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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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莹挑剔瞅着她托盘上的东西嘲讽一笑,“芷儿,你当是喂猫呢?就拿四个饱子,两碗粥来孝敬师父和师娘?你知不知道师父的胃口有多挑剔呀?”
彦芷无奈摇头,为了一顿早饭,值得这样斗来斗去吗?罢了,她也只能接招,不然,盛莹会更是盛气凌人。
“师姐一大早的给师父和娘亲喝参汤,吃燕窝,你不怕他们上火?”
“哈,谁像你,就只知道用野菜野菇敷衍人。”
彦芷将托盘举高,“可别小看这四个野菜包子,这是我和二师兄前天采摘的野菜做成的,代表了我和师兄的一番孝心,这野菜还能开胃健脾清火明目,尤其,最适合做早餐,另外再搭配两碗皮蛋瘦肉粥,滋养又美味,可比你那俗气的参汤和燕窝好多了,再说,师父和娘亲整天吃参汤燕窝,早就腻了!”
盛莹哪里服气,“我们等着瞧,看师父和师娘吃谁端来的早点,哼!”
“一会儿你最好不要哭鼻子,你哭的样子实在丑毙了!”
“彦芷,你……”
盛莹骂人的话还没有出口,冷狄秋便拉开房门,他穿的是黑锦长袍,左肩上绣着霸气慑人的飞天蝙蝠,看上去诡异凛然,叫人不自觉的心生畏惧。
“一大早的,你们两个就大吵大嚷的,真不叫人省心。”
盛莹抢先上前,“师父,徒儿亲手端了参汤和燕窝来孝敬您和师母!”
“嗯,乖!”冷狄秋拍拍盛莹的肩,却看向彦芷的托盘,“芷儿,你端来的什么?你亲手做的野菜蒸包和瘦肉粥?嗯,闻着就很香!为师可是有一阵子没有吃到了!”
说着,他在身上擦了擦手,就从盘在里拿了个饱子,两口咬下去便吃光一个,随即又拿起一个,说道,“剩下的两个端去给你娘亲吃,瘦肉粥给我放在桌上。”
“是!”彦芷对盛莹挑衅一笑,兀自进入房内。
盛莹也想端着托盘进去,却被冷狄秋拦住,“莹儿,你过来,为师有个重要任务要派你下山,而且,是关外的任务,要去西斡汗国。”
西斡汗国?开玩笑,她盛莹才不去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呢!“师父,徒儿刚刚成婚,武功也还没有恢复好,所以……”盛莹建议,“小师妹的武功高强,不如,您就派她去吧!”
殊不知,这正是冷狄秋想要听到的话,“呵呵,这个时候,你用到你的小师妹了?”
盛莹干涩一笑,“呵呵呵呵……能者多劳,小师妹德才兼备,武功高强,绝对是执行任务的上上人选!”
“那好吧!”冷狄秋叹了口气,“为师这次就宽容你一次,不过,你要留在山上的话就乖乖的。”
“是,徒儿一定很听师父和师娘的话。”
冷狄秋转身对着房内说,“芷儿,为师要派你去西斡汗国。”
“什么……什么汗国?”彦芷从房里奔出来,“西斡汗国?师父,那不是要穿过一大片沙漠才能抵达?”
“瞧瞧,小师妹见多识广,呵呵,还知道有沙漠呢!”盛莹顿时忘了攀比早饭的事,她恭维一笑,“小师妹,你就不要推辞了,沙漠可是个好地方,有绿洲,有骆驼,还有沙漠毒蛇!”
冷狄秋也一直担心彦芷穿不过沙漠,才迟迟不肯让她出行,“芷儿,如果你不想去,为师也不强求!”
