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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宠妃难为-第24章

小说: 宠妃难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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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如母亲般的照顾除了内疚的补偿外,还因为唐宁是她与钟淮唯一有交集的人。
思念如丝如缕,她堵住了这里,那里又缠上来,更多,更浓。于是她便放开心扉,把唐宁这个八岁的幼稚孩子当成自己情感的唯一倾诉,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人吃人的深宫里寻得一丝温暖跟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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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皇帝北巡带回个女人,还住进最让人垂涎的毓秀宫,后宫女人们无不好奇嫉妒。只是皇帝还没未给商葵位份,她又从不出毓秀宫,加上前不久出的那件事,后妃们再心痒难耐也不敢有太大动静,只能派些宫人去打听。
于是每天以各种借口路过、借过毓秀宫的人络绎不绝。
毓秀宫的四个宫女两个内侍,都是杜仲陵特意分来给商葵的,俱是能干的奴才,那些女人想从他们这探消息,自然也是白干。
时久间了,一直未听到杜仲陵有临幸商葵的消息,也未见有什么封赏及特殊待遇,女人们的好奇心渐渐沉浸下来。
只是这沉浸太过短暂,毓秀宫再一次闻进她们耳里时,住在那宫里的女人已是宠冠六宫的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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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殿外雪花落得纷飞,透过落地的廊窗看到远近宫檐层层叠出一幛幛白顶,呈现出别态的美感。
“铛!”地一声,窗户被合上,靠在窗边的商葵这才收回痴痴的目光,埋怨地看向一板正经的唐宁。
唐宁端着本书看也不看商葵地说:“一盏茶时间已经到了。”
好吧,商葵懊恼地收回目光,谁叫她前两天告诉唐宁雪看久了会雪盲呢,唐宁当即就执行到她身上,这算不算是她自作自受?
唐宁看书时喜静,外殿的那些人商葵又不耐烦搭理,便只能无聊地蹲坐在铜炉前,拿火钳拔弄炭火。
“圣旨到,凌氏惠平接旨!”
外殿急急奔走的脚步,唤人声,紧接着永宁内殿的门被推开,一群身着内侍服的宦官鱼贯进来。
此时,商葵与唐宁早已跪在地上,头低得无比虔诚,心跳却如雷鸣般轰轰。
内省侍少监双手展开明黄的诏书,朗声道:凌氏门著勋庸,地华缨黻,往以才行选入后庭,誉重椒闱,德光兰掖,今册为正一品桃妃,授金册金印。钦此!”
在场人等听完这诏书面上无恙,心里却都在惊诧本朝妃位正一品分四妃位:贵妃、淑妃、德妃、贤妃,何曾有桃妃这妃位?若说是皇帝搞错了,可这金册金印俱齐,也不像啊?
只除商葵,熟悉的声音一字字贯入耳中,激荡得她差点就失态地站起来,好容易憋到圣旨念完,让她接旨,她才吸着气缓缓伸手,抬头……
黑色的纱帽,灰褐色圆领锦纹长袍,绣五爪蟒的绛色革带束住腰身,身形依旧健拔,面貌依旧朴实,只是纱帽下露出的鬓角隐隐染了白霜,曾经明亮的眼睛也蒙上黯淡。
与商葵目光对视时,他的嘴角勾出一抹涩笑:“洒家恭喜桃妃娘娘。”
心里的猜测得到证实固然念商葵喜悦,可他以如此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震惊、痛惜、愧疚,一瞬间,商葵眼里闪烁的情绪太多,太烫,灼得他连那抹涩笑都快支持不住,僵僵地把圣诣递给商葵身边的宫人,他就准备转身离开。
眼看人影就要消失尽永宁殿门,商葵还一副“受宠若惊”、茫茫茫然的样子跪在那。
“等等!”商葵终是从震惊中清楚过来,她忙乱地站起身,“奴……臣妾有东西要给皇上,烦请少监替本宫代为转交下。”
灰褐色的身影回头,复杂地看了看商葵,她一脸哀求,他终是心软地点点头,左手微不可见地一扬,随行宦官陆续退下。
商葵瞥了瞥唐宁,小姑娘就乖巧地蹦到剩下的两名宫女面前,一左一右地拉住她们,“走,姐姐们陪唐宁一起去堆雪人。”就这样把人硬拉出去了。
殿门合上后半晌都不见说话,铜炉里炭火的“噼啪”便变得犹为响亮。
盈盈泪光在商葵眼里流转波动,胸中翻腾着千言万语却不知该先说哪一句,颤抖的唇鼓了半天劲才艰难地喊出三个字:“李大哥!”心中,她一遍遍地念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李秩……
如可时间可以重来,她宁愿死也不愿他变成如今的样子。
李秩风清云淡的面孔终是因为这三个字有了裂缝,痛苦的情绪慢慢溶上脸,那个他心里唤过无数遍的名字早已涌到嘴边,却最后还是没有唤出来,只轻轻应了句:“娘娘。”
商葵上前抓住李秩的胳膊,颤声问道:“李大哥,是他干的是吗?”
