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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夺舍虐渣男(快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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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流,这样的你,叫我怎样面对……
  我……没有脸见你啊……
  帷幔上的手指握紧,以至于指节泛白,她一咬牙便拉开帷幔,见到了床上的人。
  刘陌早已因药效发作而再次沉睡,是以秦藜得以肆无忌惮的望着他,以及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
  刘陌莫流,刘陌倒置便为莫流,这名字之间的关联她居然都没有发现,她还真是大意啊。
  她坐在床头,静静的看着他。
  伤口应该很痛吧,否则,他的眉头为何皱的这样紧?
  秦藜伸出手,轻轻的抚弄他的眉间,沉睡中的刘陌似乎有所感应,紧皱的眉头居然缓缓舒展。
  “唔……姑娘……”
  沉睡中的人无意识的呢喃,却如重石般撞击着她的心脏,疼痛、愧疚如巨浪般涌进她的心房,她不禁拥住他的身子,无声啜泣。
  “对不起,莫流,对不起……”
  ***
  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柩撒射进来,沉睡了一晚的人终于醒了过来。
  阳光刺眼,刘陌下意识的伸手遮挡,右手意外的碰到一个温暖的物体,他侧眸查看。
  床沿趴睡着一个女子,看打扮应该是宫女,这人应该是昨夜照顾他太晚所以就睡着了吧。
  刘陌如是想着,只是不知为何,这个宫女的侧影看着很是面熟,但他怎么想也记不起来她是自己殿中的哪个宫女了。
  许是他的一番动作吵醒了她,那宫女睡眼惺忪的起身,刚刚睡醒的大脑显然运转不周,她一转头便和刘陌对了个正脸。
  面前放大的俊脸让秦藜吓了一大跳,不过也亏得这一吓,让秦藜残存的瞌睡虫都吓跑了。然而,彻底清醒的秦藜却不知该用何种表情面对莫流,是高兴,是愧疚?总觉得哪种都不合适,最后,秦藜决定只是做一个普通宫女看到皇子醒来应有的淡淡表情,恭敬的唤道:“殿下。”
  然而,不知为何,刘陌的表情却完全不是一个皇子看到宫女应有的漠然,反倒是像看到了什么仇人似的满脸嫌恶,道:“是你?”
  秦藜只是一愣,便垂下眼睑,心中已有几分明了。
  在她是二丫时,刘陌便能认出她来,那么,她现在是阮云岚,刘陌能认出也没什么奇怪的。秦藜虽然想过这种情况,却没有料到会这么快,不过一个照面,他便已认出这幅皮囊下的人是那个用匕首刺穿他胸膛的女人。
  呵,这种厌恶不才是正常的反应嘛,她这种人,就是应该被扔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被原谅的。
  秦藜苦涩一笑,直视着不掩厌恶的刘陌,道:“对啊,是我,我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刘陌如同被肮脏的苍蝇碰到了一般,道:“看我?是来看看我什么时候死吗?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这种咄咄逼人的刘陌是秦藜从未见过的,她印象中的刘陌,是有点二缺,却从来都善良体贴的,她一时有些恍惚。
  不过想来也对,面对一个心狠手辣要杀自己的人,纵然是善良如圣母,此刻也断不可能摆出什么好脸色来。
  刘陌的这种反应,再正常不过。
  “对不起,如果我让你不舒服,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秦藜说着起身,却被刘陌叫住。
  身后的声音不复刚才的厌恶,但秦藜知道,不是刘陌不再厌恶于她,而是他将厌恶隐藏在言语之下。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进得了我的宫殿,不过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便休想接近父皇半步。”
  咦?她……为什么要接近刘坚?秦藜有些懵,转过身来便下意识的说道:“我从没想过去接近刘坚啊。”
