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难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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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话,要不是怕圆房那天你没有落红交在王妃不了差,今晚非得把你吃了试试这话的真假。”杜仲陵嘴上虽责备,但眼底却喜孜孜的盈满笑意。
商葵不相信杜仲陵的解释,不过还是装做感动地瞟瞟他下身,那高高的凸起,“那王爷您现在?”
杜仲陵没回答商葵,他尴尬地走到门口唤门外的李秩:“李秩。”
“在。”李秩的声音还是那么有力。
杜仲陵抽下栓,打开门,对着暗处的身影说:“送商葵回去。”
李秩点头答应:“是。”
杜仲陵抓着商葵的手来到门口,当着李秩的面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温柔地说:“早点休息,我的商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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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杜仲陵临别的那一吻,那红果果的宣誓,回来的路上商葵根本不敢看李秩,李秩也默不作声地跟在她后面。一直到把她送到屋,她要合上门那刻,他才撑掌抵住门。
“刚才我的说话还作数,不管几时,你的想法变了,我都会帮你。”
商葵没有立刻表态,而是很平常地与他道别,“谢谢李侍卫的关心,夜深露重,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李秩深深凝视商葵好一会,还是没能在她脸上找出别的意思,轻叹一声,他终是失望地转身离去。
商葵锁上门,在一片黑暗中脱下衣服,钻进薄被,被子里余温还在。汲取着被里的暖意她深吸了口气:微闷的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
她做衣服送东西给李秩只有三个人知道,她自己,李秩,玉柳。她跟李秩是当事人,自然不会泄露出去,玉柳?她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将来接替她位置的接班人,会是?
她摇摇头,暗斥自己不该怀疑玉柳,可那淡淡的桂花香却像生了根般萦绕在她鼻腔,飘散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计一
这一夜商葵睡的很沉,直到巳时才醒,玉柳已经第三次进来换洗漱水,顺便告诉她一个八卦:昨半夜王爷去了荷园的艾姨娘那,据说是折腾到天光才熄灯走人。
“这种事也来跟我说,我看你真是太闲了,该再分些事给你做。”商葵梳头的动作一点不见迟顿,杜仲陵这种夜找别人泄火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一点也不讶异。她只是可怜那个艾姨娘,虽然从进门起就失宠,可起码衣食无忧地活着,如今被杜仲陵这么大张旗鼓地一宠幸,苦日子就要来了。
玉柳扯着帕子一跺脚,“哪啊,我才说了一半,还没讲完呢。那艾姨娘估计是憋得久了,一朝得宠就得意得不自天高地厚,王爷前脚走,她后脚就抵着腰去给王妃请安,还装出一副弱柳不支的样子向王妃”诉苦“,结果把王妃气得,说是她突然受宠没喝避子汤,让秋芸给她送碗避子汤喝,你猜后来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商葵虽然这么问着,心里却已猜到结果,只是还不死心地要确认下。
玉柳手帕一甩,“死啦!”
商葵一失神,木梳便掉落到地上,“碰!”地一声。
玉柳赶忙替她捡起来,同时感叹,“小葵姐,你在我心里就跟我的亲姐姐一样,你说你真要做了王爷的妾,依王妃这性子,你能……?”她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却足够商葵明白。
商葵叹了口气,接过木梳,“这种事哪是我们做得了主的。”
玉柳突然问:“要不你逃走吧?”
“你胡说什么呢!”商葵严厉地呵斥,“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玉柳呵呵,“以后不会了。”说完,她便抬着盆子出去。
直到玉柳的身影完全消失,商葵才放下梳子,对着镜中的自己苦涩一笑。
秋芸给艾姨娘送避子汤把人命送掉了,受到的惩罚仅仅是扣掉一个月的月例1两银子。
商葵在伤感艾姨娘的可悲同时,不免又想到自己,看来真得好好筹划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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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陵的日晞园除了商葵、玉柳两个女的外,其它都是男的。平时里他身边除了连左外就是她俩轮替着服侍,现在商葵要升姨娘了,杜仲陵便让玉柳暂时照顾下她,他身边就留下书童一人。
所以一看到连左进来院子,商葵就知道杜仲陵找她。都不用他开口,她就告诉玉柳自己去王爷那,然后整整衣服便领先出去。
到了书房门外,商葵没看到李秩,是另一个护卫,她心里反倒一松,敲门进去。
杜仲陵放下湖笔,向靠在门边低眉垂眼的商葵唤道:“把门关上,过来这边。”
商葵只轻轻带上门,没有锁。她走到书桌边离杜仲陵一尺距离停下。
“王爷唤奴婢来有何事?”
“艾姨娘的事你说听了吧。”
“没有。”
“又说假话。”杜仲陵一声轻呵完,手一伸,商葵便踉跄到他大腿上。
“王爷!”商葵惊慌地撑开杜仲陵的拥抱,想下来,他的右手却死死按住她的腰,左手压在她大腿上,她越动,他越往上移,眼看就要移到根部,她只能不动,僵僵地坐着。
商葵不挣扎,杜仲陵的手便也没往上移,就那样搭在她腿上,只把脸颊蹭到她脸,轻呢地说:“我还怕你被吓到了,特意找你来安慰下,没想到你倒冷静得不行,跟我还演起戏来。”
商葵绷紧脸,“奴婢只是个下人。”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做什么事都与我无关。
杜仲陵稍用了点力去咬她的耳垂,“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人。”
微痛的触觉让商葵忍不住咧了下嘴,杜仲陵便趁机吻上去,又是一番私缠……
院墙上,缀着艳红色蔷薇的茂密藤蔓被风吹得起起伏伏,j□j连绵,似在应和着屋里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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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芸早上做完杀鸡的事,下午就来骇商葵,兴冲冲地赶来朝露院,却只有玉柳一个人在。
她问玉柳人去哪了?
