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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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不算太大的臀部。苏芋只觉得层层的痛苦一波又一波袭来,饶是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连着的三下痛的承受不了,“呃。。。。”她强忍住要脱口的呻*吟,身子却本能的趋利避害般,侧向远离喻黛的那一侧。她想起喻黛之前的话,在她稍微有了一点理智以后就强迫自己恢复原来的姿势。
喻黛看到,原本白皙的皮肤在三下的击打过后,迅速着上一层艳红,三道鲜明的板痕顿时突显。看到挨的并不轻松的苏芋并没有投机取巧借机休息,而是迅速恢复姿势,喻黛脸上露出几分赞赏之色,只是手下的力度却依旧没变。一样的位置,一样的频率。苏芋也是同样的硬撑,同样的安静,同样的变形,同样的自觉。五轮过后,苏芋的屁股已经是一片深深的红,板痕交叠的地方,已经有些变紫。虽说喻黛打的很有技巧,伤皮不伤肉,这五轮,苏芋挨的也着实辛苦。
只是屁股是肉做的,饶是再怎么想要守规矩,想要忍住。在第六轮喻黛刚刚挥下戒尺的时候,听到破风声音的苏芋,还是忍不住的闪躲了一下。喻黛看到苏芋的动作,手上收了力停下。太痛了,实在太痛了。一波一波的疼痛汹涌而来,整个屁股先是一阵沉沉的钝痛,然后,是蔓延着的火辣辣的刺痛,一轮又一轮,一波又一波,各种各样的痛叠加,作用,像是打碎了痛觉的五味瓶,形形sese的痛,无法言喻的痛,一股脑儿的冲进感觉神经。她感觉自己的大脑里像是进行着核反应,马上就要爆炸。
当她意识到她居然躲了阿姨的板子时,她急忙开口想要认错,伴随着道歉的话出口的,还有挨打到现在她强忍下的呜咽。她终是爆发一样嗷呜的哭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嗯,我知道,没事,恢复姿势”喻黛简短的回答。看到一直强忍着的小丫头终于哭出声,心里倒有一丝放心了的感觉。哭出来,喊出来,总好过憋出内伤。
苏芋没有选择,她只能恢复姿势,甚至,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她又把屁股翘高了些,心里做好准备接受新一轮的疼痛的侵袭。喻黛依旧是面不改色的重复着一样的动作,只是同样力度的板子落在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又怎会是一样的感觉。第六轮过去,苏芋的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滴一滴落在茶几上,她不敢开口,她怕一开口,自己就忍不住求饶。她放任着屁股躲在一边,再也没有勇气飞蛾扑火般迎上那恐怖的刑具。
“姿势”一秒的时间,苏芋还是没有恢复姿势。喻黛开口提醒。除非她的授意,在惩罚的时候,苏芋没有选择休息的权利。
苏芋没有选择的再次献上自己已经肿了一圈儿的屁股,第七轮过后,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哑了“痛。。。好痛。。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记住了……”她不断的认错,却咽下了那句她最想说的“不打了好不好”。喻黛看她有些脱水,扶她起来喝了口水。
第八轮开始的时候,经过十几秒休息的屁股颜色已经成斑驳的紫色。看到一向乖巧惹人疼的孩子在自己的板下辗转,看茶几上她留下的一小滩泪。看她已经满是冷汗的身体,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只是,既然变得强大是你选择的路,即便再痛,我也不会让你半途而废。你需要学习的太多,没有重复犯错的时间,罚,就罚到你不敢再犯。
