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寻芳-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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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帝的光芒何止覆盖了整个大唐,可以说在东方,几乎所有的国度,没有人不仰视刀帝这个神一般的存在。当然,这里毕竟不是大唐,寇芝芳并不知道自己老头子在这里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大,而且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把自己老头子的名号拿出来唬人,他可不是渊男建那样的纨绔子弟。
寇芝芳并不知道的是,泉盖苏文是认识自己老头子寇仲的,虽然比不上徐子陵和跋锋寒那样的生死之交,但是也勉强算得上是朋友了吧。当然,更重要的是,寇仲无疑是泉盖苏文在这个世界上最最害怕的人。
(前文中出现一些小错误,“高丽”应该改为“高句丽”,“盖苏文”改为“泉盖苏文”。假愚就不一个个去改了。)
第五节 让整个高句丽陪葬(中)
当年泉盖苏文正是少年得志,最英姿勃发的时候,他远至大唐,自以为同龄人之中少有敌手,可是寇仲和徐子陵的出现残酷的打破了他的美梦,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他一个天才,更让他懂得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泉盖苏文派了无数的谍报人员潜入大唐,大唐朝政以及大唐武林局势的一些资料时不时的便会传到他手中,所以寇仲每一步的成长都逃不过他的耳目。但是寇仲的成长实在是太快了,快得不但远超乎他的想象,亦让他根本就来不及将寇仲扼杀在成长期。
泉盖苏文绝不是一个鼠目寸光的人,相反,他的高瞻远瞩即便比不上李世民,亦所差无几。所以他早就知道自己最大的威胁不在高句丽,而是在大唐,相对于大唐这个巨人而言,高句丽只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而大唐最让他惊惧的人却不是李世民这个千古一帝,是刀帝寇仲,因为他有信心挡住大唐的千兵万马,却没有信心挡住寇仲的一刀。所以他一直都竭力讨好着寇仲,竭力想要成为寇仲的朋友,而非敌人。这才有了寇芝芳走失之后,高句丽提供的整车千年高丽人参的悬赏,这些都是为了讨好寇仲,那个神一般强大的男人。
寇芝芳出世那年,得知消息的泉盖苏文甚至派人到宋家山城,主动要求做寇芝芳的义父,而寇仲并没有明言应允或是拒绝。于是泉盖苏文自作主张,昭告天下寇芝芳乃是自己的义子,无论谁敢伤害他就是不给自己面子。他以为这样可以拉近自己与寇仲的距离,但是寇仲对此一直都没有表态,不置可否。
其实寇芝芳离家出走的时候,泉盖苏文确实命人将李世民御笔亲书的寻人告示译成高句丽文字,命人四处张贴的。但是一来高句丽毕竟不是大唐,刀帝之名对普通民众并没有什么很强烈的震撼力;二来根本没有人会认为寇芝芳离家出走能够跑到高句丽这么远的地方来。即便偶有武林中人对告示中的赏赐动心的,亦忙着启程赶往了大唐。
所以寇芝芳离家出走事件在高句丽基本上还没有刮起风暴便很快偃旗息鼓,远不及在大唐境内那如飓风般的效应。所以当寇芝芳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联想到泉盖苏文命人张贴的那张告示。
权向雨只向前微微踏了半步,一股煞气从他脚下向四面八方荡漾开去,渊男建和他的众多狗腿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出数丈。尽管只用了一层的功力,权向雨的强大依然让许多人只能仰望。
寇芝芳动了,他不是个喜欢坐以待毙的人,所以他绝不能被动的防御,因为内力所剩无几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挡不住权向雨凌厉的攻势。此刻,对他而言最好的防守便是攻击,有着一往无前气势的那种攻击,只有这样才能让权向雨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对自己的防守上,只有这样他才有一点点可能掌握主动。
