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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半城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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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俯下唇,抚弄她的后颈,“以后没事,少点出去吧。”他不喜欢她被人侧目,感觉自己的东西被觊觎一般。
  “到没见你不让云雨她们出门,怎么偏我不能?”仰头看他。
  “你是我的人。”
  “你不是粗人?粗人不是不懂规矩?”
  “粗人的婆娘要懂规矩。”笑得不怀好意,将她的身子板正,托她坐到案上,让她与他平视——
  她该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这些日子他们一直跟孩子睡,那小子又极爱闹,她每夜都要起来两三次,作为丈夫,他帮不上忙,自然也不好再跟着添乱,总不能让她哄完儿子,再伺候他吧?今晚好不容易把那小子扔到奶娘房里,他可不会错失良机。
  “门没锁呢。”她对他的肆无忌惮毫无办法,但仍是不能释怀,总不能随意什么地方都可以乱来吧,就算可以,也总要锁上门才行。
  “谁敢进来?”他把儿子扔出去就已经很明白的表示他要做什么了,谁还敢闯进来坏他好事?
  这放荡的男人……
  “你没去见那个曾辉么?”她想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至少拐他回床上,起码在那儿不会让她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堪。
  他正忙活的手微顿一下,看她,“你很在意他。”是肯定句。
  “他很奇怪不是吗?”
  他可不喜欢妻子在意别个男人,尤其在这种时候,“他再奇怪也与你无关。”压住她的后腰,一个恶狠狠的挺身,“你给我认真一点。”
  “轻点——”话未说完便被自己的浅呼给盖住,他生气了——真是爱生气!伸手拉下他的脸,在那唇角吻一下,感觉着他的力道慢慢变柔……
  这男人其实也不难对付,只要找对方法——
  今夜又是个不眠夜呢,这人从不让别人占他便宜,欠他的,他一定要让你还够数才罢休。
  
  ***
  通常他四更就起身,如果前夜“有事”可做,会迟一点,五更再起身,他的睡眠一向极好,做完想做的,搂住她很快就能入眠,而她不行,平常就很难入眠,如今又带惯了孩子,夜里更是睡得浅,有点动静就会醒,所以这种伺候他欲望的夜晚根本睡不好,顶多也就一两个时辰。
  “这就起了么?”她浅声问他,窝在被褥里不想动弹,浑身酸疼不说,睡得也少,精神很不好。但他要起身了,基于做妻子的本分,她也要起身伺候,可今天就是不想起,拉了他的胳膊,干脆让他一起睡好了,况且他身上暖暖的,靠着很舒服,这么大冷天的,只要他一起身,不出半个时辰,被子里就会冷得让人难以入眠。
  “你不用起来,再睡会儿。”拉好她的被褥,知道她怕冷,平时就手冷脚冷,大清早起来更是冷的要命,虽说女人家不该贪懒,但他可不是没心肺的人,折腾人家一晚上,隔日还要让人伺候穿衣吃饭,又不是没长手!
  不过——被她伺候是件让人愉快的事,他喜欢她的小手服侍他穿衣的感觉。
  君锦暗自叹口气,罢了,还是起来吧,自己睡也会被冻醒,何况让人知道她贪睡也不大好。艰难地爬起身,拉起被褥挡住光/溜溜的身子,摸了床头上的碧玉钗,半挽起长发——省得穿衣服时到处乱飞。
  罗瞻赤/裸着上身就那么半倚在床头,欣赏她睡眼惺忪地做这一切。
  等她梳洗完毕,反身回来再伺候他穿衣——这人以前没这毛病的,想来都是她给惯的,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那么殷勤——可她又想做个好妻子。
  束好玉带,再找来清水给他梳洗,待做完这一切,天际已经露白——他可以做他的事的去了。
  “出去走走?”握着她冰冷的双手皱眉,她不能老这么窝着不动,要出去多活动,否则根本撑不了几个冬天。
  君锦赶紧摇头,这大早晨的,外面正冷的时候,她出去岂不要被冻死!
