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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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表情我不由的心情好了起来,唇角愉快的勾起。
自从上次被打下阁楼之后,我就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屈服认命,再也不能任人宰割。
也不会只想靠自己的容貌去取悦或者征服一个男人。
而且单是容貌,并不能真正的让男人臣服,也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他们完全的喜欢上你,愿意给你想要的东西。除了权利。
但我需要的,正是权利,因为只有有了权利,我才不用再受任何人的束缚。
所以现在我对自己的容貌,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那位大人盯着我看了半晌,见我微笑的不轻不重与他对视,赞道:“不知这位姑娘是大公子的哪位?”
萧越泽似乎被这个问题难倒了,伸手扶着下巴思索着该怎么回答。我随他坐下,无视他求救的目光,谁叫他刚才让我出丑来着?
“知己,她是我的知己。”萧越泽终于想到该怎么形容我的身份,斜眼看了我两下,眼神有意无意的刮过我脸上的蜈蚣疤痕,无限感慨的接道:“可惜算不得‘红颜’啊!可惜,可惜……”
我忍住自己当场翻白眼的冲动,笑道:“不过一幅臭皮囊罢了,人活一世,只要问心无愧便可活的安心自在,容貌于我,并无多大的意义。”
同住的尴尬12
我忍住自己当场翻白眼的冲动,笑道:“不过一幅臭皮囊罢了,人活一世,只要问心无愧便可活的安心自在,容貌于我,并无多大的意义。”
我说完,别有深意的看着萧越泽,心道:你能做到问心无愧吗?
他不接我的眼神,我只得移开目光,这一看这下不由一惊,除了萧越泽之外,厅内所有的人都露出赞同和惊讶的表情。
那位大人起身,笑道:“好一个问心无愧。这样的奇女子,无怪能做大公子的‘知己’,李某佩服。”
我忙起身,惶恐的回礼,道:“原来是李大人,大人过奖了,小女子愧不敢当。”
我们两人都相互夸奖了一翻,这才静静的坐下,等着宴会开始。
今日的宴会因有客人在,所以并不算的是团圆饭,而是各人分开坐了几张桌子,我与萧越泽一张,萧墨和惠喜一张,老太太坐在主位,李大人则在稍下首。
丫鬟门鱼贯而入放下手中的美食美酒退下去,然后又静静进来一堆歌姬舞女,跳舞弹琴,好不惬意。
我埋头用着饭,没心思去欣赏这些舞蹈,也不理会萧墨偶尔悄悄投过来询问的目光。
酒过三巡,众人都微微有了些醉意。我填饱了肚子,唇角挂起优美的弧度,假意欣赏歌舞。
再一看萧越泽,表情与我如出一撤。
我们这样眉来眼去,引来一片侧目。
老太太冷冷看着我,哼了一声,仿佛在骂我“水性杨花“,我毫不在意的对她眨眨眼,气的她不再看我。
我心情更是一片大好,也不管萧越泽等会骂我,因为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因为老太太而骂我的。
同住的尴尬13
我心情更是一片大好,也不管萧越泽等会骂我,因为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因为老太太而骂我的。
我窃笑的从老太太那移过目光,见到惠喜怀抱里那个粉嘟嘟的小人儿,正在惠喜的逗弄下欢乐的“恩恩啊啊”,撒下一片清明。
我心中一动,不理会萧越泽阻止的眼光,起身问她:“二王妃,不知可否给我抱抱春来小少爷?”
惠喜微微一怔,含笑点头,静梅悄悄的拉了一下她的袖子,她瞪了静梅一眼,静梅便不敢出声。
因着李大人在探究的看着我们几人,萧墨和老太太也不敢多说什么。
惠喜是个聪明人,众目睽睽之下,我自然不敢对小春来做什么。
春来?这个名字似乎有点俗气。也亏了萧墨肯为了纪念“苏茹”而取这样的名。
静梅扭捏的抱过春来,犹豫了许久才交到我手里。
我小心翼翼的接过这软软的小人,满心的疼爱和酸楚,我拼命忍住眼里的翻滚和泪意,轻轻的唤他,“小春来,小春来,笑一个……”
他毕竟是“我”辛苦生出来的,听了我的话,也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睁开小眼睛“咯咯”的裂了裂嘴,他还没满一个月,却会笑了。
一旁的静梅惊喜的一惊一炸:“哎呀,小少爷会笑了,会笑了……”
众人都期盼着望着这边,我又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颊,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小春来,再笑一个,再笑一个……”
他居然真的又裂了裂嘴,比适才的弧度还加大了几分,我看到他嘴里还未长牙齿,笑骂道:“你这个‘无齿小人’。”
我一时高兴过头随口说了出来,几人脸色大变,静梅立刻从我手中抢过春来,我本不敢用力抱他怕弄伤他,静梅又抢的极快,我自然不能不放手。
同住的尴尬14
我一时高兴过头随口说了出来,几人脸色大变,静梅立刻从我手中抢过春来,我本不敢用力抱他怕弄伤他,静梅又抢的极快,我自然不能不放手。
双手尴尬的停留在空中,一片空虚。静梅抱过春来走到惠喜面前,春来却哭了起来。
惠喜一时也手脚无措,给了乳娘叫她给春来喂奶,她自己也随着告退下去了。
我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起身解释道:“我说的是‘牙齿’的‘齿’,并无其他意思。”
李大人干笑了两声,也不好说什么。
一场欢乐的宴会就在这样的尴尬中草草结束。
萧越泽没有随我一起回去,我也懒得理会他,独自一人离开了。
宴会散开时,我总想着春来的哭声和萧墨责怪的神情,他终究,没信我是阿茹吧?
