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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熊熊同志小说-第17章

小说: 熊熊同志小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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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机前,我换回原来的手机卡,发了一条短信给王哥,就关机了。

王哥,一个月不见,你,还好吗?

在飞机上,我想象着和王哥见面时各种可能发生的状况,我最希望的是王哥接到我的短信后,王哥亲自来接我,我一出机场就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王哥,那该多好多幸福啊!

飞机在13时30分准时在C市机场降落,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在人群的最前面,一到接人区就四处张望,希望看到王哥胖胖的身影,迷人的笑脸,和久别重逢的喜悦。但是,接人区没有看到王哥,甚至连个胖子都没有,我的心情顿时降到冰点。也许,王哥工作忙,没有看到我的信息吧。我自己安慰自己,低着头缓缓跟着人群走向出口,脚步是那么的沉重,沉重得让我不想再向前一步。

“郭先生,你终于回来了。”人群中突然传来老贺焦急而欣喜的声音。

王哥司机的声音,王哥派他来接我了!我高兴地抬起头来寻找老贺,老贺已抢到我面前,亲热地拿过我的行李箱说:“王总一收到你的短信就叫我过来接你,都等了你一个多钟头,终于等到了。”说着就急急地往停车场走,一边走一边欣慰地念叨:“你回来就好了!你回来就好了!”

我一听老贺口气不对,不详的感觉袭上心头,心里不由一紧,赶紧追上去问道:“老贺,王哥是不是出事了?”

“郭先生,我们上车再说。”老贺边走边说,神情相当严肃。

我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心早飞到王哥身边去了,脚步明显快起来,看到熟悉的车子就伸手说:“老贺,我来开车。”

老贺有点惊讶地看我一眼,把钥匙递给我。我飞快地打开车门,把东西一丢就发动车子,没等车子预热就熟练地把车倒出来,一加油门冲出去,把老贺紧张得要命。

一上机场高速,我一边把速度加到140公里,一边就焦急地问:“老贺,王哥到底怎么了?我们去哪里?”

“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老贺心情沉重地说。

“老贺,王哥怎么住院了?”我急了,竟然用责备的口气大声责问老贺。突然意识到不该责怪老贺,又赶紧道歉:“对不起,老贺,我急疯了。不过你倒是快说呀!”

老贺看我一眼,才心情沉重地说:“郭先生,我不知道你和王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自从你上个月走之后,王总就整日郁郁寡欢,心情极端低落,加上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我也不知道什么问题,听说好象是流动资金缺口比较大吧。王总这几天忙着到银行贷款,但贷款手续还没有办好,他就在周六昏倒在办公室。幸好他讲中午有事,叫我去接他不见他下来,我上办公室去发现他昏倒了,才送他到医院去,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不过你放心,他今天早上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所以我才敢来接你。”

“谢谢你,老贺。”我感激地说。听老贺这么一说,我开车的速度更快了,都快窜到180了,老贺在旁边紧张得赶紧把安全带系好,不断的提醒我:“郭先生,不要开这么快。”可是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我只想尽快赶到王哥身边,心里不停地祈祷,不停地对自己说:“王哥,我回来了,我再也不走了,你赶我走我都不走了。”

一到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住院部门口,我一停下车子,连王哥住哪个病房都没问就冲了出去,等我快进门了才从身后传来老贺的声音:“五楼特护2号。”

我焦急地冲进去,见到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就急急问道:“特护2号房怎么走?”

那人翻一下白眼才没一点感情地说:“电梯上五楼左转走道尽头。”

我不顾他的白眼,说“谢谢”时我已在一丈开外。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速度有多快,只是第二天在一楼走道听到一个护士是这样形容的:“昨天有个胖子以比刘翔破世界记录还快的速度从一楼狂奔到五楼,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

我一路狂奔到五楼,居然没有感觉累。当我在特护2号门前停下时,竟然害怕去打开那扇门,害怕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王哥。我深吸几口气,努力让气息平稳,让心情平静下来,才缓缓推开房门。

白色,眼前出现的是一片白色,王哥静静地躺在白色中间。床头挂满了药水瓶,药水正缓缓地流进他的身体。他瘦了,以往肉肉的脸明显小了一圈,可爱的小双下巴都不见了;他白了,惨白!以往白里透红水嫩嫩的脸,此时只是一片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他憔悴了,满脸的胡茬,干裂的嘴唇,头发长了乱了,一脸的疲惫,疲惫得让我心痛;他老了,以往的一头黑发,此时的他鬓角竟然狠狠地生出丝丝白发,白到令我心碎!我静静地站在门口,痛苦的看着这一切,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滑落下来。原来,不光自己一个人受到煎熬,王哥承受的煎熬比我更甚。也许,他还一直在为自己走火可能会造成对我的伤害而自责吧!

亲爱的王哥,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远离你,远远的逃离你,逃避现实,让你一个人去承受心灵的煎熬!王哥,都是我不好,让你独自承受身体上和心理上的苦痛!王哥,你怎么不好好照顾好自己?你不心痛,可是我心痛啊!王哥,你怎么这么傻啊!傻到这么折磨自己!王哥,我回来了,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

我不断地自怨自责,又不断地埋怨王哥为什么不好好照顾好自己。难道,上帝是要惩罚我不该爱上他,通过伤害他惩罚他来惩罚我吗?

