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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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盛怒无法压抑情绪的皇上,奚青璧还是第一次看到,以往皇上再怒,总是能压抑下心头的愤怒,控制住。
奚宁邦抬头,看到皇上盛怒的眼神和表情,即刻低头拜伏在地,不敢抬头再去看。
奚青璧身子一颤,微微垂下眼睑,避开宫锦文漆黑无尽的目光:“请皇上吩咐,老臣惟命是从。”
宫锦文紧握拳头,掌心的伤口迸裂开来,殷红的血从白色的布中渗了出来。
殷红在他掌心弥漫,一言不发,痛苦令他俊朗的脸庞,微微扭曲起来。再也压抑不住蕴藏多日的郁闷和愤怒,面对奚青璧父子,他真的难以控制情绪,不由自主就发泄了出来。
奚青璧的目光,碰触到宫锦文的手掌,急忙向前跪行了两步,伸手握住宫锦文的手腕。
宫锦文重重甩手,将奚青璧的手甩了出去,血因为他的动作,流的更加汹涌起来。
奚青璧无奈,再一次伸手,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宫锦文,点了宫锦文手腕的穴道,制住流血。
“皇上,请皇上保重龙体,老臣即刻去安排追踪娘娘的踪迹,宫中的事情,请皇上安排妥当,老臣定当追踪到娘娘,亲手将娘娘带回来交给皇上。”
“不必!”
宫锦文冷声说了一句。
奚青璧楞了一下,低头跪在宫锦文的面前,恭候皇上的吩咐。
“朕已经派宁远前去追查,此事不得宣扬出去,香儿想出去走走散心,由得她去轻松数日吧。”
“是,臣遵旨。”
“皇宫守卫再严密,也留不住她,奚青璧,你养的好女儿。”
“臣请皇上赐罚。”
宫锦文冷冷盯了奚青璧片刻:“几次三番,你都要将香儿从朕的身边的带走,朕就如此的不堪,不能令你将香儿托付给朕吗?”
奚青璧抬头苦笑:“皇上,老臣绝无此意,能侍候皇上是娘娘的福分。只是娘娘的性子,实在是过于任性,不够温婉,屡次触怒圣上。天威不容冒犯,臣唯恐令皇上不快。”
“这乃是朕和香儿之间的事情,不需你来多费心,若是没有香儿,朕要这个皇位有何用?”
“皇上言重,老臣不敢承受。”
“宁邦。”
“臣在。”
“你出去吧,处理好朝中各项事宜,退吧。”
“臣告退。”
奚宁邦起身缓缓地躬身退了下去,明白皇上定是有隐秘的话,要对父亲说,不敢多问。
见奚宁邦退了出去,奚青璧微微蹙眉,奚留香敢从皇宫中逃走,他也不曾想到,那个妖孽的女儿,真是胆子比天还大,连这种事情也敢做。如此做,将会置奚家于何地?
莫非是她,仍然在怨怪当初,他放任她一路被宫锦武劫走,因此才用这样的方式报复吗?
也就如今这位皇上,对他的女儿情深意重,不肯多去追究,若是换了一位君主,定然会将奚家治罪,让他们难以承受君王的盛怒。
“皇上,老臣有负皇上隆恩。”
“香儿为什么走,你也该能猜测到一些吧?”
“臣不敢妄自猜测。”
宫锦武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在椅子的扶手敲击,心烦意乱,沉默了片刻深深呼吸,令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看着手中的书信,终究是没有说出奚留香怀孕的事情。
“起来吧。”
奚青璧起身,宫锦文沉思片刻:“能找到香儿的踪迹是最好,莫要再对朕诸多的隐瞒欺骗,朕可不会一次次地饶恕容忍你。”
“请皇上明鉴,老臣万死不敢欺瞒皇上。”
“这样的事情,你少做了吗?”
