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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死证-第3章

小说: 死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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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警车呼啸着驶来时,双方立马作鸟兽散,留下几个脑壳被打破的蹲在那自我包扎,于是110只好变120,先把双方伤兵送医院……
看到成群的年轻人光着膀子吼叫着打斗场面,何静一边拉黄野平绕着走一边叹息着,“年纪轻轻两个肩膀扛个脑袋不想事,这是暮云教育的悲哀。”
黄野平顺从地跟着何静避让,顺着何静的话往深处分析,“教育确实很重要,暮云人是充满血性的,血性不加以教化就可能变成匪性,解放初期铁梁山区号称有十万土匪,现在暮云的一些老人还把那些霸蛮不讲道理的人称为‘铁梁山下来的’。”
何静抚摸着肚子说,“那我得生个女儿,铁梁山的小子太野了太难管了。”
黄野平憨厚地笑。
何静补充一句,“你是个例外。”
当挂名经理的日子也不是天天闲,为保证广州、深圳中秋节日市场供应,暮云的贩猪车队节前集中南下广东,目标太大,猪老板们生怕有闪失,一定要请黄经理随车保驾护航。黄野平盛情难却,从黄家湾老家把娘接来照顾何静,简单收拾一下,着便装带武器上路了。
行至半路,接到家里打到猪老板带头大哥手机上的电话:何静生了。
带头大哥传话,车队原地休息。
闻讯的猪老板们纷纷下车来向他道喜。带头大哥亲自替他收拾行李,表示这一趟无论如何也不要他护送了,替他拦了辆深圳到暮云的长途客车,嘱咐他赶紧回暮云,运猪车队一回暮云都要上他家喝满月酒。
黄野平年过三十得子,真是高兴过头了,一向警觉的他上了长途客车后才发现自己的包被人做了手脚,打开一看,塞满了红包。
这半年的历史,简单明了清清白白,和爆炸案八竿子搭不着,黄野平到现在都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地方什么东西爆炸了!
可通缉令通缉的黄野平就是他自己,所有特征都是他的,不可能是另一个同名同姓的人。
想到通缉令,黄野平忽然想起一个细节,通缉令后的举报电话:暮云市公安局9001678,4631666。
9001678是韩德的手机号码!
这是韩局长亲自签发的通缉令!
“韩德……”黄野平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稍纵即逝。
黄野平与韩德相识相知多年,与其怀疑韩德陷害自己,不如相信自己真犯了案!
怀疑韩德将导致一个方向性错误!黄野平迅速就这一原则性问题作出判断。
那么韩德的手机号码出现在通缉令上是什么意思呢?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手机有个响亮的名字,叫“大哥大”,是奢侈品,身份的象征。那种砖头般大的模拟手机暮云公安局班子成员都不能做到人手一部,只配给了局长、政委、常务副局长。为联系方便,把局长的手机号码留在通缉令上是说得过去的,但特工人员出身的黄野平认为,同样特工出身的韩德在通缉令上留下自己手机号码是有意的,意在透露什么信息。
让黄野平与韩德联系?
黄野平知道韩德和自己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隐身的一条基本原则就是与外界断绝一切联系,特别是现代化的通讯联系!
表明一种态度?
黄野平不禁打了个寒颤。应该是这么个意思:通缉令上留有韩德的手机号码,表明韩德对通缉一事一清二楚,而且作为局长的韩德也没有办法了,意在警告他不要试图回暮云辩白!
如果不发通缉令,黄野平迟不过三天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随贩猪车队回到暮云,自投罗网!
这张韩德签发的暮云市公安局通缉令,黄野平得到一个明确信息,“走!”
走为上?“全师避敌,左次无咎,未失常也”,三十六计上是这么讲的。只要往铁梁山中一钻,受过严格野外生存训练的黄野平就是猛虎归山。
但这一走,心中的迷惑,身负的冤案如何了结?
