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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别闹,这里有海盗-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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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葵瞪眼张嘴,吃惊的看着眼前一幕。
  她一时忘记憋气,差点儿被潭水呛到。
  拉了蒋异浪一把,海葵指指上面。她想上去后告诉蒋异浪洞虱的事情,然后让海鲶鱼吸干蒋异浪后背上的洞虱。
  蒋异浪不明白海葵的意思。他心中有几分失落,原本以为找到了有用的东西,没想到却只是找到了海鲶鱼的食物而已。
  摇摇头,蒋异浪神色复杂的看着飘落的洞虱皮,以及吃饱喝足的两只海鲶鱼。
  快速游出水面,海葵深呼吸一口气。
  无暇顾及邓项涞和白云天等人的呼喊,海葵扎进水中,快速游向蒋异浪。
  她游到蒋异浪面前,粗蛮解开蒋异浪衣服上的扣子,撕脱着蒋异浪的上衣。
  蒋异浪很吃惊,想要推开海葵,却被海葵认真的神色惊住,胳膊曲伸在水中。
  海葵犹如急色鬼,快速而粗鲁的扒光蒋异浪上衣。她用力扯着蒋异浪的胳膊,带动蒋异浪转了一圈,令蒋异浪后背上的洞虱靠近海鲶鱼。
  三条游过来的海鲶鱼,同时将嘴咬到洞虱上,吸干蒋异浪后背上的洞虱。
  洞虱成了干皮,从蒋异浪后背脱落,留下一块碗口大的肉坑。
  肉坑有两三厘米深,几可见到白骨。
  见洞虱灰白色的皮飘落潭底,海葵用眼神示意蒋异浪不要动,她游到蒋异浪身后,直面蒋异浪的伤口。
  蒋异浪后背上的肉坑形貌可怖,坑里血肉已经失了活气,像是煮熟的鸡肉,呈现一种粗糙的惨白色。
  海葵探手触碰着肉坑里面的肉,渐渐加重力度,观察着蒋异浪的反应。
  蒋异浪无丝毫反应,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皱眉想了想,海葵捏住一条海鲶鱼的腮部,将海鲶鱼嘴唇对准蒋异浪后背上的肉坑,试图让海鲶鱼吸掉肉坑里的毒素。
  海鲶鱼配合性很高,将嘴巴吸到了肉坑内的肉上。
  但它吸掉的并非毒素,而是将肉吸进了嘴里。
  原本碗口大的坑,在海鲶鱼不懈的吸食下,硬生生扩成了盘子大小。
  深度倒是没太大变化,只深了有几毫米。
  有毒的坏肉被海鲶鱼吸光,将坏肉全部吃干净的海鲶鱼离开蒋异浪后背。蒋异浪后背坑洞开始流血,出现剧烈的疼痛感。
  蒋异浪想探手摸摸巨疼的受伤部位,被海葵用力按下手,不让他触碰。
  游到蒋异浪正面,海葵一手抓起蒋异浪脱下的衣服,另一只手拉着蒋异浪的手,带着蒋异浪朝水面游。
  忍着剧痛,蒋异浪咬紧牙根,尽力朝水面上游动。他后背伤口渗出大量血液,弥散在潭水中,将身后潭水染成了淡红色。
  血的味道,扰乱了潭水的安静。
  在他们冒出水面的那一刻,潭水中间骤然拔起一片三四米高的水墙,朝两人重重砸了下来。

☆、78。第78章 活岛18

  水墙砸下来那一瞬间,蒋异浪压下海葵的脑袋,将海葵用力抱进怀里。
  为了保护海葵,他弓起后背,伤口直对水墙,被水墙砸了个正着。
  蒋异浪闷哼一声,脑袋一黑,差点儿晕厥。
  他硬挤出几分清醒,揽住海葵的腰身,带着海葵潜入水底,朝岸边快速游动。
  白云天邓项涞等人,在水墙砸下来后,接二连三快速跳入潭水,接应救助蒋异浪和海葵。
  不知道是水墙砸落潭水惊吓了海鲶鱼,还是水里人味加重惊扰了海鲶鱼,原本温驯的海鲶鱼,疯狂的在水里窜游着。
  趴窝在礁岩夹缝中的海鲶鱼也争先恐后钻了出来,杂乱的在水里游动穿梭。如果不小心碰到了蒋异浪等人的肌肤,它们便张开嘴巴,吸住肌肤上的皮肉,肚子一瘪一鼓的用力吸允。