宫锦文脸色冷峻,狠狠地剜了奚青璧几眼。
奚青璧躬身:“恳请皇上恕宥一二,老臣再不敢如此。”
“你命宁远去追查日盛国的人,莫非你以为……”
想到柳生一刀,宫锦文神色更冷,紧紧握拳。
“启禀皇上,应该是不会的,臣只是预防万一而已。皇上不令老臣去追查此事,娘娘失踪的事情,恐怕难以隐瞒下来。”
“无碍,封闭寝宫偏殿,不令任何人出入,着奚鱼和奚灵在偏殿出入即可。朕也没有想让她逃出去多少时日,希望她可以尽快归来。”
“是。”
奚青璧低头,内心波澜翻涌,某些猜测就在他心底,却是不敢问出来。
宫锦文轻轻摩挲手中的书信苦笑:“不想她给朕的第一封信,就是告别信,皇宫的守卫,真该再好好的整顿。”
“皇上,奴才剪青求见。”
剪青从外面走了进来,施礼回禀:“皇上,查明昨夜有一位禁卫军,手持金牌从冷宫的方向过去,其后那位禁卫军,出了皇宫。”
“金牌?”
“是,御赐金牌,无人敢阻拦。”
奚青璧微微蹙眉:“皇上,先帝曾经御赐过一面金牌给娘娘。”
宫锦文冷哼一声:“用金牌大摇大摆地出宫,好手段。”
奚青璧和剪青二人都深深低下头去,谁也不敢多言,盛怒的宫锦文,浑身满是上位者帝王肃杀之气,让他们从心底敬畏。
“哼,想从朕的手中走掉,哪里有如此的容易,香儿,等着吧,你会回来的。”
寝宫中的空气,凝固了一般,宫锦文不说话,奚青璧和剪青更不敢开口,二人低头盯着皇上的脚尖。
第1卷 第475节:213 皇上被抛弃 【2】
良久,宫锦文起身:“找到她,看她想到什么地方去,先别去惊动她,宫锦武的事情,可没有几日了。”
“是,臣遵旨,期限之内,老臣若是不能将宫锦武和林霸山缉拿归案,请皇上重重赐罚就是。”
宫锦文侧目冷冷盯了奚青璧片刻:“奚青璧,别总想着犯什么错,让朕贬谪治罪于你。即便是朕要治罪于你,也绝不会饶了你放过你,让你离开。莫要忘记,你的儿子都在朝中,当朕是没有办法整治你吗?”
“皇上言重,老臣万死不敢有如此的念头,请皇上明鉴。如今老臣唯恐办事不利,触怒天颜,如何敢有丝毫的懈怠,再有这样的念头。”
“明白就好,你素日是如何辅佐父皇的,如今朕要你也如何做。”
“臣遵旨。”
奚青璧深深躬身,一揖到地,恭谨应声。
宫锦文挥手,命奚青璧退了下去,知道此事奚青璧定会用心去查,而这件事,也不宜再惊动其他的人。
“皇上,请皇上无需过多忧虑,娘娘内功高深,武功高强,定然可以安然无恙。”
宫锦文微微蹙眉,将手中的书信递给剪青:“这是她留给朕的书信,你看看吧。”
剪青的手微微一颤,不敢不接,不想看,却不敢违背圣意,双手小心地接了过去,低头将书信看完。
他很想说一句,娘娘的字,写的真是不怎么样,还有几个错别字,让他很无语。但是信中的内容,却是令他心惊胆战,若是如此,那位娘娘的心中,该有多么大的苦楚。
“皇上,这……”
宫锦文叹气:“是朕逼她太紧,没有相信她,是朕不好,将她逼走了。”
“皇上,此事又如何怨怪皇上,这种事有谁会想到。”:
“去传要命即刻觐见。”
“是,奴才遵旨。”
剪青急忙派人去宣要命入宫,要命仍然在建安城,为宫锦文经营暗中的势力,刺探消息。
宫锦文在建安城,也不是只有盗门一支暗中的力量,否则当初他也不会被奚宁远刺伤,用此事来试探奚家。
当时他另外有其他的安排,剪青暗中多年来,也为他培养了很多隐秘的力量。要命的手中也有一股力量,虽然不是很大,却是极为隐秘。
要命接到圣谕,即刻入宫觐见。
“臣,参见皇上。”
要命重重跪地,向宫锦文行三拜九叩大礼,恭谨地跪伏在地。
“能走了吗?”
