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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凡女修仙记-第223章

小说: 凡女修仙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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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冷箐月,只见她却嘴角微微上调,竟然是用一种嘲笑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不由一怒,当即手中一扬,一股风便向着冷箐月刮来。
  这是这些上位者极为喜欢用的一个教训人的法术,冷箐月在殷月那里尝过多次,当即,便祭出了那紫金环,同时身体向着一旁躲去。只听一声碰击后,冷箐月身体只是向后飞了一段距离,但由于有那紫金环护着,却也没受多大的伤,而那羽墨却不知为何,口中竟然突然出现了一股甜腥味,顿时,又一口血吐了出来。
  随后,那羽墨便觉得自己的眼前模糊起来,冷箐月那可恶的人,竟然出现了三个,身为元婴期的他自然知道,这是即将要晕迷的样子,只是。她不甘,自从身体内多了两个元婴后,那两个元婴便联手起来对付自己,将自己压得死死的,别说控制身体,竟是一分灵气也不分给她,若非这次一个元婴受了伤,自己找了个空隙,她如何逃得出来,想到自己马上晕过去,报仇只差一点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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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奖励

  羽墨现在想来,不由后悔,刚才不该如此磨蹭,直接杀了那女子岂不更好,只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只觉得一个踉跄,自己便跌倒了地上,似乎,立刻便要闭上眼睛了。
  看着眼前跌倒的人,冷箐月还是冷静了一下,并没有上前,只是颓然倒地,刚刚精神集中,只想着等机会活命,并未觉得脖子上生疼,此时危机解除,才发觉自己似乎根本说不了话了。
  看着那人渐渐闭上了眼睛,冷箐月心里清楚的知道,此次活下来,只是意外,因为那个年轻人刚刚一场恶斗伤了这那具身体的根本,又因为自己给她服了整整百粒固元丹,她非但没有调息身体,还动用法术和动怒,使得病情恶化,更因为,冷箐月打开了紧紧攥着的右手,里面有团烂烂的果浆,此果名为相依,是从玄女门得到的,唯一的作用,便是刺激人气血翻滚,刚刚那羽墨一说话,她便拿出一颗将其捏碎了,让她闻了不少。
  待到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冷箐月才跌撞着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了那羽墨面前,手中拿出的一样东西是一把飞剑。冷箐月知道,如果自己此时将这把剑插入这人的胸口,虽然元婴可以夺舍,却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找自己的麻烦,是最好的办法。
  但冷箐月不知为何,却不禁想到了那个年轻人,想到他救了自己,不辞辛劳的带着自己来了这处,冷箐月却下不去这个手,她似乎记得,这是那个年轻人唯一的机会了。没了这个身躯,他恐怕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再活下去。
  剑在手中,刺下与不刺下,一向行事果断的冷箐月,这次却犹豫了。许久后。冷箐月方才有些萧索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那具身体,那张脸,收了那把剑,终归是没下去手。只是,这里却是不能再留了。无论是那巫兽的威胁,还是眼前这个不知何时便会出现的羽墨,对于冷箐月来说,都太过危险。
  只是,想要走。她却需要几个帮手。冷箐月怕那羽墨随时醒来,当即在她身旁设了个结界,并放出三只小妖怪看着,用来提醒自己。随后,才拿出了个小瓶来,从中倒出一粒黑色的丹药,正是魂丹,给那名女巫兽吃下。随后便在身上结了结界,几个时辰过去后,将那名女巫兽炼制成了活死人。
  那名海狮族的妖兽。冷箐月本也想将他炼制,只是想到他的外貌却太有特点,怕以后被人认出,冷箐月才不想冒那个危险,只是收了它的储物袋,便才收了那个小妖怪。指挥着那巫兽,想要离开这里。
  只是。此时,那一直躺在地上的身体。却突然醒了过来,只听一个声音说道:“我这才知道,你是只养不熟的狼,却白瞎了年轻人那一番心思。”
  冷箐月想到那羽墨,不由立刻回头,对上的却是一双眼睛,这双眼睛中没有那个年轻人的调侃,也没有羽墨的仇恨,除了那个老者,还会有谁?只是,他那话却是过于难听,而且,醒来的时间却是太过巧合,冷箐月不由皱眉,冷哼道:“若我没有猜错,你却是一直清醒着,看着那人如何折磨我,看着我如何死去活来,如今却指责我是养不熟的狼,你还不配!”
  听了这话,那哥老者不由咳嗽两声,才说道:“你我契约已经结束,你没送到东西,我自不会给你提升资质,我们已经两清了,你死你活,却是与我无关,何来配不配?至于我刚才那句话,只是为近来的合作伙伴道声不值而已,这么多天,他为了你不惜答应办一件事,还不辞辛苦,带着你一路到这里?谁料到,你刚才竟起了杀心。”
  听到这话,纵然冷箐月知道,这人如此说,一定是有着自己的目的,心中依旧惊讶了一番,那年轻人为了自己答应帮敌人做事,想到那个小家主是想要自己性命的,顿时便知道那年轻人在其中付出了多少,心中不由地有些感动。
  那个老者见冷箐月无了声息,面上也什么表情,纵然阅人无数,他却也搞不懂这个可以为了等药效发作,宁愿在死亡中挣扎的可怕女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所以又火上浇油道:“年轻人为你可以做到如此,你却在他重伤之时,将他留在如此危险的地方,你问问良心,可否心安?”
  若是刚才不知道年轻人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冷箐月虽然不心安,却有理由,即便他救了自己,却也是他先招惹自己的。如今,纵然知道,这老者断不是为了年轻人才打抱不平,这话却说不出口了,只是反问道:“有羽墨在,你让我如何?”
  那老者道:“带这具身体离开,我保证羽墨是真的不会再出现。”
  此时,那名女性巫兽已经走到了冷箐月的面前,在冷箐月身后站立,冷箐月却是有恃无恐,对着那老者说道:“我凭什么信你?你如今这具身体不行,万事皆需要我照料,但若是你好了,保不齐像今日这样,故意放出身体的控制权,让那羽墨出来,到时候,恐怕我只是乖乖受死的份儿了。”
  乖乖受死?那个年轻人想起刚才这女子为了等得最后的反击机会,被那羽墨折磨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哪里肯相信这个说辞,但此时却是求人之时,原先的那些高傲却不能表露出来,只得说道:“当日我和年轻人已经联手对那羽墨下了禁制,刚才不过是她趁着年轻人受伤,无暇自保,我又一时大意。才逃了出来,如今,年轻人已经稳定下来,他定没了机会了。”
  这话却是将年轻人的那点责任全部摘除,不过冷箐月也不想深究,这里面除了年轻人,她谁也不关心,只是问道:“年轻人何时能好?”
  听到这个,那个老者也皱起了眉头,摇头说道:“伤的颇厉害,恐怕没有三个月半年的,确实恢复不了。”
  冷箐月听了,心中总是犹豫,若是只有年轻人一人,她带着便上路了,这老者心思诡异,冷箐月实在捉摸不透,却也不想和他多相处。一时间,带着好,还是不带着,似乎都有理由,竟不绝起来。
  那老者怎么会不知晓冷箐月这个小丫头的心思,若是按着他以前的修为和身份,自然不会求着冷箐月,而如今自己寄生在这具身体上,若是想养好,少不得眼前女子的看护和丹药。只得放下身段,说道:“这海我虽然没来过,却知道一些门路,何况,你似乎也到了筑基期末期了,身边有个长辈指点,总是对修炼有好处。”
  这两点对冷箐月却是极为有利,冷箐月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只是这里却不好呆,那老者又指挥着冷箐月,翻检了那狮面人身家伙的储物袋,不但找到了这城的地图,更是找到了不少城币,只是,却没有与人联系,如何找到传送阵的方法,冷箐月心中不甘,又翻了一遍那两只巫兽的储物袋,却发现,除了各式法宝,和他们所炼的功法外。每个储物袋中,只有一个黑色的玉牌,冷箐月猜想着是什么地方的通行令,但却不敢肯定,给那老者看,他也摇摇头,便让冷箐月离了这里。
  两人都是人类,却是属于奴隶的范畴,自然不能走在前面,所以,冷箐月当即命令那巫兽走在前,自己则扶住了那个老者,一起出了院子。
  这里应是和年轻人接头的那个巫兽所租用的一间房子,因为刺杀一事隐秘,所以并未跟那群巫兽住在一起,反而是临着街,单独住的一个小院。
  出了远门后不久,两人一巫兽便到了大街上,这条街应是那座城的主要街道,却是异常的热闹,非但有各式各样的妖兽来回走动,就连人类,也是隔三差五的看到一些。冷箐月边走边打量,却见得旁边的竟是些酒楼,客栈,买卖法器的商店,而路上多是些修为低的妖兽在叫卖自己的法器符箓,却也有不少人围观,和人间那交易坊市。却是差了不多。
  冷箐月便命令着那巫兽向前走,自己则四处打量,发现这些妖兽使用的东西,其实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只是形状上有所不同而已。冷箐月本想着买上几个,回去研究一番,好心中有数,以后遇见了也不至于慌张,此时,走在前面的巫兽却停了下来。
  冷箐月向前一张望,却是许多妖兽聚在一起,堵了大街,只听得有妖兽喊道:“既然许多人都看不懂,那我便跟大家讲解讲解,这张告示,是城主关于最近城际比斗所下发的告示,上面写着,这次城际比斗选拔主要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咱们妖兽参与,一部分是奴隶们参与,生死不论,每部分的前三名,不但会获得奖励。还能代表咱们城去其他的城比试,城主说了,取得的成绩越好,奖励也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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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 比斗

