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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单身隐私 -安顿-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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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确实是个才子,上大学时就时有文章发表。虽然他的专业是哲学,可是他 在文艺、美学方面多所涉猎,且有独到见解,也许是曲高和寡,也许是自恃太高, 终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众,众必非之。”我们 这个号称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也不乏假冒伪劣者,常有各色诽闻,各种传说把我们 的教育工作者自己染得五颜六色。程言是站在舞台中央聚光灯下非常本色的演员, 他对人对已从不设防;理所当然,他成了众议焦点。他与叶凤莲的结婚故事使他成 为方园数十里的新闻人物,他与叶凤莲的离婚故事又使他成为八六年度的风云人物。 其实感情的事,不一定非要究个是非对错。叶凤莲倾其所有尽其所能追求她的理想, 当然也要求有相应的回报。
当然这架天乎在一开始就已倾斜,结婚后她的爱一点一点落空。她为挽救自己 的爱情不遗余力。程言每一方手帕上都绣着一朵莲花,但她仍然像是一件不太重要 的器皿,无论怎样也引不起程言的注意。是程言提出离婚的,他只带了自己满病几 箱子的书就搬了出来。凤莲像是一个破了产的女人,连名义上的丈夫都没有了。而 她不久就嫁了人,五个月后生了一个女儿。程言说那不是他的孩子。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我的明天又能怎样呢?婚姻失败,事业 无成,作人枉矣。我在单位九年了,还评不上一个讲师。昨天行政办送来-份职称 评定书,我看着那几张纸觉得自己挺可爱的,翻都懒得翻一下。我不是一个野心家, 永远不屑于涉足政治以期飞黄腾达。一度我也想下海经商,赚足了下半辈子的钱就 写它下半辈子的书,可赚钱绝非我这个研究辩证法的哲人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当我 认识到‘物质基础’四个字时,我发现自己置于社会的最底层了。当时我很悲哀, 可是阿Q一帖良方就乎衡了自己。‘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嘛!我承认我 是一个庸常的人,只能过自己庸常的生活。我永远不会成为暴发户,也永远不会成 为大实业家,看来只剩下一条路,惟学问二字了。我程某人乃一介草民,如是而已。”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挂着微笑。平淡的语气竟像是在说什么不相干的人的 不相干的事。我听不出他的话里有一点玩世不恭的成分,也听不出来半点无奈。他 拿起筷子敲起桌上的杯盘,叮叮咯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很远。他在效仿 庄子击节而歌的憎态,用一种颇似民谣的曲调吟唱起《逍遥游》:“举世誉之而不 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辨乎荣辱之境。……乘天地之正,而御 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歌罢,他略一停顿,像是要求得我的理解,说道:“我以前一直幻想自己能娶 一个绝对东方绝对古典的妻子,可是今天,连这几个字好像都要绝迹了。现在我想 结婚了,单身生活过够了,身边有个女人心里会踏实一些。可一切从新开始是很麻 烦的,年青时可以浪漫一下,现在哪有那么精致的心情,更何况也没有那么多精力。 麻烦!人生几何,且与老兄对酒当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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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不愿再套上那枷锁
前妻干巴巴,情人又太风流,跟哪个长期生活我都不能忍受;50多岁了,终于有了一份潇洒
她此时虽已年届五十,但风韵似不减当年:细心烫过的头发略长及肩;体形保持得很好,丰满而不失苗亲;皮肤白净,脸部没有多余的脂肪,皱纹少到几乎看不出来;脖子上佩一亲褐色的碎石项链。整个气质神态和形体服饰透出一种女性韵味的高雅的羡,这羡里有一种力量。她略微冲我一笑,轻声嗔怪道:“不想认我这个老朋友啦?”这一句话将我拉回到二十年前,仿佛我们刚分手又相聚,又好像我们从未分开过。
我的老同学又带来我原来的妻子要求复婚的口信,并极力劝说我复婚,我委婉 而坚决地拒绝了。尽管我现在的处境不太好,我决不能同那个干面包似的、又喋喋 不休的女人再生活在一起。我可以像老朋友一样常去看望她,她需要帮助时去帮助 她,她生病时去照顾她;也可以同她一起拉家常、谈我们的孩子将来的工作和婚事, 就是不能再做夫妻。
整整三十年了,往事不堪回首。三十年前,我俩一起从戏剧学院毕业,又一起 分配到上海的一家剧团工作。不到一年我们结了婚。后来她做了剧团的党务工作, 不再搞演出;我则做了剧团的副团长。她是个很乏味的女人,不是指长相而是指情 趣。在剧团里,她动不动就指责某个剧目“有思想问题”,唠哌叨叨,喋喋不休, 弄得演职员和编导们都很怕她掺和他们的工作。在家里,她缺乏妻子的柔情,做完 家务就拿起报纸的政论文章或是上级党组织的文件看,边看边跟我讲那里面的内容。 对夫妻间的事她一点不热情,做那事显得很勉强。我有时出差前向她吻别或是稍稍 与她缠绵一下,她都会说我是“小资情调”。多少年来我们就这么过着,我根本没 想到过离婚,更没想有什么外遇。