“好吧,我去。”她宁愿去沙漠里走一遭,也不想留在山上和盛莹这个无聊透顶的女人继续斗下去。“徒儿这就去准备行装。”
与上次大相径庭。
这次,彦芷在一个时辰内便下了山。
与上次更加大相径庭,这次,她没有带太多银两,带了一幅画,画的是纳耶晟临的画像,另外,靴筒里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小弯刀,马背上还有几个能装水的袋子。当然,她死也不会忘记带着一大包自己最爱吃的糕点。
沙漠,茫茫无边,一迈进来,彦芷便像是坠入了地狱。
已经走了两天,日夜兼程,她不敢闭上眼睛,害怕真的会被沙漠毒蛇咬死,任何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在睡着之后,都和死去没什么两样。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头骆驼被累死了,她的双脚陷在沙子里,深一脚浅一脚,身体被火辣辣的太阳炙烤地有些难受。
她的身上已经仅剩了一层白色罩袍,却还是一直在淌汗,她一直觉得渴……好渴,她明明记得自己背了十几袋水,为什么还是不够喝的?
终于,所有的水都喝干了。
她累得实在走不动,身体失控,沿着沙丘顶端滚落下去,像是从山坡上滚下一个小石子一般,在茫茫大漠中,微不足道。
不,她不能死在这里,她挣扎着爬动,却也爬不了多远。
隐约,她听到有驼铃叮当叮当的响,不一会儿,身旁的沙子被踩下去,尽管闭着眼睛,她仍能感觉到对方高大的身躯遮挡了大片阴凉。
随后,口中被灌入两口水,她也逐渐有了力气,本能的抓住对方递来的水袋,不肯再松手。
第109章 沙漠将军救美
直到喝饱了,彦芷才有力气睁开眼睛,却意外对上一双琥珀色眼眸。
那双眼眸璀璨,在烈烈的阳光下,可脸部的阴影里异常迷人,再搭配飞扬入鬓角的眉,高高的鼻梁,坚毅轻薄的唇,组成一张魅惑十足的英俊脸庞,而且他的鬓边还垂着两条带着古怪坠饰的发辫,更添了几分妖艳之感——好熟悉的脸!
彦芷还是认出了他,“纳耶晟临?!”此时的他,无疑是来拯救落难美人的大英雄,这让彦芷哭笑不得,只觉得上天在和她开玩笑,为什么此时出现的人,正是她要杀的人?
纳耶晟临凝眉,他正要问她为何会认识自己,“姑娘?姑娘?”他从怀中取出帕子,将她脸上的沙子擦拭干净,却不禁一怔,好美的一张脸。
他探了探他的脉搏,“应该是饿晕了。”他毫不迟疑地抱起她,朝不远处的驼队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随从恭谨提醒,“将军,看这丫头的容貌,应该是东昭人,恐怕是东昭那边派来的奸细!”
他威严冷斥,“认识本将军的人就一定是奸细吗?万一她是来给本将军通风报信的呢?你又该如何解释?”
“这……”
他抱着彦芷上车,便转身骑上骆驼,他命令手下放飞豢养的两只猎鹰,去前方探路,又命随行的丫鬟给她洗漱更衣,并熬了粥喂她喝下去。
日落宛若跳跃的火苗,将整个大漠映红,天空的浮云被风抚弄,宛若挥洒的绸缎,在驼铃声中缓缓摇曳。
探路的飞鹰嘶鸣盘旋着飞回来,最后一抹夕阳消失,纳纳耶晟林命令众人停下来扎营休息。
丫鬟拿着一幅画从车上跳下来,“将军,那位姑娘醒了,我们从她身上找到一幅将军的画像。”
纳耶晟临接过画,打开,却不禁疑惑,为什么那名女子身上会有他的画像?客观评价的话,这幅画像画的还不赖,他英伟俊朗,霸气四射,手握弯刀,肩头上还立着一只雄鹰。
“你们扶她去帐篷里。”
“是!”
众人生火、烤饼、烤肉,弹着马蹄琴唱着歌跳着舞疏散行进一天的疲惫。
纳耶晟林端了一盘烤肉和一碗马奶进入帐篷里,正见彦芷躺在洁白的羊毛毯上睡着,她的长发倾散如云,婀娜的身躯在轻薄的艳红纱衣和内衬的白裙下一览无遗,胸口微露一抹束胸,旖旎妩媚,不胜言语。
他坐在毯子边,本要叫醒她,她却自己睁开了眼睛,微微上翘的眼角,澄澈的瞳仁,这双美丽的凤眸自然含笑,叫人心波荡漾。
“纳耶将军,多谢你救了我。”
“你有力气坐起来吗?”说着,他放下端来的食物,拿了靠垫给她垫在后背上。
举动间,他清晰嗅到她身上的琼花芬芳,心里陡然一阵悸动,让他顿时血脉亢奋,心猿意马,忙疏离往后移了移。
“谢谢。”彦芷再次道谢,“我本是要去西斡汗国,可是两头骆驼累死了,我的水和食物都没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就要曝尸沙漠了。”
“你去西斡汗国做什么?”