我心情悲痛地走到病床边的椅子坐下,凝视着躺在床上熟睡着憔悴的王哥,抚摸着他那满是针孔的冰凉的胖手,心痛到欲哭无声,只是用满是泪水的脸紧紧贴在他冰凉的手背上,任泪水无声地流淌。

“王哥,我是小郭啊,我回来了,你看看我好吗?你看看我好吗?”我哽咽着说。

王哥的手突然动了动,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他,他也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我,心痛地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却是无尽的沉默…… 



(二十三)(番外编)

自从郭鹏程离开C市之后,王万里象变了个人一样,只是这次没有象上次一样在公司里到处发飚,而是一个人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然而,写在他脸上的阴云,仍然造成了整个万胜集团相当的低气压,所有的员工都时刻提心吊胆,谨慎做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往随时可能爆发的总裁的枪口上撞。

王万里也不明白为什么见不到郭鹏程,自己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即使是财务部将一路飚红的前五个月的财报给他,他也高兴不起来,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郭鹏程走的第四天一大早,王万里就把阳兆宇找来,想问郭鹏程在上海的联系地址和电话,但阳兆宇一口咬定说他也不知道。他又跑去国税局去问张志,可张志也是同样的答案。

难道小郭事先跟他们打了招呼了?王万里虽然有过怀疑,但没有直接说出来。他又通过上海的朋友打听一下是否有“郭鹏程”这个人,可是朋友说到公安局一查,好家伙!上海有三百零二个叫做“郭鹏程”的,其中1976年4月5日出生的就有三个,可就是没有一个胖子。这下王万里蒙了:难道小郭根本就不是上海人?那小郭到底是哪里人?

小郭,难道你真的不会原谅我了吗?即使你真的不会原谅我了,那你让我知道你在哪里,过得好不好,不要让我担心,我也心满意足了。可是你就象从地球上消失一样,在我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叫我怎么不担心?叫我怎么能够原谅我自己?小郭,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一时冲动吻了你,可是你就这样悄悄地离开了,连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我,你怎么这么狠心呀?难道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们的感情,我们兄弟般的感情就这样脆弱吗?

王万里只要一有空闲,思绪就不由自主地跟郭鹏程联系在一起,然后就是不断地埋怨自己,痛恨自己的冲动。郭鹏程不在的日子里,白天他强迫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晚上,当他回到郭鹏程的小屋,一个独自面对孤寂的夜晚,睡在郭鹏程那张大大的双人床上,看着身边空空的位置,承受着无尽的孤独和忧伤时,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郭鹏程,想起和郭鹏程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想起郭鹏程单纯天真的笑,想起郭鹏程对他关怀备至的好,想起郭鹏程身上那沐浴露夹杂着男人体香的味道,想起抱着郭鹏程睡觉时的安稳、安宁,想起郭鹏程乖乖地缩在自己怀中时心中充盈的满足和幸福,他就无法原谅自己的冲动。他甚至悲愤地想,也许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吧!本来和郭鹏程过着平凡而默契的生活,因为他的一时冲动,现在不仅自己又变成了孤家寡人,还得面对身心巨大的压力,和对郭鹏程深深的担忧和思念,是的!是思念!无时不刻牵肠挂肚的思念!我王万里英雄一世,什么美女我放在眼里过,可想不到的是,我竟然会如此不可抑制地思念一个男人,一个跟自己一样胖胖的男人。难道自己也喜欢男人,也是个同性恋?不是的!绝对不是的!在一年前和阿春那次失败的*之前,我王万里可绝对是个喜欢女人的男人。要钱,我王万里有;要貌,我王万里在三十三岁没变胖之前,那也绝对是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即使胖了之后,那也不失为胖男人中的帅男人,而且风度依然,成熟儒雅依旧;要说男人的象征,我王万里那东西也不会输于任何人,我怎么可能是个同志呢?可是,为什么又那么依恋小郭呢?见不到小郭,就会心烦意乱坐立不安呢?小郭回上海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对小郭有种牵肠挂肚的思念,就好象当年跟阿丽谈恋爱时那种感觉,甚至还要强烈。难道,是我寂寞太久了,突然找到小郭做伴,心中有了归宿感?拟或我真的爱上小郭了,爱上一个男人了?

一个人的时候,王万里总会不由自主地思考他和郭鹏程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他也深深知道,同性恋在中国是不被世俗所接受的。如果他真是一个同志,传出去不光自己无法在商场立足,就是世俗的偏见也会把他压扁。小郭那么单纯的一个人,他能够接受这个事实吗?他能够面对世俗的压力吗?我又怎能把让小郭带进这个无底的泥潭中去呢?所以,我不是同志!也不能是同志!是的,我不该再去打搅小郭的生活了,我应该尽快离开小郭,即使自己是个同志,也不能影响小郭正常的生活。我要离开小郭的小屋,尽管自己是多么留恋那里的温暖、温馨、恬静和安宁。

于是,在郭鹏程离开C市的第十天,王万里一个人静悄悄地搬出了郭鹏程的小屋,搬回他那栋大大的别墅去了。

然而,躺在自己空旷的别墅的睡房里时,王万里怎么也不能入睡。那满屋的空洞和陌生,让他怎么也无法入睡,只是让他更加贪恋郭鹏程那个温馨的小屋,和那留有郭鹏程味道的大床,即使是郭鹏程不在的时候,也能让他感觉到郭鹏程就在躺自己身边一样;看着身边的枕头,他都能感觉到郭鹏程就在躺自己身边,陪着自己安然入睡,感觉自己和郭鹏程之间还没有形成真空,两个人还是紧紧的联系在一起,也算是给自己对郭鹏程那种牵肠挂肚的思念的一种慰藉。在这个本来属于他自己的大床上,他除了陌生,还是陌生,好象这里根本就不属于他一样。

在痛苦的煎熬中度过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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