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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玉茗华浓-第24章

小说: 玉茗华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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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眯着眼想了一刻钟,待看见案几上账本,唉!罢了罢了!
  谢荼糜便又将先前想法跑到九霄云外,只专心掀开一页,静下心来。
  再说邓家门里,听闻祖父召唤,邓润秀竭力掩饰忐忑,待进到院子里,见树荫下安坐闭目的邓公,喉咙不自觉的吞咽了下,衣袖下手指微微攥紧 ,缓缓走进。“祖父!”
  邓公撩了撩眼皮,抬手往对面一指,淡声道:“坐。”
  邓润秀抿了抿嘴唇,依言行了几步,抚着裙摆泰然入座,然后看着邓公,眼睛略有闪烁。“爷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邓公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孙女秀气的白润脸庞,目光复杂,好半响才将信件往前一推,缓缓开口:
  “秀儿,我教你习得书法,可不是为着让你干这个的。”
  邓润秀瞥眼看去,一见熟悉的字迹,立时脸色大变。然下一刻却强自镇定,清秀的脸上闪过一抹讼色,否认道:“爷爷,您说什么,孙女不明白。”
  邓公一脸的失望,“到了现在,你还不说实话。秀儿,你启蒙时是我一笔一笔教的,你的字难道我还认不出吗?先前你仿了谢二郎的文章拿到我跟前,我只当你调皮取闹,并不当回事。可现下你这是做什么?冒充谢二郎的字迹,写了信去教训人家阿姐?”摇了摇头,面上泛起一丝严厉,
  “家里费心教导,藏书楼中的诗书读了许多,却连做人的道理都不懂么?谢大娘子跟你有何干系,你哪里来的底气去拿话挤兑人家?我和你父亲对你细心教导,你学会了多少?脑子里又记得多少?就只会这般上不得台面的鬼蜮伎俩?”
  邓公满心底的失望,他的孙女并不明白,自谢大娘子将信拿出,不,应是今日进邓家门那一刻起,谢二郎就再不可能成为他邓家的孙女婿。此时不趁着谢二郎蛰伏之时定下亲事,往后待那孩子一飞冲天——唉!
  眼见事情败漏,邓润秀脸色发青,咬着嘴唇一阵沉默,忽的她抬头瞪着邓公,一脸倔强,一肚子的委屈再也隐忍不住,一股子吐出口:
  “是,是孙女假冒谢二郎之名写的,也是孙女叫人送到谢宅。可是,这又有什么错?孙女信中所写哪一点不是事实?那个谢大娘子,被王家休弃,仍不知品行有亏,闭门自省,整日里只钻着脑袋往人前挤,半点不知羞,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她。”
  想起嫂子私下言语,邓润秀眼圈通红,仍挺着胸脯争着一口气,
  “老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您瞧瞧跟她亲近的都是些什么人?京里谁人不知福王妃蛮横跋扈,偏她腆着脸往福王妃边上儿黏糊,上次茶楼闹事传的沸沸扬扬,堂堂皇子侧妃却被挤兑的那样狼狈,这事儿搁到旁人身上,恨不能离得远些,偏那谢大娘子不知进退,竟在屋里坐着,从头到尾看着福王侧妃丢丑。这么招人嫉恨的事儿……”
  越说越是气愤,只要想到自己成为谢家妇后,要承受旁人鄙夷的眼神儿,心中一阵儿阵儿的上火,邓润秀义愤填膺的扯了扯袖子,眼睛直视祖父,
  “还有,听说她跟姜家出嫁和离的那个娘子私交甚好,您瞧瞧……这都什么人?她这样毫不顾忌,自个儿丢脸也就罢了,可谢二郎好好的读书做学问,往后要做官的人只是因着血脉亲缘,是她的亲弟弟,便得受她连累,日后……日后……,总之,谢二郎的脸都叫她给丢光了。”
  邓润秀气得胸脯一起一伏,脸上愤恨已是不再掩盖,眼中两簇怒火烧的越发旺盛,那样的感同身后仿佛被侮辱的人是她自个儿一般。
  只是不见邓公看着她,眼中的失望浓重的看不见底,对视眼睛痛苦的闭上,待再睁开时,却已是沉寂如死水一般,再惊不起半点涟漪。
  邓公是彻底绝了同谢家联姻的念头,他看好谢二郎,联姻也是为着自家往后几十年里有人扶持帮衬,可眼下,看情形,这结亲便等同于结仇,还是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戏

  邓润秀因怒气染的双颊嫣红,她眼睛亮闪闪的盯着邓公,只想叫邓公对她的看法有所认同。
  “祖父,孙女也是好意。孙女写信给她,不过是想跟谢大娘子约个时间见面,同她说说其中轻重,她不知晓,我……”
  然话到一半,却被冷声打断。
  邓公肃整脸色,声音冷淡:“她知不知晓,同你又有何干系?”
