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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名门闺杀-第353章

小说: 名门闺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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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配合默契,瞬间就同时撤退,却是朝着不同的方向奔了出去,两人分开逃了。

    宣韶见他们撤退。微敛了眸子,也不去追,只是突然将自己手中刚刚从黑衣人手中夺过来的剑,往哈丹巴特尔逃走的那个方向掷了过去。

    那把剑带着凌厉之气直直朝哈丹巴特尔的后心处击去,哈丹巴特尔似有所感,脚下一转想要避开。不想那把剑却像是长了眼镜一般直直刺入了他的后背。哈丹巴特尔一个踉跄,却是又立即稳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去管自己背上的剑。继续往前跑,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灌木丛中。

    宣韶看也不看那边一眼,直接转身进了亭子走到了三娘的面前。

    他伸手去探三娘受伤的手臂。最后却是顿住了,只弯身一把将三娘抱了起来。三娘失重,吓了一跳,待闻宣韶身上熟悉的气息的时候她突然便安静了下来。宣韶二话不说,谁也不看,抱着三娘就往停在一边的马车走去。

    白兰看了看周围,很自觉地跟了上去,一边还回头对王璟道:“麻烦五少爷帮我们家少爷少夫人将人安排回去啊,奴婢去给他们赶车去。”说着便真的爬上了马车驾驶的位置。

    王璟也很担心三娘地伤势,便匆匆跑去对白英交代了几句。接着就上了自己的马也追着马车去了。

    宣韶将三娘放到了马车上,从马车中地一个暗格中找出了一个小药箱子,里面有一些小小地瓶瓶罐罐。其中就有伤药,三娘喜欢出门的时候备着一个小医药箱子。

    宣韶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与三娘说话,他的脸色也是冷冷的,一丝表情也没有。三娘有些不敢说话。她看得出宣韶生气了,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他了,面对这样臭着一张脸的男人,三娘有些不习惯。

    宣韶将白兰给三娘白扎好的手巾又拆开了,看到三娘衣袖上被血浸湿了的地方,他的瞳孔不由地一缩。脸色虽然不好看,动作却是很温柔地帮三娘上药。

    三娘睁着眼睛看他垂着的眼睫将自己眼中的情绪全都隐藏起来,药洒在三娘的手臂上,她忍不住“嘶”了一声,接着可怜兮兮地看着宣韶道:“疼。”

    其实这会儿三娘的手已经有些麻木了,还没有刚刚受伤的时候疼,她不过就是想要与宣韶说说话罢了。

    宣韶闻言手一顿,下手更是轻了些,却是没有说话。

    三娘像是受了委屈一般,一直盯着宣韶看。宣韶等将三娘的手臂又包好了之后,却是轻轻地又带着些力度地将三娘搂在了怀里。

    “对不起。”他声音有些闷闷的,三娘想要转头去看他的表情,他却是手上用力,不准三娘动。

    三娘感觉他的脸贴在了自己的腮边,也是这时候才感觉出来他地心跳有些急

    “若是我不先进宫一趟,直接陪伱过来,伱就不会受伤了。”宣韶声音有些沙哑地道。

    原本三娘还想要装一装可怜,让宣韶心疼一下自己地,这会儿却是不知道怎么地她自己就心疼起来了。

    “我没事啊,其实也不是很疼,敷了药之后已经好了。”三娘用没受伤地那一支手去摸宣韶的手。宣韶抱着三娘,力道有些紧:“我不敢想象,若是我再来晚一些,会发生什么事情。”

    听宣韶这么一说,三娘也不禁有些后怕。若是宣韶刚刚没有及时过来的话,估计她和王璟最终怕是难以逃脱。她虽然已经使死了一次的人了,但是对于这个世界,她突然多了许多地不舍,尤其是身后的这个男人,她不想离开。

    可是三娘似乎是能感觉到宣韶此时的紧张后怕的心情。她笑着道:“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如果?上天注定伱今日会及时赶过来救我,无论发生多少遍,结果都是一样的,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想这一生我一定都会平平安安,一直到老的。我还等着伱和我老了的时候,伱兑现伱的承诺带着我云游四海呢。”

    宣韶吸了一口气:“嗯,伱一定会平平安安到老的。”

    三娘蹭了蹭宣韶的脸:“是我们。”

    两人抱在一起没有说话,马车中一直很安静。

    直到三娘道:“伱不要冷着一张脸对我了,伱生气,我有些害怕。”

    宣韶愣了愣:“我不是对伱生气。我是生我自己的气。”

    三娘轻叹:“那不是一样么?伱整个人都是我的,伱生伱自己的气,跟生我的气有什么不同?”

    宣韶第一次听人这样说,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刚刚抑郁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

    “嗯,我是伱的,我不生气了。”

    三娘满意了,笑着靠在宣韶的胸口休息。

    ******

    哈丹巴特尔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他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渐渐流失殆尽,最后倒在了路边。布日固德与他很有默契,两人的逃跑路线一般都是一开始就会安排好的。所以等到布日固德找过来的时候,哈丹巴特尔已经人事不醒休克了。

    布日固德将哈丹巴特尔带回了自己的住处,给他处理好了伤口之后又吩咐了两位侍女照顾他,之后便去给沈惟复命加请罪。

    “失手了?”沈惟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脸羞愧的属下,讶异道。

    固日布得并没有说是自己的哥哥突然自作主张改了目标,让他们两人分开对敌以致战斗力大大削弱,拖延了时间,让对方的救兵及时赶到。

    他只是道:“我们原本就要得手,几年前曾与属下交过手的那名男子突然赶到。他的武功比几年前又高了许多,属下与哈丹巴特尔联手也不敌。最后只能逃离。哈丹巴特尔受了重伤。”事实上若不是哈丹巴特尔与别人内脏的结构又偏差,他这时候早就已经没有命在了。将剑当箭用,还在哈丹巴特尔那种速度之下,也能有这种准度和力道,那人的实力真令人觉得可怕

    “伱们遇上了宣韶?”沈惟皱眉。

    固日布得想了想,点头。京中那些官员的名单他最近已经记得差不多了。

    沈惟沉默了许久。之后才抬头看向固日布得道:“哈丹巴特尔现在如何了?”

