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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无情剑客问情天-第47章

小说: 无情剑客问情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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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我寺乃清修之地,岂会藏污纳垢,施主还是请回吧,本寺绝不会做此等违背道义之事。”
水笛芦道:“在下相信大师之清德,但这逆徒却狡诈阴险,而且本领不弱,说不定自行潜入躲藏起来也是可能。”
方丈大师微微一笑:“我寺虽小,方圆百里却也远近驰名,况我寺僧人抱慈悲之心,却也非全然无缚鸡之力,想要混入我禅心寺也不是如此简易之事。”
这时,琢山派一弟子不耐烦地说道:“有没有,让我们搜一搜便知道了!”雷皓釜也低声对水笛芦道:“叶晓枫现在身上有伤,我们还可对付得了,时间拖久了,只怕夜长梦多,也就难办了。”
水笛芦微点头,表示明白。朗声对方丈大师道:“此人我们务在必得,恳请方丈给予方便。”
方丈大师合掌道:“施主还是请回吧。此际夜澜人静,寺中别无他人。深更半夜纠缠不纷,有失体统,凡事白天再谈。”说罢,微微闭上了眼睛。
琢山派弟子却已忍不住了,用一把刀指着方丈大师:“哼,小小一间寺院,也不问问我等是何来头,岂容你推三阻四,兄弟只怕首先要对不住了!”刀光扬起,已脱手而出,掠过方丈大师头顶,“夺”的一声钉在了柱梁之上,用意已是明显,软的不行,便要硬来。
这时蜀山派弟子司空愎迈步出来,沉沉地说:“方丈师父,不过是让大家找找看看,你又何须担心,兄弟伙都是性躁之人,惹恼了大家,这黑灯瞎火的贵寺若有什么变故,这旁人也是不清不楚……”
此时用意已相当明显,方丈大师若不应口,这帮不速之客便要强行动手,甚至不惜刀剑相见。方丈大师心下清楚,凭自己这不入流的小寺,当然是无法跟江湖上的大帮派抗衡,可任他们胡来的话,禅心寺清誉何存?方丈大师踌躇之间,思想来去,便答道:“既然各位施主不信,那就选上三五位老衲陪着走一走。”
水笛芦与蜀山六剑之首应峙枭目光相接,微微点了点头,水笛芦便道:“如此甚好,多谢大师深明大义,成全大局。”
方丈大师与身边知客僧说了几句,那僧人便去了,方丈向水笛芦一扬手:“施主这边请。”
于是水笛芦、雷皓釜、应峙枭、司空愎连同琢山派大弟子左仰南走了进来。
方丈住持早已吩咐将所有惮房打开,五人随着方丈各个房间看过,俱是没有收获,在五人的无理要求之下,方丈住持甚至将水笛芦一人带入了寺院重地藏经阁,亦是毫无发现。
就在五人一筹莫展之际,突然一声小孩的哭叫声传来,但随即便止。五人大异,寻声而去,发现在大殿偏门之后,不起眼的却有三间小小的平房,在这黑夜之中,确是容易遗漏。五人目光望向方丈大师,方丈大师脸上微微色变,说道:“那是敝寺的杂房,那不必放在心上。”
司空愎道:“大师所言差矣,为非为歹之人,那便是极好的藏身之所了,烦请大师带往寻查寻查吧!”
