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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宠妃难为-第58章

小说: 宠妃难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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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宫,临华殿
李秩持着拂尘安然坐在下首:“奴婢早说您不听,您看他们又和好了吧,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你那法子太下作,本宫不屑用它。”居于上首的梅若雪复杂地盯着手腕上的玉镯,这是杜仲陵亲手打磨送给她的,物犹在,情却已变,“本宫一直以为商葵与钟淮才是有情人,没想到一场失忆她居然就轻易变了心,还是说她从来喜欢的就是皇上?”
李秩心中暗忖女人果然是成不了大事,杜仲陵的心意都这么明显了她居然还自欺欺人地不肯相信,还在琢磨商葵倒底喜不喜欢皇上,“现在您研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您若不想就此被打败就听奴婢的,定能彻底解决把她解决,不然被解决的人就是您。”
梅若雪眼神纠结地闪烁了几下,终是松了口,“那就按你说的办,只是这次他们要真和好了,我们也没那么容易找到机会。”
李秩起身上前,凑到她旁边,小声地说:“机会马上就有了,夏国的皇后下个月要回呈国省亲,到时候咱们……”
梅若雪听完李秩所有的计划后,由衷感叹这人的心机,“幸好你只是个阉人,要不然,我一定替仲陵除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妒忌(下)

杜仲陵的喷嚏从钻进地铺时的一个接一个到商葵睡着后变得彻底绝声。静静聆听了半个时辰,确定商葵真是睡着了,他才悄悄起了身。
梅若雪送饺子那次毓秀宫被陈顺平揪出一名打地的宫女,钟淮夜探的那次又清理出两个,就这几天他没来,毓秀宫的清扫行动却是没有停下,暗地里又收拾了一个。如今这里可以说是连只蚂蚁都没异心的,当然除了这宫殿的主人——商葵。
他去到偏殿的一个小堂,早有一名暗卫恭候在那里。
“说吧。”他撩起袍角泰然端坐到木榻上,对暗卫说。
“亥时李少监以送药为名进了春华宫,直到亥时三刻才出来。”
“他们又计划了些什么?”
“还是上次那个计划,只是这次的地点改成永徽公主的居所,他们要利用公主之手来达成。”
“永徽公主?”杜仲陵勾了勾唇,不置可否。
“还有一事臣下不知该不该报,是关于皇后的。”暗卫犹豫地说。
杜仲陵惬意的目光立时变得凌厉:“说。”
“近来皇后每次去大相国寺居留的时间都越来越长,而且与那个了空……”暗卫没再说下去,杜仲陵却已明白他的意思。
“朕知道了。皇后这边暂时任她去不用管,只李秩与梅贵妃的动向你们要盯紧,一有变化立刻向朕禀报。”
暗卫沉声答应:“是。”
杜仲陵摆弄着食指上的扳指,“梅珞那边怎么样了?”
“梅将军已于五日前起程,所带兵马有4万是同他一起,另还有三万分散成若干路随行,预计在永徽公主到达时梅将军及龙武卫应该也差不多到,只是那3万人的目的地暂时还未确定具体是什么位置。”
“漠城呢?”
“赵将军据说是旧疾复发,一直卧床,连梅将军走也未曾露面。”
“你确定他人还在漠城?”
“虽然他未公开露面,但我们的暗线有在他公府见到他,只是好像是真生病的样子,走路都要人搀着,气色也很差。”
“他们赵家的人,最擅长的就是演戏,你们可不要轻敌被他骗了。”
“是,臣下这就去让他们提高警惕,探明赵将军的病情。”
“嗯。”杜仲陵慵懒地摆摆手,“那就快去办吧。”
暗卫退下后,他又将白日里送来的公文一一审阅了一遍才返回永宁殿,商葵还在酣睡。他本想上床跟她一起睡算了,可转念一想自己这还在考验期,还是乖乖听话的好,于是又钻回了地上的铺盖。
第二日商葵竟然睡到巳时才醒,而且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杜仲陵暗忖这药放得是不是太多了点,等到没人注意的时候他便嘱咐连左:“你昨天的药量放得太重了,阿葵到现在都没精神的样子,晚上的药量记得减少一半。”
连左心里觉得委屈,明明昨天的药量是皇上自己说的,现在桃妃没精神却怪到他身上,可面上他还是恭敬地答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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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陵的喷嚏虽然不再打了,风寒却不见好转反倒更加严重,整天晕晕乎乎的混身使不上劲,太医每次来诊脉都是疑惑不解:明明是该好了呀,为什么皇上还是不舒服呢?
