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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世子"当嫁,邪宠腹黑妻-第114章

小说: "世子"当嫁,邪宠腹黑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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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薄兮铭,祝贺的寿礼早就抬进了祁王府几十人的队列,无一例外是好东西,而更绝的是紧接着的几百盆花卉。祁寒傲脸都看绿了,不知道这花卉是真心从来祝贺还是炫耀来的。

而祁云夜在意的是薄辰,这一日,她正在府里,也亲自见着了薄辰。

薄辰空手而来,只身一人,进了祁王府就去找祁云夜。她正在想事情,突的看见那一身水色月衫,着实觉得意外。

“五皇子?”

“怎么,很意外?”

她笑了笑,将刚泡好的凉茶递过去,“确实。五皇子请坐。”

薄兮铭刚走不久,她正思忖着她的生辰又会闹腾出什么事情,有些事情越来越紧迫了。但是,这个月末是她大姐的好日子,她决不允许有意外出现。

“听说世子的生辰快到了,聊表心意。”薄辰拿出一块玉递上去,她定眼一看,却没有接过。这块玉,不是其他,正是当初那个玉坠子。薄辰既然在乎自己的身份,而且听凌慕扬说,他这时候应该是知道自己是凌清的儿子。那么,这块玉他又怎么会如此轻易送人?

薄辰打的什么注意?

看到祁云夜不接,反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他反手将玉坠子放在桌上,自顾的说道,“寒铭,我一直当作是兄弟,不仅仅是属下而已。所以,他既然和你大姐成婚,我们应该不算是敌对关系。”

不算么?

但也不需如此。

“既然如此,这玉坠子云夜更是收不得,五皇子的心意云夜领了。”

若真是收了,后面指不定出什么事情。

“那么,就将它交给四哥,我知道你会见他。”

这才是真目的吧,祁云夜了然,但是还是没有接过。薄辰看着祁云夜,良久,呵呵笑道,“谨慎是好事,但事情并不是你想的如此。有时候,顺从一些,或许能看到不一样的眼见。”

“这玉坠子,我是想亲自给四哥,不过,估计是见不到他人。”

“什么意思?”

“我今日就要离开,所以。”

……

祁云夜拿着玉坠子,薄辰已经走了很久了。他竟然要离开咸沅,至于要去哪里,却笑而不谈。

发笑,将东西收好,既然答应了就要交到凌慕扬手中。毕竟,这是他的弟弟,即便谁也没有说开。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么。

“笑什么?”

无声息,凌慕扬突兀的站在后头,几日不见,凌慕扬整个人又是一番疲惫。眼角的青黑,下颚的一把胡渣,都将他描绘的几近颓废。

他其实到了一会儿,看到祁云夜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呆呆的不知道想些什么,竟然不想打扰。就这么看着,直到她起身要离开才现身。

祁云夜眉角弯弯,心情一扫阴霾,每一次,他无声息的站在她身后,那种温暖就会伴随而来,这种感觉一次两次没发觉,如今,她却习惯了这种方式。靠近她,从身后环住,然后,她一仰头,就靠在他怀里。

“没什么,就是在想,这日子如何过。”她是在想,而且不得不想,好几次,她都敏锐的察觉,薄衾铭似乎又有动作了。

她的心也紧在一起。

这种感觉,对于她而言是无法言语的。她不能和任何人说,估计,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只有凌慕扬,她禁不住想要依靠一下。

“总会过去,无论如何,有我。”感受到她的寂寥,凌慕扬将手劲加大了些,然后将她反转过来,两人面对面。

“看你一直低着头,做什么呢?”

她将玉坠子拿出,抬起凌慕扬的手塞进去。“这东西,他要我转交给你。”

凌慕扬眼睛一眯,没有说话,周身却冷下来。“他走了?”

