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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夺舍虐渣男(快穿)-第33章

小说: 夺舍虐渣男(快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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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救命!”
  那一抹纤细战战兢兢的伏在马背之上,因为白马的受惊发疯而紧紧的握住缰绳,然而马背颠簸,她随时都有坠马的危险。
  “可恶!”低咒一声,刘陌驱马追赶,然而受惊的白马速度极快,任是刘陌使尽全力,仍与她相隔一马之距。
  追逐在深山中展开,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离开围猎划分的区域而进入密林,茂密的树林减缓了马匹的速度,刘陌逐渐缩减了二人的距离。
  匍匐在马背上的人早已经吓得双眼禁闭,听到刘陌的呼喊后才缓缓睁开双眼。
  “跳到我的马上来,我接着你,快!”
  跳过去?那该如何做?她感觉自己只要稍一放松缰绳,就会摔下马背的啊。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我……救救我,莫流……”
  白马上的女子泫然欲泣,而刘陌却因为久违的称呼而震惊不已。
  她刚刚叫他什么?莫流……这个名字只有自己闯荡江湖的时候才用的,一直身在皇宫中的阮云岚是是如何得知?
  而根本来不及刘陌去细想,前面突然出现的悬崖让他不得不立刻做出反应,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天地在旋转,而怀中的娇躯是那样的柔弱,仿佛轻轻一碰便会破碎,他不禁用双臂将她护得更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虐⑥

  秦藜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正身处崖底,而反观自己的身体,却没有一丝伤痕,不禁惊诧不已。
  “你醒了?”
  不远处传来声音,秦藜这才发现刚刚被自己忽视的刘陌。
  “嗯,”回想起之前的惊马,知晓自己现在的无恙皆是受刘陌保护,她不禁心中一暖,“刚刚……谢谢你了。”
  刘陌应了一声,然后便开始打量她,那目光复杂难辨,让秦藜不禁下意识的张口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我们该如何离开这里。”
  秦藜直觉觉得他刚刚想的绝不是此事,但这件事又是当务之急,是以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吸引过去。
  “那,我们该怎么办?”他们摔下来的悬崖太过陡峭,要想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可密林环境复杂,如果妄入恐怕十有八。九便迷路在里面,到时候恐怕情况比现在还要遭。
  “你向东北方向走,不出一里便会看到一条小溪,到时候顺流而下,就算碰不到父皇派来寻我们的人也能在天黑之前出山。”
  刘陌毕竟是习武之人,能够听到一里之外的水声不足为奇,只是他话语之间竟是让她一个人离开吗?
  “我自己一个人走?”
  刘陌却是冷哼一声,“要不然呢,我可没有你那么心大,能够和自己的仇人一起。哼,你放心吧,说不定还是父皇先找到这里,到时可是我先获救。”
  秦藜垂下眼睑,这样的莫流她并不习惯,但是面对阮云岚,他怎么可能还是原来她初遇时的样子?
  一时间,秦藜竟厌恶起这具身体来。
  不愿再站在他的面前讨嫌,她顺着他说的方向走去,离开时,刘陌仍是坐在原地,未曾移动分毫。
  秦藜没有走出多远,便隐隐感觉不对劲。就算是面对阮云岚,他的语气也太过尖利了些,就好像……就好像是故意要激她走似的。
  猛的顿住脚步,她回身向后望去,夕阳的斜晖下,密林中隐约升腾着一股雾气,就像她心中的不安。
  无法再思考其他,她小跑着原路返回,而当回到悬崖底下后,看到的场景却让她心脏一揪。
  原本那故作厌恶要赶她走的人此刻正拄着一根不知在哪捡来的木棍费力的站起来,然而却不知为何总是使不上劲来,一个踉跄便摔倒在地。
  秦藜顺着目光看去,便看到他右腿的一片殷红。
  从百丈的悬崖上摔下怎么可能毫发无伤,她的安然无恙皆是受刘陌保护,而他自己,却伤得再也无法走路。
  许是注意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刘陌抬起头看向这边,正好对上她愧疚又疼惜的目光。
  他也干脆不再挣扎着站起来,而是随意的坐在地上,叹了口气,道:“你还是回来了。”
  那语气仿佛早就知道她会回来,可又偏偏加了点不甘与责备,就像是在自嘲自己的演技很差似的。
  秦藜感觉眼眶中一股温热,哭笑不得,“笨蛋。”
  ***
  森林中夜幕降临,便会有野兽出没,秦藜一人尚有可能在天黑之前走出森林,而带着腿受伤的刘陌,却是绝无可能。
  也正是因为这点,刘陌故意激她离开,却不知自己的演技要多差有多差。
  秦藜扶着刘陌仅仅走到河边便已天黑,圆圆的月亮挂在天边,不远处野兽的嘶鸣预示着夜晚森林的危险。
  “咱们找个地方过夜吧,现在走太危险了。”刘陌环顾四周,惊喜的发现不远处竟有一个小木屋,连忙指给秦藜看,“运气真好,今晚有着落了。”
  小木屋应该是猎人在山中暂时歇脚的地方,里面只有一张单人木床,还有一些弓箭线网之类的狩猎物品。木屋中灰尘甚少,看样子不久前还有人使用过,秦藜抱着侥幸的心理找了一下,还真让她找到了一些食物和金疮药。
  虽然说金疮药对摔折了的腿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不过聊胜于无。之前在悬崖底下秦藜便帮刘陌用木棍固定好了腿,现在她又小心翼翼的拆开,看着那一片血肉模糊,她不禁氤氲了眼眶。
  脸颊上抚上温暖,在外力的作用下她缓缓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刘陌探究的目光。
  看到她湿红的眼眶,刘陌更加手足无措,“你、你怎么哭了?”
  泪水不可遏制的流下,她的声音沙哑而又颤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秦藜哭得一塌糊涂,而刘陌的无措却渐渐收敛,就仿佛是他的无措化作她的泪水一点点流出。
  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他的呢喃轻柔而又深沉,就仿佛是对待随时都会破碎的泡沫般,小心翼翼。
  “是你,是你对不对?”
  没有姓,更没有名,而他们却都知道他口中所指的究竟是谁。
  有的时候,认出一个人,不需要固定的姓名,不需要固定的容貌,所需要的,仅仅是一个眼神的交汇。
  莫流,没错,是我,是我。
  那一晚,本应该是守在木屋中担惊受怕等待着救援,然而,却因为彼此的陪伴而变得温暖甜蜜。
  本是不可为外人道的事情,秦藜却能轻易的告诉他。
  一切的原委,她的宿命,以及她不得不去做的使命。
  在那破旧的小木屋中,烛火明灭,刘陌的眼中却闪着光芒。
  “这么说,你是因为要完成任务才在阮云岚的身体里的?那么,真正的阮云岚已经……”
  秦藜轻轻点头,如果原身未死,她是绝无可能利用换魂之术来到她们的身体,她们的世界的。
  “那……你这次的复仇对象——”刘陌话还没说完,他便已意识到那人是谁,“——难道是,父皇?”刘陌的脸上不禁染上焦急,“阿藜,你可是要刺杀父皇?”
  秦藜摇头,刺杀崔宁远之事皆是她因前尘往事而走火入魔所造成,而如今,她已不想再和自己过不去。更何况,如今的状况,她已不想再向任何人复仇了。
  “不会,我今后,不会再继续下去了。”
  刘陌眉宇间染上诧异,“不复仇,那你怎么办?不是说要满九次吗,你现在应该还差四次了吧。”
  “是,但是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或许你说得对,我该放下仇恨,放下过去,潇洒的做自己了。”
  刘陌还想说着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秦藜窝到他的怀中,隐隐的知道他欲言又止的是什么,他不忍说出,她更不想点透。
  那件事情,就如同玻璃纸般,脆弱易碎,而一旦戳破,就连现在仅有的短暂宁静都无法享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虐⑦

