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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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姨说着就先走了,让我们随后赶到。我心里想着那个什么秋道长肯定也在列,于是称病不去了。
萧墨以为我还在生气,便自己过去梨园。
萧墨走后,静梅让我休息休息,我心里堵的慌,说要出去走走。
静梅耐心的劝我:“二王妃身子不舒服,还是在房间里休息休息,免得一会二世子回来,该说你了……”
我心里不痛快,她话没说完,我就喝道:“还伦的到你来教训我?”
静梅想是未见过“我”这等厉色骂她,怔了一怔,眼眶一红,躬身向我赔罪:“奴婢谮越……奴婢该死……”
我冷冷“哼”了一声,自顾往外走,静梅本流了一面泪,见我出去又巴巴的跟上,我怒目相斥,她缩了缩,没敢跟上来。
我像只战胜的公鸡,抖起漂亮的羽毛高昂着头往花园的方向赶。
此时恰是人间四月天!空中蝶飞燕舞,草地花红草绿,远处山水含笑,到处一片生机勃勃!
同床共枕2
此时恰是人间四月天!空中蝶飞燕舞,草地花红草绿,远处山水含笑,到处一片生机勃勃!
我独自一人走到花园旁,路上竟没遇到一个仆人,看来都去迎接萧越泽那厮的侍卫和幕僚了,我倒更是乐的轻松,迈着轻松的步子,沉闷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花园里的月季旁,忽然飞来两只颜色绚烂的彩蝶,洁白的翅膀上点缀着大小不一的橙色圆点,圆点外又缠绕着黑色线圈,刹是好看。
它们在花间时飞时停,双飞双落,而后又一前一后,一追一赶,夕阳下无限恩爱,让人觉得所见当真说不是美丽动人。
我心中一动,如果我也可以这样飞走该多好?
“二王妃好雅兴。”
我回头,居然见说话之人是东方语堂,心想真是刹风景,又想,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也应该去迎接萧越泽的人吗?
他等了一会,见我不理他只得随着我的目光自顾接道:“好美的彩碟。”
我又看了他几眼,还是不想答他,只懒洋洋的目送那两只被他吓走却欢快的舞蝶。
“二奶王妃不必担心,那位秋道长,必定不会瞧出什么端倪来的。”
我错愕的盯着云淡风轻的东方语堂,脑中千回百转,闪过无数念头他为何会这样跟我说话。
他也是轻摇着扇子淡笑的斜腻着我,一片了然。
我有些明白了,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他只是轻笑一声,不答是也不答不是,然后别有深意的向我点头:“你就是萧家的二王妃,西安的人都知道。”
我忽然放下心来,对着他婉转一笑,告辞先回去了。我知道,不用卫子默救我,有人救我了。
同床共枕3
我忽然放下心来,对着他婉转一笑,告辞先回去了。我知道,不用卫子默救我,有人救我了。
回到青鸟居,看见静梅还红着眼在低低抽泣,连我来了也没有发觉。
我一时心软,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头见是我,忙起身行礼,“二王妃……我……”
“刚才我的语气重了,你别放在心上。”我柔笑道:“我知道你是真心关心我,谢谢你。”
静梅哭的更厉害,眼里却有了笑意:“这都是奴婢应该的,二王妃平日待我也是极好的。”
我惭愧的点点头,心想,都是惠喜的功劳,我何时对她好过一分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不得不承认惠喜确实比我想象的要好,要得人心。
无怪卫子默说她是个真正的女人,而我呢?我除了稍比她美艳外,其它真如自己感觉那般,样样都要比她强吗?
其实有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求什么,只是到了那时那刻,偏不按自己的想法行事,也许,我是过于现实吧。
“现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吃亏。”我在心里安慰自己,随即释然,一笑置之。
晚膳时,我仍称病没去梨园,用膳不久,萧越泽一行人居然来到了青鸟居。
自然还有东方语堂,萧墨、杨老太太和袁姨,走在一列人中最后一个的,想来便是那位秋道长了。
此人看来文文静静,三十来岁年纪,一身青袍长衫,但面上却留着整洁的胡须,令他整个人看来自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感觉。
他见我正打量他,眼神也慢慢的扫过来。
我一个重心不稳,瘫在静梅怀里,这人的眼神过于伶俐,仿佛已经穿透我所有的伪装直视到我最真处,我仿佛已经脱离惠喜的躯体,就这样原形毕露的站在他眼前,任他宰割一样。
同床共枕4
我一个重心不稳,瘫在静梅怀里,这人的眼神过于伶俐,仿佛已经穿透我所有的伪装直视到我最真处,我仿佛已经脱离惠喜的躯体,就这样原形毕露的站在他眼前,任他宰割一样。
他面上明明温润祥和的神情,在我看来却隐藏着无数阴谋和陷害。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萧越泽人前倒是称呼的正经,他眼里闪过那丝幸灾乐祸的笑,几乎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有些头昏,没什么事。”我强笑的使劲提醒自己,纵然你输了,也不能这样轻易表露。
老太太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安慰道:“没事,这位道长是高人,让他帮你看看,你的病就好了。”
老太太触碰到我寒凉的手指一怔,再看我脸色苍白,也是担忧的看着萧越泽,萧墨终是不忍,冷冷说:“我看惠喜并没有什么事,她不愿意,就算了吧。”
“二世子,待老夫帮二王妃瞧瞧,无病也能强身。”那秋道长忽然出列,抱拳躬身缓缓说道。
他明明是在行礼,但他看着我们的神情,就当副圣洁的为九天圣人。
他这样一说,萧墨和我都不好说什么了。
我忽然感觉有股鼓励的目光正深切的看着我,四眼一忘,正是东方语堂,他眼里充满了鼓励和温柔,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眸居然是墨黑中带着琥珀色,那么深邃,那么深沉,仿佛一不小心,我就会陷了下去。
但我躁动的心奇异的安定,我坦然的忘着秋道长,心中凛然。
萧越泽对我突来的转变无法侍从,我挑戏的瞥了他一眼,抿嘴一笑。
殊不知我这一笑,除了秋道长外,三个男人都痴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惠喜脸上所出现最生动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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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我这一笑,除了秋道长外,三个男人都痴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惠喜脸上所出现最生动的表情了。
一行人进了青鸟居,我一派无谓的与老太太茗茶,全然不去管那秋道长。
秋道长拿着个罗盘,在我房里转了个圈,时而又走到窗边对着罗盘打量半晌,最后走到我面前细细的打量我的额头。
我倒无谓,萧墨却不高兴了。
静梅更是比谁都紧张,明知道不适合还是小声问:“秋道长,我家二王妃,没什么吧?”