“嗯,说是离开咸沅。”

“果然。”凌慕扬将玉坠子重新塞回到她手中,又轻轻的拥住。“这玉坠子,原本就和这挂坠是一对,既然在你手上,那就都收好吧。薄辰那边,我会处理。”

这原就是一体,当初他就觉得奇怪,为何只有挂坠,没有玉坠子,现在已经明白。薄辰将这个玉坠子交还给他,说明他也明白了。离开,怕是寻求更多的未知。

这也算是两人变相的默认彼此的关系。

他不说,她也不问。

两人自从回到咸沅,关系就更加的紧密。这种相拥,原本她还会有些排斥,如今,竟觉得甜蜜。

进了屋,凌慕扬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看着祁云夜似有话,偏偏,就是哼不出一声。

“噗哧——”

她笑了笑,这时候的凌慕扬,别扭的像个孩子,真是可爱。

“大白天的来我这,就是发呆来的?”

“不是。”

“那为什么?”

“为你。”

额……

祁云夜囧了,她就不该发起这个对话。

“你生辰快到了。”

所以呢?

“我说过,要给你庆祝。”

“嗯,然后呢?”

“那日,夜晚,留给我。”

“嗯?”

凌慕扬有些不知如何,狠狠的抱住祁云夜,“留给我,那晚。”

说完,就狼狈的逃离了,速度之快,让她咂舌。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

生辰的事情,自有萧云月他们安排,她不用费心思,但是,目前有一件事情却迫在眉睫。她心里一直记着,趁着这中间还有许多空档的时日,她决定,去一趟万峰山。

一来,去证实她心中猜测,解答疑惑。

二来,她真的有些想念祁壑和祁荣了。

离开,还是十岁时,如今,都快要十六了,一别就是六年。

当初,她离家三岁,十三岁回到咸沅,十年里,她想念家里很深很深。

而在万峰山,她一住就是八年,这八年,她投入的感情绝对不是一点两点。在万峰山,她不仅学到了技艺,还有人情。祁壑和祁荣,不仅是长辈,更是不一样的存在。

前世她知道有祁壑这么一个爷爷,但是却没有接触。

今生她将感情一半投在里面,家的概念里,还包括万峰山这么一个地方。

那是她另类的家,同样是不可取代的亲人。

祁云夜当晚就和祁寒傲说明,她要去万峰山,祁寒傲也明白,遂点头。

第二日,她直接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带了个口信给凌慕扬,背了一个包,一匹快马,从咸沅城走出。向着万峰山前进,这一刻,她心情颇为复杂。

熟悉的路,熟悉的风景,却是不一样的年纪。

越往万峰山靠近,她的心就有点发酸,有些苦涩的味道。

其实,她早就该来的。但是,却一直不敢再踏进这里,这里是她的起点,但是如今她觉得自己仍旧做的不够好,不够让她有自傲的资本回到这里。祁壑这个爷爷,要求极高,她希望得到他的认可,这种认可,甚至比得到祁寒傲的认可都更让她重视。

“爷爷,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站在万峰山脚下,望着郁郁青翠的山峰,根本看不见路。这里,还是原来的模样,但是,却更加孤立苍凉的感觉。

她到的时候正是正午,祁云夜并没有即可上山,而是在山下的小镇去吃了点东西。

看着葫芦口一样的弯道,祁云夜笑了。这里,当初,爷爷还考过她呢!

万峰山脚,依旧是淳朴的风情。

叫了碗面,祁云夜坐在客栈的一处偏角,安静的吃着。

听着里面一声声带着地方口音的交谈,心里缓了又缓。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有些松懈,整个人也舒展开来。

原来,兜兜转转,还是那时候的自己最开心,虽然训练苦了点,环境差了点,但是,那时候的她有目标,有拼搏的执着点,有各种动力。没有一次次的阴谋,没有身心疲惫,没有对身边人还要出处防备。永远也不用担心,那一刻,曾经相处过的人会站在你敌对的位置,而且,不止一个。

“若是,以后,能如此生活……”

叹了叹,她摇头,这时候,她都在想些什么。

吃完面,祁云夜直接走出客栈。走到街头尽处买了上好的清酒,然后向着万峰山。

113告知一切

蜿蜒崎岖,薄浓雾霭,延绵不绝。

祁云夜一步步走上去,这一次,她只在登上时用了轻功,上了山峰就放下步子。她不想略过这一些景色,六年始终不变的景。

还是羊肠小道,不过却在两旁添置了许多花草,随手采了些,却不敢过多的折断花茎,一路放松了心,跟着步调哼着曲子。悠哉悠哉,莫过于此。

“谁?”

