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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29章

小说: 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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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许久才领悟到她话里的“贱人”就是原来的我,一时气结,自铜镜中凌厉扫她一眼,她立刻惶恐跪下。


    看来惠喜平时的温柔沉默才是在下人面前最具威慑的。


    纵然连亲近如静梅也如此害怕,她全身筛糠般颤抖:“奴婢该死……奴婢不该提起那个贱人……”


    她前一句说,“我不必自责?”为什么要自责?莫非我独自落水真的很蹊跷,而这蹊跷,跟惠喜有关系?


    想到这我更气,本杨起手想给她一巴掌,终是觉得不妥,生生给收了回来。


    静梅见我未发作,试探的抬起头,我命她起来。她战战兢兢的起身,拿着梳子又来给我梳头。


    我平复心中波涛怒气,脸上波澜不惊的轻问她:“二世子,真的忘了她吗?你又如何知道?”


    静梅经过刚才不敢太造次,小心翼翼的瞧着我的神色,说:“奴婢们都瞧在眼里,这段时间二世子对二王妃如此上心,事无巨细,桩桩关怀,奴婢……替二王妃高兴……”




重回萧家15

静梅经过刚才不敢太造次,小心翼翼的瞧着我的神色,说:“奴婢们都瞧在眼里,这段时间二世子对二王妃如此上心,事无巨细,桩桩关怀,奴婢……替二王妃高兴……”


    她说着说着,眼里蒙上一层雾气,看来是真心关心惠喜。


    我却不高兴,手拍上妆台,随着一声手砸桌子的响动,惠喜那只滑嫩的手起了一片绯红。


    静梅又跪下,砰砰磕头叫我息怒。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叫她起来。


    静梅,不过是一个忠心为主的人,她言辞恳切,真诚惶恐,那么她说的都是真话了?


    萧墨真的已经完全忘了我而对惠喜好了吗?


    苏茹啊苏茹,你又为何如此愤怒呢?你跟萧墨本就不相欠,你本就对爱情没抱过多的幻想和奢求,静梅不过是陈述事实,你又何必惊讶愤怒呢?


    我一遍遍告诉自己,萧墨没错,萧墨没错。平静了许久,心渐渐明朗,我随手挑了件鹅黄衣衫,命静梅扶我出去走走,静梅本想阻止我,终于不敢开口。


    走出门口的那一刻,打量着如此熟悉的杨家,我贪婪的深吸一口气,仰面对着对久违的阳光。活着,真好!


    “二王妃,仔细着身子,别晒着肚子里的小公子……”静梅在一旁小声提醒着我,我下意识的摸摸隆起的肚子,忽然想起自己未出世就腰折的孩子。


    同样是萧墨的孩子,命运却截然不同。叹口气,无奈随着静梅一同进房间,惠喜住的这个园子,叫青鸟居。


    我妈妈说,青鸟是最忠贞的鸟,在我们那个地方,青鸟是象征着幸福快乐的!


    青鸟居给惠喜,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但为何我的心里,揪的一阵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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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居给惠喜,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但为何我的心里,揪的一阵心痛。


    我承认,我嫉妒她,我发疯一样的嫉妒她!


    萧墨的爱,是我唯一能从惠喜手里夺取的,于我来说是唯一我有惠喜没有的东西。


    “惠喜,吃早膳了……”萧墨一声轻呼打断我的冥想,我努力微笑着随他一起去桌子旁。


    今日的菜很丰盛,九个小菜,八道甜品,五份稀粥,看着这属于萧家食物才有的香味和热气,我才警觉现在的自己已经很饿了。


    惠喜的胎早已过了三个月,如今应该快五个月了,正是胃口好的时候。


    萧墨见我盯着食物,大喜过望,连忙端了一碗白粥给我,又在我眼前的小碟子里堆满了菜,我看着小山一样的菜,重重吸了口气:


    苏茹,这些本就不属于你,苏茹,还清了卫子默的人情、完成了夏侯文的任务,你就解脱了。


    你就可以忘记这尘世的一切!但在这之前一定要查清楚,我到底是为什么要独自落水!


    我拿起筷子,像下了重大的决定忽略掉萧墨对“惠喜”的好,夹起菜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萧墨大笑,有些心疼的替我擦拭嘴角的油渍说:“胃口不好就慢些吃,不必勉强……”


    我忍着闪烁的泪含着满嘴的菜含糊说道:“不勉强,相公为我夹的菜,我很喜欢吃。”然后对着他开心的笑着,唇角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


    萧墨似乎在努力习惯着“惠喜”突来的转变,笑道:“喜欢就好!”


