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我爱宅-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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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同学向来对于美好的事物那都是很珍惜很花痴的,所以美好的东西让她回忆她是一点儿都不吝啬的。
“额娘……”胤禩的手有些颤抖,这画上的仿佛活生生的在眼前,仿佛随时会从画中走下来一般。
耿绿琴看看激动的某八,再看看他身边的某九、某十和十四,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开口说告辞。
“侧福晋实在太过谦虚了,这样的画工怎么看也不像久不作画之人啊。”胤禟亦有些动容地看着画。
某九你丫毛意思?当老娘说谎吗?
正当耿同学忍不住偷偷瞪某九时,某九突然转过头来,“爷找你来果然是正确的。”
耿绿琴因为要转换眼神,差点眼抽筋,暗自诅咒某九,嘴上很温顺地道:“如果没其他事的话,奴婢就告退了。”
胤禩抬头朝她笑了笑,“侧福晋慢走。”
“奴婢告退。”耿绿琴朝着在场四位爷行个礼,便赶紧闪了。
这次,耿同学没再踢踢踏踏地晃荡,加快了脚步朝宫门走去,直到坐上了回府的轿子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紫禁城太危险了!
这次下轿进府的时候,向来马虎大意的耿绿琴特地朝隔壁的八八府看了一眼,果然门上挂着白花呢,她果然是离开太久,什么都不知道啊。
耿同学不知道的是,她画的那张良妃画像是在康熙看过之后才由某八带出宫的。
康熙当时就说了一句话,“这宫中的画师太过刻板了,还是那丫头的画细微传神,让人喜爱啊。”
这话,在场众人是深表赞同的,出自耿侧福晋手中的画,无论山水人物还是野兽宠物总是透出一股子鲜活与生动,能有这样画意的人往往心里充满着喜乐安祥有着一颗纯真而又充满爱意的心。
胤禛从宫里跪安之后,回府直接便去了某琴的院子。
进屋时,某琴正坐在摇篮一手抓着儿子的小手一手摇着摇篮哄他睡觉。
小小的手被母亲捏在手里抚弄把玩,摇床晃啊晃的,小小的弘历盯着母亲的眼睛慢慢的合了起来,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
看着幸福入睡的儿子,耿绿琴忍不住轻轻地说了句:“还是小孩子幸福啊。”唉,她那个未来抽风的小儿子也不知道认不认生。要不是碍于她才回来,且有罪在身,真想去钮祜禄氏那里窜个门,瞧瞧儿子去。
“绿琴。”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耿绿琴就要起身请安,肩上的手用力压下,“不必了,别把弘历惊醒了。”
于是,耿绿琴就继续握着儿子的小手搌啊搌的,一颗心也因为某四的到来而忐忑不已。
“有时间我会让钮祜禄抱弘昼过来的。”
耿绿琴顿时就激动了,“奴婢谢爷。”
胤禛看着跟前的女人,淡淡的笑了。
她今天画的良妃像他在宫里也看到了,只有数面之缘的她竟然能把良妃画的那般传神,不得不说其实她是懂良妃的。或许就像她自己曾经说过的,画画的人都善于观察的,而她观察入微,那种神韵抓的让人惊叹不已。
“皇阿玛说了,让我多教教你满蒙文。”
耿绿琴的肩瞬间就塌了下去,老康,您真是见缝插针,无处不在啊。
胤禛低头去看摇篮里的儿子,顺势在她耳边低语:“爷会好好教你的。”
不知为什么耿绿琴只觉一道凉意头顶灌下,某四的语气实在太过暧昧和不纯良了,害她有起鸡皮疙瘩的冲动。
后来,耿同学终于明白某四当日话的含义。
某四真的很认真的教她——床上,他非常乐意在床上跟她进行满蒙语言的交流,且交流的很彻底。
自打某琴被逮回来,除了一些必要的日子和不得不进行的政治床事的交流,其他日子某四都是在某琴的床上的渡过的。
所以,为了尽快摆脱这样口语教学的方式,耿绿琴的满蒙口语以飞一样的速度进步着,因为她深深的觉得继续让某四这样身体力行下去她这块盐碱地涝不涝还是小问题,重要的是会成为雍亲王府后宅女性的公敌,这个光荣的头衔她还是只想瞻仰不想亲身体验的。
“嗯,进步很快嘛,以前怎么就学的那么慢呢?”胤禛似笑非笑地看着怀里的人,甚是不怀好意地问。
耿绿琴维持着脸皮不崩溃,尽量淡然地说,“全赖爷教的好。”
胤禛手紧了紧,贴着她的脖颈,声音微带了些沙哑,“不喜欢吗?”
当然TMD不喜欢,但这话耿同学不敢公然咆哮而出,只能违背良心地做出一脸娇羞,伸手轻捶某四两下,说:“爷……”同时在心中呕吐不已,娘的,太伤自尊了。
胤禛发出一阵低笑,把玩着她的手,轻咬着她的耳垂说:“这就怕了吗?爷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什么意思?
耿绿琴只觉一道寒气打背脊冒起。
“惩罚你不一定要爷亲自动手,你说是不是?”
耿绿琴内牛满面,她懂了,深刻的体会到了有时候专宠一个人其实不一定是宠,也许是为了“害”,而某四最近这样反常的行为终于有了答案——丫的,这个惩罚比用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她就说嘛,最近府里的女人看她的眼神那是越来越不爽,越来越如刀似剑的……某四,算你丫的够狠!