在内力不足的情况下,无论你武学境界有多么的高明,若是一味的只守不攻,落败几乎是必然的。试想当年若是左冷禅或者岳不群出手对付内力尽失的令狐冲,恐怕一招便足矣了吧,哪怕令狐冲剑法再是高明,如果连剑都被拍碎了,还如何再战?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招式变化都是纸老虎。
寇芝芳整个人腾空而起,左手后扬,右手前伸,握拳,食指和中指绷得笔直,远远看去便如一只捕食的苍鹰。在众人的眼中,寇芝芳便如停滞在了空中一般,但是瞬间他的手指已经到了权向雨的眉心,这是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快和慢之间仿佛完全没有了界限。
“吼!”权向雨大喝一声,双脚蹬地,整个人飞退,土石四溅,两道深深的长沟自他的双脚延伸开去。
一个硕大的拳头突兀的出现在权向雨之前眉心所处的位置,迎上了寇芝芳的双指,权向雨尽然能够在飞退的当头突然改变身体行进的方向,反扑而回,他对内力的掌握确实到了一个让人惊叹的地步。
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拳和指一触即分,寇芝芳和权向雨同时飞退,各自远远站定,一眼不眨的盯着对方,第一次的交手以势均力敌告终。
“到我了。”权向雨话声未落,化掌为刀的双手已经劈向了寇芝芳的两边太阳穴,几丈的距离对他而言只是一眨眼的问题。
“嘭——”这一次的碰撞与第一次恰恰相反,巨大的劲气撞击声震得围观的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寇芝芳的电光火石之间抬起了双臂,硬抗权向雨的两记手刀,结果便是双腿像树根一样被种到了地下。
寇芝芳深吸了一口气,暗道幸亏自己的身体结实到了变态的程度,否则在没有足够内力支持的情况下,双臂即便不断也是骨折肉裂的下场。这还得感谢玉杵捣花径心法,越是修炼身体便越是结实,寇芝芳甚至曾想,是不是修炼到最后,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动用内力来防御,纯凭肉体的强度已然足够。
“我败了!”寇芝芳并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他知道权向雨方才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若是乘着他双腿埋在地下行动不便的机会紧接着出下一招,恐怕自己就捉襟见肘了。
当然,寇芝芳也不会因此就灰心气馁了,因为他并不认为自己真的就比权向雨差,若是在巅峰状态,他还是有足够信心打败权向雨的,因为他感觉得出来权向雨比之蔡瑰异尚差一筹半筹。
“假以时日,小兄弟必将名动天下。”听得出来,权向雨这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寇芝芳才多大年纪,刚刚成年而已,却已经达到了大多习武之人奋斗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他的天赋之高恐怕连寇仲和徐子陵都远远不及。从离家出走至今才多少时间,他竟然从一个根本不谙武技的书生,站在了可以与二十大高手比肩的位置。
第五节 让整个高句丽陪葬(下)
习武早已经超过一甲子的权向雨心里难免有些郁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一切都得感谢玉杵捣花径心法,因为它的修炼方式实在是太特别,让本不喜欢习武的寇芝芳亦沉醉其中,乐此不疲。当然,换作他人,恐怕就不一定有他这般舒服了,同样的功法放在不同人的身上,结果完全是迥异的。有的人可以轻松驾驭,有的人或许早已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所以,人不需要埋怨上苍对自己的不公,更不需要羡慕他人的运气总是比自己好,机遇哪怕有得天天掉,也得你把握得住才成啊,不然机遇也会变成危机的。
