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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宠妃难为-第39章

小说: 宠妃难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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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可能!”她惊呼,仓皇地将手从盆中取出,都不去擦就疾步过去看其它人的:没变、没变、没变……梅若雪的也没变,只有自己的变了!
怎么会这样,她慌乱地看向商葵,商葵亦是一脸惊讶地在问她:怎么回事?
她又看向梅若雪,对方笑靥如花地拔弄着水花,好不惬意。
她深吸口气,暗自己提醒自己:莫慌、莫乱!
钟淮行到殿中向阶上的杜仲陵合揖,“启禀皇上,按淑妃的方法检验完,凶手似乎就是淑妃自己。”
杜仲陵坐在高处,一切早看清楚,不但检验看清楚,众人面色不一的表现他也看进了心里。他肃着脸问李婉:“淑妃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检验结果表明是淑妃,但这法子本身就是淑妃自己提出来的,她再傻也不会傻到自己给自己挖坑找死吧?
大家都是这样想的,于是这结果就变得让人无法相信了。
李婉屈下身子盈盈一拜:“皇上,臣妾请求再验一遍。”这次自己的人亲自监督,看谁玩猫腻。
杜仲陵广袖一挥:“准!”
宫女们又依次把水端出去,在李婉的眼神示意下,一名身材瘦小的内侍贴着殿门悄悄退出。
待李婉把手上的水渍擦拭干净,情绪调整好,第二盆水端了上来,她远远瞥了一眼站在殿门口的身影,那人举手挠了挠耳朵,她收回目光,心定。
这回不用钟淮再请,大家都自觉地上前,为了以防万一,李婉多个心眼,要求调乱几人的位置,杜仲陵允了,商葵等也无意见,梅若雪嗤笑一声,绰约地走到新位置,伸出葱般玉手,缓缓浸入水手,又是一副惬意之态。
李婉把手伸进水里时瞄了瞄商葵,对方好像犹豫了会才把手放进水里,她心中冷冷一嗤:原来暗鬼是你?好个商葵,白给你机会助你除掉劲敌,你居然还藏着花花肠子想谋害本宫,只可惜你这阴谋被本宫识破,这回本宫可不会再出错了。
可惜,事情并未如李婉所料,她的这盆水又是漆黑一片,其她人的清澈如昔。
她急了,乱了,怒了:怎么可能,不可能!
大概是气血攻心,她感觉头有些晕,胸闷躁得厉害,想大叫宣泄,想摧毁眼前的一切。
她压制着心里的暴虐,奔到皇帝面前怯怯肯求:“臣妾不信,臣妾肯请再验一次!”这次她一定要亲自眼见,谁也不信!
杜仲陵今日耐性极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李婉,宫人端水出去时,李婉也不顾身份地跟出去,临跨殿门槛时冷冷睨了那小内侍一眼。
小内侍吓得“咻”地缩起了脖子,想解释又不敢当众说,只能抿紧嘴,一脸委屈地望着李婉出去,回来。
这回李婉亲自检查的,什么猫腻也没看出,水端进殿,她又把涉案的几人的手全检查了一遍,还不顾形像地嗅了嗅,仍旧没发现什么问题。可心中的不安反而更甚,但此时她又找不到合理借口,只能第三次试水,心中暗暗祈求佛祖保佑黑水再不要是自己盆里。
估计,大概,可能,也许,佛祖正在打瞌睡,没听到李婉的祈求,第三次检验,黑水依旧是她这盆。
胸中那团邪火轰轰地往上窜,烧得她混身躁热,头晕眼花,脑子千头万绪闪过:不可能啊,怎么可能,根本不可能会这样,就算不是梅若雪也不可能是自己啊!
第一次大家不信,第二次大家勉励不信,可这第三次是淑妃自己亲自己检查的仍是这结果,大家想不信都难啊,可大家又想不明白淑妃怎么会这么傻自己给自己下套呢,还是说是哪位高人把淑妃这精明绝顶的人都瞒过去了?
