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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曾经女友是女兵-第4章

小说: 曾经女友是女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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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云看到这儿,脸都红了,朝我胳膊上掐了一把:你这里就开始胡骗了,你怎么连常识都没有?我问怎么我没常识了?她说,我们这里全是没结婚的护士,你让谁扮演那个……我想说让你呗,但没敢说出来,那样玩笑就开大发了。但范云对剧本整体还是满意的,说没白给你斟咖啡,滕主任看了准夸你。说到滕主任,我突然问一句:你和他——发展到了什么地步?范云听我说起他,脸上的笑意没有了,盯着我,象在看一样什么看不懂的东西似的,好半响不说话。我上去摸摸她的额头,说你没事吧?没想到我有胆子敢这样动手动脚的。范云叹息一声说,我没事,有事也以后再说吧。

    这事,莫名其妙的。

    军区总医院“十一”汇演在医院二千平米大礼堂演出。我也做为病人观众应邀参加。我的剧本经过滕彬和住院二部的女护士们精心排练,正式登台了。滕彬扮演的医生甲,范云、杜小娟都在里面有角色——跳舞的白衣天使。要说滕彬还真有表演天赋,一开场就引来一阵又一阵笑声掌声,把个完全正剧,演成了亦正亦谐的歌舞喜剧小品。尤其是他看到弃婴时那魔魔怔怔的样子,以及用他那标准的“伦敦”音念的:咋么办?咋么办?观众的笑声都快把礼堂的顶棚掀翻了。

    最终,住院二部的这个歌舞小品获得了第二名。演出回来,我被请到了滕彬的办公室,滕彬高兴的在房子里还在重复他的台词呢:咋么办?咋么办?见我进来,滕彬宣布,今天晚上,我们到外面包桌庆祝胜利。

    滕彬将庆祝胜利的地方选在了医院外不远的一家三星级酒店。灯红酒绿下,住院部的医生护士纷纷向我道贺,滕彬更是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他举杯说,这次胜利,全仗大家的团结努力,另外,还有小赵同志(现在已经开始叫小赵了,演出完了么)的剧本助阵,我们大家一饮而尽呵,说完一仰脖,先干完了一杯。吃着聊着,杜小娟提出来要请我跳舞,这气人劲的,要是范云提出来给我跳该多好。我忍着不看她脸上的粉刺,盼着这首《甜蜜蜜》曲子快点结束。在杜小娟和我的带动下,大家都起舞了。好容易《甜蜜蜜》完了,我坐下来,用眼睛的余光寻找范云,却不见了,不止她不见了,连滕彬也不见了。我心里有一种不安。我借到洗手间的功夫到处遛达一番,这一遛达给遛达出了问题。我看到在酒店的上一层住宿区的过道里,一男一女两个熟悉的身影在那儿抱着啃呢。等我看清了,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是范云和滕彬。

    我快步下来,范云似乎听到了响动,还抬头望了一眼。

    回到病房,我沉闷着不说话,谢怀意在给谁写信,也懒得理我。门却突然被推开了,是范云,她眼睛有些红肿,进来就对我大喊一声:赵哲,你出来!谢怀意吃惊地望着她,还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跟她下了十三楼,来到医院外的一个墙根下,问我刚才在酒店怎么回事?我没说话,她就那样一劲儿盯着我,声音很低地问,你为什么不等完了就提前走了?多没礼貌?我笑了,相信这笑让她不舒服:礼貌?礼貌是什么东西?她又盯我一会儿,叹息一声:如果一切是真的,你就耐心一点好不好?

