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这里有海盗-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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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婆娘,他觉得丁点儿意思没有,专喜给人戴绿帽子。
海葵和蒋异浪交换着眼神,一左一右贴身到门两侧,悄声窜入中间大屋。比划了个手势,蒋异浪与海葵交换位置,随后,一人推门,一人闯入打晕女人,并在向副官喊人之前,将匕首对准向副官的脖子。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向副官一手挡着下三路,一手捂着上两点,姿势宛如女人。
撩起被子,扔到晕过去的女人身上,海葵担心女人半途会醒过来,就捡起衣服,撕成一条条,将女人绑了个结实,并把女人的嘴巴堵了起来。
至于向副官,海葵没打算给向副官衣服。
蒋异浪转动着匕首尖,在向副官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血液流淌而出,沿着向副官黑漆漆的上半身,滚进被向副官挡住的下三路。
“你们是她男人雇请来的是不是?“向副官自以为找到了答案,“我出双倍,不,我出三倍,你们去给我杀了那个病鬼。”
“我们不是她男人雇来的。”海葵用布条将向副官的双手绑到背后,令向副官的身子完全暴露出来。
从外间找了椅子进来,蒋异浪与海葵合作,将向副官的双脚各绑在一条椅子腿上,胳膊固定在椅子背上。
这下子,向副官暴露的更加彻底。
捡了根棍子,海葵用棍子尖捅捅向副官缩成一球的那玩意儿,道:“他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回答什么,别耍任何花招。你要是敢耍花招,不老实回答,那我就一点点切碎了你这玩意儿,然后喂你吃下去。切一点,喂你吃一点。”
向副官惊惧的乱动,想要喊叫。
海葵一拳打在向副官嘴上,堵住向副官的声音,顺便打掉向副官两颗大门牙。
棍子尖儿,戳到向副官那玩意儿上,海葵用力朝下刺,“嘘,现在不要出声。他问一句,你答一句。”
蒋异浪动了动双腿,裆中那玩意儿兔死狐悲般的刺痛了一下,仿佛刚刚被海葵用棍子戳了一下。
轻咳了一声,蒋异浪开始问话。
海葵手里小棍的尖儿,一直戳在向副官那玩意儿上,虎视眈眈盯着向副官。
向副官吓的简直要失禁,根本不敢撒谎,一五一十的回答蒋异浪的问题。
☆、121。第121章 绿帽王2
向副官从没遇见过海葵这么邪性的。他怕的要死,生怕海葵一个手抖,在自个儿宝贝上戳个窟窿眼儿。
他两腿间那黑黝黝的宝贝儿,物随主性,由大棒槌缩成了枣儿,外皮皱皱巴巴缩在一处儿,不时还颤巍巍挤两滴似精似尿的浑浊水滴出来,真真是惨不忍睹。
蒋异浪问完后,海葵扔掉小棍,捡起向副官扔在炕头上的裤衩子,圈成一个团,塞进了向副官嘴里。
闻了闻手上的味儿,海葵嫌弃的在墙上擦着手心。
女人醒了过来,惊恐着乱扭,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闷叫声。她声音虽然不大,但要是外面的人有心去听,肯定会发现这里头绑了人。
海葵不想再用手,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踹歪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白眼儿一翻,晕了。
向副官以为海葵踹死了女人,心脏剧烈抽搐了两下,两腿间那玩意儿再也无法冷静,肾门一松,悉悉索索的淌出尿液。
尿液湿了他的屁股,沿着凳子四周朝下淌,骚乎乎的味道弥漫整间小屋,熏的海葵胃里一阵翻腾。
“想什么呢,走啊。”海葵推了蒋异浪一把。
蒋异浪缓慢摇头,“不行,不能去。我们中计了。”
“嗯?中计?”海葵眉梢一挑,眼神和刀子似的刺到向副官脸上,询问蒋异浪,“他骗我们?”