  “这……我……”
  邓润秀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什么,面上泛起羞涩,微微垂首,吞吞吐吐,“父亲跟我提起过,说是您有意将……”我许配给谢二郎。
  到底是女儿家羞涩,邓润秀不好意思提及自个儿婚事。
  邓公面无表情,“是我有意,但也只是我有意。”
  着重咬重后几个字,见孙女仍是少女羞涩,并未明白其中涵义,邓公不由暗自叹息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看那谢二郎是个出息的,便想着将他说给你。只是这只是我一点儿想头,并未同谢家提及。如今谢二郎的父亲久不露面,谢家一干事宜皆有谢大娘子主持,长姐如母,谢家兄弟的婚事自是亦不例外。只是谢大娘子是否同意,我并不知晓。”
  至于,吕氏却是被有意无意的忽视了,同谢家兄弟相处这么久,邓公自是知道谢二郎谢三郎不是谢家老宅的人能摆布的。
  至于,谢大娘子……
  邓公眼神儿又瞥向对面。
  邓润秀听得眼中一片茫然,可反应过来后,面上血色尽去,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急慌慌的说道:
  “不会……怎,怎会……您是他的老师。”
  邓润秀使劲儿攥着袖子,手指来回摩挲着,心里紧张无措。她真是没有料到,谢二郎的婚事竟是由谢大娘子做主。
  可是,那个女人,她,她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
  “谢二郎对您最是敬重,爷爷,您说的他肯定会听得,不用,不用……”谢大娘子多事。
  邓润秀满眼渴望的望着邓公,她虽瞧不起谢大娘子,可对谢二郎很满意呀!这桩婚事虽是不甚圆满,可为了谢二郎,她还是愿意的呀!
  满腔心事尽在脸上,邓公看到了却是没有反应。只是沉默良久,终是在孙女越发黯淡的眸光中,淡然出声道:
  “这样的事我做不得谢家的主,至于这桩婚事儿,本就不过是我一头热罢了,谢家……唉!今日我就跟你说一句,秀儿,你跟谢二郎没有缘分,婚事不婚事的话,原是我唐突了,往后不可再提。至于谢大娘子如何……秀儿你也不必多管闲事,邓家没有跋扈到把手伸到学生家里,插手人家家事的地步,谢大娘子行事,还轮不到你去指摘。”
  邓润秀清秀脸孔满是惨白,嘴唇微微蠕动,却是不知说什么好。眼圈里打转的眼泪终是忍不住流了下来,顺着脸颊颗颗滴落。
  邓公却决心给孙女个教训,只作看不见,
  “再说谢大娘子,她做了什么要你百般挑剔,横眉怒眼的?说谢大娘子不知世情,那你又知道了?不过咱家想着跟人家做个亲家,人家谢大娘子还没点头应允呢,你这就瞧着大姑子不顺眼,胆敢蹬鼻子上脸的教训人家?连人家交上一二好友,跟哪个亲近,你都有话说?便是别说你跟谢二郎不成,就是真成了谢家妇人,你又看看,哪家小媳妇儿敢对着大姑姐掉脸子,指着鼻子骂?哼!你倒是好大的脸?连我都没这底气去多嘴,你倒是架势摆得足。秀儿,若说是下马威,也为时太早了吧!八字还没一撇呢!”
