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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最后的守望者-第3章

小说: 最后的守望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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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件。 

  〃其实这个想法真的很不错,却遭到一大片嘘声。最主要的就是投入成本太大了。但是我很喜欢这个计划,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可以培养几个绝对忠诚于我的精英。那些孩子们,现在可都是老字辈啦。他们没有国籍的偏见,真是难得。你还记得这个计划的代号吗?〃 

  〃‘海格利斯'。〃青年的嗓子有些沙哑。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我很重视这件事。全球分六个区,每区只要两个孩子,从八岁到十四岁。主要是从孤儿院中挑,也接受主动报名咳,有谁会去让自家孩子受那个罪呢。 

  〃但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欧洲一个有名的医生就把他的独生孙儿送来了。那个孩子当时只有八岁,有极少见的雪银色头发,猫咪一样绿中透金的瞳孔。他叫海因里希,但我后来老是把他和他弟弟路德维希搞混。 

  〃当时北美来了个情况:有个孩子很优秀,但他太小了,还不满七周岁。我有点好奇,就抽空去了一趟美国。想看看那个孩子。 
  〃那个小男孩说是七岁,看上去只有五岁大小。小胳膊竹竿一般细,脖子几乎撑不住头。但模样却是出众的秀丽,浅水蓝色眼睛里燃烧着冷火,比成年人的眼睛都深,都静。 

  〃他长得,同莱茵海娜出奇地相似。〃老人微笑着摇头。〃没想到那个孩子居然活下来了。资料上写着他是孤儿,出生在中国上海。养母在中国的政治运动中被迫害致死,他被那位女士的新加坡籍前夫通过印尼使馆的熟人带到美国。当然,这个姓也是他的养父的。养父的妻子虐待他,他才跑了出来。 

  〃我那时,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杀了这个孩子。〃 
  青年人一怔,手中转着的圆珠笔啪嗒一声掉到桌面上。列车摇晃着停靠在一个小站上,一个铂银发色身材纤细的年轻人鬼魅般轻盈地飘下列车踏板,月台上一个戴黑框眼镜的中年人将他裹进自己的大衣里,两人几乎立刻消失在漫天风雪中。 

  〃如果你要杀一个人,但要让他死得心甘情愿毫无痛苦,你会怎么办?〃老人将圆珠笔捡起来塞回青年的手里。 
  〃不。。。。。。不知道,没有,从来没想过。〃 
  〃信任。要让他毫无保留地信任你,甚至爱你。〃 
  青年的脸如白纸般苍白,老人微笑着轻轻握住他的手。手指冰凉纤细绵若无骨,掌心却全是冷汗。 
  〃不错,这是个很漫长也很困难的过程。需要你从任何一个细小的细枝末节做起。你要是他的好上司,甚至好父亲。你要知道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要给他找好玩伴和朋友。和他最好的起初是一个叫阿历克斯的奥地利男孩和一个叫剑持立夏的日俄混血小姑娘她后来成为一个优秀的组织学家。还有凌策,后来成了他的搭档。法医海因里希,别的人就不用说了。 

  〃小孩子们以看得见的速度长大,几年时间他便长成了一个俊秀少年。只是仍然身体不好。他小时侯得过肺结核,虽然治好了,却仍然时常咯血。十四岁的孩子,我单手就能拎起来。医生说最好是能把肺叶上的空洞切除,而我,让一个医生,在他的心脏上放了这么个小东西。〃老人从西装内口袋里取出一个长方形小盒。〃一个电击棒,控制按钮在这里。〃 

