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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慕容锦舒-第19章

小说: 慕容锦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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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冷!
  “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
  “银子。我需要银子!”简洁却不容拒绝!
  又是那间不起眼的屋子里,侍书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望着窗外的月亮想事情,尽管在思考,但还是保持着警惕心。因此,从贾思静刚进门,他便知道了,却没有回头。
  贾思静默默地看着眼前益发消瘦了的男子,眼窝深陷,脸颊瘦削,唯有一双眼眸清亮依旧。自己一路从京都追着来到舒城,为的就是这个坚韧孤高的男子呵!跟着他也有半年多了,自己是唯一见过飞扬公子真面貌的人,也是唯一知道所谓的云飞扬正是那慕容少主的贴身小厮侍书的人。
  看多了他的冷静缜密和为了那人的不顾一切,贾思静便知道自己的追随和付出他是看不到的了。只是心里会有不甘心,会有一点点的期盼,但愿云飞扬——她只愿叫他云飞扬,因为她认识他时,他说自己是云飞扬——终会看到她一点一点的好,然后允许她的靠近。她愿意赌一把,就赌作为一个男子终会寻求依靠的常理,尽管贾思静心里知道,他是特别的。
  侍书见贾思静不说话,不愿一直这样沉默下去,
  “贾思静,有什么新消息?”
  “公子,是关于京都皇家的。嗯,他们派人来……”
  “我要听的是有关慕容少主的消息。别的事情,你处理就好!”侍书有些不耐烦地打断贾思静。他当初借着林清之的财力建起这个组织只是单纯地想为锦舒做点事情,也就是说,组织有现在这样的名气都不是他预料得到的。多亏了贾思静能一直跟随他帮他料理很多事情。但是,在侍书眼里,他们之间只是合作的关系,如此而已!
  “公子,那慕容蝶衣已经死了。我们还要一直花大力气查慕容少主的事情吗?再不多寻找合作者,我们就快支撑不下去了。”贾思静心里有些火,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那一直把你当下人的慕容锦舒吗?她有什么好的?
  侍书挑眉,冷冷地看着面前似乎有些愤怒的贾思静:“银子吗?我们很快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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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书挑眉,冷冷地看着面前似乎有些愤怒的贾思静:“银子吗?我们很快就有了!”
  “可是……”
  “没有可是!你们要时刻提防着那个面具人。慕容蝶衣只是个小角色,而这个人才是最危险的!”侍书黑着脸看着贾思静,“还有什么疑义吗?”
  “是的,公子!我会尽快安排人手。可是,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慕容少主,或者我们暗中除去这个人呢?”
  “还不是时候!”
  三天后,慕容怀素带着两位夫郎和筱晴回别院去了。锦舒送他们出了城门后并没有直接回府,带着雪霁往欧阳的茶楼去。很遗憾的是欧阳又不在,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这个欧阳!成了亲就不出门来会我了,重色轻友的家伙!锦舒在心里骂到。自己在这里也无趣,于是闷闷地回到了慕容府。无甚大事,暂且不提。
  慕容怀素一行人慢悠悠地走了一天才到别院,当天晚上,慕容怀素便把筱晴叫到了别院的书房去,严令下人不得靠近!
  “筱晴,你现在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娘亲?女儿不懂您在讲什么?”筱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娘亲。
  “信鸽的事,为什么要隐瞒?”慕容怀素声音冷冷的。
  “什么信鸽?娘亲,女儿真的不知道。”一脸的无辜!
  “之所以回到别院才讲,就是不想让你大姐知道。你以为要在别院查个什么东西她为什么查不出来?”慕容怀素凤目含威,“哼!幸好以前的老仆人还是听我的!”
  筱晴转身为她娘亲倒了一杯茶,恭敬地递上,眼中却有掩不住的哀伤,
  “娘亲,您别激动。女儿真的不知道信鸽的事情。请娘亲明鉴啊!”
  慕容怀素见筱晴坚定的否认,心下也相信了一大半。本来自己得到的消息也不完全,只是想试探试探她,看来还真的不是她。
  “嗯,不知道就好!我一直都教育你们姐妹间要友爱,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会做得很好的。回房去吧,这件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筱晴向慕容怀素施了一礼才慢慢退出房去。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看见筱氏坐在桌前等着她,
  “爹爹?您怎么在我房里?”
  “你娘叫你?有什么事吗?我只是有些担心。”
  “哦,爹爹不用担心。娘亲就是问一些关于八月去京都的事情。”
  “嗯,真的?”
  “真的!”
  “没事就好!筱晴,你要听你娘的话。”筱氏爱怜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知道了,爹爹。很晚了,今天走了一天也累了吧?快去休息吧。”筱晴扶着筱氏到他的房间,安顿他睡下了才会自己的房间去。
  第二天别院的下人们发现自家夫人倒在自己的房间里,已经没了呼吸。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也无血迹。锦氏一知道消息就晕倒了,筱氏也哭得不成人样子。一时间,别院里乱作一团!此时大家唯一看三小姐如何吩咐了。
  筱晴只好强忍悲伤,差人往慕容府上送信,又着人去请大夫来看看娘亲的死因,以及锦氏的情况。
  锦舒飞马赶到的时候,大夫已经走了,只好抓着筱晴问,
  “三妹,怎么回事?”
  “大姐,大夫说娘亲暴毙的原因不详。查不出究竟来。”
  “什么?娘呢?”
