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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重生之凤祸江山-第88章

小说: 重生之凤祸江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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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西弦眉头直跳,“你们是在咒王爷死不成?告诉你,如果王爷有事,我一定饶不了你们!你们这些吃皇家的饭,领皇家的钱,却救不了王爷的话,不如给王爷陪葬算了……”

    这个老太医也是太医院的元老了,侍候过皇族多年的,被他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辱骂,任再好的脾气也恼了:“你这话怎么这么说?你乃王爷的护卫,王爷出了这样的事,你万死难辞其咎,你不反省自个儿没用,反倒怪到大夫头上来了?若是没有咱们这些大夫,王爷还能撑到现在?你若是懂事,就给老夫道个歉……”

    “道歉?”西弦最恨人家捅到他的痛处了。

    这两天来,他因为王爷的伤情而极度焦虑,精神绷到了极限,现在情绪一爆发,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当即就给了这名太医一拳,骂道:“王爷若是死了我,我自然给他陪葬,但你们这些不中用的太医,我也饶不了,到时拉着你们一起垫背……”

    “西弦!”东弦看他发疯了,沉下脸来,冲过去拉开他,“你发什么疯?王爷正在养伤,你却在这里无理取闹,是想怎的?你再闹,就不怕上头砍了你的头?”

    西弦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怎么样就是冷静不下来,反而挥拳往他砸去,骂道:“王爷都昏迷两天两夜了,连眼皮子都没睁过,你就不急?这些太医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王爷生死难料,分明就是在咒王爷,你就不生气?你别拦着我,说不定我把这些太医打一顿,这些太医就开窍了……”

    他大吵大闹,大打出手,很快就将外头守卫的近卫军给吸引了过来。

    东弦怕事情闹大,也顾不得自己被揍了,努力将他往门外推:“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若真为王爷着想,赶紧冷静下来,别扰了王爷养病……”

    西弦打疯了,完全不跟他讲理,只管打。

    那些近卫军才不管西弦因何原因失控,纷纷亮出兵器,对准他,喝道:“皇宫重地,你竟敢在此地撒野?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就地格杀!”

    西弦一听这话,更怒了,大力推开东弦,往这些近卫军打去,骂道:“我乃逍遥王的侍卫,你们谁敢把我怎么样?我就撒野,我就打人,你们敢怎么样?”

    这些近卫军只听皇上、皇后、太子三个人的命令,哪里把他一个王爷的侍卫放在眼里?

    见他不听喝令,他们也不客气了,对他动起了刀子。

    西弦这就跟十几名近卫军打了起来。

    这些近卫军的功夫都不错,西弦武艺高强,一下子打得难分难解,其他人都知道西弦是王爷的心腹,因为过于焦虑才失控的,也不好加入攻击他的队伍中。

    只有东弦在旁边急得心燎火燎,不断地道:“小西,你给我冷静点,别惹事啊,王爷还等着你来照顾呢……”

    但西弦已经打红了眼,根本不把他的话听进去,只是疯了一样跟近卫军缠斗在一起。

    然而,一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还是训练有素的精锐,没打太久,西弦就落了下风,捉襟见肘。

    那些近卫军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见他处于劣势后,攻击不见减轻,处处皆是重手。

    西弦虽处于劣势,却是越打越凶,很快,他的身上就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动作也放慢起来。

    眼看一名近卫军手中的长枪就要刺进他的左胸,东弦顾不得会不会得罪这些近卫军了,赶紧拔刀,冲过去,一刀架开枪尖,而后踢倒几名近卫军,将西弦往旁边一带,将他带离危险区域。

    西弦却不领他的情,骂道:“你滚开!你这个没用的懦夫,老子不用你帮,你怕死就躲一边去……”

    东弦真的怒了,浓眉一竖,心中一狠,举刀,拿刀背往他后颈就是一劈。

    西弦本就伤痕累累,猛然挨了他这一记重击,眼白一翻,闷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其他近卫军已经冲到,就想将他给杀了。

    东弦将手中的刀一丢,挡在西弦的面前,冲他们拱手,恳求:“各位兄弟,西弦只是过于担心王爷,一时失控犯了大错,还请各位看在王爷的份上,饶他一条狗命!”

    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闹事的西弦都已经被自家兄弟给打晕了,这些近卫军不好再痛下杀手,都停下来,看向队长。

    队长冷冷道:“这里是皇上的寝宫,难道看在王爷的份上,咱们就敢让他肆意妄为?”

    “不敢不敢!”东弦赶紧道,“西弦犯了大错,定当严惩,只是他对王爷忠心耿耿,王爷也颇为器重他,我恳求各位兄弟高抬贵手,将他交给王爷处置,王爷向来公私分明,赏罚有度,一定不会包庇他。另外,他都伤成这样了,估计一月半月的都闹不了事,也算是惩罚了。如果各位还不放心,不如让我将他绑起来,让他跪在王爷面前赔罪,直到王爷醒来,如何?”

    队长看了看西弦,终于放软口气:“那就先依你的意思办,不过,他这样大吵大闹,我等还是要禀告皇后娘娘,看皇后娘娘如何处置。”

    东弦赶紧道:“这位大哥说的是,如果皇后娘娘不肯饶恕他,我会亲自送这小子上路。”

    队长哼了哼,收刀:“这事就先这样,咱们退回去。”

    这些近卫军没再理东弦两人,回到各自的岗位上,继续看守。

    东弦长长地吐气,拖着昏迷不醒的西弦进入内室,拿几条布条将他牢牢地捆住,丢在逍遥王的床边,道:“小西,你这是自作自受,在上头下令之前,你就这样呆着吧!”

