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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gl厕所的故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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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一下午,和他们一大家子人一起吃饭的时候。”
  汪然君,果真是个哪儿有火山往哪儿冲的重量级炮灰选手,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强压住心里的这句话,只能按正常人的想法开解他:“可能是陆眉没准备好,你就向她求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她吓着了吧。她拒绝你多正常,你要知道,所有女人都没安全感。不管她是女神、女□丝还是女人妖。她们理想的生活品质就是无爹无妈有房有车,以陆眉这条件,现在又是省厅里的公务员,怎么着婚后也得有辆奥迪当私家车开开吧,一套在京的小房当别野也是应该的吧。你这一股热血的求婚晒在她们家那群极端势利眼的亲戚面前,人家一问,嘿,这小伙儿,年薪多少啊?有没车啊?在哪儿有房啊?结果你答案是一穷二白,以陆眉要强的个性,不怒才怪呢。”
  汪然似乎过分脑补了我的话,一时之间又无法反驳,只能强辩说:“我和她从大学就认识,她不是那种那么注重物质享受的人。”
  我深深的不懂陆眉为什么会选择汪然做她的男朋友,热血、幼稚以及不现实却又不能往深了去打击,只能问汪然:“我怎么没见过你?”当年陆眉读大学时,我见过爱慕她的a君、b君一直到z君,汪然?我捧着头实在是想不出来。
  “你当然没有见过我”汪然打了个酒嗝:“那时候陆眉旁边围满了追求者,我连和他约会的资格都没有,后来她答应和我谈恋爱我也挺意外的。”他又喝了一口酒讲:“小欢啊,其实你说的对,女人,不管多清纯脱俗的女人一遇到婚姻问题都会变得现实起来,其实我也不能怪她,是我自己不够努力,负担不起她要的生活。”汪然的头埋得越来越低,在我看来都痛哭了快。
  这让我想到某论坛的某年前的某张帖子,题目是你想对以前的恋人讲什么话,有一id写“我有钱了,你回来吧。”倒尽世间男女各种心酸。
  其实,这世上哪儿有真正清纯脱俗的人,就算有,也不是陆眉,当初我爱的不就是她那股无法无天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劲头?只是深爱中的人,总是截取自己想喜欢的部分,其他的就被传说中的“鬼遮眼”挡住了。
  那我爱沈杭是不是也被鬼遮眼了?是不是我仅仅只爱上了我只希望爱上她的那一面?
  我思考着这个高精尖的问题,一时没注意汪然已经窜到我面前,脸涨红的抓住我手,喘着粗气。让我差点叫出“雅灭蝶”
  “林欢,你是不是我好哥们儿?”
  “如果你要这么窜上来□我,那我就是你好哥们,要奸请奸菊花。”我差点被他给抵在地板上,一边挣扎一边说。
  汪然不好意思的拉起我,却不肯放开我的手:“你觉得我人品如何?”
  我当机立断的回答:“没有人品。”
  “通过上次我们俩的合作,我也发现你没啥人品。”他笑了笑。
  “谁允许你骂我的?”我瞪着他。
  汪然扯了扯我的手,继续往下说:“我很爱陆眉,不想陆眉到四十才嫁给我,更不想她等不到我就嫁给其他人。你知不知道?”
