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药天香-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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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琅道:“我不饿!”
他现在就想亲她抱她,让他亲个够抱个够,饭也可以不用吃。
他再次伸手要抱她,却被她再次推开,面带微微愠色,盯着他看了半晌。
这下他终于觉得不对了,忍住自己的念头,小声问道:“怎么了?”
这个人……冒着风雪发了痴地跑到后巷里挨冻,这便不用说了,都这辰点了,竟然连晚饭都没吃,他到底是想闹哪样?
“殿下,你给我老实待着,别一来就满脑子的歪念!”
她不客气地拍开他再次朝自己伸来的爪,推着按他坐到了一张椅上,自己便往外头去。他望着她哗啦一声掀开珠帘,身影消失不见。过了一会儿,回来了,手上提了个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盖,端出里头还冒着热气的饭菜。看过去,见是一碟银芽炒牛肉片,一碟冬笋玉兰,一碗熬得浓浓的火腿鸡汤,外加一大碗的香稻饭。
“前头在大宴,厨房里就这些。委屈你了,别嫌弃!”
她把一双用滚水烫过,还带了余温的乌木筷塞到他手里,皱眉说了一句,随即坐到了他对面。
饭菜香味阵阵扑鼻,魏王殿下这下真觉得饿了。顾不得多说,低头便大口吃了起来。
“慢点!别噎住了!”
她体贴地拿起汤匙,舀了勺火腿鸡汤,送到了他的嘴边。
饭菜被他扫光了,他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抬头,见她正趴在桌边在看自己,一双眼睛弯弯带了笑意。
“吃饱啦?”她问了一声。
“饱了。”
他摸了摸肚子。
这大概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顿饭了。
她倒了杯茶给他,自己起身收拾碗筷装回食盒拿到外屋,回来的时候,看见他正在翻自己这些天的一叠练习画稿。当时画完了就叠在桌上,也没收起来。急忙上前一把夺了过来,“谁叫你乱翻我的东西了!”
萧琅扬了下眉。
以前他教她画画,基本就是靠威胁加逼迫。回京后,也就丢下了,没想到现在,自己没逼迫她了,她反倒拣了起来。刚翻了下,再看她练习画的这副墨竹,虽还未完成,但竹竿钢劲,画上虽无风,却似觉竹叶正随风摇荡,颇有几分清丽之态,除了几处笔法还嫌稚弱之外,可称佳作了。
绣春是个好强之人,先前被他逼着学画,起先不乐意,后来渐渐有些上手,画出来的东西却一直被他嫌弃。知道他和自己不同。自己是看他画得好,也要踩几脚。他说的,应都是他自己的真实看法。心中便有些不服。回京后,虽然一直很忙,暗地里却也拜了同街一家书画铺的一个画师为师,每日晚间睡前,会抽空认真练习画作,想的就是到时候拿自己的成果闪瞎他的眼。不想这会儿一时不慎,竟被他提早偷看了去,顿时恼羞成怒,一把抢了回来。
萧琅笑了,从她手中拿回那叠画稿,取了那张没完成的墨竹图平铺在桌面,磨墨匀笔之后,示意她过来。
绣春有些不情愿地靠了过去,他牵她的手,让她坐了下去,然后让她拿笔,自己靠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带着教她修改笔弱之处,改完之后,放开她手,让她自己继续画完。
绣春仰头,睨了他一眼,“我不画!反正怎么画,你都看不上眼。你帮我画完这幅画!”说完起身,按他坐自己的位子。
萧琅呵呵一笑,也不客气了,拿过她的笔,接续她的画。