不能走!黄野平决定。
但既已得到暮云危险的信号,也不能再前进了,只有就地潜伏,静观其变。
想到这,黄野平和衣在隧道顶躺下,他需要守着这个交通节点,搜集更多的信息以决定下一步。
半夜时分,警笛声远远传来。
黄野平从鸣叫的音调中听出这是一种穿透力极强的车用警报器,来车应该在两公里以外,通常只有高档警车才配备这种高档警报器!
果然,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很快出现在视线内,是一辆丰田越野吉普。
这车鸣叫着穿过隧道进入了铁梁山中。
过了不一会,远处又有警灯闪烁,不是一辆,是一队警车!
间隔二十米一辆,没有鸣警笛,呈一字长蛇阵而来。
前面一辆进入隧道后,第二辆在隧道口突然停住,两边车门打开,跳下两个戴贝雷帽的特警,手里端着微型冲锋枪。
黄野平条件反射般把手伸向腰部,触到枪柄的一瞬间停住了,这些警车挂警备牌照!
这不是冲他来的!
从阵势可以看出,这是个二级警备车队,表明有副总理级的首长正深夜赶往暮云!
暮云的爆炸案惊动了北京!
黄野平意识到,事态非常严重,如果要走,今天晚上可能是最后的间隙,因为暮云警方现在忙于保卫首长安全。首长到暮云后,所有的事情都将升格,明天可能全省的警力都会出动,包括周边省市警力都会在边界处设卡检查。
想着想着,脚下一滑,黄野平从隧道顶顺坡滚了下去……

第五章 病房托孤
更新时间2010427 23:18:07  字数:2492

 第五章病房托孤
后半夜,云水县人民医院急诊室跌跌撞撞走进一个满身酒气,满脸是血的醉汉,背着个包;手里还拿着一瓶云水老白干。
值班护士一把抢过酒瓶,“还没喝够啊,都摔成啥样了。”
“我没醉,我在酒的海洋里漫步……”
护士讥笑道;“还蛮有诗意的,难怪说李白斗酒诗百篇。喂,诗人!谁陪你一起漫步来的?”
“众人皆睡我独醒!”
睡眼朦胧的值班医生擦擦眼睛站起来,“谁说众人皆睡?我没睡!你老兄深更半夜喝得烂醉,不敢回家了吧?”
“大丈夫说不回去就不回去。”
“给老婆赶出一丈之外了还算大丈夫?”医生摇摇头,“连旅行包都背出来了,看来你是作好了离家出走的打算,包里记得带钱了吗?”
醉汉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撕开,百元大钞!
“你还蛮有钱啊,有钱就好说。”医生吩咐护士,“准备给他清洗伤口,缝合包扎,跟住院部联系一下,安排病床。”
护士问:“这种皮外伤还要安排住院?”
医生反问,“不住院你让他住哪去?醉醺醺的走到马路上给汽车撞死了,到时家属会到医院里找麻烦,说我们没尽到注意义务。”
“那你说和住院部哪个科联系?”
“随便,除了妇产科,哪个科病床不紧张就送哪个科,这种有家不敢回的醉汉,只要有个地方睡两晚就行,脸上的伤一好,就会自己回家负荆请罪的。”
护士一边准备一边问醉汉,“叫什么名字?”
“常山赵子龙是也。”
护士刚好姓赵,不准醉汉败坏老赵家的名声,不准他姓赵,在病历上胡乱给起了个名字“龙四爷”。
清洗缝合包扎完毕,龙四爷缠了满脸绑带,送入病房。
人喝醉了真是没点出息,连小孩也敢欺侮。
龙四爷的病床居然给人霸占了,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在他床上呼呼大睡!
龙四爷无可奈何,想和衣在侧睡半边,谁知小男孩“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惊醒后用敌视的眼光看了他一眼;龙四爷慌忙陪不是,“你睡,你睡!”