我一个人退下了贴身伺候我的那个丫鬟月娘,自己一个人信步走到了花园的方向。
重阳的夜已经有了浓浓的寒意,我紧了紧薄薄的披风,不禁打了哆嗦。
“你身体,可都好了?”正准备拐个弯进入园子里,忽然两道人影一闪,我就象个做贼的小偷,躲到一旁的黑暗里隐没自己的身影。
“大好了。”一女声音回应着适才的男子。
这两把声,怎的如此熟悉?是萧越泽和惠喜?!我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大叫出声。
只听一阵唏唆声,两人一时无声。
他们在干什么?惠喜跟他,真的有什么关系吗?
可是萧越泽不是说过,惠喜已经刻意忘记他了吗?怎的如今两人又在这里,“幽会”?不知道为何我脑子会闪现这两个字。
“你一直牵挂的,还是他吧?”萧越泽说话向来都是那么难懂,他说的“他”是谁?是说惠喜牵挂萧墨吗?
同住的尴尬15
“你一直牵挂的,还是他吧?”萧越泽说话向来都是那么难懂,他说的“他”是谁?是说惠喜牵挂萧墨吗?
“他是我的相公,我自然牵挂他。”惠喜立刻为我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老二。”
萧越泽的声音带了丝感叹,仿佛受了重创,这是我第一次在萧越泽口中听到如此颓废的语调,我的心不禁一阵莫名的心悸。
“你以后莫要来找我了,我已经是有相公的人。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惠喜丝毫不怜惜萧越泽的情绪,也许她只是想快刀斩乱麻,早点结束这一切吧?
我心里的好奇涌动着,适才的怜悯退去,我只好奇萧越泽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我微微探出个头,见萧越泽抓住惠喜的肩膀,月光下显得他的脸一片惨淡苍白。
他问惠喜:“如果我当年及时赶回,你是不是就不会嫁给他?你是故意惹我生气,对不对?对不对?”
惠喜极力挣脱萧越泽的手,背对着萧越泽,刚好可以让我看清她的表情,惠喜若有若无的扯出一抹微笑,轻声道:“大哥说笑了,成亲是一辈子的事,我怎会如此儿戏?”
“不会的。”
萧越泽转过惠喜的肩膀,神色未有的焦急和失态,可能是惠喜脸上并无别的表情,我明显萧越泽到的手一松,道:“你是怪我害了那个人,是不是?”
惠喜又挣脱他的手,神色有些生气:“这要你自己良心过的去,我并不在意。因为……我本也未喜欢过他。”
我越听他们的话越迷糊,这“他”来“他”去的,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萧越泽却似乎听明白了,而且神色颇高兴,他追上一步,面上的喜色散开蔓延:“真的吗?那是为什么?”
PS:晚上还有更新,女主是很苦情的,大家先忍忍,过段时间,她才会强大起来
同住的尴尬16
萧越泽却似乎听明白了,而且神色颇高兴,他追上一步,面上的喜色散开蔓延:“真的吗?那是为什么?”
静静的夜里,一时两人无声,良久惠喜才叹息一声:
“当年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只是你出去那么久,我已经等不起了,我也对自己失去信心,也许在你的心里,事业才是最重要的。我只想与自己的相公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我就知足了。”
“哎——”我也随着惠喜的语气叹息了一声,萧越泽立刻厉声喝道:“给我出来。”
我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心想这可好,死定了。
还未等我想完,已经被迫不及待的萧越泽扯了出来。他瞪着瑟缩我,狠声道:“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我干笑道:“赏花。”
还不待他的怒火澎湃而出,远处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惠喜,你在哪?”
我们三人都是一惊,这是萧墨的声音,萧墨向来不喜惠喜跟萧越泽有过多的来往,此时的夜晚在此“交谈”只怕更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
萧越泽忙将我与惠喜藏在我适才躲避的地方。惠喜也随我一起躲避起来,这场景有些滑稽。
不一会萧墨就来了,他看到萧越泽在此,怔了一怔,奇道:“你怎么在这?”
萧越泽学这我适才的语气,道:“赏花。”我心里暗暗好笑。
“大哥真是好雅兴,一个人在这赏花。”
萧墨忽然冷冷的笑了起来,话未说完忽然闪身过来拉住我的手猛一顿,我就被轻易他扯了出来。
他回头一看见是我,先一怔,而后又冷冷的“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他离去时,那是怎样的眼神?愤怒、悲伤、厌恶、鄙夷?不,萧墨怎么能这样瞧我?
同住的尴尬17
他离去时,那是怎样的眼神?愤怒、悲伤、厌恶、鄙夷?不,萧墨怎么能这样瞧我?
一场虚惊就这样过去了,萧越泽和惠喜的话我未听明白,我也没心思再去听,一个人恍恍惚惚的去了荷花池边。
想起萧越泽在惠喜面前看都不看一眼我的神情,我又告诉自己,更不必要去想。
我与他,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紧此而已。我的无用无助,一直都如一,我没有分毫能力,更没有权利去感伤怨恨。
忽然问着自己,究竟何去何从?
记得前世我将能与我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