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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帝后本色-第34章

小说: 帝后本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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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花一朵就大步的走出了帐篷。
露小露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得死死的,她忙不安的唤道:“霜小霜,霜小霜。”
霜小霜已经昏睡过去了,睡得很沉。
不一会,花一朵就回来了。
花一朵坏笑着,欺身坐在露小露的身旁,开始扯着她的衣衫,露小露吓得瑟瑟发抖。
烛光将花一朵和露小露的肢体动作,很清晰的映在帐篷上。

徐风来和任晶莹牵着手回来时,没看到露小露和霜小霜,只发现花一朵的帐篷里不止一个人影在晃动。
任晶莹也注意到了,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死死的盯着。
这时,传来了露小露并不愉悦的哀叫声。
徐风来迟疑了一下,道:“我去看一看。”
任晶莹缓缓的松开了手,咬着嘴唇。
徐风来急步的走了过去,花一朵帐篷里的烛光突然灭了。
待徐风来走到帐篷边,突听到露小露咯咯的笑声,笑得很欢快,道:“别…别…”
花一朵得意的笑道:“你应该说:不要…不要…”
露小露像是呻吟般的‘啊’的一声,柔声的道:“疼…”
花一朵道:“那我轻一点,这样呢?”
露小露放声的笑道:“痒…痒…”
花一朵道:“这样呢?”
露小露边笑边咳嗽着,道:“还是痒…”
花一朵温柔的道:“这样呢?”
徐风来不好意思再继续听,赶紧折了回去,任晶莹迎了过来,轻道:“发生了什么事?”
徐风来将任晶莹抱起来,大步的走开了,将她放在马车上后,颇有些尴尬的道:“他们…”
任晶莹睁着明亮的眼睛瞧着他,轻问:“他们?”
徐风来清了一下喉咙,道:“虽说这样很不合适,不过,既然他们是你情我愿……。”
任晶莹很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说,他们在行男女之事?”
徐风来颌首,道:“不难想象。”
任晶莹忍不住笑了,搂着徐风来的脖子,窝在他的怀里。
徐风来铺好被和,熄灭了烛火,拥着她温暖而柔软的身子,不由得缓缓升起一阵欢愉。
马车里传出一些奇妙的声音,频繁的,有着陶醉的轻喘。
过了许久,马车里才安静了下来。
响起了徐风来的声音,轻问:“冷吗?”
任晶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呻吟的余音,轻道:“不冷。”
然后,就有人在拍马车的窗户了,花一朵不耐烦的道:“你们好了?”
徐风来简直无语,任晶莹笑了笑,轻问:“天亮了吗?”
花一朵哼道:“笨女人,给我出来。”
徐风来刚欲说话,任晶莹吻了一下他的唇,片刻,轻道:“好的。”
马车里的烛火点燃了,任晶莹穿好衣服,下了马车。
花一朵拉起任晶莹,就朝他的帐篷奔去,他兴奋的道:“让你看个好玩的。”
任晶莹不由得笑了,道:“好啊。”
徐风来紧抿着唇,难过自是不言而喻。
任晶莹对花一朵越好,徐风来对花一朵就越会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排斥。这个简单的逻辑,难道任晶莹就真的不知道吗?她为什么总是一边对花一朵好,又一边总是在花一朵面前与徐风来亲热?

