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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妖奴乱-第38章

小说: 妖奴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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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儿懊恼着,没有办法,若想活命,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再拼命游回到船上了。
水面上,离着她不远的位置忽然又冒出一个人的脑袋,正是兰屏。她一边用手臂拍打着水面,一边朝念儿呼喊:“快来救我!”
看样子,兰屏并不怎么会游泳,大概只稍微学过一点在水中保命的办法,可如今——自己尚且不能自顾,若再带着她,只怕两个人都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暗自想着,兰屏此人也着实的不招人待见,不救也罢。
于是,念儿象没听见兰屏的呼救声,径自头也不回地向前游动。
兰屏看见念儿用力拨水,已离她稍远,呼喊的声音更用力了:“念儿,救救我呀——念儿!”喊着喊着,不慎被一口水灌进喉咙,呛得她咳嗽起来。即便如此,她仍然不停地呼喊念儿救命。
念儿听身后喊声越来越急切,不由得扭回头观瞧,见兰屏忽然被一道水波打中,呛得不轻,心中暗自叹气,终究不能见死不救,于是翻转回来,以一手拉住兰屏的胳膊,命令道:“放松!千万不要紧张,双腿划水,嘴巴闭上——”
念儿拉着兰屏努力地在水中向前游动,虽然兰屏稍微识些水性,可在这样的大江大河里早就失去了作用,念儿一边不停地告诉她如何求生,一边控制住行进的方向。
好在水面并没有大风,只不过刚才行船时被激起了一些水浪,若是再遇到大风浪,念儿和兰屏根本无法逃生。
游到离着大船还有一里左右的时候,念儿已然感到没有了气力,再加上兰屏的手脚已不会划水了,两个人行进的速度比乌龟还慢。
水中的念儿紧紧咬住牙关,瞪着前方位置婴弓的大船,她已能清晰地看见桅杆,也能看见船舷上站着人,不能停下,否则必死无疑!
抬手一巴掌拍在兰屏的脸上,“你看,前面就是我们坐的那条船了,别泄气,用力划水——”兰屏有气无力地点头,机械地摆着自己的腿,念儿都没有力气了,她更早已筋疲力尽。
前方离得越来越近的船舷,两名汉子早已将念儿和兰屏游回附近的情况禀告了婴弓,得到的回复是:不能去救,只能等她们自己游到船边再打捞!
金枝和翠喜得知念儿和兰屏居然游回来了,高兴地跑到了外边的船栏上,一眼就看见了水中正艰难前行的两个人。
“念儿,用力划呀——快点,再用力呀——”金枝焦急地替水中的人加油,看她们已经耗尽体力在拼命挣扎的样子,急的直跺脚。
翠喜和金枝站在船栏内,用力拍着栏杆大呼小叫,完全是一副有力使不上的表情。可站在临水的船舷附近的几个汉子却好整以暇,盯着水中的两个女子在拼命求生,他们只等着最后一刻去解救了。
当念儿的胳膊差一点搭到大船高高的船帮上时,两个捕鱼用的大网兜头撒下来,网住了水中的两个人。
念儿朝着头顶栏杆上的金枝和翠喜露出一个终于得救的笑容,然后就晕了过去。