    西弦被他丢在地上,又闷哼了一声,却还是没醒来。

    之前被西弦打了几拳的太医看他伤成这样,有些幸灾乐祸,也不给他看伤,就直接溜到外室喝茶去了。

    东弦在床边坐下,叹气:“王爷还没醒来,又多了一个伤员,真是麻烦……”

    外头,很快有太监将这里发生的事情禀告给了影如霜。

    影如霜眼皮都没抬:“既然闹事的是王爷的侍卫,就等王爷醒来后再行处置。”

    如今,逍遥王和他的侍卫是死是活,她不关心,她只关心,那个人会不会出现。

    定乾宫的四周,除了明面上的近卫军,暗地里还埋伏着不少高手,那个人只要出现,就休想再逃。

    两天过去了,那个人没有任何踪影,但她还真不相信他会对亲哥哥快死的事情无动于衷,那个人只要行动,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她就在等待他露出马脚的那一刻。

    她的口谕传到定乾宫,东弦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如他们所料,计划没有出现意外!

    没有了西弦的唠叨,屋里终于安静下来。

    东弦怕外人在场会吵到王爷,让所有的宫人都退到外室,关起门来,只留下自己和昏迷的西弦。

    宫人们都知道王爷一向不喜欢身边围着太多人,平时也只有那两名侍卫随侍在身侧,对东弦的安排不以为意,都乖乖地在外头候着。

    日落西山时,到了给王爷喂药的时刻,东弦这才把门打开,接过太监端来的药汁,坐在床边,慢慢地撬开王爷的嘴,给王爷喂药。

    这段时间里,太子来探望过王爷,见王爷还是一样昏迷不醒,叹息了一会,惆怅地出去了。

    太医进来看了一下,见王爷没什么异样也出去了。

    至于被绑在地上,血迹斑斑的西弦,他仍然是看都懒得看一眼。

    东弦给王爷喂完药后,才记得看看西弦的情况。

    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西弦的状况看起来不太妙,脸庞又青又肿,气息微弱,不管怎么叫他,他就是不醒,急得东弦团团急转,只得拉下脸去找太医。

    没想到这太医却说:“老夫主治内伤,外伤不通,你还是等下一个太医过来时再给他看看好了。”

    哼,以他的地位,他一向只给主子们看病,凭什么现在要给一个奴才看伤?

    而且这个奴才方才还打了他好几拳,他脸上还肿着呢,他更不会出手!

正文 瞒天过海

    东弦又气又急,刚想骂人,外头就传来太监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他只得忍下气,站到一边,行礼。

    影如霜进屋以后,扫了地上的西弦一眼,没有理会,直接走到床前,看了逍遥王几眼,向太医问起王爷的病情。

    王爷如实以报:“王爷的伤势仍然严重,微臣现在不便下定论,恐怕要待到明天才能得出一个较为明确的判断。”

    他的意思,其实便是“王爷凶多吉少,我等不好明说”。

    影如霜叹气:“你们好好照顾王爷,不得有任何闪失,本宫还要去照顾皇上,就不在这里久呆了,有什么事就派人去禀告本宫。”

    然后,她转身就往室外走去。

    她走过东弦的面前时,东弦咬了咬牙,在她面前跪下,道:“禀皇后娘娘,西弦今天下午闹事,受了重伤,奴才怕他醒后不安分,给王爷增添麻烦,恳请娘娘让奴才送他出宫,回王府养伤!”

    影如霜停下脚步,瞟了被五花大绑、血迹斑斑的西弦一眼,淡淡道:“这里有太医,何必还辛苦跑这一趟?”

    东弦摇头:“娘娘,这里是主子们的住处,西弦一介奴才,哪里能在这里养伤?再说了,他的脾气向来任性,易冲动,待他醒后恐怕又得闹上一场,给各位带来麻烦不说,还丢了王爷的颜面,不如将他送回王府,随便他怎么闹都行。”

    影如霜道:“你们俩是王爷的亲信,你若是送西弦回府,王爷身边没有亲信照顾,可不太好哪。”

    东弦道:“西弦半个月内都派不上用场了,他若留在宫里养伤,我还得分心照顾他,哪里还谈得上照顾王爷?王爷有这么多人照顾,奴才现在送他回府,明日早上便回来,相信王爷不会有事。”

    影如霜沉思一会,叹气:“那你就速去速回,至于西弦,待他伤势无碍后再回来。”

    东弦磕头:“谢皇后娘娘!”

    影如霜不再说话,离开。

    对她来说,逍遥王的这两个侍卫都不是好骗好杀的人物,他们不在了才好,这样,她的人才好对王爷下手,东弦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也乐得成全。

    东弦随后不再耽搁,吩咐太监们好好照顾王爷后,将西弦身上的布条解开,背着西弦出去。

    在定乾宫门口,他等了一会儿后,让人准备的平板马车终于到达,他小心翼翼地将西弦放在马车上,而后自己也跳上马车,赶着马车往宫门行去。

    在宫门即将关闭的时候,他们终于赶到,亮出出宫令牌,顺利出门。

    站在皇宫的高墙之外,东弦看着夜空,不由抹了一把汗:终于出来了!

    接下来,他不敢耽搁,也不敢赶车赶得太快,忍着心焦,不徐不疾地先将马车赶到大街上,再赶进一条小巷子里,接着又一条小巷子里。

    赶着马车进入第二条小巷子不久,他就听到墙头上传来“喵呜——”的猫叫声,连响三下。

    他左右看看后,突然“汪汪汪”地学起狗叫来,居然学得惟妙惟肖。

    他叫完以后,夜色中,有几条鬼魅般的人影突然出现在墙头,而后轻飘飘地跃下来,低声道:“是东弦吗?王爷可还好?”

    幽暗中,东弦低低地道:“王爷伤得很重,尚未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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