五人眼睛都是像狼一般逼视着方丈住持,方丈无奈,领着众人走了过去。
这三进平房正是叶晓枫所住的一间杂房的连襟,叶晓枫来之际,其余几间都是紧闭着的。禅心寺的房舍却也建得精致,这三间房说是杂房,却也是供客人留宿之所,倒也构造紧密,并不简陋。
方丈大师心中却有些紧张起来,他见来者不善,晚间有人通报留宿一年轻人,难道便是他们要找之人?况且那孩子被发现传出去亦是不妥。
水笛芦五人却完全没有理会方丈大师,他们此行只为杀死叶晓枫,抢夺弦离剑,至于其他的人事,便是不屑一顾了。
左仰南径直向前,只一掌,便击开了叶晓枫住过的那间杂房之门,举着火把望进去,里面空无一人,唯有一张凉席铺在地下。司空愎眼尖,见那凉席之上却隐隐有血迹,见似留存未久之状,蹲下身细细看了看那凉席,轻声对水笛芦道:“这凉席也许受伤之人在此睡过,也许便是今晚,很可能……”水笛芦微微点了点头。
当晚叶晓枫想着那年青人剃度之事,心中挣扎徘徊,翻来转去难以入睡,肩上伤口拉动,便有血液渗出,叶晓枫却是没有察觉在意。
五人步出那间杂房,目光已是冰冷,左仰南想也不想,伸掌便向另一间的门框击去。
便在此时,突听空中“铮”的一声,一道暗器激射而出,水笛芦忙喊:“小心!”左仰南忙回掌,但已收势不及,暗器射入了他胳膊之中。此着令众人大感吃惊,就连躲在檐边正远远看着的叶晓枫都感意外。
左仰南吃痛之下,抬臂一看,手臂之上插入了一根细针,饶是发暗器之人手下留情,半截针身还留在外面,左仰南伸出左手抓住细针,微一用力拔了出来,大声嚷道:“什么兔崽子在里面!竟敢暗箭伤人!”
其余四人见状,均以为叶晓枫便在里间,忙各自戒备,准备迎战。
便听得“吱呀”一声,杂门开启,门口站着了一个面无表情的白衣书生,手中拿着一把破旧的古筝。不知为什么,五人见了他,心中都有一股莫名的寒意。
叶晓枫却已认出来,他正是在碧水城中救过自己的文亦非,此时,他的表情更寒,更冷,更忧郁,更落寞。
方丈大师见了他,却是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文亦非冷冷地道:“尔等竟敢深夜擅闯佛门重地!谁再敢肆意喧哗,我教他下场有如此石!”手指指向了远处地下横卧的一块大青石。
众人只觉这白衣书生手指一挥,便听得那大青石之中一声闷响,却见身边人影一晃,白衣书生已形如鬼魅般站在了那块大青石之上,身形之快众人都是从未所见,就连远处的叶晓枫亦是吃惊,文亦非此时的武功竟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文亦非右足一伸,已巧妙地将那大青石的半块踢出,飞在空中,右手伸出,半块青石已稳稳地落在了右掌之中!只见那青石飞速地在掌里旋动,忽然文亦非右手微扬,一阵石雨已如箭般射出,一块块碎石打在砖墙之上,竟在墙上形成了一个字——滚!
文亦非这一连串功夫一气呵成,却是已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水笛芦五人直看得目瞪口呆,惧意顿生,一个个哪敢再多话。倒是水笛芦勉强向方丈大师抱拳拱手道:“冒昧打扰,就此告辞。”
五人就像斗败的公鸡,心中再无半点威风劲,垂头丧气出来,在群弟子疑惑之下,二话不说,率人出了禅心寺。
见五人带人远走,文亦非向方丈大师合掌躬身道:“智默大师,今日到来已晚,因明一早就要离开,故未通报,请恕在下擅入之罪。”
智默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你我不必拘于俗礼,文大侠侠心仁厚,行踪难定,加之思子心切,均在常理之中,又何罪之有。”
文亦非又道:“小儿需托大师苦心照料,实是打扰得紧,奈何俗事缠身,唉,亦是无尽无头。”
智默大师道:“文大侠何须客气,你数番帮助我禅心寺,禅心寺无能为报,这点小劳文大侠又何须记挂在胸,况且小公子根性聪敏,十分懂事,众人都是喜欢他得紧。”
文亦非微微一笑:“他纵使可爱,终是有调皮之处,还请严厉指导,同时还务请各位师父为在下保守秘密……”
智默大师道:“文大侠放心,我寺僧众都有严加告诫,外人一般也难入我寺,今晚只是意外之事。况我寺僧众于文大侠身份亦是并不熟知。”