彦芷顺口说道,“去找你呀。”
“找我?”纳耶晟临挑眉,“带着我的画像去找我?而我竟这样遇到你……”
彦芷接下他的话,“有缘是吗?我也这么觉得,只可惜这种有缘实在太险,若你晚出现一步,我就死了。”
他递上端来的食物,与她一起吃,“你为什么要找我?”该不会这丫头仰慕他已久,这才穿越大漠找他吧?千万不要是这种理由,因为他并非一个好人。
“……”彦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不敢再看他琥珀色的迷人眼眸,
他的口气变得阴冷,“怎么?我的问题不好回答?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彦芷总不能说自己是来杀他的,“我……我是来给你通风报信的,那副画像是因为我怕自己找错人,从西疆大街上的一个画摊上买的,很多女人都喜欢你的画像,所以……”
彦芷有些心虚,越说越小声,生怕他发现什么破绽,抬眸紧张瞅着他,“我也是一番好意,姜燃要找人杀你。”
“姜燃?哈哈哈……”纳耶晟临忽然大笑,“你为了我这个陌生人的死活,却不顾自己的死活,穿越沙漠来给我通风报信?”
彦芷失神看着他,她本以为,这世上再没有男子比得上拓跋祺,拓跋祺的俊美,还有时而阴柔邪恶,时而刚烈威冷的气质,都是无人可及的。可纳耶晟临却又是另一种男人,他麦色的肌肤上像是能散发阳光,炽热而魅惑,笑声爽朗怡人,叫人不自觉的沉醉。
纳耶晟临发现她神情呆滞,收住笑,“怎么了?我的脸上有花么?你怎么这样看着我?”这丫头不是傻子就是疯子,总是痴痴呆呆的,做事也不经大脑。
彦芷面红耳赤地移开视线,“你大笑,是因为不相信我的话?”
“刚才不相信,现在相信了。”这丫头的确是对他有点意思,纳耶晟临奇怪于自己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心底雀跃,“我从十五岁在西斡汗国驻守,已经十年,还从没有遇到你这样的女人,傻乎乎的。”
“呃……傻?”所有人都叫她鬼丫头,她怎么傻了?“你就不怕我是来杀你的?”
纳耶晟临揶揄一笑,“如果你真的是来杀我的,就不怕我在你吃的食物里下毒?”
“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西疆传闻,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虽然总是强取豪夺,却从没做过背后下手的事,我相信你绝不会下毒。”
“你很信任我。”他这才放心地舒展开身体,躺坐在她身边,随手从她端着的盘子里捏了一块儿烤肉放进口中,“这样信任一个陌生人绝不是什么好事。”
“若你是在警告我,我反用这句话警告你,除了我之外,你最好不要再相信其他陌生人。”彦芷当下决定不再杀他,“你能答应我,以后不再挑衅西疆吗?那边住着的都是黎民百姓,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也安分守己,你们西斡汗国强盛富裕,别再多造杀戮伤害无辜好吗?”
第110章 将军摆臭脸
纳耶晟临没有与她讲什么军事争斗,当初姜适做西奉王时,对西斡边疆曾经大肆屠杀。今日,他反扑西疆,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是,他却只是笑了笑,对彦芷说,“我答应你,再也不滋事挑衅西疆。”
彦芷释然一笑,“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好人?!“你是第一个劝慰我不这么做的人,其他人,都不敢这样对我说话。”她很傻,也很无知,她不懂他的危险,不懂他的戾气,这种无知和果敢却又难能可贵,让他毫无负担。“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彦芷。”
“彦芷。”纳耶晟临凝眉,这个名字好熟悉,像是在哪听过。可是,他又一时记不起是在哪听说过,“我在西疆听说过你的名字吗?”他不得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