当任晶莹站在花一朵的帐篷里后,却是没再笑了,表情变得平静而自然。
露小露紧紧的闭着眼睛,羞得无地自容。
只见露小露和霜小霜她们裸露着上身,露小露的胸前画着两只乌龟,圆形的壳。霜小霜的胸前画着两只王八,方形的壳。
花一朵是用篝火的黑色炭灰画的。
任晶莹瞧了瞧花一朵,花一朵得意的挑了挑眉毛。
任晶莹伸出手,用一种很平和的语气轻道:“拿来。”
花一朵道:“什么。”
任晶莹轻道:“你的手帕。”
花一朵用鼻子哼哼了两声,还是从怀中取出香喷喷的洁白手帕。
任晶莹接过手帕,又拿起摆在一旁的水壶,浸湿了手帕。
花一朵咧着嘴笑道:“你分不出哪个是露小露,哪个是霜小霜,可能分得出哪个是乌龟,哪个是王八?”
任晶莹没说话,缓缓的蹲在露小露的身旁,轻轻的擦拭着她身上的炭灰。
露小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花一朵静静的看着,一言不发的。
擦拭好露小露后,任晶莹将露小露的手脚松绑,又将霜小霜的身上擦拭干净。
任晶莹微微一笑,给霜小霜盖好被子,对露小露轻道:“今晚你们在这个帐篷里睡,好吗?”
露小露的头垂得很低,缓缓的滑进了被窝里,蒙住了脑袋。
任晶莹朝着马车走去,花一朵在后面跟着。
走到马车旁时,任晶莹轻道:“今晚,你就睡在马车顶上吧。”
花一朵哼道:“呸。”
马车里的徐风来正焦急的等待任晶莹,看到花一朵跳了上来,不由得眉头一皱。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哼道:“看什么看,又不是不认识。”
徐风来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正色的道:“你不应该进来。”
花一朵哼道:“你可以出去呀。”
徐风来肃目的看着花一朵,这个人已经不可理喻到一定的境界了。
花一朵哼道:“这么大的马车,你们两个人睡实在太浪费了,三个人睡也不挤。”
任晶莹上了马车,钻进了徐风来的被窝里,搂着他,强忍着不笑出声。
花一朵拿起旁边叠放整齐的一张棉被,自顾自的躺下了,还没忘记给自己盖好被子。
马车里有两张棉被,徐风来和任晶莹盖一张,花一朵自己盖一张。
徐风来如坐针毡的在中间,花一朵睡在一旁,任晶莹睡在另一旁。
马车确实足够大,花一朵挨着马车沿躺着,与徐风来的中间还能平躺着睡两个人。
任晶莹抬起头,偷偷的瞧着徐风来,她从来没见到过徐风来有如此奇怪的表情,是真的很奇怪,即惊讶又郁闷,已经到了说不出话的程度。
任晶莹亲了亲他的脸,轻道:“我们睡吧?”
花一朵翻个身,背对着他们,接道:“对对,赶紧睡,要是我刚才打扰到你们了,你们现在还可以继续,反正也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用回避我的。”
任晶莹温柔的笑了笑,她明亮的眼睛深情的凝视着徐风来,眼神里装着期盼,期盼着他不要计较,期盼着徐风来能成全花一朵睡在马车里。
徐风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紧抿着唇,他不懂为什么任晶莹处处对花一朵百依百顺的,他更不懂得花一朵为什么总这么理直气壮的嚣张,仅仅就因为花一朵是任晶莹的朋友?
徐风来站起身,披上外袍,用棉被将任晶莹裹住,抱着她下了马车,径直走进那个空着的帐篷。
任晶莹只是搂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怀里,嘴角带着暖暖的笑意,不言不语。

夜,真的很静。
花一朵一直是一动不动的睁着双眼,他听到了徐风来抱着任晶莹离开,不知为何,他的胸腔猛得涌出一股情绪,痛苦竟然与寒冷一起铺天盖地的袭来。他的眼角湿润了,两行清泪止不住的落下,他紧咬着嘴唇,简直忍不住要哭出声了。他的心,从没有疼得这么畅快过。
酒,对花一来而言,永远是好东西。
他解下腰间系着的酒壶,大口的往肚子里灌着,一口气喝了整整一壶。
夜,很漫长。
情,只道是寻常。