  青年人娟丽的脸压抑不住地扭曲起来,瞳孔缩成了两个蓝光点。单薄的胸膛一起一伏,好半天才平静下来。〃向下说吧。〃 
  〃如果按下按钮,他会在五秒钟之内死于急性心肌衰竭。这小东西在我的抽屉里一放就是十年,没动过一下。好几次差点被我扔进莱茵河。 
  〃他真的是个好孩子,我给了他所能给的最好的教育和照顾。他成为了一个非常优秀的痕迹学家。可是这时,他原定的搭档阿历克斯失踪了。 
  〃那是一次训练事故,他从阿尔卑斯山上赫伯里峰的一片断崖上摔了下去,尸骨无存。每个人都以为他死了,但就在两天之后的晚上,星寒对我说:‘阿历克斯没死。'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他的狙击枪不见了。我和凌策找了好几遍,没有。' 
  〃阿历克斯和星寒都是一等一的神枪手,他们用的狙击枪也是特制的,绝对不能换。 
  〃‘他叛变了。'星寒只说出这么一句话。脸色苍白而疲倦。我想问他你怎么会知道,终于没有出口,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恐怕只是靠感觉。而这种感觉,无疑很准确。 

  〃他只是叹气:‘我的朋友,又少了一个。'〃 
  老人突然停止了讲述,眯眼看着年轻人。〃孩子,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不知道。〃 
  〃是失望啊。他将阿历克斯当成朋友,而一个真正的独裁者,是不能有朋友的。不过没关系,还有时间。 
  〃我突然想起了他小时侯的事,那时他生着病,靠在我怀里半撒娇地说:‘先生,我可以叫您爸爸么?' 
  〃‘可是你已经有父亲了。一个人一生只能有一个父亲的。'我就这么拒绝了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老人仍握着青年的手,那只手柔软纤细不盈一握,同当年那个孩子的手一样。 

  仿佛是被什么触动了心事,青年人幽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垂下燕尾般修长的睫毛。 
  〃真是讽刺啊,我拒绝了亲生的儿子,却允许另一个少年叫我父亲。那是不久后的一个暴雨之夜,有人敲门。 
  〃我一直是一个人独住,只是偶尔会有一个女工来收拾一下屋子。已经很晚了,我好久才下楼开门。 
  〃雨幕映衬下只有一个黑影,全身裹在长斗篷里。对,就是你在老电影里看到的吸血鬼或巫师的标准装束。脸也遮在风帽下,只是身材纤细矮小,像女人,也像孩子。他径直走进客厅里,身上竟没有沾一点水。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用德语同我说话。听声音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把斗篷拉下来,一时间我还真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孩。 
  〃其实单论长相星寒比他秀气,就是总带病容。这个孩子有雪银色的头发和湖绿眼睛,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简直不象人类,而是个小妖精。他同海因里希长得一模一样,却又有那么点不同:他从骨子里,透出来一股毒药似的妖媚。 

  〃‘我和我哥哥长得很像吧?'他轻轻一笑,绿眼睛仿佛是流动的水波。‘我叫路德维希。' 
  〃看他的岁数,恐怕和海因里希是孪生子,但我从未听说过他家还有这个孩子。这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这个少年身上感到了浓重的死亡的气息。孩子。你杀过人吗?〃 

  青年略略收了收下颌。〃恩。〃e 
  〃一旦你扣动了扳机,就像被剥夺了童贞一样,再也回不到从前啦。没有人的罪是要用死来偿还的,于是所有杀过人的人,无论如何都是刽子手。 
  〃但路德维希他不一样。他仿佛就是为了终结人的生命而生的。他是死神,任何人都是他脚下的花朵。他的一丝媚眼,一抹浅笑都有可能是他收取性命的先兆。 
  〃‘你来,是想对我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第三帝国刚上任的死刑执行官,来拜会一下我的老前辈而已。'他斜倚在沙发上,身子柔软得好似没有骨头。 
  〃我惊骇到了极点,但幸好我比他老到。脸上不动声色。‘恩,年轻人算是有礼貌。' 
  〃他只是微笑,那种笑像毒药一样消魂蚀骨。我心里一颤,想起一个人来。‘她还好吗?' 
  〃‘她是谁?您怎么不问问阿历克斯?他马上就要死了,您不救他吗?' 
  〃‘我不从死神的手上救人。'我将一只手搭到他的肩上。‘交易可以,但蚀本的买卖不做。他被你拐走了,对我就是一枚弃子,没用了。'〃老人闭上眼睛,抹了一下额头。他额上的皱纹愈加深刻了。〃我怎能不心痛啊,那孩子是我眼看着一点点长大的,眼看着满了十八岁可以正式授警衔了,却要我放弃。同在自己身上割下一块肉来有什么区别?我也不怪阿历克斯,他那样的年轻人,是架不住这么个勾引法的。 