“是,承蒙皇上娘娘恩典,臣已经能行走了。”
“前些时候,你去跟随保护娘娘,娘娘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回禀皇上,娘娘当时中毒,内伤也未曾痊愈,臣为娘娘诊治了两日,娘娘就基本恢复了。”
“宫锦武对待她如何?”
要命沉吟片刻,不知道该如何回禀,抬眼偷窥宫锦文的脸色。
“实话实说,莫要在朕的面前有一句谎言。”
“臣不敢,三皇子对娘娘很好,似乎很紧张娘娘中毒之事,不曾有为难娘娘的举动。臣以为,其后三皇子,该是看出娘娘体内余毒被清除,恢复了部分功力,他却一直没有点破。”
“那些日子,娘娘是独自居住吗?”
要命不由得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只是重重磕头,一言不发。
“说,你敢对朕隐瞒?”
“皇上,臣万死之罪,臣不敢多言,请皇上赐罚。”
“说!”
宫锦文加重语气。
要命重重磕了几个头,额头碰触地面颤声道:“回禀皇上,娘娘一直被宫锦武挟持,须臾不离,唯恐娘娘会脱离他的控制。但是臣敢保证,那些时日中,宫锦武不曾侵犯过娘娘,娘娘绝不是任凭别人欺凌之人。”
宫锦文手握紧,再握紧,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才发现,桌案早已经被他踢了出去,碎裂的木块还没有被收拾下去。
要命身体微微战栗,敢对皇上说出这样的话,他知道的太多,看到的也太多了。
“日夜须臾不离,住在一起吗?”
要命不敢再回答,匍匐在地。
良久,宫锦文幽幽叹息一声:“要命,如今你还敢在朕的面前诸多隐瞒吗?”
“臣万死不敢欺瞒皇上,请皇上明鉴。”
“当时,你为何没有杀了宫锦武,将她救出来?”
要命愕然抬头,正迎上宫锦文幽深无底的黑眸,不由得低头垂下眼睑:“回禀皇上,相爷之前有密令,言道是皇上的意思,臣不敢不遵。”
“奚青璧!”
宫锦文冷声重重说了一句,连假传圣旨的事情,那位右相都敢做出来,真是太大胆了。
“奚青璧是如何对你说的?”
“相爷言道,此事乃是一计,用来将叛军余孽,林家余孽清剿一空,当时皇上也没有吩咐臣过什么,臣如何敢违背相爷的命令。相爷说,此事于国于民,都有十分的利益,更可以让皇上日后无后顾之忧,皇上也是知道此事的,臣便遵奉了相爷之命。”
宫锦文咬牙,奚青璧做的真是滴水不漏,并未真的假传圣旨,只是用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让要命以为是他的意思,不得不从命。
也是当时他心烦意乱,没有去注意到太多的安排和计谋,以至于坐失救回奚留香的良机。
那些事情,就不该让奚青璧去亲自安排,连他也被奚青璧隐瞒,陷入圈套之中。
“朕问你,可是有什么药物和办法,能令未曾有孕的女子,出现有孕的脉相吗?你仔细想想,再来回答朕。”
要命沉思片刻,身体一震,深深低下头,某些猜测涌上他的心头,他的头更低,不敢抬眼去看宫锦文的神色。
“启禀皇上,臣想起是有那样的药物,只是流失已久,因其没有大用,少有人知道。那乃是南疆某些手段,多年来也不曾有人用过。”
“果然如此,该死!”
要命低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