小男孩不领情,翻身起床,跑到隔壁床边,拿条凳子坐下,一双脏兮兮的小手托着腮帮,看着床上的病人。
那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长长的头发,极虚弱的样子。
龙四爷躺在床上想了一夜的事,第二天早上医生护士查房的时候,装睡不醒。
管床医生走到龙四爷床边,见其酣睡未醒,叮嘱护士说,“醉酒的人不要去叫醒他,睡到自然醒就好了。待醒来后给输两瓶消炎药,脸上的伤结痂了就把绑带松了,长期捂着脸不好。”
说完走到隔壁床边。
护士抢先说,“36床已经欠费了。”
“没通知家里送钱来?”医生问。
“我爸爸在贵州挖煤,家里没人。”小男孩站起来,低着头小声应道。
病人艰难地挣扎着想坐起来。
医生连忙制止她;“躺着别动,别说话。”
龙四爷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朗声道,“大梦谁先醒,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早,窗外日迟迟。”
果然引起了注意,医生护士都侧过头来。
护士讥笑说,“四爷,您老人家总算从醉生梦死中活过来了。”
“见笑,见笑。”尽管龙四爷脸上缠着绑带,看不到脸也看不清脸上表情,但语气明显是不好意思,且赶紧转移话题,“我半梦半醒中似乎听说这位病友周转有难处,要不要我帮周转一下?”
护士赞扬道,“这还象个爷们。”
“为给妈妈治病,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可能一下子还不上。”小男孩老老实实说。
“没关系,就当喝酒花了。”龙四爷豪爽地掏出一个红包,扯出几张百元大钞。
医生表扬说,“喝酒伤身,做善事积德,这可有意义多了。”
躺在床上的女人泪水盈眶,喘着粗气想说什么。
小男孩替母亲擦干眼泪,转身要给龙四爷下跪。
龙四爷用有力的大手双手将他扶住,“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与娘亲。免礼。”
小男孩抬起头,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仰视龙四爷。
“叫什么名字?”龙四爷问道。
“杨立安。”
“欧阳的阳还是木易杨?
“木易杨;我是苗族。”
“立安,立命安身,不错的名字。今天是中秋节,苗族过中秋节吗?”
“过啊,每到中秋之夜,月光照亮了苗家山寨,苗家男女老少全家团聚后,都要到山林空地上,载歌载舞,举行‘跳月’活动。我爸爸妈妈就是在‘跳月’时认识的。”说到过中秋,小立安兴奋起来。
躺着的女人脸上现出一丝幸福的羞涩。
想到过中秋,黄野平有些伤感,想着母亲,妻子,未见面的孩子。本该团圆的日子,因为那份飞来的通缉令,自己不得不隐姓埋名藏在这病房中,还不知未来有多少凶险在等着自己……
小立安见黄野平半天没有吭声,关切地问,“龙叔叔,您怎么啦?”
黄野平回过神来,“没什么,龙叔叔在想,既然我们有缘中秋节相会在这里,我们应该一起庆祝一下节日。叔叔给你钱,你到医院附近的商店里买盒月饼,再找个餐馆炒几个好菜带到病房里来。”
小立安高兴得一口答应,想想又犹豫了,“我出去了,妈妈输液没人照顾?”
“立安啊,你整天在病房里陪着妈妈,也该出去透口气了,我帮你照顾妈妈。”同病室照顾老伴的刘奶奶搭话说。
“谢谢刘奶奶。龙叔叔,我去了。”小立安接过钱,飞跑着出去了。一会儿又折回来,站在门口问黄野平,“龙叔叔,要买瓶酒吗?”
黄野平笑道,“再也不敢喝了,洋相出大了。”
床上躺着的女人一直用怜爱的目光看着儿子,待小立安走远了,用微弱的声音招呼黄野平,“大兄弟,你能陪我说会话吗?”
黄野平赶紧过去,站到床边。
“大嫂,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大兄弟,你坐下,大嫂我只能这样躺着和你讲话,不恭敬啊。”
“大嫂。你别这么说,”黄野平赶紧找个凳子坐下,他知道客气起来会没完没了。
“大兄弟,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出钱给我治病我很感激。”
“一点小钱,也帮不上什么大忙。”
“你不要出钱给我治病了……”
黄野平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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