第七十一章营救失败

“你说,当初在影壕基地,是不是你串通尧隽害我在坦地城不能安身?”婴弓逼视着床上的念儿,一双愤恨的眼睛涌满报复的仇恨,他的双手狠狠地掐住念儿的脖子。
这个女人,求生欲这么强,居然能带着一个拖油瓶从那么远的位置游过来,看来是很想活下去。既然她想活着,那就尝尝背叛他的下场!
念儿涨红了脸,喉咙中如被堵上了一团乱麻,发不出声音,她眨着眼睛,拼命张着嘴巴,涌出眼角的一滴水珠落到了腮边。
婴弓见状松开双手,“你想说什么?我很想听听你怎么为自己狡辩?”
念儿终于长长喘了一口气,用手在自己的咽喉上摩挲两下,脖颈位置在火辣辣的疼。“王上怎能把影壕基地的事情归罪到念儿身上?”念儿看着婴弓说道。
婴弓冷笑两声:“是又如何?你还能说出什么天花乱坠的理由来糊弄本王!”
念儿闭上眼,片刻之后骤然睁开,忍住四肢的乏力疲软爬了起来,翻身跪在床上:“若王上不相信念儿的话,念儿自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好!你拿什么证明?”婴弓眼内闪出一道利芒。
“麻烦王上吩咐人取来一方白绢。”念儿恳请道。
站在寝室罗帐外面的金枝不待婴弓吩咐,赶紧从一个储衣柜的抽屉里取出一块干净的白绢送到了念儿的床前。
念儿和兰屏被救起后一直昏迷,金枝和翠喜两个人一人照顾一个,没想到,念儿刚刚苏醒,婴弓就来了。很显然,并不是来探视念儿的。
念儿将白绢铺在床上,用牙齿咬开自己的食指,血珠顷刻滚出,念儿以手代笔,在白绢上写了一行血字:我在潮江岸,速来营救!
写完,念儿将白绢捧到婴弓眼前:“王上,念儿孤身在此,绝不能耍任何花样。这道白绢就是念儿的证明,王上想擒拿久沐漓,还是想报复婴弓,念儿绝不阻拦。”
婴弓抓起白绢看了看,自然明白念儿所指,“这东西我收下,不过——你不能在这里,这条船的舱底地方很大,又没人打扰,你就去那里歇息!”
念儿被扔进了这条大船的舱底,黑咕隆咚的地方,充满着阴潮的气味,鱼腥的味道很浓,掀开甲板的空当,借着外面的光亮,可以看见一处直通上下的楼梯。
看来,婴弓还是在提防自己,他也不完全是个糊涂人,凭自己的几句话就相信了,只是,她写的那道白绢是否能把久沐漓和尧隽引到潮江岸边,而这次,他们能否想出万全之策解救自己,并擒拿住婴弓。
尧隽和婴弓,只怕都会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置对方于死地,不知道谁会中了谁的圈套。只是念儿一厢情愿地想,凭借尧隽的睿智,定能有万全之策。她,只消在这里等着重见光明那天就可以了。
然而,事情显然没有念儿想的那么顺利。
接到了念儿求救的白绢,尧隽赶紧召见了久沐漓,“久将军,这下该怎么办?”
“王上放心,这次婴弓绝不会再逃脱了。他的一切都已在我们掌握之中!明日的潮江,就是他的葬身之地!”久沐漓坚定地回答,即便没有收到念儿的信息,他对于婴弓的这次追缴也该动手了。
第二天夜里,数十名水兵趁着夜黑悄悄潜入了潮江,向着离潮江岸边数百丈远的一条大船潜游过去。
就在他们纷纷冒出水面准备登船的时候,忽然被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罩住,数十人无一漏网。
第二天清早,大船的桅杆重新升起,上面挂上了一条黑色的幔布。
岸边的久沐漓一见船上的桅杆换了颜色,立刻对身旁的将军下命令:“命令士兵,将岸边二十条船只全部开动,我们的人已经成功解救了船上的人质,现在全力进攻!”
周祗国并没有成建制的水军,也并不擅长在水面作战,这也一直是周祗百年来始终没有和罗茈开战的理由。没有强大的水军,根本不能攻打罗茈,而罗茈也不敢贸然到陆地上与周祗的陆军开展,因此,罗茈和周祗的交界一直相处比较和平。周祗的防御目标主要是霸楚,所以,一直以来都在加强陆军的战斗力,对水军比较松懈。
这次,久沐漓为了攻下婴弓的那艘战船,调集了潮江附近一处水寨的士兵,并持尧隽的圣旨命令驻扎在潮江百里外的朝廷驻军主将岑冲将军赶赴岸边助威。
久沐漓的命令下达以后,见岑冲久久不动,只是一直朝着远处的大船眺望,“岑将军,为何不服从命令?”
“虎旗将军不要急!来人,把久沐漓给我绑了,送到大船上!”岑冲挥手下令。
手下的几名士兵立刻冲上来,将还来不及考虑眼前变故的久沐漓结实地绑上了双手。
“岑冲,你想干什么?难道想造反不成?”久沐漓心中大惊,没想到这个岑冲居然临阵倒戈。
“呵呵,久将军真是健忘,怎么是岑冲想造反呢?明明是久将军你——造反在前,出卖婴弓大王,引罗茈鼠辈入主周祗,我岑冲如今要帮婴弓大王重掌周祗天下!”
久沐漓闻言气愤不已,大骂岑冲:“岑冲你个卑鄙小人,婴弓大势已去,你若识相就赶紧放了我,王上念你初犯,也许会饶你一命!”
“呸!”岑冲一口唾沫吐在久沐漓的脚下,同时狠狠地推了久沐漓一把,将久沐漓推上了岸边的一条船上:“你还是祈求婴弓大王饶你一命吧。”说完,命令士兵赶快划船。
久沐漓心中暗骂岑冲,又责怪自己一时大意,没有察觉出这个人已和婴弓勾结在先,如今,不但没有救出念儿,连他自己也被婴弓捉住,只怕凶多吉少。
婴弓背手站在大船上,见到了被绑着送到自己面前的久沐漓,他先是一愣,继而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逐渐爬上恐怖的笑:“久沐漓,本王等你很久了!”
久沐漓低着头不吭声。
婴弓的几名手下见久沐漓倔强地站着不肯下跪,冲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腿弯处,按住他的头用力地往湿漉漉的甲板上撞。
“把他的手筋、脚筋全都给我挑断,扔到舱底去!将船开过夹岩峡,我要把他扔到潮江最汹涌的地方喂鳄鱼!”婴弓恶狠狠地对着脚下的久沐漓说。