这个“他“当然就是指杜仲陵,此时此刻商葵才清楚明白了杜仲陵那得意笑容的含义,刺骨的寒意似殿外的飞雪般直落她心上。她从来知道杜仲陵心狠手辣,却没料到他会用这么恶毒的手段来惩罚李秩。
李秩眉头拧得深紧,声音涩涩地解释:“与皇上无关,是我罪有应得。”
商葵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你都这样了还要替他说话!”
“不是替他说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李秩勾勾唇角,溢出苦笑,“身为皇上的近身侍卫,胆敢思慕皇上的女人已是死罪,我居然还护着你逃跑、设局欺骗皇上,根本是罪无可敦。如今只受了这点皮肉之苦,还能保住命升官,皇上已是格外恩典,李秩心悦诚服。”
“不要跟我说假话,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心里清楚。”商葵从李秩心口不一的痛苦解释中想到自己,不禁冷笑,“只可惜白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逃了五年,我终是没逃出他的手掌。只是当初我尚能想通他要我的原因,可如今我……我已年华老去,后宫佳丽那么多,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抓住我这个无名无才又无势的孤苦女子不放,还给我造出这么大的假出身。”
大抵上,商葵是有猜测过杜仲陵的动机,是不是利用她来平衡后宫的各方势力,只是这宫里肯定有不少前王府的老人,他就不怕她这伪造的身份被人看穿,而且今天得到这莫须有的正一品桃妃份位,她就更猜不透他的心思。
“后宫里除了皇后娘娘,不会有人认识原来的商葵。”意味深长地说完,李秩又偷偷瞥了眼廊窗,跟着低声警戒地问商葵:“你回来后有无见过皇后娘娘?”
商葵顺着李秩的目光飞快地瞄了眼廊,未见有异才答:“没有?从来到现在我未跨出过毓秀宫,也未曾见过一个外人。回皇城那天我也未在迎接的嫔妃中见到皇后,她怎么了?”
“前段时间宫里出了件大事。”李秩顿了顿,接着说:“皇太子薨了。”
商葵失声惊呼:“什么?”随后又敢紧捂上嘴,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睛疑问李秩:是病死还是被害死的。
“明面上是说病死的,实际是被下了毒,只是下毒的人背后势力太大,赵家这两年又开始没落,加上皇上的偏袒,不想这内庭丑事让天下人知道,便给了个冠冕的说法说太子是死于肺痨。前个月才下的葬,宫里服丧只过七七四十九天就结束了,但皇后娘娘那怕是要执满一年,加上对皇上的怨恨,故才借口身体病恙未去接驾。”
商葵诧异:“是谁这么大胆子敢谋害皇太子?”就算赵家再没落,赵执在呈国的威信也不是一日两日就消除得掉,加上赵清澜的皇后身份、她的心机,是谁有这么大能耐谋划得成功,还能让杜仲陵对亲生儿子被毒杀的对像隐而不发?