  它们虽然不能吸掉皮肉,但因为吸允力度很大,能吸出丝丝血液。
  仿若吸奶的婴儿,吸的津津有味,不肯松嘴。
  大家伙顾不得撸掉身上吸附的海鲶鱼,趁着下一波水墙还未来,快速游向蒋异浪和海葵。
  海葵被蒋异浪保护的很好,没被水墙砸伤,只是在被砸入水的那瞬间,呛了一口水。
  被蒋异浪带着朝下游了两三秒,海葵反客为主,将蒋异浪的胳膊搭到肩膀上,搂住他的腰,带着蒋异浪游动。
  与白云天等人碰头,海葵将蒋异浪交给方吼娘和牛闯。
  海葵紧随在蒋异浪身侧,为蒋异浪驱赶着海鲶鱼,避免海鲶鱼吸到蒋异浪后背的肉坑。
  又一道水墙,骤然从潭水中拔空而起,在半空毫无停滞,瞬即砸向海葵他们。
  方吼娘和牛闯,在水墙砸下来之前,将蒋异浪送到了岸上。
  上岸后,方吼娘背起蒋异浪,灵活快速的朝坡上跑。她像是受了刺激的海鲶鱼,脚下仿佛踩了风火轮儿,一眨眼功夫,人就没影儿了。
  外号千里追踪小飞鱼的海葵,跑的脚都不着地,愣是没追上方吼娘。
  追了好一会儿,海葵在一条岔路口,追上了方吼娘。
  方吼娘背着蒋异浪,正对着两条一模一样的分岔路发呆。
  见海葵来了,她转过脸,慌着眼珠子,无措询问:“这,这怎么多出一条路?”
  从海滩突然与人失联,到进洞后从隐形路上扯出蒋异浪等人,海葵已经适应了离岛诡异如迷宫般的道路环境。
  看到多出一条分岔路,海葵不像方吼娘那样无措和惊慌,平静着脸色,道:“离岛本身就是个邪岛,出现个岔路口,很正常。”
  邓项涞朝后使劲撸着头发,大喘着气来到海葵身侧,“你们跑的可真快,我腿都快跑瘸了。”
  白云天用袖口擦着脸上的水,急匆匆来到方吼娘身后,一心惦记着蒋异浪的安危,“老大,老大?”
  蒋异浪眼皮紧闭,呼吸微弱。
  宣铃兰哆嗦着手指头,从皮套里拿出止血的药粒。她想用手指头碾碎药粒,可手指头哆嗦的厉害,根本捏不稳,差点儿把药粒哆嗦掉地上。
  海葵伸手,将宣铃兰手里的药粒捏到手里,道:“我来。”
  她闻了闻药粒的味道,捏碎这几粒药后,让宣铃兰把皮套子给她,“这些药不够。”
  蒋异浪后背上的伤口太大了,这点儿药根本不够。
  把皮套子里能用上的药都碾碎成粉末,海葵窝捧着粉末,均匀洒在蒋异浪后背伤口上。洒完粉末,海葵扒开蒋异浪眼皮看了看,道:“他肯定会发烧,我们得找到能退烧的药草。”
  麻子脸士兵举起一个皮套,小声道:“我这里还有些药。”
  邓项涞来到麻子脸士兵面前,赞赏的用力拍拍麻子脸士兵的肩膀,“好,好,想的周到,很会办事,回去升你的官。”
  接过麻子脸士兵手里的皮套,邓项涞抛给海葵,
  麻子脸士兵被夸的有些羞赧,红着脸膛,拿出军人气势,铿锵有力回答:“谢谢副官。”
  “小声点,这是在洞里头。你这么大嗓门,差点儿震聋我的耳朵。”邓项涞朝麻子脸士兵摇摇手,让他小声些。
  这洞里回声太强,就像是某种乐器里面的管腔似的,声音会被扩大无数倍且会有绵长的回响,还带点儿奇怪的颤音,颤的人头皮发麻。
  麻子脸士兵带的药挺齐全,不仅有治疗外伤和退烧的药粒,还有治痢疾以及大便干结的药油。海葵朝袋子底下摸,在最下头摸出两球纱布。
  白云天惊喜,“有纱布,太好了。赶紧给老大缠到伤口上。”
  海葵刚之前还在琢磨着,准备把衣服撕成长条,权充纱布缠到蒋异浪伤口上。这会儿看到纱布,她也十分开心,犹如下雨天找到避雨的山洞似的。
  缠纱布这事儿,宣铃兰抢着做了。
  她手不像之前那样颤抖,改成抖眼皮子。她一边抖一边落泪,哭的眼红嘴红鼻头红,脸颊也红彤彤,就像是红眼兔子成了精似的。
  宣铃兰和白云天等人忙活着蒋异浪的伤口,海葵和邓项涞则为下面要走的路做打算。
  海葵与邓项涞站在分岔口,观察着两条路的差别。
  “一样,一模一样。”海葵指指左边这条路,又指指右边这条路,“你看,这两条路右边墙壁上那块凹进去的地方。”
  “邪门了,真是一模一样。”邓项涞惊的瞪圆眼珠子。
  抓了抓后脑勺,他突然奇想,“这该不会是那什么吧?”