  罗瞻可不是个会接受别人拒绝的人,从衣柜里抽出一条紫貂披风给她披好,拉上披风帽,拉人就走。
  一触到外面冰冷的空气,君锦冷得连睫毛都打颤。
  府里一片寂静,只有早起的几个小厮在打扫庭院,见到罗氏夫妇均恭谨地弯身道“早”。
  
  西院的空地上,也有个早起的人,正是昨天跟他们一起回来的袁阗,此时他正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练拳脚,见罗氏夫妇过来,不免收势,拱手,“将军、夫人,早。”他也是昨晚用餐时才知道——原来罗瞻拉得那个娘娘腔就是罗夫人,确实是个不可方物的主儿,不过他向来对女人没感觉,所以即便这罗夫人够美,也不足以让他多看上几眼——天下就是有这么一种男人,粗鲁到不把女人当人看。
  君锦甚至开始庆幸罗瞻比他强一点,粗糙归粗糙,至少他仍是有仔细的时候,真遇上袁阗这种男人,都不知该怎么活下去。
  “袁老弟继续,我只是带内子四处走走。”罗瞻待他十分有礼。
  袁阗也不打扰人家伉俪情深,继续强身健体,到是君锦有些好奇,在转进前院大园子后,抬头问他:“你带他回府是什么打算?”招揽来的人向来不是拨进大营,就是住到罗府后的一座小宅子里,很少带回府里,他既带了那人回来,想必是有别的安排吧?
  “给你们看家护院,好不好?”他语调平缓,看不出是不是在开玩笑。
  君锦眨了两下眼,突的笑了,他这是在挫人锐气,调教下属么?
  “笑什么?”想知道她能不能猜到他的意思。
  “没什么,只是没见你这么有耐心过。”耐心地教化他的部下,他在她面前可从来都是快意人生,想做什么,就一定让她配合,从没耐心教化过,“对你来说,我是不是不算正事?”他从没拿她当过正事吧?
  “男女之间是正事?”他的问题是全天下男人共有的——男女之间的事算正事吗?
  这是个让人伤心的话题,摇头,“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对女人来说那是件正事,几乎是唯一的正事。”真是让人扼腕的对比,女人终其一生所做的竟然不是件正事。
  罗瞻不会明白,因为他完全不能设想,女人可以当件正事来讨论,她们娇弱、爱哭,见不得血腥,心肠软的不足以抛头露面,尤其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唯一能做的就是生养孩子,侍候男人,这对她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总比关外那些放牛赶马的女人强吧,“除了我,你不用再想别的。”当他是她的正事就好。
  “如果有一天,你厌倦我了呢?”她好奇他会怎么回答。
  “不会。”他平生只会娶一个婆娘,而且坚信不会再有比她更好的,就算有,他也未必想要。
  君锦喃喃自语,“国尚可崩,人又有何不可呢。”就像她一直以为爹娘是恩爱的,不也多了个二娘?而且两人最终分隔两地,即使自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但还有更可怕的——他若把命丢在了沙场上,她又该怎么办呢?
  又来了,她还真会胡思乱想,“你真该多生几个孩子。”有孩子折腾就没功夫想些奇怪的事,“我罗家恰好人丁单薄,多给我生几个。”而且他几近而立,她也不足双十,正是好生养的年纪。
  “不要。”她只想再要个女儿,又不是猪猡,生那么多做什么?
  “这由得了你吗?”孩子是他给的,她想不接受都不行。
  君锦最是怕他在外面对自己动手动脚,所以一见他要伸手,赶紧躲闪,但终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夫妻俩这边正嬉笑,却被几声干咳打断,“老大,有客人到访。”嘉盛在园门外已站了半天,不出声就是为的在这当口打断罗瞻——他自小就喜欢惹怒他!