说完权向雨对着寇芝芳微一抱拳,掉转身向远处的马车行去,他显然已经决定不再管接下去即将发生的事情了,既然无法改变,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哈哈哈!”见权向雨钻进了马车之中,渊男建得意的狂笑起来,看来一切都将由他来掌控了。
“渊男建,你可考虑清楚了,这位寇公子和寇姑娘都是我们二仙女山庄的贵客。”女车夫知道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二仙女山庄?你们是从二仙女山庄出来的?”渊男建皱了皱眉头,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老爹对傅君嫱早已垂涎三尺的事情,他也知道傅君嫱和傅君瑜都是连自己老爹都不得不给面子的角色。
“你看仔细了,这马车上便有二仙女山庄的标志,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动了他们,两位小姐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女车夫所说的两位小姐自然是指傅君嫱和傅君瑜。
渊男建的脸色不断变幻着,眼中更是精彩纷呈,他显然亦是在犹豫之中,得罪二仙女山庄自然是不明智的,哪怕他再白痴也知道这会令自己的老爹震怒。但是皇父幽兰实在是太美了,即便是见惯大美人的渊男建亦深深为之沉醉。这个级数的美女他也见过,但是傅君嫱那是自己老爹的,他连想都不敢想。
“哼!只要不放走一个,谁知道今天的时候是我渊男建干的?”渊男建终于咬了咬牙,狠声道。
看来美人的诱惑力确实是太大了,渊男建已经准备挺而走险,将事情瞒着泉盖苏文。他想只要变成了既成事实,即便事后被老爹知道了,难道他还会帮着外人,自己可是他亲生的儿子。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女车夫报出二仙女山庄名号的时候,远处载着权向雨的马车的窗帘微微的动了动,似乎被风吹过一般,但是很快又归于了沉寂。
以权向雨的功力,岂会听不到渊男建和女车夫的对话,二仙女山庄可是奕剑大师两位弟子所创建的,是高句丽所有武林中人心目中的圣地,所以他的第一反应是阻止渊男建的白痴行径,但是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呢?难道他已经厌恶极了渊男建这个徒弟,想借着二仙女山庄的手清理门户?
当渊男建属下的十多条走狗一哄而上,胜负几乎没有任何悬念,他们可不会光明正大的跟寇芝芳单挑。看着皇父幽兰脖子上那明晃晃的匕首,寇芝芳立刻便束手就缚,而女车夫无奈长叹一声,突破重围而去。虽然寇芝芳的功力大打折扣,但是他和女车夫二人脱身还是轻而易举的,只是救走手无缚鸡之力的皇父幽兰根本就不现实。
渊男建可不敢把寇芝芳和皇父幽兰带回自个府里去,万一被泉盖苏文知道了,必定会命他放人,入口的美味岂能轻易就吐出来。
渊男建略一思索,便命人带着被捆缚住的寇芝芳和皇父幽兰向城东而去。
平壤城东有一个山谷,三面环山,只有一条幽幽的小道通往其中。寻常日子,这里人迹罕至,在当地有一个恐怖的传说,只要走入那一片幽暗之中,便再也没有人可以走出,所以附近的村民都把山谷视作不祥之地,避而远之。
渊男建带着一众走狗就这样进入了山谷之中,若是寇芝芳也听过那个传说,他一定会诧异山谷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怕之处。相反,这里风景秀丽,鸟语花香,一座座亭台楼阁坐落其中,恐怕便是高句丽的皇宫也远没有这里富丽堂皇。
每次进入山谷,渊男建心里那股自豪感便油然而生,这里是他老爹泉盖苏文建立的,在他看来这里才是高句丽真正的皇宫,因为高句丽所有最好的东西都在这里,而不是在平壤城正中央的那个皇宫之中。
泉盖苏文平时是很少来这里的,毕竟他是个大忙人,甚至可以说是全高句丽最忙的人,所以这里反而成为了渊男建的乐园。
自己终有一天会成为这里真正的主人,甚至成为整个高句丽的主人,他知道自己的老爹绝不会一辈子甘于给宝藏王那个白痴擦屁股,当有一天老爹荣登大宝,自己岂不是就是王子了。可是,该死的,自己上头还有一个大哥,那个眼里只有文房四宝的懦弱男人,他有什么资格踩在自己头上。
每每想到这里,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