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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蝶儿小冤家-第17章

小说: 蝶儿小冤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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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装糊涂?你定的大喜日子,是觉非说要自华山回来的那一天,对不对?”

    “对呀,当得是那一天才行,不然岂不是会找不到新郎倌拜堂成亲。”

    “瞧你还说的这么轻松,万一他像你先前担心的那样,没有依时回来呢?”

    “不会的,红姐,拜托、拜托你,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宫中和靖王爷府内众人相信那是觉非和我订的日子,这当口儿,你就别再来跟我横生枝节了,好不好?”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我何尝不想像那些全信了你的话的呆子一样,相信吉时一到,驸马自然抬着大轿过去迎娶你,但事实却不一定会如此呀。”

    “之前我跟他呕气时,是谁一再劝我应该要相信他,说他一定会回来的呀?”

    映红没料到会有这“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一招,霎时结巴。“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蝶舞斜睨着她问。

    “因为你老骗我说你要去相亲嘛。”

    “我没骗你,当时在气头上,我确实有那——”蝶舞说着、说着,面色突然变白,接着就冲到描金水盆前干呕,慌得映红急忙跟过来关照,再也无暇唠叨了。

    对,这正是蝶舞不得快快出阁的原因,也是令映红焦心不已的真正缘由;蝶舞有孕在身了。

    “怎么了?要不要紧?要不要紧?”想顺顺她的背,又记起这是孕妇大忌,只站在一旁干着急。

    “没事,不要紧,”掏出手绢儿擦拭唇角的蝶舞说:“真的不要紧,你别——”竟然还笑了出来。“瞧你,一张脸成那样,不晓得的人,恐怕还会以为患病的人是你呢。”

    “算我服了你,”映红至此终于宣告放弃。“事到如今,居然还笑得出来。”

    “当然,我即将带着肚里的宝贝,嫁给他那我最心爱的爹爹,这是双喜临门,为什么不该笑?难道还该哭?”

    “好吧,”映红红只得拉起她的手道:“我这善赌的人,这回也只得陪你赌上,赌觉非一定能赶在大喜之日回来,既不会改变计划。路上也不有任何耽搁。”

    其实最最担心的人,便属蝶舞自己,映红哪里知道自察觉有孕开始,她便几乎不曾有过一夜好眠。

    今夜也是。

    再过三天,再过三天就是她的大喜之日了,而对于觉非会否及时赶回,她其实一点儿把握也没有啊。

    诚如映红所说的,就算他会依照承诺赶回来,路上还是可能会出状况啊。

    如果、万一、假若——“谁?”因为心绪沉重,辗转反侧,竟让人摸进房里来?是谁如此胆大。“来——”还捂住她的嘴,有没有搞错?

    “我说过不准你跟别人相亲的,这么快就忘了?你可真健忘。”

    是觉非!天啊,竟然是觉非,蝶舞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事,狂喜的泪水即刻夺眶而出。

    手指溅上她的热泪,觉非的声调立时放柔。“不哭,不哭,怎么哭了呢?我不是都回来了吗?还提早了三日,有什么问题,咱们都可以一起来面对。”

    嘴巴虽被他轻捂着,但双手仍自由。蝶舞心上一块大石落了地,便想撒娇,马上抡起小拳来捶了他两下。

    觉非之前心中再气,一时也消了大半,二话不说,立刻以唇代手,封住了她甜蜜的小嘴。

    蝶舞嘤宁了一声,原本捶在他胸膛上的双臂,即刻缠到他颈后,并把他一把拉躺到床上。

    “蝶舞,你……”品尝完她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红唇后,又立刻转移到她的粉颊上,啜吻温热的泪水。“等一下,咱们得先谈谈。”

    当然要谈,却不是现在,现在她只相拥抱他、亲吻他、爱他。

    “觉非,”于是蝶舞开始拉扯他的衣服。“噢,觉非,你坏,你好坏,坏透、坏死了。”

    “是吗?那是谁让我牵肠挂肚,练武都无法专心?是谁让我提早下山,风尘仆仆的赶路,只求归程短一日算一日、少一时算一时?又是谁我让我一进京城,就听到她三日后即将出阁,天啊!”

    蝶舞感觉到他在颤抖。“觉非……”脑中灵光一闪,她突然懂了。“你没有回靖王府!”

    “当然没回去,”觉非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在没找到你,把话问清楚之前,你以为我有心做其他的事?”

    他已近不及待的拉开她的寝衣,吻上她滑腻的颈项,并发出满足的叹息。

    蝶舞虽已渐渐陷入他挑逗的漩涡,却仍挣扎着出口:“包括你自己的亲事,你也没有兴趣知道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转念一想,觉非却误会了。“是我爹他们擅做主张,帮我娶亲,所以你一气之下,才要抢先出阁?不会吧,蝶舞,终身大事,怎可赌气?”

    “那你打算如何?”她逗着他,并迅速卸除掉他身上的衣物。

    “我没有任何打算。”扯下她的肚兜扔开后,他便继续往下滑、往下吻。“只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的。”

    “擅闯大内,还挟持公主,该当何罪?”蝶舞蠕动着身子,并不急着揭蛊,这样子打情骂俏,感觉似乎也挺不错。

    “判我死罪吧,如果今生没有你为伴,又有什么滋味?还不如早早了——”

    “瞎说,”蝶舞的手指寻着了他正忙着吮吻她粉嫩乳尖的唇。轻轻点住道:“你若有了什么,那教我三日后如何嫁进靖王府?我腹中的孩子又该——”

    蝶舞没能机会把话说完,因为觉非已猛然拉高了身子,将她的脸捧在十指内问。“你说什么?”

    她被他的样子给逗笑起来。“小声点,小声点,不怕被外头的宫娥听去,引起骚动?”

