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相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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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年,是爹爹不好,不应该打你,爹爹知道错了,你不要生爹爹的气了,跟我回家吧,”“二娘,二娘,”寻声望去,看到一个女子晕倒,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又哭又晕的。
“小年,和娘亲回家好不好?”这女的我看去,竟和我那远走的母亲有些相似,轻蹙着眉头,皮肤很是白,白的有一种病态美,我就这么看着她,眼泪竟然不知怎么留下来了。
那妇人看我留下眼泪,走过来抱着我;“小年,乖和娘亲回家,这些年你在外面受苦了,”她拿着手绢给我擦去脸上的泪,这味道竟也如此相似。
,母亲走的时候太急,我连最后一眼都没看到,这些年来到这个莫名的朝代,之前的一切都仿若忘记,心里在逃避不愿想起。而今,眼前这女子和她如此相像,心里压抑的东西就像决了堤,一下子喷涌出来。
我是怎么到花家的不得而知,听下人说我哭昏过去了,之后就被接回花家。
在这住了几日花家的具体情况也大概的知道一二,花家是有个小姐叫花谨年,至于长什么样,应该就是我这张脸吧,不过我不信这世界有一模一样的人,就算是同卵双胞胎,其实细看还是有所差别的,而现在花家人都沉浸在花家小姐寻回这一喜悦中,我暂时也不好和他们去说什么。
花谨年父亲花允文,人如其名,博学多闻,没有那些商人该有的势气,对人很是慈祥,我在花府几日他每天都来看我,对我嘘寒问暖,让我好不适应。
花家大夫人就是花谨年的亲生母亲;刘氏,初看下病怏怏可是却精明的很,这花家的大大小小事物都由她来打理,很是会算计,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第一次在客栈相认,她就站在花允文后面,表情看起来很是迫切的要看到女儿,可是眼睛里透出的怀疑和冷漠。若不是她看起来像我那远走的母亲,让我不能自己,可能她会认为我就是个骗子,纵使我和她女儿长的一样;而最后看到我痛哭并昏倒让她打消了对我的怀疑,待我很是好。
说到这里要说说那个昏倒的二夫人了,她原是青楼一名妓,被刘氏看上,把她赎身,收为花允文的二房。这古代女子还真是奇怪,可以独享丈夫,却偏偏又给招来个二房与其分享,若是我我可做不出这种事。之后我才知道,花允文和刘氏成亲数年可是膝下却一直无子女,刘氏一次偶然看到了二夫人,就把她给赎了,想让她给花家开枝散叶;谁知,二夫人到花家两个多月后,刘氏就给怀上了,生下一女叫花谨年,而二夫人却一直未怀上,刘氏也没有赶她走,这样就过了十多年。
至于花谨年为何离家出走,我有问过,可是没人告诉我,而我一直未承认过自己是花谨年,他们却当我失忆,只是暂时忘记了这一切罢了。
“小姐,您看,这衣服可喜欢”,“颜色很不错,很有希望”,淡绿色的,我喜欢的淡;“还有这件、这件,小姐你快看,喜欢不?”这丫头把我拉着围着满屋子跑,“ 喜欢,春喜喜欢的我都喜欢,你拉我来这是做什么?”一大早这丫头就将我闹醒,现在又吵吵闹闹的。
“这些都是二夫人送给小姐的,”“她送我这些做什么,昨天大夫人不是给送来了很多衣服嘛,”“小姐,什么大夫人,那可是你娘亲;二夫人和我说那些衣服不适合小姐,”这丫头说话不顾及,要是有心之人听到这话,可会在大夫人和二夫人之间搬弄是非;再者,在这主仆分的很是清楚的古代,这丫头说话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无妄之灾;我不介意,可以后呢,要是这真的花家小姐回来了,这丫头这么说话惯了,以后可能要吃些苦头了。