窗外瑞雪飘飘,屋里桌案烛台上的银烛默默放光,墙角腊梅阵阵吐幽,静悄悄的,仿佛只有他笔端流畅滑过画纸时发出的轻微丝丝声。
“你看,这地方要改皴为染,才更具姿态……”
他开口,耐心教她,忽然,觉到后背贴上了一具绵软的身子,一双手也从后揽住了他的腰身。一手始终抱着他不动,另一手,却慢慢往上爬,最后习惯性地插入了他的衣襟。
微凉的指尖碰触到他滚烫的肌肤,他整个人僵住,提着笔的那只手便一抖,“啪”一下,一滴墨汁滴溅到了画纸之上。
耳畔传来一声促狭般的轻笑,他听见她咕哝着道:“你弄坏了我的画,要你赔!不许你停下,继续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我对不起娶妻心切的殿下。按前文,绣春这会儿父亲亡故才一年多,还不能嫁人。估计大家等不了让她守孝三年,魏王殿下也等不了,所以为了补救,前头在杭州云水村时,我会相应略作修改,不影响后文。这里先告知下大家。
还有明天,也是晚上更新。一更。
谢谢大家。
88、第88章
88、第88章
萧琅先前传给绣春的那两次信;她自然都收到了。只是想着他第三回上门求亲时那一肚子的坏,居然打发了李长缨来;把老祖父给愁成那样;又有些心疼爷爷;索性就置之不理;算是对他的小小惩戒。没想到到了今天,外头下这么大的雪;他竟然傻子一样地跑去那扇角门外等自己,哪里还端得住架子,立刻便过去将他招进了自己的闺房。喂饱了他后,他教她画画时,她就站在他身侧;他说什么也没怎么留意;目光只被他那张好看极了的侧脸给吸引住。见他视线落在桌案的画上,神情认真,完全就是正派英俊的好老师模样,心底里的那种邪恶念头便一下又被勾了出来,忍不住就贴靠了过去,手也开始摸摸抱抱了。
殿下觉到自己后背被两团盈盈绵软压着,那只稍带了些凉意的柔荑也在他衣襟里如蛇般缓慢游走,摸着他的身体,很快,就被他灼热的体温给烘成了相同的温度。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从与她相贴的每一处肌肤,迅速游走到全身。他的视线开始模糊,那只握笔的手,也完全不听使唤了。
他想放下笔,她却不依,在他耳边吹着气,小声催促道:“快接着画!我要把这幅咱俩合的画裱起来挂墙上,天天睁眼就看见,你满意不?”
他咬着牙,尽量忽略她那只开始渐渐往下,摸到了他腹肌处的小手,继续照她的指挥画。
她靠他越来越紧,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他的身上,那只小手也渐渐爬到了他的腹部,灵巧地挤探入了裤腰里,在他平坦紧匝的腹肌上流连了片刻。
他已经紧绷得不行了,屏住呼吸,心里暗暗期待她继续往下,往下……,那个可爱的人儿,她也没辜负他那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暗暗念想,小手一直往下,往下……指尖就要碰触到他那已然胀得发疼的滚烫男儿根,他也几乎就要发出一声吟呻时,她竟忽然哧溜一下,缩回了手,从他衣襟里拿了出来。
“殿下,你画错了!”
那只刚刚还贴着他身体肌肤肆意游走的小手,现在正从后伸过来,指着他刚落错了笔的一处画面瑕疵。他又听到她在自己耳边这样说了一声。
啪!
萧琅重重扣下手中画笔,力道过大,以致于带翻了手边的一架竹雕牡丹水丞,里头贮着的水一下泼到了画纸张上,墨迹顿时滟染开来,化成一片狼藉。
她吓了一跳,一下从他肩背上起身,离开了他站直,撅着嘴责备道:“你干什么?吓死我了!”瞥了眼桌上的画,哎呀了声,“都怪你!瞧你干的好事!”
萧琅猛地起身,哗啦一声推开身下座椅,一把抓住了她,将她整个人拎小鸡般地给提抱到了一边的那张床榻上,仰面放了下来,她一下便倒在了松软的绯红衾褥上,半个身子也陷了下去。
“你存心想弄死我,是不是?”
