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大情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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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没有关机,电话接通了,他的声音传来,很是疲惫。“我到家了,没什么事情,不要担心,明天给你电话。”就这样挂了。我疯了似的一遍一遍打他的电话,可是,已经关机了。半夜,一个人捂在被子里哭。我不知道自己哭什么,我只是觉得好可怜,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竟然对他一点也不了解。最起码的,他们家在哪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半夜回去,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也没有告诉我。和他在一起,我竟然是个“外人”。现在想想,当时在一起就很仓促,两个人在一起,相知是最基本的,只有相知了,才能谈到相许。
他回来的时候,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在一起,至于他为什么回去,他没有说。我还是开心的,因为他没有编一个理由给我,能让他如此反常的行为毕竟是一件大事,他不让我知道,必然有他的理由。对于那天的事,他决口未提。刚回来的时候,他没有怎样联系我,是嘉诚在金匮课上告诉我,林江回来了。我听到这个发疯似的跑出教室,我知道,在我出教室的那一刻,有n双眼睛盯着我,我也顾不得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是真正的爱上他了。
电话依旧是关机,打了n遍。嘉诚给我发来短信,“林江在宿舍。”我匆忙往六楼跑。他果然在,躺在床上,没有说一句话。面色憔悴,本来就白的面色在日光下显得枯槁。脸上的一些胡子也没有剃,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经历了什么生离死别的变故。
他看见我的时候,目光是复杂的,那种目光我一辈子都还记得,那种不舍,疏离,渴求,交杂在一起。就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心里现在想一下,真的,我懂那种目光背后所掩藏的真正内涵了,那根刺也就逐渐地消了。
一时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说话了“我……我们……先……先分开一段时间吧。”我当即泪水就下了。“你瞎说什么呢,你出什么事情了?”他没有说话,依旧看着我。我说,“无论出了什么事情,我都在你身边,我不问你,你也不用告诉我,这几天我就在想,你回来我不会怪你扔下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抱着我,头埋在我脖子里,哽咽着,断断续续说着“我爱你……”我也哭着说,“我爱你。”就这样,我们那天之后还像以前一样,甜甜蜜蜜。宿舍的姐妹说我完蛋了,掉粪坑里爬不出来了。我只能干笑笑。
我有时候会问他家里,他告诉我,他爹是一个工头,以前在广东打工,现在回老家了,帮人家盖房子什么的。他妈就是一农村妇女,据说做的饭很好吃。他是他们家的独生子。他们家在巴中和广元之间的一个山村里。哪个村叫犀鸟村。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说。
一切都是那么的好。元旦的时候,他又回了一趟家。他在家呆了一周才回来。大概元月五日的时候,蔡哥请我吃饭。蔡哥是我大一时在回家的飞机上认识的人。和我来自一个地方,他在成都已经呆了很多年了,当年是在这边当兵,退役之后便留在成都打拼,也算得上是成功人士。蔡哥是二号给我打了一电话,问我在哪呢,我说;在学校。他说,我五号请你和你家小林吃饭。我说,林江回巴中了。他“哦”了一声,“那我就请你一个人吃大餐。”我说,“好。”蔡哥是个好人,后来也帮了我好多。他说我特别像他的妹妹,他的妹妹因为家里穷,然后就被他爹妈给卖了。我有时候会说,没准我就是你妹妹。可惜我知道不是,我家里有我小时候的出生证明,有我好多好多的照片。
我大二的时候把林江作为我男朋友介绍给蔡哥。林江这个人不是很活络,所以当时很是尴尬。不过蔡哥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也没怎么在意。事后,蔡哥很郑重的对我说,“林江这个人不适合你,他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而且,他心里肯定有事藏着掖着。”我当时就笑了,还反驳到:“我觉得他很厚道,不活络也无所谓,我活络就好。而且我觉得他还在读书,这时候不世故也是好事。”蔡哥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你觉得好就好。”
林江也不喜欢蔡哥,他不希望我和蔡哥经常见面,他觉得蔡哥这人社会气息太重,和我们学生不搭边。这一点我就不同意林江,但是我也不反驳他,所以我和蔡哥联系的时候都不带他。记得又一次,蔡哥刚好在我们学校附近,然后打电话给我。我当即请他吃饭,在学校附近的小饭馆,炒几个菜。吃完中我去把钱付了,然后等到蔡哥结账的时候,发现已经结了,看了我一眼笑道,“和我吃饭还要你掏钱,不是打我脸么”。我也笑着道,“哪儿啊,我肯定是要你请我吃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真的把他当哥哥了,他对我的好我全盘接收。可是林江不理解,林江看来,蔡哥对我好全是图谋不轨,让我多长个心眼。就是在学校附近吃完饭正准备走的时候,林江和他们宿舍的男生从楼上下来。林江看见我和蔡哥一起吃饭,眉头皱了一下。但是还是下来个蔡哥打招呼了。蔡哥也许看出来什么了,笑了笑,然后和他打了招呼,然后和我摆摆手,就出门开车走了。就这样,回去之后就被林江批了。对于这一点我还是蛮开心的,我理解为,林江吃醋了。所以,以后蔡哥带我去改善伙食都是在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用蔡哥的话来说,我们就像偷情一样。