第七十二章集体封赏

婴弓的大船重新启动,向着潮江深处行驶。
闷坐在船舱底部的念儿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不时地在舱底四处走动,里面很黑,看不清周围的东西,她的手脚不时撞到一些木棍、草框和渔网之类的东西,发出“哗啦”的声响。
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念儿坐在一个木条框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感觉头顶位置有人走动,紧接着,一道明亮的光线在前方顶部漏泄进来。
楼梯上走下两名兵卒,他们架着一个人走下来,直到楼梯底部,才将那人扔在地上。其中一人用脚踢了踢,说道:“走吧,主人有令,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人并没有注意到暗处的念儿,撇下人后就上了楼梯,将甲板从上面盖严好。
念儿顺着刚才的位置摸走过去,逐渐凑近到此人近前,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感觉双手触摸到一个人的脸。再顺手往下,感觉到手心里一股粘稠的液体,她心中一惊,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是鲜血。
此人手脚上都是血!
“你是何人?”被扔进底舱的久沐漓忍着剧痛开口问道。他感觉到有人走近身边,向他伸出了手。
念儿吓得赶紧缩回手,怎么听这人说话如此熟悉?“你——是何人?”念儿惊颤地问。
久沐漓听到了念儿的声音心中一喜,没想到念儿也被关押在此处。
“是念儿吗?是我,我是久沐漓!”雀跃中竟顾不得疼痛,抬起胳膊在身前挥舞。手掌因碰到了念儿的膝盖,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怎么是你?你怎么被他们抓住了?”念儿大骇,久沐漓竟被婴弓抓住,那肯定是他和尧隽这次的计划失败了。“你身上都是血?他们打你了?”
念儿说着,挪到久沐漓身边,她摸索着把手放到刚才触摸到鲜血的位置,是久沐漓的脚踝处。
“哎——”久沐漓叹口气,“这次都怪我大意,竟然让岑冲来帮忙攻打婴弓,却不知他早已和婴弓勾结在一起,结果不但没有将你救出,还害了许多士兵送命!”
“王上呢?他没有来?”念儿问。
“没有!这次捉拿婴弓和救你出去,王上都是交给我办理的,我却……念儿,对不起了!”久沐漓十分歉疚,他实在想不到婴弓居然还能笼络到反叛势力,因为轻敌所以铸成大错。
念儿掏出自己的一条手帕,叠成一条长巾,裹在了久沐漓的脚踝出血的部位。“既然如此,将军不必自责!你怎么样了?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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