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这样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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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们是演的哪一出,但我没有把我手里的碗交给丫鬟。而且我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像那个十五打招呼。十五皇子进们看到我后,冲我笑了笑,我也正打算回笑他一个,没想到他的一句“舞小姐。”我就把口水吸到气管了。差点呛死我,我站在那里剧烈的咳嗽着。
龙簜森一脸责备的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背冲着十五皇子。一只手帮我拍着背,另一只手接过了我手上的碗筷递给了丫鬟。嘴里还气愤愤的说:“怎么了,要不要喝水?”然后,趁着我的咳嗽声,低低的在我耳边说:“不要乱答他的话。”我泪眼模糊的看着他,点点头。他转身对安宁说,“带小姐先下去休息吧。”安宁应了一声就打算过来扶我。
就听到十五皇子说:“伍小姐请留步,太傅,我父皇听说你找到了和你同来的同乡,所以想让太傅带着伍小姐今晚一起入宫赴宴。看看太傅家乡的人是不是都像太傅这样学富五车。”
第七章
我还是没有走成,十五又说看到我碗里刚刚没有吃完的饭,知道我还没有吃好,所以硬是留下我和他们一起吃饭。但事实是,我在吃,他们在聊。聊些根本没有内容的话。比如什么,这种事怎么让十五皇子亲自来了?然后,皇子会说,哦,其实只是碰巧我会路过,所以我就自动和父皇请缨了。然后,他们两个一起,哦呵呵呵的笑。
我就在心里也笑,这帮猪们!我紧记着龙簜森的话,所以我就在旁边装哑巴。心里摘要那些和我有关的信息:我是和龙簜森一起来到这个国家的同乡。晚上他们有一个赏花宴,好像是一种什么昙花之类的。然后,请我去可能是为了试探龙簜森。前题是如果这些都是真实的话。
可是要这些都是假的的话,那龙簜森也可能和我一样是被耍的对象。他看到十五皇子时的惊讶和对那个没有禀报的管家的气愤,还有对我悄悄说话时的表现。我用我18年对人观察的经验担保,都是真实的,除非他的演技是这个级别的。所以,这个结果只得出一个结论,龙簜森,是友非敌。
“伍小姐,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啊?”我一个激灵,才发现我盯着一盘菜在神游。我抬起头冲着十五笑了笑,“你叫我小语吧,求你了。”十五皇子一个愣神,然后笑着说:“好啊,小语是吗?”我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点了点头。心里在想,你好好的玩,最好别被我发现你们是假的。要不然这几声‘舞小姐’你们一定是要偿还的。
眼角无意中看到龙簜森那要笑不笑的脸。低下头平息一下自己的怒气,再抬起头笑着说:“我刚刚在想,你们什么都不吃,只说话就可以长那么高。我吃了那么多,没说一句话,却没长高,老天还真是会戏弄人。所以,我盯着那盘菜在想,我要不要继续吃了。”
“呵呵,小语还真是有意思。”他笑的那么假,不过我也不好意思揭穿他,就跟着傻笑了几声。然后十五转向龙簜森,“太傅的同乡可真逗趣,我想晚上父皇一定会喜欢她的。嗯,我也吃的差不多了,谢谢太傅的款待,我还要去趟我二皇兄府上。就此先行一步了,我们晚上宴会上再会。”然后说了声“告辞”。起身就走,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冲我微微一笑。然后,老管家急忙上去送客。
十五走后,龙簜森一直没有讲话,拿着个小酒杯在手里碾着。我正想看看,他能想多久,刚刚靠近。他“哇”的一声冲我叫,我差点没被他吓的朝后面摔过去。然后,就听见他狼嚎般的大笑声。我站起来指着他,“大叔,你牙上有菜叶。”他看着我,笑了笑:“小丫头,你都叫我叔了,我也就老实告诉你吧。你这招是我发明的。”然后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人精嘛。我“啪”一拍桌子,“还笑,是不是该谈正事了?”他也识相的收敛了笑声,“走吧,我带你出院子去逛逛。”我看到他的一条眉毛挑了一下。嗯?难道出去逛有内幕?我应和到“好啊”。既然确定了他是朋友,那他就是我这里唯一的战友,那就要好好的与他配合,想出逃跑计划。
走在他的旁边,他笑着问我:“还要玩昨晚的游戏吗?”我抬头看了看天,摇了摇头“不玩,月亮不在你会说谎的。”他纳闷的看看我:“我还以为你昨天是在对天说的。原来是只对月亮啊。早知道我就可以说谎了。”我瞪他一眼,不再理他。
走到了昨晚玩游戏的小亭子里,他让丫鬟们去拿些点心和茶。等她们走了,他才对我说:“先说说,你打算怎么办?”他每个字我都明白,放到一起突然问出来却让我有点糊涂。“我打算跟你混了。”我笑着,拍马屁。他脸上的笑意已经没有了,“那你是打算完全信任我了吗?” 我呵呵笑着,赶忙点头,然后补充说明:“我信任你,我相信你也是受害者。但是我还是对他们,持有保留意见。可能是我的适应能力差吧。”
他看了看我,又像拍小孩一样拍了拍我的头:“嗯,好,只要你相信我就好办了。现在呢,我的状况是,大家都不信任我,但都有点忌惮我。明白吗?”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笑笑接着说:“咱们呢,对他们来说是个谜,他们有些搞不清楚,所以他们就像你不信他们一样,不会相信咱们。但是,咱们有的某些特质可能又吸引着他们,他们不明白但觉得有用处,想纳为己用。明白了吗?”这时,两个小丫鬟跟着安宁端着盘子,茶壶的朝我们走来。
“像现在过来的这三个人,他们可能就是由三伙不同的人,派来的。”龙簜森突然用英语对我说。我呆呆的看着他,也用英语问他:“哪三派的人?”他笑了起来,继续用英语说:“皇帝,太子,其他皇子。也许也有其他人的人马藏在暗处,这是我们不知道的。”我想了一下:“谁会对我们造成最大的威胁?”他遥遥头:“我现在还不知道。但不要让人知道我们可以说别的语言沟通,他们会觉得我们有鬼。”然后就结束了英语对话。
我点点头,这时安宁她们已经到了我们跟前,开始摆弄桌子,煮茶水。我突然想起:“我们什么时候去参加晚宴啊?我要注意些什么?”他用赞赏的眼光看了我一下:“你脑袋还行啊?为什么学习会不好?”我拿起空茶杯,做了个打算扔他的动作,“没事别刺我的痛处。” “小孩子,不懂的尊重长辈?”笑着摇了摇头,“你一会让安宁教你吧。安宁你晚上也跟着一起去吧,你在宫里呆过,会比较熟悉,到时候提点她不要犯错。”安宁欠身应了声“是”。
我看着安宁,怎么都开始觉得别扭了。想着身边有个奸细,也不知道想要在自己身上捞点什么好处,就觉得怪怪的。龙簜森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让她们都准备好了,然后打发了她们下去,才又对我说:“咱们身边的人,都是些心理方面的‘专家’。”他伸出两只手在说专家的时候,做了个引号的动作,看的我都想笑了。“所以不要在她们面前轻易的表现出你的怀疑。懂吗?”