“是……”
还不及李秩说出那人名字,永宁殿门就被人从外毫无征兆地推开,明黄的欣长身影刺目地跃进两人眼里,后面哗拉拉跟着一排诚惶诚恐的侍人宫女。
“扑通”两声,殿内二人惶恐跪下,嘴里喊着:“奴婢(臣妾)参见皇上。”
杜仲陵直接忽略掉李秩,走到商葵面前,修长有力的手掌伸到她面前,温柔道:“爱妃快起。”
商葵被这柔情似水的称呼唤得混身鸡皮疙瘩掉落一地,心里恶心得直想一脚踩下面前这张俊美无俦却心思狠毒的脸,手却轻盈地搭上他指尖随着他的力道柔柔站起身,矜持而又不失羞涩地软软道:“谢皇上。”
心里纵然再恶心讨厌杜仲陵,面子上商葵也不敢表露一分,只因如今的杜仲陵再也不是她能看得透。就凭他对李秩的惩罚,对太子之死的淡漠,她就再也不敢放肆半分。此时的她绝对相信,她只要说错一句话,杜仲陵就能把和平村46口的人头摆到她面前。
“听说爱妃有东西要交给朕,朕一听闻便迫不及待地亲自赶来,爱妃的东西在哪呢?”杜仲陵一边拉着商葵往怀里揽,一边冷冷地扫视匍匐在地上的李秩。
也不知是杜仲陵的手太暖了还是商葵太心虚,湿汗密密从掌心冒出,她慌乱地巡扫殿里的景物,脑中思忖着该是什么东西,嘴里叨叨地念着“在……在…… ”
目光扫过唐宁时,小姑娘耸耸肩后又微咧了下左嘴角,顺着她的提示商葵立刻便找到要给杜仲陵的东西。
“在那,皇上我带您去看。”说罢,商葵就热情地拉着杜仲陵往睡榻那走,就怕杜仲陵再多看两眼又在李秩身上剐一刀。
睡榻边的小柜里有对新做好的香囊,本来是商葵给自己跟唐宁准备的,昨夜才做好还未来得及装香片,现在情势紧急,也只能将就地送给杜仲陵,只希望不要被他看出来。
皇帝多日不来,突然而至就被桃妃往床榻上拉,两人神情举止又那么暖昧,宫里的这些人精再不知他们要做什么就白长了那双眼。在李秩无声的示意下,一干人等愣是一点声音也没发现就全部退了个精光,殿门在李秩阴郁的目光下缓缓合上。
融融炭火将殿里烧得温暖如春,杜仲陵的神情也变得柔和,爱意绵绵地望着蹲在柜前翻找东西的商葵。
等了半晌,商葵通红着脸蛋转过来,半垂着头不敢去望杜仲陵,身子却背着抽屉紧紧,手上握得紧紧可是什么也没有:这个该死的唐宁把香囊收哪去了,抽屉里怎么会放的是那个羞人的东西!
杜仲陵亲切地问:“爱妃,送给朕的东西呢?”这一脸羞涩得,那东西一点是女子的闺阁之物,手帕、香囊,还是……?
一股热血从心口迸发,躁动涌动全身,杜仲陵噙着坏坏的笑抓住商葵的左手,一拉,把她揽进怀里,另一支手却是快速地拉开抽屉……
商葵转头时正好就看见杜仲陵提着那物的一角,眼睛眯得如春天的桃花一样凝向她,那眼里的情|欲火焰压都压不住地向她扑来。
杜仲陵的呼吸热热地喷洒到她不甚紧实的衣襟口,声音也变成再重逢时那上古琴弦般的撩拔人心,“爱妃此物,朕。。。。。。甚爱。”
作者有话要说:


、试探

殿内炭火燃烧得旺,温度也因着杜仲陵的越迫越紧而急剧上升,商葵身体被他吹过的地方更像被炭火溅到般灼人。
她虽无心与他欢好,但身体却禁不住他的挑逗,也或许是屋里太闷空气不畅,反正她的身体一点劲也提不起来,像瘫水样化在杜仲陵手下。
本来就不复杂的衣裳在杜仲陵的指下更是不堪一丝抵抗就投了降,送出商葵美好的身体。
杜仲陵把商葵压到榻上,嘴吸着她的唇,舌尖戏耍地逗弄她的丁香,大掌在丰满的胸上拔弄了一会就缓缓向她身下移去。
每一寸肌肤的滑过都让商葵毛孔颤栗不已,随着他手掌的移动,她感觉一股酸胀的疼痛跟着涌下,他的指尖才探进入口,那股酸胀就化为热流涌出。
杜仲邪恶地挑起手指欲向商葵展示他的调情结果,可等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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