他趴了下来,双臂撑在她脑袋两侧,压下脸望着她,双眼微微冒着火光,压低声,恶狠狠地道了一句。
绣春被他这样禁锢住,才觉得自己仿佛又和他玩过火了。可是……呜呜,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谁叫他刚才看起来这么秀色可餐,又正儿八经的,叫她一见,就忍不住想捉弄呢!
她瞟了眼他还不整的衣襟,撑着手臂要坐起来,拧道:“谁叫你那么坏,居然敢派你侄儿来!你把我爷爷吓得几天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殿下今晚上空着肚子冒风雪过来,原本是想就这事向她解释赔罪求谅解的,可是现在……
他绷着脸,一语不发,伸手将她轻易地再次推倒在床榻上后,沉重的身躯便跟着压了下去,开始重重地亲咬她的唇。
她的香闺,她的床榻。原来每个他想她想得睡不着觉的夜晚,她就躺在这里……
他被这个念头刺得全身皮肤之下愈发仿佛有针尖在刺。
男人的身体紧紧压着身下的人,他清晰地感觉到了来自于女孩儿身子的每一处柔软和起伏。
她起先还在稍稍挣扎,躲避他的亲吻,推他,很快就变得柔顺了,闭着眼睛,像只小猫般地缩在他怀里,任凭他带了几分急切般地侵犯自己。
不知何时,她的衣襟也散了,露出了里头的丁香抹胸,抹胸被推开,立刻现出平日里隐藏其下的一双凝脂团乳,两点嫣红受了冷,倏地颤巍巍翘立,浑然一种任君把玩的可怜姿态。
绣春睁开眼,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失守的那里,脸庞泛红,呼吸粗浊,顿觉羞涩,轻呼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去遮掩,那个男人没有强行拿开她的手,只顺势再次压了下来,继续亲她的手。
被他滚烫双唇碰触过的肌肤迅速起了一阵战栗,她觉得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要被他弄没了。
挡着他的那双手很快被挪开了。他用一种稍带了些压抑爆发般的力道蹭吻着她那里,然后伸手去捏她,又含住了吸吮她,效仿她先前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甚至变本加厉地还给她。
绣春被弄得全身酥麻,身子里仿佛又有虫子在咬,难受得紧。半睁半闭着眼,哼了几声。
那只手再捏几下香乳儿,便继续探入她衣衫,到了她光滑的腰肢处,反复摩挲,然后扯开了亵裤腰上阻拦下路的那个蝴蝶绳扣儿,摸了进去,停在她温暖的腹脐处继续摩挲,就要再往下时,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女孩儿们说笑声。
那是绣春的几个丫头回来了。
绣春终于清醒了过来,慌忙紧紧闭住两腿,弓起身子,阻拦了他的手。
“不要……”她死死地抱住他的胳膊,惊慌地摇头,“丫头们回来了!”
身下的女孩儿,美眸里春水汪汪的,两颊粉红粉红,这样被他压在身下抱住了他说不要,魏王殿下那种恨不得立刻要了她的念头愈发强烈,强烈地几乎要着火了。
他停了下来,却没挪开被她抱住了阻拦的这只手,只用另边臂膀,愈发紧地将她箍在自己身下。
“大小姐——前头的大宴快散了,老太爷已经在送客了。你可还有什么吩咐?”
春香看见屋里灯还亮着,到了窗前,轻快地问了一声。
“没……没什么事了……你们都去歇了……”
绣春死死抓着他的两边臂膀,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了声,应了一句。
春香不疑有它,应了声,便和另几个丫头回了边上的屋。
开门,关门,外头的声响渐渐悄息了下来。
“快停下!她们就在隔壁屋里,不许再胡闹了!”
绣春回过了魂儿,见他那只手还固执地摊在自己下腹处不肯挪开,用力去推。
萧琅咬牙,勉强压住此刻还在自己血管里咆哮着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