“春喜,把这些衣服收了,我来这还没有见过二夫人呢,你带我过去看看她,顺便道谢”“小姐,您要去看二夫人?您以前可是很不喜欢二夫人,”春喜嘟嘴看着我,很是不解。
“有多不喜欢?受人礼必然要谢,何况我以前不喜欢不代表我现在不喜欢,这世上哪里有什么是不变的呢,”这话一说出口,我就懊恼了,这不是承认我就是花家小姐了嘛。
“小姐去看当然是好,可是您千万别为难二夫人了,”春喜丫头哭着跪下来,“你要是在跪着我可不能保证我到底会对二夫人怎么样,”我蹲下来看着她,想必花谨年对二夫人极差,要不这丫头不可能会这么着急,那为何那天她在客栈会晕倒,难道是被吓着了,可是感觉又不像。
二夫人住在北园,看起来很萧条,那她过的应该不是太好;走过拱桥,看到一红衣女子在那起舞。罗袖轻舞、素手留连、那腰如同风中杨柳随风摇曳,裙摆飞转,让人看的舍不得转眼。
红衣女子停下看着我,我定眼一看有点眼熟,“谨年,”那红衣女子怯怯的看着我,“二夫人,”原来她就是二夫人,果真一美人;肤似晨雪,眉如远山,齿如编贝,那双眼眸如一方清潭、盈盈秋水,纤纤作细步;我这一看就呆住了,那春喜丫头在边上低呼,才把我从这梦中惊醒。
“二夫人,我来是谢谢你送的衣服的,很漂亮,”“谨年喜欢吗?”“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我轻笑,人人都说青楼女子薄情寡义,可这二夫人却重情的很,花谨年非她亲生,可她看我的眼神满含情义,可又略有胆怯。花谨年啊花谨年,你有爹疼有娘爱,还有一个对你如己出的二夫人,为何不好好珍惜,反让我这未知人捡了个便宜,被当做花家小姐了呢。
“谨年,要不要进去坐坐,”她手扯着衣服,把那件舞以都给弄皱了;唉。“嗯,好的,”“小姐;老爷让您去用午膳,”一丫头跑来,怎么这么快就到晌午了,“二夫人一起去用膳吧?”我抓住她的手,笑着看着她;她有点受惊的看着我,犹豫了会之后点点头。
“今天看来是不能去二夫人那边去坐坐了,不知道二夫人明天方便不,我明天来可好?”“只要谨年高兴不管什么时候来都行,”她有点激动抓住我的手,有点疼,我眉头轻蹙;她急忙把手放开,我抓住她放开的手,笑着摇摇头。
☆、二娘、赵谦易
如今我到了这苍阳,陆雪离没有找到,又回不到师父那边去,而花家丢了个女儿,我又和他家女儿相似;我和他们说我不是花谨年他们肯定不信,况且,花家现在都沉浸在找到女儿的喜悦中,如果证明了我不是他们的女儿,这打击他们该如何承受。而我在这短短几日,把这丢失许久的亲情给寻得,我又怎能不贪心的希望能继续享有;如果他们女儿没有找到,我继续当他们女儿又有何不可,如果三年内他们女儿自己回来,我就离开,在这三年内我不贪花家分毫,想必最后走时他们也不会为难;如果三年内他们女儿没有回来,我就回去找师父,其他的以后再从长计议。
这些想顺了,膳厅也到了,花家二老就站在门外等着我,这在古代是很不合乎规矩的,这花谨年在他们心中该有多重,他们这些年又是怎么过来的。
“谨年啊,饿坏了吧,丫鬟说你没用早膳,这可怎么行呢,是不是早膳不合你胃口,你和爹爹说,爹爹去给你做,”他拉着我走进厅内,未看二夫人一眼,大夫人紧跟其后;走了几步就到了桌前,菜很是丰富。
“小年,你走了许久,娘亲也不知道你现在什么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这些你看看还上口不?”“谢谢爹爹、娘亲,”我长这么大可没见过这么多的菜,我轻叹;“小年,”大夫人拿着手绢开始擦眼泪,“哭什么,谨年这不都回来了嘛,别哭了,别把谨年吓了,”“小年啊,吃吃这鱼,喜欢不,”“嗯,好吃,”花家二老都在那偷偷擦眼泪,我看着不禁眼眶也有点泛红了。
这一家三口吃饭很是温馨,可是总有地方不对,哪里呢?对了,二夫人,她就如丫鬟一样站在边上看着我们。
“二娘,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春喜,再去拿双碗筷过来,”我这一叫花家二老呆看着我,二夫人有点站不住了,多亏边上丫鬟扶着,要不真有可能跌到;怎么,我说错话了吗?