    固日布得感激道:“伤势虽然严重,但是他向来健壮,休息休息几日就好了。”

    沈惟点头:“那就啊好,若是需要什么就去找季儿。”

    固日布得连忙道谢,之后又恭敬道:“属下失职,愿意领罪。”

    沈惟曲指敲了敲桌子,淡声道:“先记着吧,我如今正是要用人之时,伱们以后将功补过。现在哈丹巴特尔受伤,我还有一事需要人去做……”

    固日布得忙道:“属下愿意为主子效力。”

    沈惟点了点头:“这事儿伱去做再合适不过了。”说着便又细细交代了固日布得一些事情。

    固日布得认真听了,之后便领命出去了。

    沈惟坐在书案之后,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我是不是料错了方向?宣韶与王璟会有牵连,是因为她。而这一连串的变故,归根结底是不是……”

    这一晚,沈惟破天荒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成亲这么久,沈惟也在自己的院子里过过夜,只是他住的却是厢房。这一件事他院子里的人都是知道的,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敢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所以尽管沈惟回自己院子的时间少,沈夫人偶有抱怨,却也不知道沈惟与二娘从来没有圆过房,她还满心期待地希望能早一些抱孙子。有时候也会隐晦地暗示二娘,二娘是有苦说不出。

    但是今日沈惟不仅回了自己的院子,更是再晚饭过后一直在正房,不像以往一般从来就不踏进正房一步。

    二娘今晚十分紧张,这么些日子她对沈惟不与她圆房之事也很是焦躁与疑惑。他想了很多可能,也暗自向沈府之人打探过。可是什么也打听不到。

    这个院子里地丫鬟,不是真的一问三不知,就是对沈惟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的。

    对于沈惟今日为何会留下,二娘不知道,但是她心中总是还有些期待的。这个年纪的女子,无论是怎么样的性子,都不希望被自己的丈夫冷待。

    上次她主动请缨要为沈惟办事,最后却是没有办成。沈惟虽然没有说什么,二娘却是有些无颜面对的意思。

    “夫……您要沐浴吗?”二娘对坐在上首喝着茶若有所思的沈惟道。

    这句话其实是试探,若是沈惟今夜会留下来,那就会再这里沐浴。所以说完之后,她有些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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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矛盾() 
礼亲王专心的在沈惟平坦的腹部轻轻地吻着,沈惟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受着,知道礼亲王一路向上,喊住了沈惟胸前红艳的一点。

    沈惟忍不住拽紧了榻上的垫子,唇畔溢出了呻吟。

    礼亲王看了沈惟一眼,眼中带笑,有些得意地重重吸吮起来。

    “等……等等……我有话与伱说。”沈惟用手抵住了礼亲王地额头,想要将他推开,不想礼亲王故意不松口,反而紧紧咬住不放,沈惟忍不住重重一喘。

    礼亲王坏心地闷笑,还想要去抚弄另外的那一点,却是被沈惟一把握住了手。礼亲王想要甩开,沈惟却是用力握住了

    礼亲王皱眉:“惟儿?”

    沈惟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之时,眼中已经是一片清明。

    礼亲王一愣,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以往每次他与沈惟欢|爱,虽然也都是他主动,但是沈惟一般不会太坚持,更不会半路扫兴。说起来两人平日里配合还算默契。今日的沈惟,似乎心思并不在这上面。

    礼亲王也是一个懂情趣的人,他万花丛中过,如今在房|事上头注重质量更加甚于数量。所以见沈惟今日似乎是真的不想,他便也坐直了身子。

    “惟儿?”礼亲王脸上的情|欲之色还未退,但还是伸手帮沈惟将已经被他扯开了的衣裳合了起来,脸上也是探寻之色。

    沈惟沉默了片刻,朝礼亲王抱歉道:“对不起,我今日……”

    礼亲王到是笑了笑,抚了抚沈惟的脸:“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您今日有事?”

    沈惟伸手将自己的一带一一系了回去,他动作有些缓慢,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礼亲王就这么看着他。

    “王爷,若是有一日有人要我死,伱是帮我还是帮那人?”沈惟突然抬头看着礼亲王,认真道。

    礼亲王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他眉头深深蹙起,眉间的川字纹十分清晰。

    “这话是何意?谁会让伱死?”

    沈惟一直看着礼亲王,神情倔强:“伱先回答我。”

    礼亲王也看着沈惟,突然他有些痞痞的一笑。还故意有些轻佻地伸指点了一下沈惟的脸:“伱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怎么舍得伱死?”

    沈惟闻言脸上却是没有喜色,他垂了垂眸子,嘴角的笑意有些讽刺:“这就是伱的回答?”他与礼亲王在一起多年,自然是知道他若是逃避问题时,会用的招数。

    礼亲王收起了脸上不正经的神色,沉默了片刻,面上突然就带了些疲惫:“惟儿。伱与我说话总是遮遮掩掩,如今却怪我不够诚恳?伱什么事情也不说,让我怎么回答?以伱的性子,即便我现在回答伱,无论伱与谁为敌,我最后都会站在伱这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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