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缘之童养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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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过吗?”魏铮南有意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眨了眨一双清灵的眸子。
“魏大哥!!”莫草的声音因为发烧受凉略显沙哑的微微颤动,清了清嗓子,又稳了下来“您似对我家少爷有不满……但却不要再这样以激怒他与你斗嘴吵架的方式来表现好吗?您是他的老师,完全可以用你的方法把他教导的更好……”
教导?!魏铮南在心里暗笑,他有何理由要把路家的这个纨绔子弟教导的彬彬有礼,人见人爱?!!激怒他,招惹他,不过是闲来无聊捉弄他的小把戏而已。
见他不语,莫草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俩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莫草先开口“魏大哥先回去休息吧……我已经好很多了,天色不早了,再呆下去,恐有不便。”
“对他不满的,恐怕不只有我吧?你呢?”魏铮南笑的更为灿烂,冷不丁的问下这么一句,莫草尚且未能消化。魏铮南就从一旁的椅子上起了身“天色确实不早,我便先告辞了。”
直到魏铮南离开,莫草喝完了那酸苦的中药,却还是在默默的想着他的那句话。不满……怎么会……仆人,哪有对主子有不满的呢!虽说这主子,确是任性了些,但这些年来路家,路老爷,路夫人,对她,也真的算的上一个好字了,她怎么还敢奢望些其他的,怎么会有不满呢!
第二天,莫草还是早早的就起了床,身体好了很多,已不再像昨日那样沉重了,换身衣服,闻着确没有草药味儿了,拿着东西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少爷还睡着,吱呀一声,她轻掩了屋子的大门,准备早上伺候少爷的事宜。
叮咚一声,脚下一硌,莫草皱着眉头低下头来,发现有两块碎玉躺在自己脚边。这是什么?她弯下腰,拣起那两块碎玉,这才发现,若是将其拼合起来便是个完整的玉镯。
哦……是少爷的。这时她才隐约想起,好像是昨天路云谦在发怒的时候用来撒气,掷出的镯子。
少爷向来手上没有个轻重,闹起脾气来也是从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还是给他收着,虽然……这镯子好像也不是什么上品。
端着洗漱用的东西推开了少爷房间的门,路云谦已经醒了,但明显还有着些下床气,迷糊不清中,有些稚气的弩着嘴,双颊微红。
“少爷……”莫草轻唤他一声。
“恩……”路云谦哼哼唧唧的揉着眼睛,习惯性的走到房中央的圆桌旁坐着。
莫草亦没出声,拿了毛巾给他擦脸。
“草儿……”清醒了一些的路云谦皱着眉头,望向莫草的脸,有些局促的问道“身子,可好些了?”
被路云谦猛的这么一问,莫草一时是没反应过来,他是从未说过类似关心的语言的。真这么一说,她还当真一时难以思索。愣在那里,也未作回答。
见莫草不语,再看她脸上泛着丝丝象征健康的红晕,路云谦并不大在意的自语道“看样子是该好的差不多了。”
“啊……恩,是……”已经回过神来的莫草应声。
“那就好,省的某些无聊的人,总拿这说事儿。”路云谦口中的某人,很明显就是某人。莫草是不可能猜不出的,不过无心接下这棘手的话题,话锋一转,不动声色间就转换了话题。
“少爷,您看……这镯子可是您的?”莫草从怀中掏出那已碎成两半的青白色玉镯,放在路云谦的面前。想来这玉镯的成色一般,该不会是少爷赠与宝儿姑娘的物件吧……
“哦……这个啊……”路云谦拿起较大的一半镯子,捏在两指间把玩,托着下巴略有难堪的说道“这……其实是送你的。”
什么?少爷他搞错了吧,或者是说错了话?这,就算是以前自己生辰或是什么时候……他也从未想过要送她些什么,这无缘无故的……或是说,他是对把自己招惹生病了一事作出补偿?以前,也不是没有给他闹病过,他也不会……
望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路云谦是以为她看出了此玉是块不值钱的次品,觉得自己抠门了。扯扯嘴角,清了清嗓子说道“恩……是啊,不过……这镯子已经碎了,改日,改日再买个新的给你。”
路云谦说话间有些别扭的样子反而令本来有些紧张的莫草笑了出来,摇摇头推拒道“少爷,不必了。这样便好。”
莫草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路云谦有些莫名,探着头望过去。不一会儿莫草便又回到了主屋,手里拿着一根红绳。 她这是作甚?路云谦仍不明其理。
只见莫草拿起那颗小碎玉,用红绳在上面缠上几道,打上死结,挂在了自己的白皙精瘦脖颈上。
项上雪色的肌肤映衬的这块不值钱的瑕玉也好似成了一块真正的上品。
“这样,一样也是少爷您送我的。”食指与中指在那吊坠上稍作留恋,拨弄两下,一点也看不出女孩的不悦,反而好似得了什么值钱的珍宝玉石,笑的开心。