  几乎是话音刚落,秦藜便看到刘陌的眼中除却厌恶增添了更多的鄙夷,“你真让我恶心,岚妃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虐⑤

  几乎是话音刚落,秦藜便看到刘陌的眼中除却厌恶增添了更多的鄙夷,“你真让我恶心,岚妃娘娘。”
  秦藜一怔,一时间不知道刘陌在在说些什么,等反应了几秒,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一番厌恶皆不是对她。
  刘陌并没有认出来她,他所看见的,不是秦藜,而是阮云岚。
  蓦的,她的心头染上复杂的情绪,既轻松又失落。轻松的是他的厌恶不是对她,而失落的是,他这次没有认出她。
  对于刘陌与阮云岚之间的纠葛,秦藜之前并没有去在意,又或者说,她一直在担忧着莫流的安危,所以并没有发现在阮云岚的记忆中还有莫流的身影。
  而至于他们之间有什么仇,却让秦藜不禁感叹上天弄人。
  在阮云岚还是高高在上的岚妃娘娘时,刘坚一度欲废后而转立她为皇后,当然,之前也说过了,这一切皆是刘坚扳倒阮左相所故意放出的烟雾弹,而利欲熏心的阮左相显然没有识破他的计谋,在更大权势的诱惑下开展了他谋朝篡位的计划。
  其实刘陌并不是这皇宫中唯一的皇子,当年,这南宏国的皇宫中也可谓是人丁旺盛,从上至下足足有十二名皇子,除却半路夭折的,仍有八名尚存,而这八名中的七名,却都是在那场动乱中悉数死亡。
  阮左相欲借登上后位的女儿之手而改朝换代,拥护阮云岚将来生下的皇子为帝,将整个南宏国纳入他阮家的囊中,有了这种想法的阮左相,自然是容不下宫中的其他皇子。
  下毒、意外、陷害,阮左相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短短数月便将枝叶繁茂的刘家皇室摧残殆尽,而刘陌,却是因为其母妃茹夫人身份低微而暂时没有受到波及。
  当年的动乱使得宫中人心惶惶,茹夫人担心再待在宫中,自己的儿子迟早要走上其兄弟的老路,于是便计划着将年幼的刘陌偷偷送出宫。
  一切计划的都还顺利,可偏偏临出发的那一晚发生了意外。
  滔天的大火染红了人迹罕至的偏僻小院,陷身火海的人们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哭泣、惨叫声弥漫着整个火海,等待着人们的似乎只有死亡。
  然而母性之所以伟大,正是因为在面临危险时不顾一切也要救下自己的孩子。
  茹夫人死了,为了将刘陌救出,她用自己的身躯为他做屏障,纵是大火如何侵蚀着她的娇躯,她都不肯放开怀中紧紧护着的刘陌。
  刘陌活了下来,但是那一刻,却又什么东西彻底改变了。
  在茹夫人去世不久,阮左相便因谋反失败而被株连九族,虽然成功的铲除了佞臣,而所付出的代价,却是刘坚不曾想象的到的。
  许是厌恶了宫廷里的勾心斗角,许是因为母妃的死去而对这个皇宫失去了希望,小小的刘陌决定孤身离开皇宫,独闯江湖。
  而这一去,便是五年之久。
  虽然当年的宫廷惨剧并不是阮云岚直接造成的,但如若不是她进得宫廷,直指后位,这样的惨剧又如何能够发生。
  秦藜不知道,刘陌对于间接害死自己母妃以及众多兄弟的阮云岚究竟持有怎样的感情,她只知道,她从他的眼中看不到仇恨,除却厌恶,再无其他。
  她突然想起在禹城外刘陌挡在崔宁远面前劝她放下仇恨,她还大声控诉他不懂亲人朋友惨死在自己面前而无能为力的绝望,如今看来,却原来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
  程乾殿。
  刘坚坐在软塌之上秉烛批改着奏疏,突然,一声嘤咛响起,他一抬头便看到了不远处床榻上熟睡之人不安宁的翻了个身,眉间的峨眉更是紧皱。
  情不自禁的放下奏折,他想起自从那日岚儿从明德殿回来后便一直这样心事重重,再联想当日所看到的画像,刘坚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了。
  又是一年秋季围猎日,众官员们在皇帝的带领下来到了京城郊外的丰山上,猎猎的旗声下,骏马嘶鸣,预示着众人的昂扬斗志。
  秦藜坐在软轿之内,愈发觉得自己和此情此景甚是不相容。
  虽说前来狩猎的亦有女子,可那多是受宠的妃嫔公主,自己一个没名没分的冷宫弃妃又打扮成了宫女,来这里是做什么呢。
  秦藜所想亦是在场他人所疑惑,虽然秦藜尚坐在轿中,已有不少人好奇的张望过来,秦藜叫苦不迭。
  想起几天前刘坚执意相邀,自己拗不过他才勉强同意,如今看来自己真是点头的太过草率。
  秦藜的苦恼显然不为刘坚所知,他驾着御用宝马而来,高调的和她说着话:“岚儿,陪朕去狩猎如何?”