  〃‘那好,下一个就是凌策,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单单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事。而能这么摸透我的底的,也只有莱茵海娜。 
  〃‘你的上司,姓李还是克斯弗莱奇?' 
  〃他的眉尖忍不住地挑了一下。我此时不害怕了。他就算是再心狠手辣,也只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毛猴子。想跟我斗,根本没门儿。但我要抓的,是他背后那条大鱼。 

  〃‘先生姑且先这么称呼您,我想和您做笔小交易。' 
  〃‘你开条件。' 
  〃‘我保证,今后不会在您不希望的地方出现。而您,允许我叫您爸爸。并在家里给我留个房间。我不会常来,但是我回家的时候您最好在家,陪我玩一会儿。' 
  〃我答应了。换作是你,你会答应吗?〃 
  青年皱皱眉头,在拍纸簿上乱涂着一些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符号。〃我。。。。。。不知道。〃 
  老人无声地笑了。〃那个小家伙,他是想和我玩一个游戏。他知道我的寂寞,想以此折磨我。但他太轻狂了,没意识到他自己,这种虚假的亲情对他自己的伤害,是对我的不知多少倍。〃 

  他的笑容在脸上慢慢隐去。〃你看那个等车的人。〃 
  那是个中等身高,略微瘦削的年轻男子。这么严寒的天气,他居然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浅青色风衣。不顾朔风扑面,向列车驶来的方向眺望。同样石青色的刘海被风吹得贴在脸上。他不时将它们向后拢去。 

  〃其实在这个交通这么发达的年代,根本没必要搭这种慢车。你是从慕尼黑到华沙么?空中客车飞机只用三个小时。而你为什么愿意在这里颠簸一天一夜?〃 
  不待青年回答,他又长长地出了口气。〃也许只为了一个等待的过程吧。那个小伙子和你年纪差不多大,他在等谁呢?兄弟?朋友?爱人?还是三者兼有之?〃 
  年轻人刚想说什么,被打断了。〃或许每个上这趟车的人,都是在等谁吧。人是一种孤独的生物,但一个人独自旅行还是需要勇气的。你看他的行李箱,那么小。他肯定没有自己的家,而上面却有金百合与燕子的家纹或许是个法国贵族的后裔。你不觉得,他在这里等这辆车,就是为了和那个人一起远走天涯,再也不回来了?〃 

  年轻人的脸红了一下。他 
  推推滑到鼻尖上的眼镜,列车越驶越近,甚至可以看到月台上那个青年清秀的面容,却真的看不清他小行李箱上的纹章。那东西一定很旧了,金粉已经掉光了。 
  〃别急,孩子。说过的你还太年轻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人世间的事情在你眼前就会变得玻璃般透明。你看到一个人,如果你愿意,便会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年轻人再一次地打量他,照他的叙述,他的经历,他完全不该有此外貌。有什么东西从他心底啃啮上来,却被压下去了。他轻轻地反握住老人的手,温暖一丝丝浸过来,他安心了些。 

  车厢外的走廊上传来了说话声。那个年轻人用磕磕绊绊的德语向乘警询问着什么。词尾总带着华丽的卷舌音,显然受到法语的影响。老人向他挤挤眼,他说对了。 
  那个法国青年似乎就进了他们隔壁的车厢,迎接他的是另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略微低沉些,口音陌生。他俩一直在低声交谈,似乎要将所有的话都说完。 
  年轻人突然警觉起来:〃我们在说话,他们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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