不管真病假病,反而杜仲陵借着这风寒是朝也不上,政事也大多推给舅舅处理,自己则窝在商葵的毓秀宫哄美人。
“娘子你这手艺是越来越见长了,这白鹤绣得都要飞出来了一样。”杜仲陵赖在商葵身边赞叹道。
“娘子”二字让商葵一下没控制住打了个寒颤,她嫌弃地推开杜仲陵,“去去,坐远点,你的风寒还没好,可别传染给我了。”
“娘子这是嫌弃我吗?”杜仲陵可怜兮兮地瘪着嘴,俊脸一副垂然欲泣的样子,“人家家里相公生病了,娘子都是衣不解带地照顾,你倒好,不但让我继续睡地铺,还挨都不让我挨,这让我情何以堪哦。”
起先听杜仲陵的语调,商葵还真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可等她转过头来一看杜仲陵的表情,“扑哧”就笑出声来,“好歹您也是一国之君啊,怎么弄得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宫里这么多人侍候,哪里轮得到我插手照顾你,还有我让你睡床了,是你自己不肯睡,怎么能怪我呢?”
杜仲陵一听这话就更委屈了,“你说让我睡床你睡地,你说我能答应吗?我再怎么也是男人,就是生病了也不做让自己的女人睡地自己去睡床这么没责任的事吧。”
商葵自知嘴皮子是斗不过杜仲陵,只能无奈道:“好好,是我不对不该这样让你选择,一会我让人再搬一张床来殿里,我们俩都睡床好了吧?”
“不行。”杜仲陵孩子般住商葵身上一趴,热热的呼吸喷洒到她裸|露在外的脖颈,“我要跟你睡一起,只要跟你睡三天,我保证,我这风寒三天就能康复,不然就一直病下去,天天上不了朝,天天呆你宫里。”
商葵苦笑:这算是威胁吗?
“好吧,今晚你可以睡大床,不过你得先替我做一件事。”商葵从柜里取出一个包袱,“把这个交给钟淮。”
杜仲陵一听钟淮两个字,好心情就丢了一半,他边折着包袱边问:“什么东西包得这么严实。”
“一套衣裳、两双袜子还有一双靴子。”商葵悠然地任杜仲陵将包袱解开。
包袱一打开,杜仲陵的桃花眼就瞪成圆球,“这么多?这么精致?”从醒来,她好像还没给他缝过一件东西,连个香囊都没有!
商葵睨了他一眼,佯装没出话里的意思,“他孤家寡人一人,身边又没个女人照顾,上次我给他换衣服时发现他袖口都磨破了,内衫上也打了几个小补丁。”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看得可真仔细。”连人家内衫上的小补丁都能看到,她是怎么看人家的!