“不是。”蒋异浪摇头,道:“我们被廖守静算计了。之前炮击我们的不是乔树语,而是廖守静。”
见海葵不明白,蒋异浪苦笑一声,道:“恐怕,廖守静在我们进山之前,就已经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他对我们进行炮击,不是为了杀我们,而是为了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乔树语已经知道我们队伍的行动计划。为了队伍的安全,为了能悄无声息袭击乔树语,我肯定会留下队伍。廖守静的目的就是这个,逼我单独行动,前来暗杀乔树语。”
叹出一口浊气,蒋异浪道:“廖守静肯定也早就推算出,来暗杀的是我们两个。”
“你的意思是,我们完全落进了廖守静设计好的陷阱里头?”海葵听明白了蒋异浪的话,但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如果没有抓住他。”指指向副官,蒋异浪继续道:“我们会按照原计划杀了乔树语。到时候,廖守静肯定会采取行动,让乔树语手下知道我们是凶手。”
海葵若有所思的接话,“你不仅没法将乔树语的部队收编,还会被他们追杀。”
“真是好计划,一石二鸟。”蒋异浪感慨一声,折服于廖守静的头脑。
海葵摸着下巴,琢磨不透,“廖守静有那么神吗?听着和诸葛亮似的。”
指指脑袋,蒋异浪道:“说不定,诸葛亮的脑袋都不如廖守静。”
“我觉得有点儿不可能。”海葵觉得蒋异浪把廖守静想的太神了,“他又不了解我们,怎么可能推测出我们下一步会做什么。”
“他了解我们,了解我和你。所以才能计划出这些,才能让我们和队伍分开。让我们在杀了乔树语之后,孤立无援,疲于奔命。”蒋异浪皱起眉头,眼中冒出狠厉凶光,“我身边,有廖守静的人。”
海葵猜测,“是谁?那群士兵里面的人?不对不对,那群士兵是刚刚被抓起来的,没可能那么了解你。你身边的人?邓项涞?我看也不像是邓项涞。”
蒋异浪怀疑的也是邓项涞,因为邓项涞早前是乔树语的手下,迫不得已加上贪财,才改投向他。
海葵摇着头,“我觉得不是邓项涞。”
话题一叉,海葵没再就着这个问题说下去,而是询问蒋异浪,“我们怎么办?是接着去杀乔树语,还是离开这儿?”
蒋异浪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海葵又问:“按你说的,廖守静会在我们杀了乔树语之后,立即行动。那么,他在乔树语身边肯定安排了人。那些人,会不会发现我们躲在这里?”
“应该不会。”蒋异浪迟疑着摇摇头,“给我点儿时间,让我想想,我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安静了几秒钟,海葵道:“你说廖守静安排了人在你身边,那人现在肯定在队伍里头啊。那你说,他们”
蒋异浪沉重着脸色,“他们肯定被廖守静控制住了。”
“海容还在你的队伍里面。”海葵激动的声音略大了几分。
蒋异浪想让海葵小声些,不要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他还未出声,外门就传来“叩叩叩”细微敲门声。
敲门声只响了三下,门就被推开。
虚飘的脚步声,缓慢来到中间大通铺房间,在其中停了下来。
海葵与蒋异浪,一左一右,闪到门两侧。蒋异浪捏着匕首,海葵扯着鲛丝,随时准备出手杀了来人。
来人咳嗽两声后,唤道:“润娘。”
回忆着女人的声音,海葵捏着嗓子,不屑回应来人,“我正在和公爷办事儿,你快滚回去躺着,别打扰了公爷的兴致。”
“润娘。”来人沉默了几秒钟,又唤了一声。
海葵皱紧眉头,叱道:“快滚!”
她将手背捂到嘴唇上,做出男人粗喘的声音,随后又哼出女人的浪哼声,伪装出屋内有男女正在做苟且之事。
来人没被声音吓跑,锲而不舍道:“润娘。”
海葵皱眉看向蒋异浪,朝蒋异浪摆着手势,意思是要直接冲出去弄晕来人。
蒋异浪点点头,让海葵呆在原地,他出去做了这件事情。
来人仿佛有着透视眼,一句话制止住了他们的动作,“屋内的两位,我家润娘是否还活着?还有那位公爷,是否还有命在?”