  若是到了首府,拿下了第一,就将整个峡谷的开采权交给他。”
  这峡谷的奖赏似乎十分重,听了这话,许多妖兽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惊呼,有人赶忙问道:“要是奴隶得了第一,是不是也奖励?”
  那解说的妖兽一听。当即笑骂道:“奴隶第一也是第一,自然算数,你这是什么耳朵!”当即便有妖兽哄笑起来,然后又有其他妖兽杂七杂八地问了起来。
  而一旁的老者听了,则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似乎在想些什么。冷箐月离他颇近,见他若有所思,脚步也沉了起来,当即问道:“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那老者听了,摇头道:“没什么,让那巫兽找个隐蔽的客栈住下吧。”
  冷箐月听了,虽然心中疑惑,也没多说,当即便命令那巫兽拐离了这条街道,找了家巷子中的小客栈,要了房间,住了下来。
  而刚刚那条大街上,那小家主和玉兰两人却停下了脚步,只听那玉兰说道:“主上,刚刚那两人,分别就是那个杀死柳姐姐的丫头,和那个元婴期修士,我瞧着,那元婴期修士似乎受了重伤,连走动都要靠在别人身上,我们叫上二公子,去报仇吧!”
  家主则有些不解地看着前方,想了想,摇头说道:“只是他们两个好像跟着一个长着鱼尾的人类,那女子的修为恐怕远远高于你我和那二公子,我们恐怕讨不了便宜。”
  那玉兰听了,不甘地使劲跺了下脚,随后。眼泪便流了出来。那家主见了,一双柳叶眉不由的蹙在了一起,有些柔弱地问道:“你这是怪我吗?”
  “没有,”玉兰哽咽地说。“我只怪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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