    她说什么呢?!
第五章
    今天晚上没打呼噜,谢怀意睡得很好。其实我打呼噜一般也是喝了酒之后才打的,平常基本很少打。但今天晚上没打呼噜完全是因为我没有睡着。我在想着滕彬是怎么忘情地啃范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吃这么大醋。按理说我不至于这样,我凭什么吃人家的醋呀,就因为范云原来听过你的狗屁新闻经验谈?叫过你几个班长,你就找不到北了?范云合着是对你好点,可还不至于到以身相许的地步吧。我恨自己,怎么为这事睡不着呀?我开始往自个儿最卑微的地方想:睡觉打呼噜,装病住院,见漂亮女人就胡想八想,最主要的是都当五年兵了连个正班长都没当上。凭哪点轮上你吃人家的醋呀?没理由呀?再想滕彬,实事求是地讲,虽然操一口“伦敦”音,但人家的长相,学历,现在的职位,凭哪一点也是你所不能比的呀?找到自己那么多弱点,倒心里平衡了一些。谁让自己这么没出息的?谢怀意呼噜打得很响,我想起白天他对我呼噜的恶狠狠,直后悔没跟他订个《呼噜协议》:无论谁打呼噜,对方都有权用拳击的形式加以制止。正想着,谢怀意的呼噜进入高潮,那声音开始象耗子进宅一样,咯吱咯吱地在啃箱子。我恨不能上前照着他脸上弄一拳,但终究是战友加兄弟的情谊使我不能那么做。但我心生一计,把他的脸当块纸写了四个字:八格雅路。这是一句日本鬼子骂人的话。写完了我就睡着了,看来我也有“虐他狂”。第二天早上,谢怀意睡醒了,并没有发现自己脸上已写了字,脸上带着字就去洗手间了。只听到过道里传来女护士们的笑声。一会儿,谢怀意回来了,笑盈盈的,说女护士们见了他都很热情,可能知道他三大爷是军区军务处牛处长的丈母爹这回事了。我也不敢笑,只应和道:有可能吧,你三大爷可安康?“安康安康,可安康了。”谢怀意连说几个安康:“不安康就麻烦了,就是不安康也要再过上一年关半载的呀,我志愿兵还没转上呢?”

    这个缺德家伙,看来我在他脸上题的那个词不亏他。

    一会儿,杜小娟来查铺了,一进来就看到了谢怀意脸上的字,看见你就看见吧,差劲的是她还把那些字读出来:八格雅路。谢怀意不知道是在读她脸上的字,还给她做纠正呢:杜护士,你说的是日本话吧?我提点意见行不行?杜小娟说你提吧。谢怀意说,杜护士你说的那一句在下不才可以跟你翻译一下。杜小娟没说话。谢怀意就翻译了:他妈的。杜小娟一下就火了:你骂谁呢?谢怀意说我没骂谁呀,我跟你翻译呢。杜小娟生气地说谢怀意你就搞鬼吧,快把你的脸洗了去,谁给你写的?谢怀意还愣在哪儿呢,直问:写什么写?我趁机赶紧地开溜了。

    吃完早饭回来,路上碰上杜小娟,杜小娟一脸严肃的样子,说,赵哲,你们今天上午什么也别干,好好收拾收拾你们的屋子,今天下午军区检查团要到医院检查卫生,可别给我们部拉后腿,这回可是谁出了问题谁负责。我说杜护士你放心,对付进村的检查组我多少还是有点小经验的。杜小娟问,谁进村了?进什么村?她连这都不懂。

    回到宿舍我就赶紧地给谢怀意传达杜小娟的指示,这样可以避免他又提出脸上那几个字的问题。我尤其把杜小娟那句谁出了问题谁负责的话做了强调。谢怀意今年马上面临转志愿兵,最害怕出问题,听了这些话果然极为重视起来,还没等我说话就已经动手擦玻璃了。

    不仅是第十三楼的住院二部,整个大楼似乎都因这次卫生检查升腾出一股大敌当前的气氛。每个病房的门都大开了,除非你是缺胳膊少腿不能动弹的病人,其余人等一律帮助护士搞卫生。我们的床单被杜小娟更换了,在更换床单的同时还从谢怀意塞的床单下抖搂出几只臭袜子,杜小娟捂着鼻子强行命令他立即去洗手间洗掉。我则奋不顾“腰肌劳损”,拿起抹布上到十三楼的窗户台上擦玻璃。该收拾的收拾完了,该擦的也擦干净了,杜小娟在每个房间里还喷了空气清新剂,我们房间里时常弥漫的脚气味算是暂时被遮盖住了。