在场人的眼光不禁就在商葵、梅若雪、杜仲陵之间徘徊。
钟淮等人看到李婉脸上青红白紫的变化来去,眼神狂乱,自呢自喃地样子,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商葵便暗示梅若雪动手。
梅若雪鬼神般飘到李婉身旁,悦耳的声音如梦似吟地传进她耳朵:“淑妃是不是在想所有的栽培过程都是喜福动的手,你从旁指导,为何您的水却会变黑?”
李婉一惊,愕然地望着梅若雪,梅若雪笑,“淑妃真是心狠啊,从小伺候自己的丫环都能下手,只是为何又不能狠下心亲自验她断气没呢?”
天旋地转间,李婉似乎猜到什么,又想到了什么。
为了保住那个惊天秘密,她计划了喜福的死。她的确是准备亲自检验喜福的死,但去了刑场她又自己被吓晕了。这几个月来,她日日梦里都会梦到喜福混身是血地来找她索命,那苍白的双手,黑亮的指甲,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几次她都是从梦里的窒息中惊醒过来。为了求心安,她偷偷在殿里摆了喜福的灵位,供奉着,祈求死者的原谅。如今梅若雪这意思是:喜福没死?
胸中的邪火终于迸发出来,四窜到全身,脑子烧得发疼,看到的景物也变成赤红色。神智错乱中,她恍惚看到满身是血的喜福向自己走来,那双白中带黑的手……
“啊!”她失声尖叫,捂着头连连后退,“我已经守诺将你父母兄弟都按排好,你不要找我索命,不要找我索命”
喜福咧开嘴笑,血肉模糊的嘴巴像朵食人花般开合:“淑妃娘娘真的守诺了?那为什么让奴婢的尸身被乱葬岗的野狗分食?奴婢为您做了那么多坏事,如今害得奴婢死了也下不了地府投胎,成了游魂野鬼,娘娘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我,我……”
李婉一连说了三个“我”也没解释出为什么没去收喜福的尸,喜福的双手“嚯”地变成四双、六双、十双……,无数双带着黑亮尖甲的手扑面而来,她头上的痛也跟要裂开一样,后退中,她失足摔倒,那无数双手就化为利爪从头上向她袭来,指尖上还滴着淋淋血渍。
她的理智彻底沦丧,恐惧占满她错乱的神经,她哭喊着求饶:“喜福我错了,我不该不替你收尸,我不该让你培紫妍花,我不该让你给太子吃七星海棠,我不该……”
李婉已经进入癫狂状态,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可在场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七星海棠:其叶与寻常海棠无异,花瓣紧贴枝干而生,花枝如铁,花瓣上有七个小小的黄点。其花的根茎花叶均剧毒无比,但不加炼制,便不会伤人。制成毒物后无色无臭,无影无踪,令人防不胜防,死者脸上还带着怡然的微笑。堪称天下毒物之王。
今天这场计中计本来只是想抓出这次紫妍花的真凶,没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赐死

九华殿中静得只有李婉一人的哭喊尖叫,她惊惶失措地在地上跪爬着,鼻涕眼泪横泪,精美的发饰散落掉落,华丽的宫装像块抹布样在地上擦着,狼狈得如丧家之犬,哪还有一丝高贵贤淑之态。
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她癫狂忏悔,她乱语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在场人惊叹得说不出话,心里翻江倒海。
杜仲陵想:如若事情果真如李婉癫语中所言,是她谋害的太子性命,那若雪的罪名岂不就可以取消?如此一来,下面的计划可就不能进行得那么顺利了。
商葵想:太子竟是李婉所害!那梅若雪欠我的这人情可就大了,如此皇后那边也算送了个大人情,有她们相助,这逃走的计划岂不更加顺利?
钟淮想:事情怎么越扯越糟糕,是不是哪里没计算好?他瞥了眼李秩,对方低头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梅若雪也怔住了,与商葵的合谋是互惠互利之举,她只想通过扳倒李婉让自己能脱离冷宫,没想到会有这意外之喜,她所有失去的一切都能再重拾回来,父兄及梅家族弟们在朝堂上也能扬眉吐气,那自己身体的隐疾会不会也?