“谨年让你坐下你就坐下吧;”花老爷发话了,二夫人也就坐下了,碗筷放在桌前她没有动,“二娘,吃菜,以前谨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二娘别见怪,”我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她碗里,她哆哆嗦嗦的拿起筷子想把肉夹起,只是这手抖得厉害;最后她竟然哭了起来,这把我给吓住了。
“二娘,是不是谨年说错话了,您别往心里去,”我急了丢下碗筷跑到她身边去,“没,没有,我只是高兴,”她一边笑一边擦眼泪,边上的春喜丫鬟也偷偷的在擦。
“不管之前怎么样,现在我只是希望一家其乐融融,爹,娘还有二娘都是我的家人;现在我最想的就是每天看到一家人在一起,其他的谨年不敢奢求,”他们二老赞许的看着我,二夫人拍了拍我的手。
想这人还真是现实,自从二娘和我们共食在一桌后,这地位也就变了,下人们也开始讨好了;假若这花谨年不是花家唯一血脉,又或者花谨年是二娘所生,这又会是什么情况,人心啊,你就占着这躯壳多少,竟这样深不可测。
我现在在花家吃吃喝喝,有时候去逛逛街,日子过得太逍遥,这逍遥过头了,就自然而然的会有事找你;这不,我才踏出房门,就被丫鬟喊去,说二老有事找我。
到了南苑,就是花家二老所住地方。看到二娘也在,还第一次看到除了吃饭他们三一起,出什么事了?难道真的花谨年回来了?不是那么快吧,我有点心虚。
“爹爹找谨年有什么事?”我直视着他眼睛,心想一有不对我拔腿就跑,而没想我跑不跑的出去;“谨年啊,我听你娘说你最近一直在外面玩,”“是的,爹爹,”难道要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呵呵,这苍阳城里有没有你看上的公子?”他眼睛眯着一条线,看着我。
“爹爹,不是我才回来你就要把我赶走吧?”原来要我嫁人,这可不行;“你爹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把小年找个好人家,如果小年有看上的,我们就先把这亲给定下来,”“没有看上的,你们要嫁人把春喜丫头给嫁了吧,她每天早上烦死了,叽叽喳喳,都不让我好好睡觉,在说那丫头比我大,要嫁也先嫁她,”我得意的看着一旁的春喜,那丫头急了在那偷偷跺脚。
“春喜不急,爹爹担心你,”“谨年说不嫁就不嫁,如果爹爹在说那谨年马上走,”我使出杀手锏,“好好好,小年不嫁就不嫁,”哈哈,成功了,我心里暗笑。
“娘亲,你帮我给春喜找个好人家吧?”我坐到她身边,向她撒娇,“好,谨年说说,把春喜嫁给谁,”我这一撒娇,大夫人心花怒放。
“要老实的,不能欺负春喜的;不要太笨,春喜太笨,到时候生的小孩就笨死;,不能话多,”“小姐,”春喜红着脸忍不住叫了起来,“谨年,赵管家有一子叫赵谦易,和你说的差不多,你看可好?”二夫人笑看着我。
“好的,就是不知道长的好看不,可不能让我家春喜委屈了,”“这丫头,你小时候还和他玩过呢,我让下人把他喊来,你看看,”大夫人轻敲了下我的头,我对她吐吐舌头。
在等那位叫赵谦易的时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