    在军区卫生检查组来临之前,是医院组织的两轮检查。先是滕彬率领众护士将本部的病房进行验收,滕彬很苛刻,对我擦的玻璃和谢怀意擦的桌子板凳都提出了不同意见,他认真地远远近近从不同角度对我擦的玻璃进行观察,终于在迎着阳光的地方看到了玻璃上的小颗粒,用他的“伦敦”音要求我提高标准。他提出不同意见我们就得改正,在杜小娟的亲自监督下我又爬上窗户,这回在杜小娟的指导下,已经不用抹布了,依照杜小娟的经验,抹布是永远也擦不净玻璃的。得用手一点一点的抹,玻璃才彻底祛除了透着阳光可以看到的小颗粒。然后是院长带领的院验收组对全院各部门的房间、卫生区进行验收。一中午我们也没敢睡觉,怕一睡觉破坏了“内务”。我们大半天都是在这咱种大敌当前的紧张气氛中度过的。谢怀意说要再搞这么一次检查他宁可回部队去挖电缆沟。

    但就在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检查组快快到来之际,杜小娟传达的一个命令当即让谢怀意就爬下了。检查组今天不来了,具体什么时候来再等通知。谢怀意说,这不是拿我们耍的吗?检查组不来了,我的心才沉下来。总觉得有什么事感觉不对一样。细一想,才发现是一天了都没见范云。趁杜小娟进来给我们的暖瓶换开水之际,我装作不大在意地问一声:唉,杜护士,今天一天好象范护士都不在啊?杜小娟瞪我一眼,说,病了!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人家对你那么好,你也不说意思意思。“什么病?”“高烧三十九度五,我们刚看她回来。”“哪,她住在……”“宿舍,你还真看她去呀?”

    可不我得真看她去,不看她去我还是个爷儿吗?也不知看病人该买些什么,街上一通胡转,最后花十五块八买了两束玫瑰花,两袋雀巢。靠住院部大楼东边几百米就是范云她们的护士宿舍,这是座三层小楼。范云和另一个女护士住在一起,一敲门,出来迎接的是和她同屋的女护士,这是个瘦高个儿,用眼斜瞪着我:你找谁呀?你走错门了吧?我们这儿是护士宿舍。我说我没走错门,我找的就是你们护士宿舍,找院长宿舍我就奔院长楼了。范云很虚弱的声音从房子里面传出来:让他进来吧,他找我的。女护士回头看看房子里面的范云,又看看我,放行了。范云躺在床上,胳膊上还插着打点滴的管子,一个点滴瓶子就挂在她的床前铁架子上。她的面容憔悴,嘴都干裂了,不知为什么,我的鼻子发酸。她看着我,目光里显着喜悦,她声音很弱:你,贫什么呀?她示意那个瘦高个儿给我倒水,从范云口中知道她叫冯莉。冯莉把水递给我还一劲儿瞅我呢,也不怕把我看臊了。我把二朵玫瑰花递给她,她脸上绽开笑,说:你还挺会来事的,是不是跟其他女孩子也送过这个?我说我向毛主席保证,这一辈子头一回。其实,我保这证干嘛?这不是掩耳盗铃吗?她让我坐在她的床边上,我知道旁边桌子下面有椅子,但恭敬不如从命。她问在这儿还习惯吗?我说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既来之则安之——好象谁请我来似的。她又问住那房子还习惯吗?我说就是谢怀意的脚气重了点。她笑了:还贫。正说着话,门外又有人敲门,冯莉很不大情愿地去开门,看来这一天她们受到的打扰挺多的。我和范云一齐抬头看来人,看到那个人我们又几乎同时对视一下,又急忙彼此闪开。来人是滕彬。
第六章
    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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