  君锦赶紧挣开他的手站好。
  “谁?”罗瞻的笑意尚来不及收回,只在眼底露出些许威严。
  “一位姑娘——”特意拖长,想看夫妻俩的表现,不过可惜,小两口并没露出多少惊讶,只好再说出下半句来:“来拜会小嫂子。”
  这到是破天荒头一次了,自从搬来延州,还从未有人特意来拜会过她,难道说跟南方的君家有关?
  君锦匆匆去前院会客——
  




☆、十八  她的客人  (下)

  
  来客是个娇俏的大姑娘,以北方人而言,她算娇小了,比君锦这个南方人还矮上两指,肤色微黄,脸庞圆润,最出彩的是那双晶亮有神的大眼睛,像是能说话。
  是的,会说话,就像此刻她什么都没说,君锦却知道她会说什么——
  “你真是个大美人呢!”三两步来到君锦跟前,抓了她的双手一抬,打量她的全身,口中啧啧称赞,“只当我已经很漂亮了,他们真没说错,跟你一比就到沟里去了。”
  君锦想不着痕迹地收回手,却没能抽开,不免让她纳闷了,难道说自己真得这么软弱无力?
  “哎呀,你别用劲,不然我一松手,你准定会倒地。”这俏姑娘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的力道,“你的手好滑!”又发现了另一件罕见事……
  “请问姑娘是——”不待她问完,话尾便被拾去。
  “我姓曾,叫曾筱,我哥说你肯定知道他是谁。”继续轻薄君锦的手。
  曾?“姑娘来自辽阳?”
  点头,“你真聪明。”
  难到这姑娘是那辽阳曾辉的妹妹?“令兄名讳不会正是曾辉吧?”
  继续点头,“平常在外面他都用这个名字。”忽而靠近君锦,害她微微后倾,君锦自认不是个冷漠的人,但并不表示跟随便一个陌生人都能立即亲热起来,这女孩真得很本事,头一次见,就像她们是老朋友一般,“姐姐你几岁了?”
  她还真是没见识过这般活泼的女孩子,原以为云雨已经够活泼了,不想人外有人,这曾筱不但活泼,而且纯善的像个孩子,丝毫让人动不了怒,“年后即到双十了。”
  “那就是十九了?我十六,我哥二十,比你大一岁,不过你看起来比他年轻很多呢,哈——”
  “曾姑娘请坐。”这女娃儿是个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的人,由着她,恐怕一天都不会说明来意,普通的待客之道看来是不能用在她身上了,还是自己先带入话题吧。
  曾筱竟跟着君锦一起入座,中间只隔了一只茶几,她仍攥着她的手不放——算了,随她吧,她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总不能跟孩子过不去不是?
  “我家将军这几日正要登门拜访,令兄既然遣姑娘前来,想必是有什么要事找他吧?”
  曾筱摇头,“我哥只让我来找你,他说他得罪了你那个将军,相信见面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终于松开君锦的手,从袖子里取了封信给她,“这是我哥写给你的信,他说你看了便会明白。”
  君锦迟疑着打开书信,信上的字体清俊有力,这曾辉应该是个果断精明的人,信中内容如下:
  罗夫人惠鉴:
  拜上。
  辉,辽阳鹿山人,今拜上贵府,是闻罗将军当世豪杰,据林岭阻御外族,而不先以中原为狩猎之地,令辉万分敬重。
  如今乱世,睚眦者居众,莫不圈地为王,只争旦夕王孙,不顾后世炎黄,如罗将军者,凤毛麟角。
  今,辉一时顽心,轻薄了夫人,必令将军恼怒,若登门谢罪,又恐鲁莽,且骤急之间又收家信,言鹿山再遭外族强攻,辉既居鹿山,自当力阻之。
  我辽阳鹿山,位居东北,抵乌桓、东胡二族,如今中原大乱,胡多侥,欲入主鹿山,以期借此浸/淫中原,辉不才,捐命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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