  眼见丢掉一门称心的婚事儿,邓公也是恨不得捶胸顿足,只这会儿瞧着对面想不开的,还得耐着心思讲道理,说明白,
  “你父亲苦心教导你多年,这些浅显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可知而犯之,更是可恶。你明知不妥,却仍去做了,这里头什么缘故你我各自清楚,无非是仗着邓家的势,欺负谢大娘子如今势微,又因着二郎三郎于我门下求学,她即使吃了亏,也不敢同邓家作对罢了。
  再者,谢大娘子从未与你见过,你却百般瞧她很不顺眼,要说谢大娘子惹了你,我是不信的。这其中,多半是你听信旁人私言,觉得若是嫁与谢家,凭着谢大娘子会教你脸上难看,这才生出许多波折。可是,秀儿,在我看来,谢大娘子为人行事并无不妥,反而是你,生出这等龌龊心计,才是丢尽我邓家脸面声望。
  因着你冲动行事,便是我心中有意,也不好同谢大娘子提及你同谢二郎的婚事,时至今日,哎——秀儿,你大可放心,谢家如何终是与你不会有半分干系。”
  悠远绵长的话语,却放佛一记狠厉的耳光,啪的打在邓润秀的脸上。她迷蒙着双眼,脑中一团乱麻。 
  祖父的话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她跟谢二郎不可能了,自然同谢家毫无关系,谢大娘子如何也就不干她的事,其实说到底,没有资格的人是她,是她!
  脑中思绪纷飞,不知怎的,一瞬间谢二郎俊秀儒雅的面容出现在脑海中,胸口蓦然升起一股子酸涩,邓润秀不甘心,她抿了抿嘴唇,蓦然立起,高声道:“说的好好的,凭什么?”
  凭什么在她知晓,并对那人生出心思后,又不允了。婚事是长辈所提,如今他们又不准了,到底凭什么?
  邓公仍是一副淡淡神色,冷声道:
  “就凭你仗势欺人,心比天高,邓家是想同谢家结亲,而不是结仇。”
  邓润秀一张清秀面孔涨得通红,抖着嘴唇,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衣袖下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只直直瞪着祖父,好半响后,徒然肩膀耷拉下来,眼泪倾斜而出,忍不住哀求道:
  “爷爷,爷爷,我……孙女去向谢大娘子陪不是,还请爷爷帮孙女……”
  想着自己要向打心底里瞧不起的那人低头,邓润秀磕磕巴巴,话说的极为艰难,只眼中的不甘之色被邓公全看在眼里。
  失望的摇了摇头,邓公板着脸,拒绝道:
  “不用了,你同谢二郎是万万不可能的,你安心待着,我会同你母亲说,尽快给你再找一桩合适的婚事。旁的……就不要多想了。”
  邓公在邓家向来是权威一般的人物,出口的话掷地有声,也就邓润秀仗着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儿,敢扯缠着多说几句,但,也只是多说几句罢了。
  颓丧的跌坐下来,邓润秀垂着面容,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
  邓公恨其不争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招招手,叫来丫头搀着邓润秀回去。
  顺道也训诫几句,让她们把话牢牢咽紧肚子里,一个字儿不准往外说,尤其谢家二郎那里 ,断然不准露出风声。
  虽是做不成亲家,可他也没打算连学生也不要。孙女做下的蠢事,却要他去圆满,邓公心中气怒之余又生出几丝失落。
  家族中费心教导。佐之以名师,多年下来,竟只教出这个样子么?
  谢邓两家一桩本就没影儿的婚事以邓任秀禁足告终,就这样不了了之。
  而谢二郎更是被蒙在鼓里,丝毫不知自个儿差点儿当了邓家的孙女婿。
  谢荼糜也没有兴趣再去弟弟那里,告个状什么的,她可是忙得紧。
  此刻,她正坐在茶楼静室之中,看着对面昂扬身影,随即将黑漆漆的眼神儿转向身旁的好友,姜琳梅的视线对上好友,俏皮的眨了眨,唇角的笑意很是无奈。
  她轻咳两声,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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