路云谦心中一动,她……还真是容易满足。早知道这么随随便便的一个什么东西就能换到她如此晴朗漂亮的表情,他怎会吝啬于此,不过是以前从未想到过罢了。只一心想看着能否把她给惹生气了,倒是真的没想过,若是把这人逗高兴了,一样是不若那公式化的表情的。
望着她不再冰冻的表情,路云谦心情亦好了起来“这怎么行?都说了少爷我也不是送不起好东西……你若真喜欢。哪日再买个真正的上好玉镯送与你。”
“少爷,真的不必了。”莫草诚心的摆了摆手“我仅是收下少爷这份心……便够了。再说,草儿可不比那些金贵小姐们。我还要做事,练武,就算是戴了那样好的东西也不太方便,或是弄坏了,也是糟践了。就这坠子好得很,挂在脖子上也不大碍事。”
既然莫草都没再有什么要求了,他也就不再多说,抖擞了精神,觉得今个儿心情格外的愉悦。却还是不忘这几日都要去醉香楼陪宝儿一事。
“少爷……您早饭还未……这是?”莫草为路云谦整理好了床铺,见他一副准备外出的样子,关心的问了起来。
“哦……醉香楼。”话都不必多说,报出个名字,俩人心里一瞬都有了数。
莫草表面并无多大波动,继续着手上的活儿。却识相的并未再像上次一样提出要与他一起去的意见。路云谦也没多想,只是不知为何,去醉香楼找宝儿的时候总不想莫草在一边看着。不,即使不看着,仅呆在一旁。他都会觉得别扭至极。
怪不得少爷心情这样好,刚刚就见他兴高采烈的模样。原来……是要去见心上人,莫草微笑,这少爷总还是小孩子,可能也算得上‘情窦初开’吧,只是几时未见而已,再见她便这样开心。
她恐怕是很难再有这样的心性了,怕以后就是有了心爱之人,也难以这样的心情去爱了。
“你……呆在家里,药还是要吃的……那个,若是累了,活儿放到明天做也是一样的。”望着莫草忙碌而消瘦的背影,又想起他抱着她时那轻盈的过分的体重,磕磕巴巴的挤出几句关心的话语,还是觉得不自然,没等她再说些什么,转身便离去。
莫草抬起一直埋着做事的头,凝视着空空如也的房门,总觉着,少爷近些日子有些不同了。暗自笑了一声,少爷只怕是遇见了喜爱的人才会如此不同以往吧。抬手又摸了摸脖子上那块碎玉坠子,更是加深了笑容。
不再跟着路云谦身后转悠了,莫草是也真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说是做事吧。其实除了服侍他之外也并无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些日子少爷常去醉香楼听曲,说是听曲,事实上大家心里都清楚,不过是去找宝儿罢了。不在他身边,她心里还是觉得轻松的,至少清静许多,也不再有人会无缘无故找她麻烦。
动了动胳膊,松松筋骨,这一病,居然就把身子骨给病懒了。好些日子没去练武了,老话总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她恐怕该武艺退步了很多吧。虽说是个女孩,而且是被硬拉去练武的,但这锻炼久了,偶尔不碰,还真不习惯了。
莫草整理了一会儿房间,手头上也没什么事儿了。便决定去武场,本来若是少爷今日不外出,这个时辰也该是去习武的时候了,恐怕魏铮南也会在那儿吧。
说起这个魏铮南,莫草也不清楚他给自己的感觉,对他……是绝对算不上讨厌的,但也并不会喜欢到哪里去,虽这人对自己尚且算的上不错,但总在他身上好像看见了那么一些——与众不同之处,那不同之处,却好像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再说的难听点,莫草就是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有些别有用心,至于这个‘别有用心’的心用在什么了什么地方,她自然是不清楚的。
但这些说到头来还不过是她现下里一种感觉,一种猜测罢了。她可没有少爷那种喜欢与人妄加罪名的‘嗜好’。
路家很大,有钱人嘛,自然。武场也是专修来供自家养的一些打手和家丁平时学些武艺的地方,不过后来从路云谦亦开始学武的时候,那些人就不是在后院,就是等到天暗了,少爷休息了之后才会去,白日里都没有什么人。
武场造在路府边的一块空旷处,有个大的操场,操场上都备有各种兵器,桩子,木人等,虽不是都能用的上,但看上去架势还是不错的。
武场后方也有一间房,进去了也是空旷的除了两旁放的一些刀枪剑戟之外没有什么东西,不过他们一般不怎么进去屋内练习,总会让人觉得有些施展不开似的,仅雨天里才在里面凑活。 推开武场的大门,莫草果然已闻见里面有细碎的站桩,练武声。
是魏铮南,她猜的果然没错,大门悄无声息的开启了一半,莫草站在门边,无声的望着空旷操场上那唯一的一抹身影。
魏铮南当然是在她来时便觉察出了第二个人的气息,不过他是明白进来的人是谁,仍未停下动作。只是从刚刚挥汗如雨的硬式体术改成了调和顺息的太极。
莫草只觉得那魏铮南着实够诡异,有些诡异的让人……猜不透,刚刚看他那样暴力的练武方式,实在是颠覆了魏铮南一贯给他们的温文尔雅的印象。一瞬,莫草觉得,那男人平时展现在他们面前的兴许并不是他真正的那一面,而且……正如她幼时与他初遇便有所料,他所练习的武术不如他们,只全身心的学习那一样,而是杂的很,却又门门都不输与他们精专的那门……这怕也是他‘与众不同’里的一处吧。
“怎么?草儿你是来练习的还是来看我的?”气血已顺,魏铮南收势,笑着走向立在门旁不进亦不出的莫草。
“哪里……不过是遇见了魏大哥你练的正起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