  四面八方探究的目光更加强烈,而秦藜已经不甚在意,因为她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跟随刘坚而来的那个人吸引而去。
  刘陌一身深蓝色劲装,持弓驾马而立,本是云淡风轻什么也不在意,却因为刘坚对她的亲昵而皱起眉头。
  似是注意到她的目光,他直视着她,眸中是不加掩饰的警告意味。
  虽然知晓刘陌的警惕皆是对这具身体的主人阮云岚,而秦藜仍不禁心情低落,而这份低落,却是秦藜自己也未曾察觉更未曾深思其源来的。
  刘坚命人牵来了一匹较为温顺的白马,秦藜从善如流的骑上,随着狩猎的开始,她只是小心翼翼的骑着跟着大队伍,并没有像其他人般拉弓射箭。
  刘坚虽然近来身体不甚健朗,但仍是精神焕发的大有收获,满载而后便要回去稍作休息,秦藜本想和他一起回去却被他提前抢了话头。
  “岚儿,你一只猎物都没有打到可不行哦,这样吧,让陌儿帮衬着你,等回去朕可不想看到你空手而归哦。”
  秦藜不禁叫苦不迭,早知道自己便姑且狩猎点小野兔什么的,也不至于要和刘陌单独相处了。
  其实秦藜并不是讨厌和刘陌相处,只是如今状况下,她真的不愿意顶着别人的皮囊来面对他,更不愿意看到他用那样嫌恶的目光看她。
  刘陌显然也不愿意和“阮云岚”单独相处,更别说是帮她狩猎了,等刘坚一走,他便一个人驱马向前,看都不看秦藜一眼。
  不知道是皇命难为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刘陌虽然不理她但二人之间永远都是隔着不近不远的一匹马的距离,有时候道路崎岖秦藜慢了下来,刘陌也会放慢马速,而正当这时秦藜投去感激的目光时,他又会刻意的板起脸来。
  每当这时,秦藜都会从他的身上看到莫流,不禁莞尔。
  二人沉默着走了许久,早已和大队伍脱离,山间的风景优美,秦藜不禁在马背上哼起歌来。
  前面的人背影一僵,带着明显不相信的目光望过来。
  也对,是个正常人怎么会在和自己仇人相处的时候哼歌,不互相对骂就不错了。
  刘陌拉起弓,显然是想随便打到点什么,好快点结束这样的相处
  突然,二人东南方向的草丛一阵窸窣,刘陌小心翼翼的接近,箭在弦上随时待发。
  随着草丛中的剧动,猎物现身,箭发,然而却因为突然的马惊而偏离了预想的轨道,直直地射进了猎物的肩膀。
  “嗷嗷嗷!”
  粗壮的黑熊挥舞着臂膀宣泄着疼痛的愤怒,更是惊得马匹嘶鸣。
  刘陌赶忙拉住不安的坐骑,惊疑道:“这里怎么会有黑熊,难道是从围猎场外跑进来的!?”
  然而这些细节根本来不及刘陌深思,身后响起女子的尖叫,骤起的马蹄声杂乱而不知所措。
  “啊!救命!”
  那一抹纤细战战兢兢的伏在马背之上,因为白马的受惊发疯而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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