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王妃-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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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汀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宁承轩却已经向她招手,无奈,她只得走过去。
宁承轩遣走了带她来的丫鬟,起身走向她:“听父王说你想学琴,我自问也学到了父王七八分的琴技,教你,应该是绰绰有余吧?所以我就自动请缨,怎么,你不会不满意吧?”
汐汀咬牙看着他,走到石桌旁边坐下:“那就有劳小王爷了。”
宁承轩却突然走到她身后,伸手掐住了她白皙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变得阴狠起来:“我说过,你不要再对我父王存什么非分之想,你要是再敢像这样处心积虑接近他,我一定会不择手段。”
这是汐汀第二次被他掐住脖子,可以预见,将来这样的事还会发生很多次,所以这次,她反倒镇定得很:“我只是想要学琴,如果这是非分之想的话,那请小王爷动手吧。”
宁承轩眼看着她白皙的脸庞变成红色,忽然邪恶的一笑,松开她,拍了拍她的小脸:“你是个聪明人,不会再干这种傻事,对吧?”
他拍了拍手,看着桌上摆着的琴,俯身贴近她:“不是要学琴吗?我们开始吧。”说完,他伸出手去,握住她的两只手,带着她的手指,缓缓在琴弦上波动,让那一丝丝不成调的曲子从俩个人的手指间共同流泻出来。
汐汀浑身僵硬,只是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指,毫无感觉的拨弄着面前的绝世好琴。
蓦地想起昨日从他口中泻出的那个名字,汐汀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盈盈是谁?”
果不其然,宁承轩全身一僵,手也停止了动作。
他在愤怒。汐汀隐隐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他一定是在极力克制,因为他手上的青筋已经开始暴起,手也开始微微发颤。
汐汀了然的微微一笑。原来,这就是宁承轩他的死穴。
'217'风尘挽歌 第十章
() 宁承轩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桌上的那把琴推到地上,琴身立刻裂成两半,发出巨大的声响。全本摘书。qbxs8。
汐汀也没想到他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一时之间目瞪口呆,全身紧绷的看着那张琴,脸色开始泛白。
“阮汐汀。”他冰冷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不带丝毫情感,“你成功的激怒了我!”话音刚落,他就已经紧紧攥住她的手,用力拉着她,往他住的地方走去。
“宁承轩,你放开我!”汐汀被他攥得手生疼,可是却怎么也挣不开他,只能无力的被他拖着往前走。
“这是你自找的!”宁承轩说着,加快了脚步,来到他的房门前,他一脚踹开房门,将她甩了进去。
汐汀被他过于激烈的动作推进房间,身子狠狠装在房间里的那张小圆桌上,腰间的疼痛顿时让她落下泪来。
宁承轩狠狠扳着她的脸:“很痛么?放心,呆会还有更痛的!”他说完,放在她右臂上的大手忽然狠狠一用力,只听得“刺啦”一声,汐汀的衣袖连带着右肩上的衣料都被他扯了下来,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和白玉般的手臂。全本摘书。qbxs8。
“啊——”汐汀惊呼一声,拼命掩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身体,震惊的看着眼前双眼布满血丝的他。
他的模样实在是太吓人,汐汀想到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一切,忍不住掉下泪来:“宁承轩,你不得好死!”
“我说过,这是你自找的!”他说着,忽然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怀中,狠狠吻住她,同时,另一只手竟顺着她右肩裸露的部分往下滑去!