  秦藜是因阮云岚而来到这个世界,虽说小正太从未说过完成任务所需的期限,但她知道,她在这个世界所能存在的时间是有限的,而这个期限,是和刘坚息息相关的。
  倘若刘坚不在了,阮云岚的怨便无所依托,那么自己也就再无存在的意义。过去她能通过虐渣而消散枉死之人的怨气而得以转世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而如今,她不愿再去虐,那么她的生命便仅仅截止到刘坚消失之时了。
  刘坚早已不再年轻,帝王的重担更是令他身体破败,更是因为这点,他召回了刘陌,以期自己什么时候薨世后能够顺利的将国家交付给这个唯一的儿子,避免国家陷入争夺帝位的混乱动荡之中。
  刘坚所思所想不可谓是苦心孤诣,然而却万万没有料到,刘陌所恋之人却是于他生命相连。
  这残酷的真相在刘陌知晓一切后便瞬间明了,而秦藜,更是在下定决心不再向任何人复仇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早已死过一次,如今生命已是上帝的最大眷恋,所以,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能过和刘陌长相厮守,甚至有时,她会后悔一时冲动之下和刘陌相认。
  生离死别,痛苦的永远不是死去的那人,真正痛不欲生的,是生者。
  秦藜觉得自己欠刘陌太多的对不起,而她所欠的,却又是仅仅的对不起所不能弥补的,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抓住一分一秒紧紧的抱住他,让彼此的体温互相温暖着孤寂的心灵。
  第二日,御林军很快便找到了他们,刘陌虽不舍,却还是放开了她的手,因为在人前,“阮云岚”永远是他父皇的女人,不是他能碰触的禁。忌。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木屋,然而本该有的欢呼不曾存在,整个御林军弥漫着沉重的氛围。
  刘陌下意识的觉得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不待他心头的不祥之云凝聚,御林军统领便上前宣布了噩耗。
  “殿下,大事不好了,陛下……陛下病危!”
  刘陌下意识回头,正好对上秦藜的眼睛,在那双眼睛中,他看到了一张慌乱不堪的熟悉面容。
  一切,竟比他们想象的来得这么早。
  ***
  因为刘陌与“阮云岚”的双双坠崖,刘坚担忧过度而至于急火攻心诱发旧疾,至此一病不起。
  刘陌赶回宫中的时候,太医已竭尽全力施救,而能够告诉他的,也只是听天由命。
  偌大的程乾殿弥漫着中药苦涩的味道,龙床之上的人无论喝下多少良方皆是毫无苏醒过来的迹象,刘陌不禁撒气般的将药碗拂到地上。
  瓷器碎裂的声音本应是清脆悦耳,此刻在刘陌的耳中却是尖刺难听。
  碎片跳跃着滚下台阶,正好停在一双绣花鞋前。
  秦藜端着刚刚熬好的汤药走进殿内,恰好看到一地的狼藉。
  将药碗放在桌子上,秦藜走过去握住刘陌的双手,安慰道:“别担心,陛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安慰的话语只是安慰,而刘坚的状况,他们比谁都要清楚。
  太医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他们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用珍贵名药延长刘坚的生命,然后,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秦藜恍惚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当初在吴家破院中缠绵病塌的时光,对于一切无可奈何,只能静静地等待着病魔将她带走。
  然而,却又远远不同。
  手心传来的温度熨帖而又温暖,如同涓涓细流般流进她的心房,驱散了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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