依旧是同样力度的一轮过后。苏芋已经疼的语无伦次了,哽咽着声音不断的保证着:“我再也不会莽撞了阿姨,我真的记住了,疼。。。”喻黛似是生怕再停下去自己会心软一样,伸手将人的屁股扳回来,快速的又拍了一轮。本就疼痛难忍的苏芋在连续的两轮过后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儿倒向一边。喻黛眼疾手快的把人拉住,抱到旁边的沙发上。看着原本白皙的屁股上那层深深的紫砂,手里的板子再也落不下去,本想着要打十轮,可是苏芋白皙的皮肤呈现出过于严重的颜色反应,让自诩狠心的喻黛也再也下不去板子,于是,喻黛伸手在小人儿的屁股上补拍了三下,算是自欺欺人般圆满了自己的完美主义。
打完了的喻黛自己也松了一口气。小心的把苏芋的身子侧过来,看到满是冷汗的小脸上眉毛紧紧皱着,人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心里的某个位置好像隐隐作痛。裤子是穿不上了,于是她到自己的房间取了毛巾被给她盖上。然后弄了杯淡盐水插好吸管。小心翼翼的扶着苏芋倚靠在自己身上。纵使感觉味道怪怪的,口渴极了的苏芋还是很快喝了个精光。
“还能撑得住吗?”喻黛柔声问。
“还要打啊?”休息了一阵的苏芋像是恢复了往日的欢脱,满脸委屈的把嗔怒的目光投向喻黛。
喻黛心疼的叹了口气,揉揉小人儿的头,心里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女孩子身体那么弱,跪坏了怎么办,跪省还是免了吧。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看到阿姨对自己毫不掩饰的关心,苏芋原本心里那一点点的小委屈也都烟消云散了。瘪着嘴轻声的好像自言自语般的说道“那么漂亮温柔的人,怎么打人那么痛?”
喻黛看她都有心思抱怨了,倒也有几分放心。于是用特别认真的语气回答“这是规律”
苏芋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规律啊?”
“小孩子打得不痛不长记性呗~”成功的算计了小人儿的喻黛笑呵呵的揶揄道。苏芋脸上却像是飞上了一朵红烧云。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证明我是亲妈。。
今天中午被我妈气的跑了出去。真的很伤心,在陌生的小区秋千上,我哭的稀里哗啦。结果当我哭累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陌生的小姑娘站在我斜前方递给我一包面巾纸。我接过来说了谢谢,结果还没等满眼是泪的我看清楚她长什么样子,她就已经离开了。希望好人一生平安吧。
想想我这么可怜,就别让小芋头可怜了,于是上来追加了一段,虽然不是那么甜,不过看起来总算完整些。
、各自安好
面对经过一个周的休养已经活蹦乱跳的苏芋,喻黛时常扶额长叹“这恢复能力也太好了吧。”
此刻,刚回家的喻黛就被小人儿迎到餐桌上。正满眼痛苦的盯着眼前的蛋炒饭。这已经是她这个周要尝的第N份蛋炒饭了。如果不是小丫头表现的太过诚恳,她真的要怀疑她是报复自己前几天的那顿狠揍。
当她跟苏芋提到要她挑选课程的时候,苏芋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烹饪。原就是想着按照她的兴趣,尊重她的意见,虽说小女孩儿学烹饪实在辛苦,可念着她终究有一天要嫁作人妇,为人洗手作羹汤,喻黛也就没有干预她的选择,小丫头屁股还青着呢,就心心念念的要上课。自从请的老师告诉苏芋,蛋炒饭是基本功,必须扎实了才能学习别的以后,喻黛就再也没看见小丫头黏上自己,苏芋一门心思全在厨房上。张妈都跟她投诉好几次了,说小丫头霸着厨房不放不说,还制造了大量的蛋炒饭,本着不浪费的原则,统统盛好分给家里的佣人。起初大家还如获恩宠般的感激不尽,现在,连修剪花草的大叔,见着苏芋都得绕道走。