我点了点头。心想,你也不简单啊,大叔。
第八章
大叔,极速的给我讲解了我和他在别人眼中的关系。速度快的,我只喝了一口茶和吃了一块像绿豆苏一样的糕点,就结束了。其实也不是很复杂,他说他当时和很多人一起搭伴同行,路上不知为什么,就被人弄昏了。迷糊中看到了我的脸,所以才记下来,试着找找看。没想到还真的找到了我这个同乡。
我再次拿起茶杯,“烂借口。你为什么不和他们说你是天上掉下来的。说不定,他们还会把你当神一样的供起来。”他也学我拿起茶杯,但不喝茶的端着:“神人竟然在断头台上求饶?你真当人家是傻子?哦,对了,你差不多该去和安宁学些礼仪了。我也去换衣服准备了。”终于还是喝了茶。
“你记着我说过的话,不要太特别,不要和皇家扯上关系,不要乱说话,反正随机应变。这里不像我们那里,在这里一个人的死活是由那个统治者的心情决定的。不要这样看我,就是没道理可言,我也没有吓唬你的必要。懂吗?所以,想死也要回去死,好不好?”
我无奈的叹口气,难道真的不是他们在做戏?“跟在你旁边不就已经扯上关系了吗?”他很严肃的盯着我,“丫头,我们现在真的只有彼此,你懂吗?我不希望你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发生任何意外。我也尽量保护你不会让你发生意外。但,你要配合我,我们一定能回到我们的世界里去的。不要哭,还真是个小孩子。我们一起找方法,好吗?”
我哭了?我自己摸摸我的脸,是啊,我哭了。这,这是什么状况啊?我,我的心好像突然间跳动了起来。一句我也尽量保护你,就让我18年后又活了吗?呵呵,我真傻。我忘了,我是‘天煞孤星’接班人呢,活了有什么用呢。我擦干眼泪,然后哈哈大笑:“大叔,这次被我整到了吧。”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我。
“别用看你家女儿的眼神看我,我去准备了。”我调头就走,也不管东南西北。终于在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停下了,然后听到安宁在我后面说:“小姐,太傅大人让我来教你礼仪。”我转过来笑笑,“好啊。”
在马车里,看着坐在旁边的龙簜森,心里其实挺憎恨自己下午的失礼的。但看着他好像根本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我也不愿意自己挑起这事了。我也不是厚脸皮的人呢。可是现在,大家都不说话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尴尬。
正在我想着说什么的时候,闭目养神的龙簜森开口了:“你是不是想去解手了啊?早让你在府里整理好,唉,你这孩子。”就听的安宁‘噗哧’一声笑了。好,你当着安宁的面损我是吧?我真是眼瞎了,竟然觉得有点对不住你。哼,你个倚老卖老的家伙。我坐正身子,目不斜视再也不理他了。
这皇宫也不知道建到哪里去了,坐马车竟然坐了这么久。车夫也是,赶车赶的越来越慢,我都快睡着了。最后,感觉旁边有人轻轻的一拍,“小姐,我们到了。”我赶忙假装清醒的样子,“嗯,嗯,还挺快的。”旁边两人就都笑出声音了。我左瞟瞟,右瞟瞟,“不用下车了是不是?”
安宁收敛了笑容,先出了马车。然后,大叔还是满脸带笑的钻出了马车。我一脸讨债的踢了车壁一下,钻出了马车。
一下马车就提醒自己,今天不要显示太多的情绪。如果今天才是那帮变态的重头戏的话,我绝不让我的反应愉悦他们。我就是要反应的云淡风轻的,就是让你们这群想在我身上找乐趣的人,觉得没意思。对一件事情没意思了,那也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不是吗?
所以,就算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再豪华的装饰,再多种多样的眼神,我都带着淡淡的笑,只瞟一眼,绝不在上面流连。像是装清高,谁都不理。也像是本身高贵,什么都入不了我的眼。反正,如果你们是假的,那我就是要让你们没看头。要是真的,那我也没有攀附巴结谁,谁也别想让和我扯上关系。也许是我的表现太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了,连安宁都不敢直视我了,直接留在了殿外。而龙簜森站在我旁边,与那些达官贵人们互相客套着,还不时的看看我。
说起来今天事出突然,我也没有什么正式的衣服,我还是穿着普通的罗莎裙。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