那秋道长倒也不怪她无礼,转身对萧越泽道:“二王妃确实被冤魂迷了心志,不过待老夫做个法式超度其,二王妃便无妨了。”
我捏的茶杯掩饰自己紧张的手一松,心里也舒了口气。
萧墨和老太太脸上都微怔,然后老太太闪过阴狠,我不禁一阵后怕。
萧墨则无限感伤内疚,埋着头不说话。
萧越泽更是一怔,但见秋道长一派自信,遂也信了。
一行人走了,我才松下来,不觉已经出了身冷汗。东方语堂走后再也不看我一眼,想来是怕萧越泽怀疑,却令我更不解了。
这秋道长看着并不向江湖术士之流,萧越泽如此精密谨慎,自然不会在身边收个不中用的人,那他更不会收个不忠心的人了,东方语堂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他居然不惜违背萧越泽?
东方语堂?他为什么要帮我?我对他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自那夜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萧越泽,东方语堂也极少见的。
记得那天后我特地去谢他,怎知他什么也不说,只说自己没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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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天后我特地去谢他,怎知他什么也不说,只说自己没帮上什么忙。
我对他忽然冷却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心里也想着,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呢?
他们似乎在密某着什么,从萧越泽带来的侍从的人数就可以看出,但我却并没向萧墨打听什么。
时下政局并不算好,南朝已经渐渐落末,虽然三派人还不至于起人造反,但民怨已久,反只是个时间问题。
也许许多人都在等着挑头的那个人出现吧。
不知道谁会第一个出来反夏侯文呢?
夏侯文,我已经许久未见过他了,我甚至都忘了,我是他的人。
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能做,发生这么多荒唐的事情,我得更加小心才是,不能惹人怀疑。
于是我不管什么国家大事,只每天挺着个大肚子吃吃喝喝,好不无聊。
以前我梦想中惬意的日子,怎知如此无聊,萧墨出门办事从来不会带上我,我出去走多两步路也大惊小怪,莺莺燕燕跟着一群人。
恍眼间就到了六伏天,我才警觉我已经两个月未见过萧越泽和卫子默了。
怀着身子的人在这样的天气更容易闷热,我趁着入夜赶紧到门口去纳凉,手里的美人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着。
我今夜又是坐在青鸟居的石阶上遥望天际,知了在“吱吱”的叫着,不厌其烦,天空繁醒点点,月亮却不是很好。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妖孽出没了。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我已经离开妖孽好久了。
但我的耳朵却还是很灵,我已经感觉到了身后有个影子,但就是没有勇气回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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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耳朵却还是很灵,我已经感觉到了身后有个影子,但就是没有勇气回头去看。
猛然,身后的那个影子伸出手推了我一把,我大惊,刚想尖叫一声,身后人那温暖和煦的声音就传来了:“是我!怎么不叫个丫头出来伺候?自己煽扇子?”
我轻蔑的瞥了身后的萧越泽一眼,懒得搭理他。
他在我身旁坐下,仿佛随意的说道:“我倒是忘了,你自己本就是个丫头,还需要什么人来伺候呢。”
我愕然侧目,斜睨着他,无法在他脸上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他眉眼唇角都是满满的笑意,仿佛在说一句最平常不过的话。我心中却无法这样平静,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惠喜,你是丫鬟苏茹。”
我张大下巴望着他半晌忘了合上,盯着萧越泽月光下愈加清明的俊颜良久才收拾自己的情绪,强笑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些揭穿我呢?”
他双手在后脑上搭成个枕头,悠然躺下,他望着天空不看我,说:“秋道长还没到那个法力能逼出你的魂魄而不伤害惠喜。”
他轻轻松松的解释我的疑惑,温润的声音里忽然缭绕上浓浓的寒凉接道:“不过等她生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