“叮——”

祁云夜纵身闪过,避开投射过来的翠竹叶。一片叶子能发出如此清脆声响,可见出手之人功夫之深。不过,她却笑意更深。这竹叶子在万峰山一向只有一个人在用,而且出神入化,那个人就是祁荣。

“荣爷爷。”祁云夜轻快的唤了声,站在竹林口,等着。不多时一个蓝衫的老者从容的从林间走出来,手上拿着些新鲜的竹叶子,看到祁云夜时先是一喜,然后就说道,“来了还不上去,在这转悠什么,万一伤了你怎办?”

祁荣是欢喜的,但是一想到刚才自己出手,不算狠,但是也有了力道。若是一般功夫的早就死于非命,这般想着,也惊觉祁云夜的功夫长进不少。

“荣爷爷,这不是没事么!泡竹叶茶吗?”

祁荣捏着手里的竹叶,点头。

“最近,你爷爷他身体似乎有些,泡了竹叶茶清清肺。”祁荣没有多说,祁云夜却早已变色,爷爷的身体怎么会?不可能,那么硬朗的一个老人,这般功夫护身,不说长命百岁,延年益寿,活得长久时没问题的。

“有些事,还是回了再说吧。”祁荣叹气,然后就带着祁云夜往回走。

祁云夜这一路走的极为艰难,她觉得自己十分不孝。当初离开,怎么就没有回来看一看。时间,真的是不够吗?只要有心,哪怕一点点时间的间隙,都是有机会的。可是,她却因为心中的顾虑没有来过一次。

直到,今日,听到祁荣如此说。

愧疚,溢出来。

祁荣见状,察觉到祁云夜的变化,出安慰,“这些事是老事情了,也不是一年两年的。有些事,放不下,承担的过多,主子他早晚会压垮自己。”

祁荣推开院门,然后就去了厨房。

祁云夜知道,他是不想打扰他们爷孙见面。

一整个院子,山顶入秋早,有些夏花开始掉落了,耐寒的植物开始生长。新旧交替,生长周而复始,看得祁云夜心中酸酸的,有些松动。

这些,这六年,都没变啊!

紧了紧衣衫,将手中的清酒直接拿去了厨房,然后拐了几道弯,直接去了祁壑的屋子。

门虚掩着,她站在门外,抬起的手却始终敲不下去。心跟着噗通噗通直跳,胸口憋着一股子气,压得有些喘不过。

在她纠结万分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出声了。

有些猜疑,却又肯定的语气。

“是云夜吧。”

“是。”祁云夜应了一声,脆脆的,然后将脸上的面容调整到比较欢喜的样子,推门而进。

祁壑坐在床上,盘腿,港打坐完。

睁开眼,就看到祁云夜站在他不远处,立在门框边上,像是要进来,又止步不前。

一副模样,别扭的犹如第一次,他们见面一般。

三岁的祁云夜,十六岁的祁云夜,两张脸,一大一小,不断交替。祁壑深邃的眼带着恍惚和遥想,脑中不断有画面更替,最终,却停在她离去的背影上。

真快啊,这孩子一去就是六年了。

这六年,他都有听到她的消息,每一次,都是带着心疼和喜悦,虽没有看见,但是她的成长他都一清二楚。

甚至,有些时候,比之他的父母都要来的清晰。

“来了,就坐下吧。”

“嗯。”

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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