他的手指是冰凉的,触到汐汀温软的身子,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同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忽然抬起自己的脚,胡乱往他身上踹去。
可他竟像有预知能力一般,突然伸出右手去捉住了她的脚腕,同时左手又移到了她的左臂之上,狠狠一用力,左边的衣料顿时也如右边一样,裂成碎布。
此刻汐汀那件残破的外衣,早已因为没有任何的支撑,落到了地上,身上仅剩一件贴身小衣。
宁承轩眼中的墨色变得深了起来,一手游移上她的颈后,手指轻轻缠上了那用于系住仅剩的小衣的带子。全本摘书。qbxs8。
“不要……”汐汀突然软了下来,眼中含泪看着他,“求你放过我……”
“你跟着我回到京城,你就是我的人,居然让我放过你?我怎么放,嗯?”他邪魅的在她的耳边吹着气。
汐汀泪流满面,只是不停摇头。
“还是……”他突然一把攥住她的下颚,“你想为了我父王守身如玉?”
“不是的,不是的!”汐汀突然大哭起来,“我待宁先生,只是一片赤诚之心,日月为证,天地可鉴,我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静静看着她清澈如水的眸子,此刻正不住的淌出害怕的眼泪,宁承轩却是怔住了。
他想起了尘儿。记得那一年,那个该死的紫若将尘儿带回她的房间后,尘儿再出来,也是这副神情,有害怕,有委屈,眼泪不停往下落。那时他年岁虽小,可是却记得清清楚楚,因为他很想保护妹妹,可是父王娘亲那时都不在他身边,他无能为力,他后悔莫及,只能无力的看着尘儿小声的哭。
现在的他,终于有能力保护尘儿了,可是,却再也没有机会了。如果时光能偶倒流,他绝对不会看着尘儿受那样的委屈,绝对不会让她清澈的眸子里,再流出害怕的眼泪。
他突然松了手,汐汀没有了他力量的支撑,身子克制不住的往下滑去,他忙再次抱住她,动作却是出奇的温柔,唯恐弄疼了她。
汐汀无力的看着前后反差极大地他,眼中的恐惧依旧没有散去,双手还紧紧护着自己暴露在外的肌肤。
“别哭。”他的手突然抬上她的眼角处,轻轻拭去她的眼泪,“你的眼睛这么美,不应该用来流泪。”话刚说完,连他都有些不适应自己前后的变化,愣愣的看着她。
“你到底想怎么样?”汐汀实在是禁不住这样的折磨,也禁不起他突然温柔起来的眼神和话语,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双手还紧紧护在胸前。
她细致柔滑的肩头再一次出现在他眼前,他的呼吸突然紊乱起来,忽然自身后将她拥住,吻上她的肩头。
汐汀浑身一震,却不敢挣扎,唯恐再引发他先前那样的狂躁。
“你不该激怒我。”他一边在她裸露的香肩印下自己的吻,一边轻声道,“你更不应该为了激怒我,而提起她。”
此时的他,提起那个女子,却是异常平静。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仿佛经过了那双清澈眸子的洗礼,整个人内心的狂躁都散去了一般,想着尘儿,想着她,两个人的眼睛仿佛在他脑海中重合了,竟然让他再也发不起火来。
汐汀被他轻柔的吻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子紧紧绷住,咬着牙不说话。
感觉到她的紧张,他自她的肩上抬起头来,伸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方才被他扯得凌乱不堪的头发,同时低声道:“你倒是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
听到这句话,汐汀不知道该是喜还是忧,七上八下——感兴趣是什么意思?他会继续这样折磨她,还是会暂且放过她?
“明天早上,我在临辰亭等你。”他看着被自己撕得粉碎的她的衣衫,侧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来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的衣服实在是太少了,明天叫人来多做几套。”说完,他取出其中一件,来到她身前,替她披上:“你若真的想学琴,那我必定倾囊相授。”
说完,他便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依旧浑身乏力的汐汀,内心恐惧不已——这个男人,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218'风尘挽歌 第十一章
() 第二天一早,汐汀尚未起身,忽然就听见有人来敲门,她心里莫名的就是一惊,忙坐起身来:“谁?”