作为在小丫头心目中形象最为最高大的阿姨,她自然也逃不过这一“优待”。但凡是喻黛在家的时候,小丫头准要拿着一小盘盘刚刚出锅的蛋炒饭让她点评,一盘又一盘,乐此不疲。喻黛开始的时候还热情满满的试吃。不想,当她的形容词都要用光了的时候,小丫头的学习进度还停留在蛋炒饭。
感受到对面那满脸期待,两眼放光的小人儿炙热的目光,喻黛在心里给自己加油鼓劲儿,只尝一口就可以,相比那些必须要吃下一大碗的人,她已经很幸福了。她调整了一下面部肌肉,缓缓抬起头,温和的一笑,然后优雅的拿起汤匙,舀了一点点蛋炒饭,送入口中。咀嚼,依旧优雅的放下。“嗯,不错,有进步”。像是觉得自己的辞藻太敷衍,生怕苏芋受打击,喻黛一边说着,一边还诚恳的点头。
得到肯定的苏芋,脸上笑开了一朵花儿。完全没有考虑到这已经是自己收到的第十几次“有进步”。看着小丫头蹦蹦哒哒的再次投身厨房,喻黛看向旁边强忍着笑意的张妈,无奈的笑了。
两个月后,当苏芋已经熟悉了基本的烹饪技法,可以做出色香味俱佳的小菜时,喻黛对这个曾经被自己定位为笨手笨脚的小丫头,有了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不是为她的聪明,而是为她的韧性。教她的老师跟喻黛坦言,她并没有做菜的天分。自己也并不要求她真的做好,甚至希望她能换一门课程,烹饪,实在不适合她。但是她感觉的到,当苏芋认真起来的时候,她就不是那个窝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小丫头,无论是手上被油溅到的伤口,还是苦练刀工时切到的手指,苏芋从未抱怨过半句。在有些方面,她太自觉太坚强了。
苏芋的生活就在一次次满脸期待拿着盘子让喻黛试菜,得到肯定又欢喜的离开的过程中简单而快乐的进行着。而另一面,被靳羽带走的姜子谦就生活的没这么舒坦了。
这远离喧嚣,不为人知的一隅,是暗流的大本营——暗狱。无论是喻黛,还是靳羽,都在这里经受了非人的痛苦才完成了自己的蜕变。靳羽没有把姜子谦送进暗狱,他太了解他的师妹,如果她能狠得下心来让他的宝贝儿子去暗狱忍受那种非人的痛苦,就用不着从小到大费那么多心思,甚至拜托自己了。其实,对于喻黛来说,在暗狱里度过的日子都不堪回首。可是对于靳羽而言,那段痛苦的日子因了喻黛的存在,而变得值得留恋和回忆。在离暗狱不远的地方,他置办了自己的小屋,用竹子搭建的小屋很是简陋,却别有一番滋味。偶尔有事来到暗狱,他会在这里驻足,甚至留宿。他时不时的带姜子谦来到这里,一来是让这个一直以来自责于忤逆母亲的孩子散散心,二来,他希望姜子谦远离那暗流少主,姜氏总经理等等的光环,不再拘囿于那看似与生俱来的贵族礼仪和修养,而是在自然的氛围当中审视自己的内心,开阔自己的胸怀,顺便带他见识一下暗狱,这个离死亡最近的地方的危险气息,而不是让他活在一堆人的保护之中还自我感觉良好。偶尔再指点一下他的身手。
此刻,姜子谦正在奋力和暗狱的三个精英杀手近身搏斗。每一个杀手,都在不遗余力的攻击,他们满脸冷漠,眼睛里却露出恨不得把姜子谦剥骨吸髓的杀意,他们来自不同的分组,之前没有任何的交集,现在却默契的配合着攻击向姜子谦的各个部位。姜子谦的身手经过从小的训练和喻黛的亲自调*教,几乎不逊于任何一个暗流的顶级杀手。只是他出手虽遒劲却留余地,他只是把这当做一场试炼,面对三个人招招致命的打法,他打的有几分吃力。他在等,等靳羽喊停,他不知道,靳羽下的是死命令,要么姜子谦死,要么那三个人死。当姜子谦终于把那三个人打的爬也不爬起来的时候,他自己,也已经接近脱力。
一直在旁边冷眼观战的靳羽随意挥了挥手,姜子谦就看到眼前三个人嘴角流血,立时毙命。他不敢质疑靳羽的任何决定,于公,在暗流,他是前辈。于私,谈交情,他是长辈。他强忍了怜悯,换上了一脸的可惜“要训练三个这样的人,很不容易的。”
“子谦,你的格局太小了”靳羽有几分失望的说。
感受到靳羽语气中的失望,姜子谦很难过,他无声的笔直的跪了下去。十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