  海葵不解,“什么?”
  “阴阳路?”邓项涞不敢肯定,虚着声音猜测着。
  海葵道:“阴阳路?那是去阴间走的鬼路。”
  “子母路?”邓项涞大胆猜测。
  海葵顺着邓项涞的思路,也开始天马行空,“一大一小那才叫子母路。这两条一样,这明显是双胞胎。这就算有名号,也是叫双子路,不该叫子母路。”
  “对对对,对对,双子路,就是双子路。”邓项涞用力搓手,“我最开始想说的就是双子路,不过我忘了这个名儿了,记成了阴阳路。”
  白云天搭腔,道:“岛上这么阴邪诡秘,肯定与阴阳有些关系。左男右女,左阳右阴,如果我没估错,左边是活路。”

☆、79。第79章 活岛19

  海葵认识很多海怪,但没什么学识,听白云天说的有理有据,便道:“那我们就走左边这条路。”
  邓项涞有疑问,“要是咱们走错了,怎么办?”
  白云天也拿不准左边是不是活路,思索了几秒钟,道:“就算不是活路,我们也只能亲自走一遍试试。”
  海葵点点头,赞同白云天,“这地方的路变化莫测,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我们光靠猜的,根本不知道哪条路能出去。”
  “我真有点儿后悔了。”邓项涞苦大仇深的皱着脸,“我们不该为了那么点儿财宝,就过来冒这个险。”
  挠了挠手背,邓项涞叹口气,“这要是一不小心丢了性命,这多冤啊。还有我那些个兄弟,现在也不知道哪儿去了,活生生就这么没了。”
  海葵安抚邓项涞,“他们肯定没事,我们会和他们碰头的。”
  “希望他们没事。”邓项涞眼皮子耷拉下来,“要是他们也出了事,回去我真没法和大帅交代。”
  海葵回头看向蒋异浪。
  蒋异浪像是没骨头的面人,软塌塌趴在方吼娘背上,脑袋歪在一边,脖子仿佛断了似的,支撑不住他的脑袋。
  白云天顺着海葵的目光看过去,担心的叹口气,“别耽搁了,我们赶紧走吧。”
  海葵与邓项涞打头阵,后面跟着白云天和方吼娘,宣铃兰和牛闯跟在方吼娘身后,照看着蒋异浪。
  麻子脸等四个士兵,和之前一样,给队伍垫底。
  大家伙不由自主的,形成了一个保护圈,将受伤的蒋异浪保护在其中。
  这条路很短,只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尽头。
  尽头,又是一个分岔口。
  这会儿,分出了三个岔路。
  三条路,一模一样,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墙壁上的坑洞及石头纹路,无丝毫差别。
  海葵同白云天和邓项涞商议过后,决定不管遇到多少个分岔口,都选最左边这条路。
  “这太邪门了,这简直像是进了迷宫一样。”邓项涞发着牢骚。
  海葵搓了搓胳膊,“洞里越来越冷了。”
  白云天接话,“从进了这条洞开始,温度就降了下来。”
  宣铃兰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瓮声瓮气道:“我都伤风了。”
  邓项涞“呵”了一声,“这才进来不到五分钟,你就伤风了。”
  宣铃兰没好气道:“我身子骨弱,当然容易伤风。”
  邓项涞与宣铃兰斗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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