文亦非微微点点头。
叶晓枫卧在檐上,见水笛芦等都已远走,禅心寺大门复又被僧众拴严了,文亦非与方丈大师仍在闲聊。叶晓枫骤然见着文亦非,只觉文亦非与自己甚是有缘和亲切,便飞身从檐上跳了下去,身子正落在文亦非与智默大师之前,两人惊了一下,望向叶晓枫。叶晓枫已抱拳道:“文大侠,是我,多谢你数度相救之恩。”又向智默大师拱手躬身道,“在下叶晓枫,多谢大师收留之德。”
智默大师瞬间有点错愕,文亦非却是反应甚快,看到叶晓枫,呵呵一笑:“原来是叶兄弟。”向智默大师介绍道,“这位叶兄弟亦是性情中人,为朋友可肝胆相照之士。”又向叶晓枫介绍了智默大师,两人互道问候。片刻后智默大师与两人道过别便去安排众僧早早憩息了。
叶晓枫历经众许磨难变故,只觉一个个亲近之人都离自己远去,更是心灰意冷,此时遇上文亦非便似遇见了自己的亲人,甚是亲热。文亦非那日亲见叶晓枫舍生忘死,性情豪迈,亦有结交之意,奈何那日情势不由人,却是连话都未及说上几句,便即分别,心中总觉有憾,此番遇上,也是心中欣喜。
两人进入叶晓枫住的杂房,心中都是英雄惺惺相惜之情,久别重逢欢悦之色。叶晓枫突情不自禁地说道:“文大侠,你若不嫌弃小弟,我们就此结为兄弟如何?”说罢,已是眼巴巴地望着文亦非。
文亦非本是日日心境忧郁,此刻一听叶晓枫此话却是心中大感振奋,双手搭在叶晓枫肩上:“好!叶兄弟,既是有缘,我们就此结为生死兄弟!”
这虽是杂房,但智默主持为照顾文亦非,却是备物甚齐。此时,叶晓枫与文亦非跪在地上,各执一炷点燃的香,两人向北拜了三拜,叶晓枫昂首正色道:“天地为证,今日我叶晓枫与文亦非结为金兰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叶晓枫如有违此誓,但教我叶晓枫万箭穿身,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说罢在地上插上香,毅然咬破右手中指指头,挤出指中鲜血,滴在旁边备好的一只碗中,碗里盛着一碗烈酒,鲜血入酒水中,酒水顿时一片鲜红。
文亦非亦诚挚地朗声道:“天地为证,今日我文亦非与叶晓枫结为生死兄弟,从此患福同当,生死与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我文亦非若背义忘恩,但教我文亦非天人共戮,万劫不复,不得善终!”说罢亦是插上燃香,决然咬破中指,将血挤在另一个盛着酒的碗中,鲜血迸出,酒水一片殷红。
叶晓枫端起碗:“兄弟,干!”
文亦非端起碗:“干!”两个人一碰碗,都是一仰脖,便将碗中血酒一饮而尽。
叶晓枫道:“我今年二十有六。”
文亦非道:“我今年三十过一。”
叶晓枫道:“文大哥!”
文亦非道:“叶兄弟!”
两人心胸澎湃,心中豪情不言而喻。其时两人本一个对人世万念俱灰,一个对生活意兴阑珊,却因了这番结拜,两个胸中都升腾着强烈的希望与欢悦之情。
文亦非见叶晓枫肩上伤口鲜血浸染衣裳,不禁关切地问道:“叶兄弟,你何以肩上会伤得如此之重?”
叶晓枫轻叹一声,将苍山派变故与英雄大会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文亦非听完,慨然道:“真是小人当道,奸佞横行,贤弟,那你日后有何打算?”
叶晓枫寂寂地说道:“这笔账我总须有一日要替死去的兄弟讨回来,但现下亦只有先养好伤再作打算了。”
文亦非见叶晓枫心情低落,慷然道:“好,待你养好伤,大哥同你一道去除暴安良,傲剑江湖,现下我也须回去打理一些琐事。”
叶晓枫激动地说:“好!小弟期盼能与文大哥共闯江湖!”
两人此番相见恨晚之下,自是相谈甚欢,这一夜,两个人秉烛夜谈,江湖上的奇闻趣事莫不囊括。
许久之后,文亦非带着叶晓枫来到他住的那间房,只见微微的烛光之下,床上甜甜地睡着一个二三岁的小男孩,长得极是可爱,他小小的睫毛闭着,嫩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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