、第30章 美人心计

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挂在苍茫的山峰。
天空蔚蓝白云薄淡,风吹的像刀子。
当任晶莹回到马车里时,被褥早已冷,花一朵在天刚刚朦胧亮时便离开了。
花一朵骑走了徐风来的黑珍珠;将他骑来的白色骏马留了下来。
白色骏马的身上;有用黑色的木炭写的几个大字:大笨蛋;我们换换马骑。
徐风来端详着这匹白色的骏马;全身毛色胜白雪;无一丝杂色;实乃是宝马良驹;与他的黑珍珠是同一名种。崭新的全副银色鞍辔;做工精致昂贵;与他的黑珍珠的灰色鞍辔款式相同。
一旁的露小露欠身行礼道:“启禀平王,黎明时分,侍卫们见那少年将平王的骏马骑走,便急来通报,奴婢心想,平王与那少年的关系自也甚密。奴婢就未敢惊扰平王休息,任那少年策马扬鞭朝前方而去。”
霜小霜欠身行礼,接道:“是奴婢自作主张的安抚了侍卫们,劝阻露小露务惊扰平王,请平王恕罪。” 
关系自也甚密?
这岂只是露小露与霜小霜这般认为,自是连那群禁卫军们也私下议论,虽未敢明言,皆是心领神会,单瞧着花一朵在看徐风来时的含情脉脉,脑中竟是蹦出一个词:断袖?
也不知花一朵那眼神算不算得上是含情脉脉,至少是暖中有情,花一朵的仪貌美丽,难免让外人猜测他与徐风来的关系,更何况在昨日时,他们曾并肩低声私语,徐风来是恳请花一朵帮忙扔飞镖试探那对双胞胎姐妹,而在众禁卫军的眼中,却是看到似有别样的情怀暗涌。
经过昨晚帐篷之事,露小露便认定了花一朵不喜女色,觉得他虽是表现的色迷迷的,但并不像是真正的男人那般欲望凶猛而急切,也只是将她们的上衣剥开,未有猥琐,只是嬉闹的画画。
王爷将相自也不泛有同时喜好男色与女色的,不足以为奇,也不胜枚举,所以,当花一朵骑着徐风来的骏马离开时,侍卫们皆犹豫着该如何是好,暗忖着平王对此少年关怀备至,温暖的马车也让给他睡,如此牵就,自然也无关乎换一换马骑,徜若是得罪了平王的‘密友’,后果不堪设想,他们也就眼睁睁的看着花一朵扬长而去。
当露小露和霜小霜看到马背上的字时,都忍不住笑了,这种调情戏语她们也不好随便处置,自然要等到平王看过后。
徐风来心中坦然,没有在意这句‘关系自也甚密’,他拍了拍马背,骏马仰天一声嘶吼,响亮而震耳。
任晶莹款款走来,依偎在徐风来的怀里,与他十指相扣,温柔的轻道:“你说这马儿喜欢我们叫它白珍珠吗?”
徐风来拥着她,道:“它会喜欢的。”
难免,任晶莹想起了杀手,想起了红珍珠,心中默默祈祷着:只愿他们余生安好。
换换马骑?专属的就是专属的,岂能随便换?
徐风来虽是气愤,自也不能发作,便示意露小露将白珍珠身上的字迹擦拭了去。
露小露心道:想那少年如此胆大妄为,胆敢擅动平王的骏马,偷瞧着平王如此不露声色,不恼不悦的,莫非所猜测的并无虚假?再瞧着任晶莹与徐风来如此旁若无人的爱意绵长,这也难怪昨晚那花一朵吃醋动怒,将飞镖掷了过去。
不由得,露小露看了一眼霜小霜,两个相视偷笑。
提亲队伍继续朝着大孟国的方向而去,任晶莹不时的掀开窗帘,总能一眼就看到徐风来。
徐风来将白珍珠系在马车沿随着马车前行,他骑着一匹普通的马。

每隔二十里,这支队伍里就会有一个禁卫军调转马头,奔回京城的方向。
但是队伍的总人数不会少,因为每隔二十里时,就会有一个从京城的方向的禁卫军赶到。

梅雪苔要知道行程中发生的一切大小事,间隔不能太久,她调遣出百余名禁卫军备用。
着盛装,备凤撵,梅雪苔已跨出祥凤宫,前往早朝听政。
自皇上宣布病重后,梅雪苔独自早朝听政。
梅雪苔阔步的向前走着,她的步伐总是走的那么快走的那么稳。
跟随其后的侍女禀道:“露小露看过画像后,说与平王关系匪浅的少年正是画中人。”
梅雪苔在听着。
侍女道:“这少年名叫花一朵,与林木森林大人的私交应也颇好,他骑的良驹,正是林大人前些日不惜重金与罗大人强行换来。”
梅雪苔沉吟道:“我见过花一朵。”
侍女道:“回皇后娘娘,那日在柳树下对皇后娘娘出言不逊的,正是他。”
梅雪苔自然记得那少年,长得白净喜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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