有人沉浸在喜悦中,有人被缠进烦恼,只有李秩,最及时地做出了反应。趁着李婉神智还未恢复,他要赶快把太子一案调查落定。
他踏步上前:“皇上,臣请皇上摈下闲杂人等。”
杜仲陵皱着眉若有所思地望着李婉,混然没听到李秩的话,不得已,李秩又重复了一遍,语音也加重许多,杜仲陵才把注意转到他身上。
本来他是想问李秩这话什么意思,可很快他就自己想明白了,才要装傻找个借口把李秩支走,商葵与梅若雪就也跟了上前,齐齐跪下:
“臣/罪妾肯请皇上摈退无关人等。”
机会眨眼间就失去,杜仲陵心中懊恼不已,只能硬下头皮不甘愿地答应:“留淑妃、梅庶妃及内侍监,其他人等一律清退,李秩,你速派人去把孙承宰的案卷取来。”
孙承宰是当初专负责皇太子身体的太医,后因为皇太子的猝死被被砍了头,他对皇太子最后身体的诊断也被藏进专贮皇室机密的神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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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树下,商葵与钟淮相对而坐,调皮的春风不时来捣蛋,将片片花瓣洒到两人发上、肩上、桌上,二人却混然不觉。
商葵想着刚才试水的那一幕,好奇地问钟淮:“你究竟用的什么法子逃过淑妃的法眼的?”
当初计划是利用蟾膏的特殊性让李婉的水变色,可后面李婉已经把她盆上的金蟾膏洗掉了,为什么她的水还会一而再地变成黑色?
钟淮嘴角噙着笑意,柔声道:“告诉你们的只是转移淑妃的障眼法,真真最保险的就是把药直接下在淑妃身上。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到蟾膏上,反而忽然略多了最简单的计谋。我除了在她喝的那杯茶里下了逍遥散,杯子外沿也涂了紫妍花汁,淑妃想不让她的水变黑,除非把自己的手剁了。”
商葵愕然,毓秀宫是她的地盘,钟淮一个才进宫的太医院副院正,无权无势的,他怎么在不通过自己的情况下给李婉的杯子下毒?
这一怀疑又勾起她对钟淮原来许多行为的回忆,方才发觉此人颇有点深藏不露的意思。他从未问过她的出身来历,对她的突然消失,变成皇帝的宠妃也表现得很平静,甚至了然,想到此,她不禁质疑起他们的约定,他真是能托付终身的良人吗?
钟淮看商葵仰着脸,神情肃穆,眉头紧蹩,似在思索什么很难的问题,偏落到她鼻梁上的那瓣桃红让此情此景变得滑稽,他不禁莞尔,伸出去去摘花瓣:“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眉毛都要拧一起去了。”
商葵只觉得眼前一花,钟淮的手收了回去,指尖夹着一瓣桃花,她方醒悟,羞赧道:“这桃花真烦人,风一吹便落得满地,倩如她们每天不知要扫多少遍才清得干净。”
钟淮却不以为然,他举目眺视这一片桃色繁景,吟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念完这首酸诗,他又问商葵:“皇上封你为桃妃,又在这宫里种满桃花,当真只是障眼法?”
“当然不止了。”像杜仲陵这种心胸狭窄的人,给她取名桃妃,又种满树桃花是为什么?商葵咬了咬唇,忿忿然道:“他是让我记住……记住……”她曾经的背叛,桃妃,这个人人艳羡的称号不过是对她背叛的嘲讽罢了。
钟淮没有漏掉商葵在说杜仲陵时那复杂纠结的表情,他心里忽觉堵闷,但面上仍不动声色:“我初来皇宫,对皇太子死一事不甚了解,紫铃可否为我讲解讲解?”
商葵这才忆起九华殿内的审断。想当初下大牢时她就知道这是李婉的阴谋,可当时她心已死便也没理会,后面钟淮复生,李婉居然厚着脸皮来找她表白,而且还定下毒计把此事赖给梅若雪。虽然商葵并不喜欢梅若雪,但两相比较,她更觉得李婉更恶。借计使计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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