玉柳拧着帕子支支吾吾说去了青院,表情上却是欲言又止。
秋芸立刻就猜到其中意思,柳眉跟着就竖起来:王妃让她好好呆着等嫁,她居然就这么迫不急待地去勾引王爷,这个小贱人!
“知道了。”冷冷答应完,她便风一般冲去青院。
走到半道秋芸才冷静下来:青院不是畅园,守卫的人都是王爷的亲信,自己不能像商葵一样进出自由,那该怎么“抓奸?”
秋芸一边寻思着方法一边往青园去,思思想想到了门口:守卫居然不在!她左右巡视一遍没有人,便闪身进了院子。
这个时辰,依她打探来的杜仲陵的作息,他应该在书房,小憩。
小憩?秋芸心中又是一惊,嫉意与怒火更冲上来。
院子里也一个人都看不到,她便悄悄溜到书房门口,借着微微敝开的门缝往里窥看。
这一看,她心里面醋海更是化为淘天巨浪,一个接一个地狰狞往上扑。
杜仲陵的背影把商葵的脸包围住,看不见两人的表情,可商葵坐的地方,杜仲陵手搭的位置,还有他的甜蜜情话。要不是最后一丝理智还在,秋芸真想破门进去,把商葵那个小j□j撕成碎片。
她瞪着腥红的眼死死盯着屋里缠在一起的两人,直到他们有分开的趋势才闪到墙后。
“一会我要出府,到晚上才能回来,你亥时过来?”是杜仲陵迷人的声音。
秋芸没有听到商葵答话,但她已经在心里想像出商葵此时的表情:含羞带怯地点头。她恨得一口热血直在胸口直翻腾。
长廊那边的尽头隐约传来说话声,她没敢再多呆,便迅速离开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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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葵莫名其妙杜仲陵怎么突然想吃她做的茴饼,还要她那么晚送过去。心里虽疑惑,回到朝露院她还是拉着玉柳跟她一起找材料做。
玉柳陪着商葵一起做茴饼一边说起下午秋芸来过的事,不过没说有告诉秋芸商葵去了杜仲陵那处的事。
“看她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是来向你立威的,结果你不在,她就像找不到对手的斗鸡,竖着毛又滚回去了。”
“你呀你,说话再这么尖酸,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这不是跟姐你在一起吗,我还要装那傻愣做什么。”
“你几时傻愣过?”商葵用沾着面粉的手指嗔笑着点了点玉柳的额头,“你那张脸就是个人精,你再装别人也不会信。”
玉柳诌着脸往商葵衣襟上蹭,“我就这脸唬人,脑子钝着呢,不然进园子时怎么只有姐你肯要我。姐对玉柳的好玉柳这一辈子都不会忘,只要姐能有幸福,玉柳做什么都愿意。”
玉柳是被后母十文钱贱卖到王府的,当时才12岁,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看上去更像只小猴子,根本没人要,要不是商葵领了她来日晞园,她怕早被撵出府饿死了,难能有今天的丰衣足食。
商葵笑容一滞,又恢复:“说什么呢,越扯越远了。”难道自己的怀疑让这姑娘发现了?
“说的是真心话。”玉柳头埋在商葵怀里看不到她的表情,声音却是带着哽咽:“以后姐幸福了能记得每年去看看玉柳就行。”
商葵被玉柳这一嘻一哭的弄得不知所措,嘴上骂着她“越说越莫名其妙。”心里却也开始暗责自己真不该胡乱怀疑人,伤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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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玉柳还要陪商葵,被她呵去睡了,只留她一个人在屋里想着心事。
戌时过了一半,就有人来敲朝露院的门。这个时辰除了守卫的跟伺候的仆人,都应该睡了。商葵以为是杜仲陵早回来了派人来喊她去,便提上装茴饼的食盒去开门,准备直接过去。
门打开,不见灯烛,昏暗中,她还来不及看清是谁,就被人从后面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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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芸把商葵拖到门边的矮木丛,换上她的衣服,发型,再提着那盒茴饼,款款行向青院。
从青院出来时,她本要直接去禀告王妃,让商葵那个小贱人被打得血肉横飞以解她心头之恨。可后面冷静下来,她又觉得这样不妥,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一举多得的办法。
灯光昏暗,秋芸又微垂着头,守卫根本没仔细看,唤了声:“商葵姑娘。”听到有答应就放她进去了。
值在书房门外的连左远远看到秋芸的人影就小跑着过来,“哎哟姐姐你来的真及时,我将说要去请你呢,快进去吧,王爷在屋里正等着,我肚子疼,去趟茅房。”说完就扔下她一溜烟跑了。
秋芸来到书房门口,深吸几口气稳住下心神才敲门。
门敲不过两声,里面杜仲陵便喊进来,她把食盒抱在胸前,低头推门进入。
不知是不是进门时带进的风,烛火在门关上时蓦地灭了,秋芸心里先是一紧,后又喜:真是老天都要帮助我。
一片黑暗中,她敏锐地嗅到杜仲陵身上的伽南香,才要上前过去,杜仲陵就说话了:“你身上的味怎么变了。”商葵身上总是干干净净的清爽味,怎么突然变成花香。
秋芸才想起自己抹槐花头油,连忙学着商葵的声音解释:“玉柳新买的头油,给我也抹了些。”。
杜仲陵又问:“声音也变粗了,着凉了?下午还好好的呀?”
“还发烧了,身上都烫起来。”秋芸把食盒往桌上一放便往杜仲陵那走去,见着身影就扑上去,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你摸摸看是不是。”
杜仲陵还真认真地摸索起来,腰上,胸上,脸上,嘴唇,边摸还边说:“真的很烫,怎么办,把衣服脱了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