五号的时候我们正好没课,蔡哥在青羊宫接我,带我去了一家新开的西餐厅去。他路上有话没话的问我林江的一些事情。我就一五一十的说了。蔡哥貌似想说什么,但还是什么也没说。我笑道,蔡哥想说什么呀?他笑了一下,“没什么。”就这样一路。吃牛排的时候,蔡哥说,“你们班一男生不错,比林江好。”我吓了一跳,“蔡哥不会要帮我换男朋友吧。”他笑出声来,“没有,只是觉得他更适合你。”这就好奇了,他怎么还认识我们班男生?我问“谁呀?”他放下叉子看着我说“邓嘉诚。”我愣了一下,“你怎么认识嘉诚的?”他喝了一口汤说,“他现在是我的生意伙伴。”不是吧,生意伙伴,这个怎么理解啊。他可能看出了我的疑问,然后解释道。“小邓手里有中药材,我经营中药材。就是这样。我之前一直在搞西药,但是发现中药最近不错,一直想进入这个领域,就在半年多前,他找到,然后我觉得他这个人不错,就和他一起开始搞中药。”我“哦”了一下,道:“没想到,原来嘉诚在做生意,我说怎么常年见不着人呢。”蔡哥笑着说,“人各有志,有人愿意做医生,有人愿意经商,有人愿意从政。”我觉着这话真有道理,就“恩”了一下继续吃东西。我想,林江也许只想做个医生吧。
这顿饭吃完之后,蔡哥就送我回去了。下车的时候,蔡哥递给我一小盒子,笑着说道,“元旦快乐,回去之后再拆。”我收下之后,关上门,看着蔡哥的雅阁慢慢的开走。车是在宽窄巷子的巷口停下的,路上我就把盒子给慢慢的拆了,打开一看,是一条手链。水滴形的,很是漂亮。我把它放盒子里,把盒子塞包里,给蔡哥发了条短信:
“手链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快到宿舍的时候,收到短信。蔡哥回道,“没事,喜欢就好”。
记忆微澜起5
更新时间2011723 22:32:06 字数:3294
回宿舍我就老老实实的呆着,看书,或者是上网,一天也就这样过去了。晚上实在是闲的骨头疼,收拾两本书去图书馆上自习。也许是习惯了两个人,一个人上自习的时候还是有一点不适应。只是走马观花的浏览了一下,也背了一些的方子。这几日课都基本上结束了,大家都忙着准备考试。除此之外,外地的学生大多在这几天买票,我也在琢磨买票的事情。想着就安排下来了,打算6号下午去火车北站买票。
十点过的时候,我又收拾书准备回宿舍。在宿舍楼下遇见了出来打水的嘉诚。嘉诚看见我,打了招呼,两个人一起上楼。他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大概是16号吧,明天去买票再说。”他说“哦”。然后冷不丁的来了句,“我寒假要去江苏,你也帮我买一张和你一起的吧。”我看了他一眼,看他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就应道“恩,买到就帮你买。”他说,:“钱我晚上转账转给你。”我笑道:“不急。”说实话,有个人和我一路我是很开心的,因为火车不像飞机只有几个小时,火车要将近两天。一路上没有个认识的人是件很无聊的事情。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手机来了一条短信,原来他给我转了500。到账了。
第二天买票的时候是和丹丹姐一起去的。以前春运的时候爹妈怕我一个人不安全,就给我提前定了机票,今年我想试试到底春运有多纠结。一到火车站我就被吓着了,这浩浩荡荡的队伍,让我心生胆怯。我想这队伍最起码200m,要是排到我不得到晚上?还好,大约大约奋战了三个半小时之后,于晚上五点,买到了回家的车票。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这是一件值得举杯的事情,当天晚上,就和丹丹姐买了两瓶啤酒……此处省略500字。
林江是九号下午回来的。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宿舍和希希打电话。等挂电话的时候看到未接电话才知道他回来了。其实我现在已经习惯了他回家就失踪,所以,对于他的出现已经不激动了。回了短信:我在宿舍,晚上图书馆见。因为十号有考试,所以九号晚上怎么说都要看书的。两个人还是像以前一样,看书。他握着我的手,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拿出来一看,是那条水滴链子。他看了一会儿说,“很漂亮,元旦时候买的?”我刚要开口说不是,却突然意识到什么,说,“是啊,元旦在春熙路逛街的时候买的。”他没有说什么,放下我的手。然后继续看书。我觉得很奇怪,怎么回事。用笔捅捅他说,“怎么啦?怎么不高兴?”他说;“没事,赶紧看书。”我“哦”了一声,然后继续看书,当然,蛮横的把他的手牵过来。
他知道我和嘉诚一起坐火车走的时候,表情也比较奇怪。欲言又止,我真的有点生气了。“你到底怎么回事,这几天大姨夫来了?”也许是我的声音有点大,周围的人频频侧目。他笑了一下轻轻地说:“主要是我吃醋了。”我当时就傻眼了。这可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真的是很有成就感。我拍着他的膀子说:“领导放心,我一定坚守革命阵地。任敌人糖衣炮弹还是美男计,我都永不屈服。”
林江也买了票,因该说,他的票在回成都的时候已经买了,买的也是16号的票。但他是四点上车,我是六点上车。时间差不多,我和他还有嘉诚一起从学校到火车站的。路上,林江问嘉诚去江苏做什么,嘉诚笑着说,和苏州一个药厂的老板谈一笔生意,我想自己去谈。我道,“现在是大老板了,以后咱们都得仰你鼻息而生活。”嘉诚和林江都笑了。
林江的火车三点半检票的,我目送着他进站。一回头,发现嘉诚笑的很诡异,我道:“我和我家领导说了,一路上和你保持在安全距离以外,你别打我主意。”他又笑了,“算了,我对肥女没兴趣。”我急道,踩了他一脚,“去死”。也许踩得位置无比正确,他“啊”了一声。就这样半真半假我们上了火车。买票时一张中铺一张一张下铺。他把我的行李放在行李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