门口传来一声轻笑:“汐汀姑娘还没有起身么?奴婢是小王爷派来的,小王爷已经在临辰亭等着汐汀姑娘了。全本摘书。qbxs8。懒
临辰亭?汐汀这才想起,他昨天好像的确说过要继续教她弹琴的话。可是他那个人,喜怒无常,变幻莫测,汐汀哪里还敢与他继续有过多的纠缠?
没有多想,她便开口回到:“我不去……我身体不舒服。”
屋外的人顿了顿,道:“那奴婢去禀报小王爷。”
汐汀听着她离开,想着她刚刚那句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待到回过神来,她突然跳下床来,急急忙忙的套上衣裙,很快洗漱完毕,就往临辰亭赶去。
果然,在半路上就遇到了沉着脸来寻她的宁承轩。
汐汀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她及时赶了出来,否则,让他寻到自己房间里,不知道又有什么可怕的事情会发生。全本摘书。qbxs8。
“我一大早就在那里等你,你居然敢用身体不舒服的借口来敷衍我?”宁承轩气得脸色铁青。
汐汀低下头来:“汐汀不敢,所以才匆匆赶来。”
宁承轩冷冷一哼:“你倒是越来越聪明了!”虫
“是小王爷您教导有方。”汐汀依旧淡淡道。
宁承轩被她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气得头晕:“你再敢像这样说话,我一定会毫不吝啬的好好‘教导’你!要不要试试?”
汐汀立刻十分识趣的闭上了嘴,却让他更是生气——她几时也学得这般圆滑世故,懂得见风使舵了?
“还想不想学琴?”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过多,恶狠狠地道。
汐汀终于有了丝毫的动容:“想。”
宁承轩转过身便往临辰亭走去:“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可不想到时候父王问我的时候,我没法向他交代。”
汐汀没有想到,他那样一个人,教起琴来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从指法到音阶,都仔仔细细,一点一点的慢慢传授给她。全本摘书。qbxs8。
“你要注意自己的手指,不要弄伤了,拇指和无名指要尤其当心。”宁承轩缓缓道,握住了她的左手。
汐汀心中一紧,忙抽出自己的手,重新放回琴弦上。
宁承轩冷冷一笑:“你就这么怕我?”
汐汀顿了顿,站起身来,转过身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我不敢。”
“那就是怕了。”他挑挑眉,陈述事实。却忽然又伸出手来,紧紧握住她的手:“跟我去一个地方。”
汐汀还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他一路拉着往府门口跑去。
他们这般一路小跑到府门口,却是被很多人看在眼里,宁承轩毫不在乎,汐汀心里却隐隐害怕着什么。
宁承轩派人牵了马过来,翻身上马,也将她拉了上来,坐在自己身前。
这样亲密的姿势,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汐汀全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她早已清楚明白的知道,对于他,越反抗,吃的苦就会越多。
宁承轩感觉着她僵硬的脊背,冷冷一笑,加快了马儿奔跑的速度。
很快来到了城郊,面前是一座临河的山底小屋,宁承轩下马来,径直朝着河边那株合欢树走去。汐汀无奈,只得自己小心翼翼的下马来,缓缓跟上他的步伐。
合欢树下,竟然有着一个小小的坟包!真的是很小,可是却可以明显的看到,并没有因为雨水的冲刷而逐渐淡去。
宁承轩静静在坟包前站立了片刻,忽然走上前去,拿开了一片飘落到坟包上的枯叶,扔在一旁。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汐汀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静静注视着那个坟包。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说话,声音却没有了平时的戏谑或者冷漠,只是蕴含着淡淡的忧伤:“这里面是我妹妹,尘儿。”
他妹妹?也就是宁子宸曾经说过的那个女儿。汐汀蓦地明白过来,心里顿时又多了一份酸楚。
“知道为什么只有这一个小小的坟包吗?”他声音苦涩,“因为尘儿,就叫尘儿,甚至连全名都没来得及取,才两岁半的她,就去了。”
汐汀只觉得心头一堵,呼吸困难起来:“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