  “大姐,跟我来!”筱晴带着锦舒来到慕容怀素遗体前,锦舒泪流不止。正要细问情况时,突然有下人进来说,锦氏在自己房里寻了短见,被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锦舒忙赶到锦氏的房里,见自己的爹爹衣衫凌乱,脖子上是被生生勒出的血痕。锦氏就这样走了,没留下只言片语地殉情了。锦舒的心里悲伤与震惊交织,这一年多来,自己已经将两人当做自己的亲生父母了。又一次遭受父母离去的哀伤,锦舒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安静地抱着锦氏尚有余温的身体,一时竟没有力气讲话。
  别院里一天之中失去两位主人,哀戚的气氛充斥在每个角落,仿佛在为死者哀悼着。锦舒与筱晴合力料理丧事,两人三天来几乎没合过眼。守灵,迎客等等杂务都有容氏姐妹协助操办还容易一些。可是要安慰筱氏和慕容怀纨,还要照顾到林清之和馨儿。锦舒真的快撑不下去了。她总是幻想着这是一场梦,等醒来就好了。醒来,她会是睡在楚扬的身边,一睁眼就能看见楚扬给的温暖笑容,然后开始他们平凡而忙碌的一天。
  欧阳带着锦澈来了一趟,只呆了一天。锦舒就让欧阳把锦澈带回去,实在不忍心看见锦澈伤心地流泪不止。早已嫁人的锦清,筱朗也回来了。锦清挺着大肚子,不宜过分操劳,筱朗整天陪着筱氏。都是不能靠的人,锦舒只得强撑着。
  大家都沉浸在忧伤里,并没有人发觉这两天总有个人不停地在别院里转,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那便是侍书化身成为的云飞扬,必须寸步不离锦舒身边的侍书一直都没有机会亲自探查别院,现在趁大家在忙丧事,他正好一探究竟。
  已经转悠了两天的侍书一无所获,失望地同时更激发了他的好奇。今天,他东转西转直到穿过一个不起眼的月洞门后,来到了一座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院子。他小心地推开门,呈现在他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了一惊!真是想不到别院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莫名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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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书推开门,只见不大的院子被开辟成好几块,纷纷种着不知名的药草,郁郁葱葱。而靠西墙的一侧是上下两层的鸽舍,数不清的鸽子在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侍书走进屋里,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摆着很多瓶瓶罐罐,角落里是一个用来炼制药物的三角鼎炉。看这屋子的干净程度,应该是每天都有人来这里走动。
  侍书走出屋子望着满园的药草,是了,要找的就是这里了!现在应该尽快去告诉小姐才是,侍书这样想着便准备按原路返回。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突然冒出的声音让侍书的脚步停了下来,转头发现是个带着半面的银色面具的人。
  “是你?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侍书见是一直在暗处的面具人,声音冷了起来。
  “呵呵……没想到慕容少主身边的下人胆子不小哇!”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哼!”
  “你知道又如何?一个死人是不可能开口去报信的。”说罢,面具人身后走出两个膀大腰圆的健硕女人,顿时上前对着侍书拳脚相向。侍书一边躲闪,一边对着面具人喊着,
  “我要是再不出现在小姐面前,你也不会好过!你最好自己掂量清楚了!”
  “慕容锦舒吗?呵呵,她会在意一个下人?那就不是她了!哈哈!”
  “你……”侍书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拳打倒在地,顿时眼冒金星地昏死过去。另一个女人又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来,照着侍书的胸口刺了下去。这时面具人才满意地挥挥手,吩咐道:
  “把他埋到药圃里去,然后再把院子里清理干净。”说完就走出了小院。
  剩下的两人正合力将侍书抬向不远处的药圃,正在这个时候,两支羽箭同时射中两人。身着黑衣的神秘女子将侍书抱起跃出了小院,不知去向。
  已经一天没看见侍书的锦舒正在灵前上香,上完香,问在旁边站着的雨珊:“怎么不见侍书?”
  “少主,我也一天没看见他了。应该是陪着林公子吧。”
  “嗯,也好。我一时也顾不上清之和馨儿,有他在我也放心一些!”锦舒没有精力细想就撇下了侍书的事情,她接下来要忙爹娘下葬的事情。等所有的事情都忙完已经又是三天过去了,静下来的锦舒疲惫不堪,才想起这几天一直没见过林清之和侍书。锦舒来到林清之暂住的院子,屋里只有他一个人在。
  “清之,怎么就你一个人?”
  “哦,馨儿睡了。锦舒,这两天累坏了吧?”林清之把锦舒拥尽自己的怀里,望着她憔悴面庞,林清之心里止不住地心疼。
  “嗯,清之,爹娘不在了,这太突然了。”锦舒静静地靠在林清之的胸口,企图寻求一点点的安慰与歇憩。
  “锦舒,你还有我和馨儿啊。别伤心了。我们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清之,你知道吗?每次我看见亲人一一离我而去,我的心里都很恐慌,有被抛弃的伤怀。清之,你不要像他们那样离开我。不要离开得那么突然……”锦舒呢喃着话语,靠在林清之的怀里渐渐睡着了。她太累了,一时竟忘了问起侍书的事。
  “什么?侍书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失踪?”锦舒第二天刚睡醒,雨珊就向她报告了这个消息,闹得锦舒睡意全无。
  “具体什么时候不见的?派人出去找了吗?”
  “少主,我们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三天前的早上。应该是在那天失踪的。”
  “已经三天了?三天了!”
  “是的,少主!我们不知道该往哪里派人呀。”
  “派人在别院里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锦舒生气地拂袖而去。她在生自己的气,那天就该去找的,说不定还能找到。好好地让人从自家院子里失踪了?锦舒心里充斥着挫败感。
  而当事人现在正躺在一条顺江而下的木船上,胸口的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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