心中关怀对方,没有憎恨或怨怒,那已是值得庆幸的事。

他们,都对彼此及过去心存感激。

“我昨天见到之涵了。”

“我知道,她打过电话给我,我对你朋友的事感到遗憾。”他摇摇头:“听之涵说他很可能会失明。”

志敏无奈地笑笑打开门:“等会儿别对轻风说这些话,我担心她会受不了。”

“还是这么体贴细心?”之瀚含笑凝视她:“你总是那个最善解人意的女人。”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转向女儿:“小怀,有没有看到罗叔叔,我找不到他呢。”

“昨天有看到,我看他心情好象不太好呢。”小怀侧着头想了一想:“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

“是吗?”她有些难受,他毕竟还是在乎的,这一天来他完全没有消息,在轻风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见了,唉:“进来吧,我正准备弄东西给轻风吃,你们一起来吧。”

一进门,家的感觉立刻迎面而来。

谷之瀚打量着这小小的客厅,一切都是一尘不染的,书报杂志放置得相当整齐,精巧的饰品和别具风格的椅套将里面装点得大方而别致。

这必定都出自她的兰质惠心,他还记得过去她是多么注意家中的一切,贤惠地为他打点大大小小的事情。

“轻风,轻风我回来了。”她放下东西立刻去敲欧阳轻风的房间:“轻风你起来没有?我带小怀和……和一个朋友来看你。”仍没有回音,她有些紧张地更用力敲门:“轻风?”

“怎么了?”

“我不知道,她不说话。”志敏慌张地扭转门锁:“轻风?”

门铃声在此时骇人地响了起来。

“我来开。”小怀奔到门口拉开门:“罗叔叔。”

“威庭?”阿敏回头,正好将门推开:“轻风她……”“里面没有。”

她一楞,罗威庭已奔了过来:“她怎么了?”

“她不见了,我出去买东西时,她还在睡……”她惶恐地想了一想:“一定又到医院去了。”

“我到医院找她。”他转身往外跑。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她歉然地朝谷之瀚开口:“抱歉……”他拍拍她毫不在意地:“没关系,我带小怀回家去。”她已不再属于他了,他明白。

“好,我会再跟你联络的。”

她坐在那里,憔悴失神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值班的护士终于于心不忍地放她进去,替她穿上隔离装,让她守护在他的身边。

由于开刀,他整个头部全扎满了纱布和插着各式各样的管子,复杂的仪器就摆在他的床边,发出滴滴答答、奇怪而令人心安的声音。

那些仪器是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证据。

他身上其他部分也有各式轻重不一的伤痕,全扎上绷带,整个人有三分之一是包在绷带里的,活像个木乃伊。

她坐在那里,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而他则了无生机地躺在她的面前。

医护人员来来去去,总忍不住对她投以同情怜悯的眼光。

她毫不在意,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她全心全意握着他那唯一完好的手掌,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呼唤他的名字,祈求他睁开眼,再看她一次。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他的手掌轻轻地动了一下……轻风一震,颤抖地轻唤:“阿凯?”

他似乎听到了,手指又轻轻地动了一下。

“阿凯!”她大喜地嚷了起来:“医生,医生快来,阿凯醒了,他醒了。”

医护人员连忙冲了过来:“我看看。”

安中凯呻吟一声,企图转动身体,却无力地垂下手。

“阿凯,你怎么样?痛不痛?是我,你听得见吗?”她有哭又笑地:“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来了——阿凯?”

他睁开眼——那双了无神采呆滞的眼:“我——看不见——”“阿凯……”她呜咽:“对不起……对不起……”“我看不见?”他困难地低语,猛然奋力挣扎,企图伸手碰自己的眼,那暗哑而微弱的声音却催人心肺似的痛楚:“我看不见了?我瞎了……”

“阿凯。”她不顾医护人员的阻拦飞扑到他的身上哭喊:“不要这样,阿凯,求求你。”

“走开。”他喘息着咆哮,手上的点滴因用力过猛而脱落:“走开——走开。”

“小姐,你出去吧。”护士小姐劝着。

“阿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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