蒋异浪停止了动作,贴立门侧。
来人道:“在下陈锦之,屋内女人是我夫人,那位公爷是她相好。两位,如果你们是找那位公爷寻仇的,希望留润娘一命。那位公爷,也请两位带走。在下愿意出些钱,当作两位带走公爷的辛苦费。”
海葵无声咋舌,抬手在脑袋上比划了个帽子,暗示蒋异浪,外头这人实在了不得,竟然如此坦然面对头顶上这顶绿帽子,甚至愿意保住红杏出墙的夫人性命。
“两位。”陈锦之缓慢移动脚步,靠近内屋门。
蒋异浪给了海葵一个眼色,两人同时撕下衣服下摆,挡在脸上,做了个简易蒙面巾。
先于陈锦之一步,蒋异浪率先拉开木门,与海葵同时出现在陈锦之面前。
陈锦之面对两名不知道底细的歹徒,丝毫不显惊慌。他镇定自若的对蒋异浪和海葵抱拳行礼,然后粗略扫视了一遍屋内情况,道:“谢两位留润娘一命。”
“你怎么知道她没死?”海葵好奇打量着陈锦之。
陈锦之,个儿不矮,但苍白瘦弱,眼底发青,一看就是个病秧子。这样一个病秧子,连媳妇偷人都不敢制止,应该是个胆小懦弱的老蔫儿货才对。可他表情从容淡定,眼神坦然,不露丝毫胆怯之色,仿佛面对的不是蒙面歹人,而是毫无杀伤力的街坊邻居似的。
“你们不会杀了她。”陈锦之声音很轻,但是说的很笃定,好似十分了解海葵和蒋异浪似的。
蒋异浪突然出声询问,“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见过你们,但你们不定见过我。”陈锦之看向蒋异浪,坦然道:“我在外面听出你们的声音,才敢推门进来。前些日子,你们和乔树语在酒楼吃饭谈话的时候,我当时正巧在隔壁,听过你们的声音。”
“那家酒楼,是我陈家的产业。我那天去拿我的份子钱,正巧碰上你们在谈话。”陈锦之目光清明,坦荡解释,“我并非故意偷听。我虽然身体有痼疾,但天生耳朵比一般人灵敏。”
停顿半秒,陈锦之道:“听了你们的谈话后,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你说出这些,不怕我们杀了你?”蒋异浪紧盯陈锦之的眼睛。
陈锦之道:“你们不会杀了我。我只是误听而已,而且我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些。我知道你们是讲道理的人,希望你们能放了润娘,留润娘一命。”
海葵不解,“你媳妇背着你,和这人在你家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你不生气?”
“气又能怎么样?”陈锦之冷静到近乎冷漠,“润娘大好年华嫁入陈家,我却不能让润娘满足,令她****守活寡,这是我的错。我不怨润娘,只怨我不算个男人。”
“你这人。”海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完全无法理解陈锦之。
蒋异浪用眼神制止海葵说话,目光锐利盯视着陈锦之,道:“我们如果放过润娘,她肯定会去告密。”
“不会,我不会让她去。”陈锦之看向被捆成粽子的润娘,“这个家里,我说了算。”
海葵不以为意的别别嘴,觉得陈锦之说的这话十分不可信。他连媳妇给他戴绿帽子都管不了,怎么可能管得了媳妇的嘴?
陈锦之看出海葵的不屑,解释道:“她和男人睡觉,我是知道的。我陈家不能没有主母,也不能没有后。我不能行人事,但我陈家要有个后人。”
“我明白了。你故意放任她和别的男人睡觉,是希望她给你陈家留个后。”海葵呲牙摇头,嘶嘶两声,觉得陈锦之简直和魔障了似的,完全无法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