我们都不是圣人,所以有时难免出点岔子。有次我率团到外地演出,团里最漂 亮、最妩媚,也是最风流的女演员小孙频频向我表示那种意思,起先我躲躲闪闪, 后来我不但拒绝她而且以兄长的口吻教育了她。可她不依不饶。仍勇气十足,再后 来我终于抵挡不住了。我毕竟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女人的这种 柔情蜜意、没有感受过女人的这种魅力。在一个没有演出的夜晚,我们到剧团住地 附近的一个公园里幽会,在一条石凳上,我俩坐着做了那种事。虽然没有尽兴,但 那一刻令我终生难忘。
可是第二天我却像做了贼似地不敢出门,觉得每个人的眼里都带着刺,走到哪 里都犹如芒刺在背。好容易熬过最后几场演出,我如同背负一座山似的沉重回到家 里。见到妻子,我几乎不敢看她的眼睛。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负罪 感几乎要将我的神经扯断了。我索性披衣坐起,推醒旁边的妻子,将我的罪过一五 一十地告诉了她。不出所料,她听完后与我大吵大闹了整整一夜。她这样我并不怪 罪,我的因负罪而被扭伤的心灵在她的一声一声怒骂中得到抚慰,可是接下去的几 天,她将这事搞得满城风雨,弄得我声名狼籍,那位女演员小孙也只好调离剧团到 她家乡南京的一个文艺团体搞配音。从此我夹起尾巴做人。我被降了职,仍留在剧 团负责一个演出小组的工作。作为剧组的负责人,因工作关系我经常接触女演员, 妻子把我盯得很紧,处处监视我,一看到我跟女演员在一起就醋意大发。我外出演 出时她还派上暗哨,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掌握之中。
一晃二十年过去了。九○年春天我随剧团去南京演出。小孙得知我们剧团到来, 很是高兴,常到住地来看望团里的老熟人,也邀团里的老朋友到她家聚会。她此时 已再一次离婚独居。每次她来或邀大伙去她家,我都借故躲开了。演出任务完成后, 南京市委宣传部组织我们团去游览紫金山。我想正好借此散散心,不料当我登上市 里派来的旅游专车时。意外地发现小孙也来了。此时我已没有退路,只好低了头找 到最后一排的位子坐下。
爬山时,小孙与大家在前面有说有笑,我则慢侣落在了后面。中午野餐时,我 假装去寻热茶喝,拿了些食品奔老远的一个亭子去,坐下来刚吃到一半,小孙不知 从哪儿冒了出来。她此时虽已年届五十,但风韵似不减当年:细心烫过的头发略长 及肩;体形保持得很好,丰满而不失茵条;皮肤白净,脸部没有多余的脂肪,皱纹 少到几乎看不出来;脖子上佩一条褐色的碎石项链。整个气质神态和形体服饰透出 一种女性韵味的高雅的美,这美里有一种力量。她略微冲我一笑,轻声咳怪道:“ 不想认我这个老朋友啦?”这一句话将我拉回到二十年前,仿佛我们刚分手又相聚, 又好像我们从未分开过。
她在我斜对面的一条木座椅上坐下,静静地望着我,我也无言地望着她。我们 就这样对视着,好像在用眼睛交谈。二十年来的风风雨雨、酸甜苦辣都在这中间交 流了。二十分钟过去了,我站起身说:“该下山了,不然大伙找不着我们会着急的。” 说着就顺来路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知谁将我们这短暂会面告诉了我妻子,这下可惹祸了。我的脚刚踏进门槛, 妻子就逼问我与小孙做了什么事,我答什么都没做,她硬是不信。整整三天,她上 班前下班后、吃饭前进餐后、睡觉前起床后,无数次地逼问我,弄得我几乎精神崩 溃。到了第三天夜晚睡觉前她再一次逼问我时,我终于缓慢而清晰地吐出了三个字: “我一爱一她!”听到这话妻子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那就离婚”。
离了婚如同卸掉了一付沉重的枷锁,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三十年来竟一 直被套在一付枷锁里!离婚后我搬出来单住,小孙得知我的情况马上就从南京赶来 看我。她一进门我就把她紧紧拥在怀里,接着又连抱带拖地挪到大沙发上。我们相 拥着,一刻也不愿离开,我连倒杯水、拿根烟、取个火都把她拉在身边。中午我们 也们得做饭,随便从冰箱里取出些食品和黄瓜,西红柿之类沾上些酱油来吃。我给 她倒上一杯干白葡萄酒,自己则倒了一大杯五粮波。她把脑袋贴着我胸膛,我揽着 她的肩,我们大口大口地喝着酒,很有兴味地嚼着如紫金山野餐那样的简单食品。 此时我已完全放开了自己,把固有的观念和世人的脸相一股脑扔进了爪洼国。真是 一个大松心!不知是因为幸福还是酒力,我们都有些醉了。我使搬开放食品的小桌 子,拉开能当床用的长沙发。放上一床被子,让小孙半靠着,自己枕在她的小腹上, 再把她柔软的手拉过来放在我的面颊上。我们就这样七歪八倒地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我五十五岁才真正享受爱情和过夫妻生活的幸福。小孙真是一个风流女人,她 先后结过四次婚,还有过许多婚外的风流韵事。她很能体察男人的心理,很会讨男 人的喜欢。我们做爱时,她竟能用那么多我从未听说也根本想象不出的方式来使我 快乐。许多次在我们做爱之后我心醉神迷、心满意足地轻轻用手抚弄着她的面颊, 喃喃而道着这句话:“真是个好女人,真是个好女人。”
我和小孙没有正式结婚,只是隔上一两个月见上一次,她来上海看我或是我到 南京看她。我们度过了如同蜜月般的最初一段时光后,渐渐地发现我对她很不适应。 她有许多男朋友,经常同他们来往走动,与其中有的还很亲密。同不多久就舍有人 传来关于她的一段新的风流韵事。我是一个专情的男人,既然同她有这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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