    “她们早被我点穴放倒了。”

    “你真是个危险份子。”

    “哪能跟你这个大冒险家相比,快,快跟我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你肚里,已经有——”

    蝶舞把他的手拉过去,贴在仍一片平滑的小腹上。“你个跟我一样的威风小子。”

    “天啊!”蓦然拥紧蝶舞,声带哽咽,“怎么不捎信给我,让我赶回来呢?你这样体贴,就不怕心疼死我吗?”

    他激动的心情,蝶舞完全能够体谅,就不急着回应,只紧紧的反拥着他,与他一起分享悸动的心情。

    半晌以后,两人的身子因紧贴而摩擦起来。

    “蝶舞,我实在好想你,好想要你,好相爱你,但你目前的情况……”

    “我的小王爷,别走。”

    全新呼唤,将两人心中的渴望更是撩拔到最高点。“你叫我什么?”

    “我的小王爷,我的爷,”蝶舞索性敞开胸怀来呼唤:“人家夜夜都这样唤你呢,你听到没有?”

    觉非知道现在就算她叫停,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小蝶儿,让我……让我们一家三口一起沉溺在爱中……”

    稍后觉非求当然在蝶舞的再三哄劝下离去。

    “听我说,觉非,再过三日我便嫁过去了,不差这三日的,是不?”

    “不是。”想不到觉非却难得的固执起来。“照我看,就差这三日。我一时一刻也不想和你们母女俩分离。”

    “怎见得是个女儿?”蝶舞笑道:“而且万一是个像我的女儿,那——”

    “那不正好,我就有两个小蝶儿可以疼爱了。”

    蝶舞听得感动,立刻扑进怀中轻嚷。“觉非,谢谢你,谢谢你及时赶回来。”

    “我当然会回来,你有过怀疑吗?”

    “我……”

    “还真有过?”觉非哇哇大叫:“你真该罚。”

    “是、是、是、好、好、好、我是真该罚,也不怕被你罚,但是你可不可以行行好,听我这一回,先回去,把大漠发生的事跟你爹他们详细报告过,我想,他们一定比我更挂心,毕竟塞外的事我知甚说,他们可不清楚。”

    提起司徒关山父子的事,觉非终究无法再拂逆蝶舞的好意,便答应道:“那好吧,今晚我先回去,明晚再来看你。”

    “还来?”蝶舞瞪大了眼睛。”

    已经走到门口的觉非回头朝她眨了眨睛道,“夫事曲床共眠,就属天经地义,我当然要来,这有什么不对?”

    “觉非!”他竟然又飞掠回来,给她一个吻,再迅速拉开。“放心,我武艺还算不差,这深宫内苑的武备根本拦不了我,你放心啦!”

    他都这样说了,蝶舞还能说什么呢?况且她心底其实也跟他一样,真是难舍难分呀。

    就像现在,现在床再怎么好赖,也比不上觉非真实的怀抱温暖啊。

    于是蝶舞迅速起身,让侍女伺候她梳洗,再去向三位长辈请安。

    说到他们对她的疼爱,那真是教人窝心,靖王爷和他的妹妹甚至一再的说:“可见这个传言不可尽信,瞧他们小俩口多恩爱啊,是不是?”

    她当然知道所谓的“传言”是什么,无非是她过去“辉煌的历史”,索性给司徒一个更大的恭维,让三位长辈再加得意。“爹、娘、姑姑,那是因为觉非的确是位不折不扣的英雄啊。”

    而现在,她的“英雄”不正从门外走进来,显然已练过剑了。

    “蝶舞,准备好了没?”稍后他问道。

    “好了,”她环住他的腰,先嗅闻一下他刚沐浴更衣后的清爽之气,再说:“明早一并叫醒我。”

    “做啥?每回见你恬静的睡容,连我都不想起来了,又怎么忍心连你一并叫起?”他们两人共乘一骑。开始往郊外驰骋而去。

    “但我老是这样,迟早会荒废了截武艺。”

    “你有我呢,”他的双臂环绕着她犹称纤细的腰身。“荒废了又何防?”

    蝶舞正想娇嗔两句,他的面容却已转严肃,并说:“我们到了。”

    “这里是……?”林深幽幽,自有股静谧。

    “我娘的墓园。”

    她看到那方青石墓碑了,上头只简单的镂刻着“绿波”二字。“你该告诉我一声,瞧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多么失礼。”

    “不会,”他摇头道:“娘她不会介意这些,只要——蝶舞,你要到哪里去?”

    “去摘些花回来,娘定会喜欢花的。”

    “蝶舞!”迅速不见了她的身影,觉非心中突然掠过一阵不祥的感觉。

    “我在这,”她的声音自花丛后传来。“觉非,这些花儿真——”

    不对!

    虽然没有动静,但觉非的心中却响起警讯,直觉认定不对,马上要往蝶舞摘花的地方飞掠过,却又几乎在同时打住脚步,整个人掉。

    “见鬼了,是不是?”站在前头,手执匕首抵住蝶舞的咽喉的人,是觉非此生最深的梦魇。

    “放开她。”

    “啧、啧、啧,连个‘请’字都不会说,真不晓得我大哥、大嫂和姐姐是怎么教导你的,我的好儿子。”

    “住口。”

    “住口?这儿轮得到你来发号施令吗?”

    “更轮不到你。”蝶舞忍不住插嘴道。

    “闭嘴,贱人。”

    “司徒关山,你好大的胆子,敢辱骂本朝公主。”觉非又气又急。

    “敢直呼老爹的名字,你又好得到哪里去?什么意欲下嫁的公主?什么京里来的富家子弟,原来一个是替哥哥行骗的小贱人,一个是我当年玩物生下的小杂种。”

    觉非只雪白一张脸,蝶舞却没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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