“当然,女人家当然比你们男人仔细。”她很用了些力气才把杜仲陵手里的衣衫扯下来,再叠好放回包袱,折起来。 
杜仲陵是直把一口好牙都要咬碎才艰难地接受下这个任务,“好,我一会就把东西交给他,晚上再来找你。”
“事情办好了再来找我,没办好。”商葵指了指床榻下那块空地,“继续睡那。”
一口热血涌上来,又被杜仲陵硬生硬压下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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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一上一下,杜仲陵高坐宝位上,钟淮垂首站台阶下。
杜仲陵指了指钟淮身边桌子上的包袱,“喏,这是朕让阿葵给你缝的几件衣裳鞋袜,你穿上看看合不合适,不合适朕再让阿葵重新做。”
钟淮疑惑地抬起头,不知道杜仲陵这是玩的哪一出:他会让商葵给自己做衣服?打死也不可能的事,别不是商葵给自己做的他心里不舒服才这么说的吧?如此一想,沉郁多日的心情便愉快起来。他高兴地去解包袱,嘴里却是一点诚意也没有的感谢:“皇上居然让您的宠妃为臣下做衣裳,皇上对臣下真是体贴,真让臣下惶恐。”
杜仲陵是恨得一肚子内伤,面上却还故做大方的安慰他:“钟爱卿帮朕做了那么多‘好’事,朕让人给你做两件衣裳也是理所应该的,而且阿葵也说你一个孤家寡人的,身边连女人都没有,怕是连杯热水都没人端,听她说上次给你换衣服,你穿的内衫居然还打着补丁,这实在是太……”他一脸痛惜地摇头。
钟淮才好起来的心情就被杜仲陵装腔做势的赶破,偏那包袱上的解也不知是怎么打的,他解了半天也没解开,要不是顾忌不想让杜仲陵看笑话,他真想一下扯烂了省事。
“那解是阿葵结的,结的好看吧?”杜仲陵偷笑着问。
钟淮青着脸回答:“好看。”打死他也不相信这结会是商葵结的,肯定是上面那个臭狐狸干的坏事!
杜仲陵心里捧腹笑得厉害,面上却还是很关心地问:“看你解的这么费劲,朕这有匕首,允你面殿下执兵器,你拿去割开算了。”
钟淮擦擦额上的细汗,“不用,臣下马上就解开了。”说话间,这死结就解开了。他取出最上面的那件外裳,在杜陵面前抖了抖,“桃妃娘娘的手艺真是不减当年啊,与和村时给臣下做的比一点都不差。”
“是吗?”杜仲陵皮笑肉不笑地眯起眼,“穿上试试看,这么久都没再做,她也不知道这尺寸还对不对你穿。”
“肯定合穿。”钟淮不想在杜仲陵面前脱衣服,因为他面里正穿着那件打补丁的内衫。其实他并不是穷到连衣服都买不起,当然更不是没有人给他做衣裳,只是那件衣衫是商葵原来给他做的,他一直穿在身上,这么久了,洗破了也舍不得丢,才打上补丁继续穿的,没想到商葵居然没认出来,还把这糗事告诉给了杜仲陵,这真让他一片真心,情何以堪啊。
杜仲陵一想到等会钟淮穿上那件衣服时的样子,就忍不住得意,这一得意就把真话漏了出来,“穿上试试吧,阿葵说了必须让朕亲眼看你上合不合适。”
钟淮听说是商葵让试的,防线不禁就松下来,“如此?那臣下就失礼了。”
杜仲陵笑得跟个弥勒佛一样,“你快换吧,朕恕你无罪。”
钟淮转过身,换衣服时小心地将身上打补丁的地方不让杜仲陵看到,窸窸窣窣半天,终于把新衣服穿好,喜滋滋地转过来,做了个名仕的姿势,“臣下穿好了,皇上看可合适否?”
“这……这……!”杜仲陵一脸吃惊地指着钟淮的胸口,“这怎么有个破洞?”
“什么?洞?”钟惊惊愕地低下头,一看,果然在胸口蟠纹的地方有个两寸大的口子,而且这口子一眼便能看出是用利器割开的。
“这这……这早上朕检查还是好好的,怎么这突然冒出这么大个口子,难道是朕这御书房里的老鼠干的?这老鼠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连朕的东西都敢破坏,朕一定要抓住他,抽他的筋剥他的皮,剁了他的肉喂狗!”他恶狠狠地对钟淮说。
俗话说:仕可忍,孰不可忍,杜仲陵如此挑衅地恐吓钟淮,他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
“杜仲陵,你别欺人太甚!”他怒吼道。
“你才是!”杜仲陵气势汹汹地从宝坐上下来,绕着钟淮的身子一步一踱,“你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朕是病猫,朕原谅你私闯后宫、勾结乱党、拐骗朕的爱妃,以恩待德给你加官以后进爵。你倒好,一个月的禁足,你说你偷进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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