  我个人认为他要是没有利用价值了陆眉绝对有可能会嫁给其他人,但鉴于我怕他听了我的实话一激动就把我掐死,这句话就没有脱口而出,只能违心的点了点头。
  “所以。”
  “所以什么?”我不耐烦的问他,一边想抽出手拿包,包里的电话在响。
  汪然坚定着混沌的目光:“我们得利用自身优势找一条大鱼,好好的讹它一笔。”
  “随便啦。”我终于抽出我的手,找到手机,上面有个未接来电“沈杭”。
  立马起身出包厢拨过去,听到机场的声音。
  “林小欢,我明天中午有六个小时的空闲,你说我要不要从香港飞北京来看你乖不乖?”沈杭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
  我雀跃极了:“那是当然,赶紧过来赶紧过来。”
  幸亏我女朋友是有钱人,能满地球飞一解我的相思之苦。不然我那点工资加补助,死凑死凑一年也飞不了几回多伦多。汪然说得对,人得有钱才行,至少今年我得把机票钱和第一桶金给赚回来。
  于是我挂了电话开了包厢门对着已然醉着的汪然讲:“你说那事儿我们得好好合计一下,应该是有前途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二月十四啊三点四十五曼联打皇马啊。。哈哈哈。祝大家情人节快乐。PS,作者君是阿森纳球迷。


☆、mc和肉是两难的选择

  机场和火车站都算是现代人真正意义上的边疆。如果在安检口或接站口安排两组弦乐队演奏的话,难分难舍的离开的和假装疯魔回归的人怕是会更多。
  我喜欢看这种人间悲喜剧,也暗自希望成为其中一咖。
  只是沈杭作为整个社会金字塔尖尖上的那一小撮人,从来不给我表演的机会,那些臆想中的眼泪鼻涕收不住,最后把鼻涕抹在她高级套装上的时刻总是只能存于意淫之中。毕竟人是vip,走vip通道,候vip的室,而我等小民只需在机场停车场等着就行。
  问题是她就在首都晃两小时,有必要搞得这么曲折吗。
  我打着哈欠看着一辆辆车开进来放好人走出去,眼神呆滞。直到有一辆道奇开了过来,再开走又开回来。驾驶座的车窗嗡的一声降下来,多日不见的沈杭架着个黑超面无表情的对我说:“喂,上车。”
  我们大概有两百万年没见了吧。。。她又变好看了些许。这种好看拉开了我们之间的心理距离,使我感到和她特别生疏,生疏到出机场的第一个红绿灯时候我就伸手抓住了她的咪咪,让手掌享受着愉悦的触感。
  她打掉我的手,轻声斥责我:“我开车呢。”
  我的魔爪继续在她的衬衣上扒拉着:“那又不碍我的事儿。”
  后来沈杭说,其实当时她还在琢磨要不要先给我个冷脸,让我悔过一下为什么见到她没有饿狗见肉包子那般的激动。但由于在见面三分钟后我就表现得就像一个色()情狂,让她彻底放了心,决定对我宽大处理。我听到这一席话的时候表情艰深难懂,心里猛骂“我擦”。沈杭同学果真是没在华人感情世界混过的新手,没见各大女性杂志上都说吗,男人(我在这里顺便被归类为男人,其实我是人妖来的)见到许久不见的情人或者妻子,要迫不及待的来上一发,只是想证明心里没鬼,但反证心里有鬼。
  由此得出,我在沈杭那儿就是千般万般好,猥亵都猥亵得特别可爱自然艺高人胆大。
  看着机场高速的车越来越多,我开始抱怨这趟旅程的漫长:“你已经开了20分钟了,沈老师您到底是想去哪儿?我们只剩下100分钟的空闲执手想看泪眼,或者等到鼻涕掉了泪千行,我们就应该在vip包间里呆着嘛,至少还能摸摸什么的。”
  沈杭趁着换挡的间隙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脸颊:“我明天从北京直接回多伦多,今天在你那儿住一晚,可以吗?”
  我十分厌烦沈杭这种客套,一点都不亲密。住我家就住我家,她就是要今天住我身上,让我扛着她吃喝拉撒,在我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就是扮演人体蜈蚣我也没话讲。还“可以吗”,我说不可以她肯定是要把我从窗户扔出去的嘛。
  所以我决定恶整她一下:“可以是可以,可是,哎。。”我叹了一口气,盯着窗外的风景:“有些话我还是必须先说。”
  “怎么?”沈杭见我那悲中见苦的表情,大概心跳没下180,脑中必定要浮现“金屋藏娇”、“第三者”、“前女友”、“摊牌了摊牌了”等字眼,甚至车也越开越慢,最后连QQ都刺眼的超过了我们。
  我到底是怕她担心太久造成车毁人亡的悲剧,只好微微张嘴,微微皱眉,微微抽动嘴角:“可是我来mc了。”
  她很平静的由上往下看了我一眼:“我也来了。”
  麻了爪的我声带哭腔:“真的?”