第 49 章
耿同学开始低调再低调,简直恨不得就此隐形,旁人再也看不到自己。
可惜,那太不现实。
她现在除了每日去向福晋请安,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带弘历,偶尔写写画画,宅的很低调。
钮祜禄氏果然像某四说的那样隔三差五就会抱着弘昼过来坐,其实也不外就是人家绣花,耿同学看着,顶多提供一下绣样。或者人家说着,耿同学听着,间或出个声表示自己不是哑巴的存在。
总之,耿同学现在是夹着尾巴做人,力求不成为那个“公敌”。
其实低调这个事吧,虽然人的主观想法是好的,但事实实施起来往往就会有许多客观的原因,而且许多还是不可抗的客观原因,非耿同学个人主观意识能够转移的原因。
所以,只想默默无闻,就此就当雍亲王府荩顷戈估锏囊豢貌莸墓⑼г诳滴跷迨荒甑脑诠蟮哪骋惶欤恍难闯钡目滴跻坏揽谮透俳恕�
康熙笑得很是和蔼地对着耿同学问:“听老四说你的满蒙文进步很大。”
耿同学心里先默默地诅咒了一个某不厚道的王爷,这才回话:“比以前是进步了。”做人要谦虚,尤其面对的是康熙时那就更要谦虚,太自满是没啥好下场的,这一点,耿同学是非常非常清楚的。
“过来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康熙那表情,耿绿琴就觉得很惊悚。
“过来看看这份东西,顺便给朕念念。”
耿绿琴过去一看,好嘛,是份八旗将领写的满文奏章,她犹豫了,“皇阿玛,这东西奴婢不能看。”
“不过就是道折子,念吧。”康熙一脸的不在乎。
人家皇帝开了金口,她也不能硬顶着不干是不是?
于是耿同学就拿着折子开念了,然后就发现这是本特别寻常的请安折子,特别的家常,无关朝政,老康的朱批甚至还颇喜感。
那大臣说臣领家人向主子叩头一万次,老康批复说,纯属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叩头一万次,那还不得残了。
耿绿琴到这会儿才知道原来古时的奏折还有请安折一说,就是没正事,纯属上下级之间的一种感情联络,有时说话还挺没分寸的,特指上位者而言。
“嗯,不错不错,看来老四这个严师当的很不错。”
那就是个腹黑,老娘算是被他阴了。
“丫头,你上次不是跟朕说你不画画了吗?”
耿同学顿时想起了良妃的那张画像,觉得老康是要翻旧账了,于是没敢吭声。
果然,康熙接着就说了,“那怎么朕听说你给老八画了张良妃的画像,有这事没有?”
装,一个一个都能装,都撑着麻袋口等她钻,怎么良心就都这么黑呢?
“回皇阿玛,有这事。”
“你说你这丫头可让朕说你什么好。”
耿绿琴心想:您还是什么也别说了,我碜得慌。
“咳咳……”突然康熙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主子,您歇会吧,奴才去看看药好了没。”李德全有些担心的开口。
“去吧。”康熙摆摆手,拿过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皇阿玛,您既然生病了怎么不歇着呢?”还没事找事的把我叫进宫里来给您念什么请安折子,真抽!
康熙叹了口气,“朕也想歇着,可是朕没办法歇着啊,丫头。”
“您是皇帝,天下都您说了算,怎么不能歇着呢。”
“就因为朕是皇帝,所以朕才没办法歇着,朕要歇着了,这些折子怎么办?”康熙指指了桌上那几撂厚厚的奏章说。
耿同学想想也是,国家元首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尤其是当一个勤政的好皇帝,突然地她就同情起眼前的康熙来了。
年纪一大把了,按说早该退休享清福去了,可是因为生了一堆过于出色的儿子,结果导致事情变得不省心起来,光处理他们之间的党争问题就一个头两个大。本来立了个太子,结果一废再废最后圈到病故,搞得晚年越发的让他不省心。
“皇阿玛还是应该以龙体为要,先把身体养好了才是首要,磨刀不误砍柴功。”
康熙点点头,伸手翻了几份奏章,有些皱眉头,伸手揉揉发疼的额角,随口说了句,“丫头,帮朕把那些要紧的拣出来。”
耿同学惊了,没敢动。
康熙说完自己也愣了,不过,很快他就恢复过来了,瞪了一眼那个没反应的丫头一眼,“没听到朕的话吗?”
耿绿琴傻傻的点头,呆呆地回答,“听到了。”更像没听到,好像在做梦。
“还不动手。”
“奴婢不敢动手。”耿同学理智还在,确信自己对生命还是挺热爱的,确信自己没有穿的性别转换了,确信自己属于不得干政的人群。
“你想抗旨?咳咳……”
耿绿琴觉得这事得说清楚,“皇阿玛,老祖宗有规矩,女人不得干政,这些奏章大多事关军国大事,不是奴婢能看的。”
“咳……你刚才不是有看。”
“那是您让看的。”还是特别不要紧的请安折子。
“现在也是朕让你看的。”
“那不一样啊,刚才那个您知道是请安的折子,奴婢看了也没事。可是这些您自己也没看,里面是什么您不知道,奴婢就更不知道,万一要是看到了奴婢不能看不该看的,怎么办?”事关个人人身安全问题,耿绿琴还是很有求知精神的。
“那就把那些烂到自己肚子里。”康熙很严肃的说。
“奴婢觉得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奴婢不看。”
“你这丫头是向天借胆了吗?”康熙忍不住笑了。
耿同学觉得非常的憋屈,这事真的太不正常了啊,难道当皇帝的人都善于抽风?
“你再找藉口,朕就直接办你抗旨罪。”最后,康熙给某琴下了最后通碟。
耿绿琴摸摸脖子,觉得走一步算一步吧,先把这抗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