  这回轮到我诅咒麻痹的月亮潮汐和地球磁场。今夜,美好的今夜只能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有时候真羡慕作为gay的朋友,惨绿青年们行李里装一瓶润滑油就可以去广阔天地里自由翱翔。哎。
  看不见摸不着的日子和看得见摸不得的日子谁比较惨?
  如果和情侣只有12小时在一起的时间却都来MC该怎么分配?相亲认识的和自由恋爱交往的差不多都一样,无非是腻在一起,休息时换卫生巾然后腻在一起,休息时换卫生巾。
  我和沈杭也不能免俗。
  陪她吃了中饭,我就以极度气虚的声音给主任请了个假,说昨天陪大牌撰稿人喝酒,回家的时候又受了风寒,今天实在爬不起床去办公室了,甚至还当场口技了一段呕吐的声音证明此事的真实性。由于声音诚恳,表情认真,就被沈杭频频吃豆腐,差点破功。
  不知道干什么的时候,看电影就是最好的选择。我其实一直不愿意和别人一起看电影,甚至连a片都是。因为我是个害羞的人,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宁愿看着别人大笑或者大哭,然后2B2B的嘲笑别人“哈哈,这笑点你也笑”或者“哈哈,你白痴啊,这个你也哭”也死活不愿意让别人发现自己能为了一束光影的明暗和一个死寂的告别动了感情。
  但沈杭才不管这个,她要求我抱着她坐在小小的沙发上,絮絮叨叨的告诉我这个老旧电影有一个很漫长很让人疲倦的开场,这是个很感人很感人的故事。她渴了的时候要我用嘴喂她喝水,快撩拨起我的欲望的时候轻轻拍我手臂说,快看,这段很感人。
  不得不承认,沈杭是特别的。
  我看到男主角因为得不到要离开的女主角的爱的时候,绝望的强()奸了她,而红了眼眶。沈杭抬起身亲吻了我的眼角,问我如果是那男主角而她是那女主角,我会不会强()奸她。
  我想了想,点头。
  “为什么?”她有些忧伤的问我。
  我则看着旁边:“这爱情绝望到这种地步,因为没有未来所以才会想留下个印记,不管是在身体或者心底。《大话西游》的结局看过吧,其实讲的是一个道理。总有人为了不情不愿的理想活得像只狗,但只要有那么一点点机会,这只狗也愿意稍微施展一下魔法,给自己最心爱的人一个吻。就算她早就记不得自己是谁了。但是自己也会心安理得一点。”
  “那你呢?你会怎么对待爱情?”
  “我想。”我研究性的看着在我怀里的沈杭:“我更愿意让你爱我爱得心安理得一些。”
  于是在这最最感人那刻,她赖在我的身上,狠狠的咬住我的肩膀,又咬,我想等她松口我一定要检查这人是不是真的MC,因为我特别想我一日千里了。
  但这关键时刻总有敲门声搅局。
  “谁啊?”我忍着痛问,希望这不开眼的贴传单的、送快递的、敲错门的不管谁谁谁都赶紧消失。
  门外的人不答话,依旧把门敲得山响。我只好起身,作势拿起沈杭的钱包,开玩笑的对她说:“要是是来收我高利贷的,我就把你卡刷爆,明天你就走不了了。”她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开门,第一眼见到是今非昔比喜气洋洋的汪然。提着一个大罐子,挥着肥胖的右手给我打着招呼:“林小屁股,听说你病了。”
  “嗯。还不是陪你喝酒喝的,今天没空,再见。”准备关门放狗,我屋里还有正事要办。
  “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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