    我忙低下头,两滴晶莹的泪滴在碗里的稀粥上,我舀起尝了一口,甜粥有点泪水的咸味。粥的热气还在冒着,模糊了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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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低下头,两滴晶莹的泪滴在碗里的稀粥上,我舀起尝了一口,甜粥有点泪水的咸味。粥的热气还在冒着,模糊了我的神情。


    吃完早膳,等着丫头们收拾好,萧墨又留在青鸟居用茶。


    与静梅一同留下的,还有个穿着红衣的小丫头,我认得她,以前我在萧家的时候,她总是抢着给我放待蒸的桂花红糖酥下锅,只是我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了,记忆里,她是很笨的丫头,却一心想着攀高枝。


    在萧家的众丫头里,她看我眼神是嫉妒的最明显的一个。却每每要故意做出极度崇拜我的样子。


    她见我瞧着她,立刻低眉敛目的低低一福,问道:“二王妃有什么吩咐?”


    “唔……”我一时无语,随口问道:“你来我身边,有多久了?”


    问完后心里又不禁好笑,她在萧家的众丫头里,算的上是丑的了。要说样貌,她算不得极丑,不过在萧家那么多丫头的比较下,就显得不出色了。


    要是跟我苏茹的样貌比起来,她简直可以回家烧碳了。


    惠喜叫这么个丫头近身伺候,看来是对我之前的事心有余悸。


    但这丫头的声音却极好听,隐约与我的声音有几分相似,只是她还不会拿捏语调,浪费了这样一副好嗓子。


    “回二王妃,红衣来二王妃身边快一个月又二十三天。”原来她叫红衣,无怪我每每见到她,她总是穿着红衣。


    我一挥手,示意她退下,她立刻乖巧的退到一旁,垂手持立着。


    这种使唤人的感觉,真好!你想问什么问什么,想叫她做什么做什么,无怪有那么多人,那么贪恋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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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走走吧。”萧墨见我一时打量红衣有些莫不着头脑,静梅有些担心的看着我,似乎担心我的身体。


    我倒不在乎,反正这身体不是我的,等卫子默再来,我得跟他商量一下把我弄出去,我讨厌顶着情敌的身子,面对自己的爱人。


    “好吧,整日闷在屋子对胎儿不好,出去逛逛吧!”


    萧墨一愣:“去哪逛?”我悻悻的埋头:“原来你只是想带我在院子里逛?”


    萧墨看着我扫兴的样子有些不忍,令我的心一阵灼痛。


    “那,出去街上走走吧。”萧墨提议,我神色愉悦,他道:“出去一会,立刻回来。”


    “好!”我立刻同意,毕竟逛街,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尤其是我这种很少逛街的女子。


    静梅本想劝我,但见我和萧墨兴致都不错,也不敢开口,便吩咐红衣派人去备车。


    红衣行礼去了,临走前看了我和萧墨一眼,我正好对上她的眼,她慌乱的回避,急急的出去了。


    红衣?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西安的街,也是极繁华的,我随萧家坐在马车内,不敢太造次惹他怀疑,只好耐着性子自车窗打量着外间的景物。


    到了一家胭脂铺门口,萧墨命阿忠停了车,然后先下车,又回身细心的拉我下来。


    我微微一笑,竭力扮演着幸福的惠喜。


    这家胭脂铺,是惠喜最喜欢的,我也喜欢。


    但每每萧墨买回去的,都是不适合我的胭脂,但我每次看到胭脂盒下的印记就不说话了,宝斋堂的胭脂,再不适合也要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那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开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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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银子,那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开销了。


    我知道,惠喜妆台上的那盒不是萧墨送的。


    看来我走后萧墨果然对惠喜上心多了,已经知道她也喜欢这家胭脂铺的东西了。


    我刚一下马车,宝斋堂的那个胖胖的老板就迎了上来,看着我一派的和气:“二王妃,可好久没瞧见你了。”


    我淡淡的“唔”了一声,由萧墨扶着走了进去。


    静梅和红衣在一旁跟着,阿忠则无聊的坐在门口,阿忠,记得当初我和萧墨奔走时,有一半可是他的功劳。


    惠喜平日喜欢用梅红的胭脂,而我则喜欢淡粉色的。就像她端庄稳重,而我扮俏皮可人一样。什么样的性格,适合什么样的胭脂。


    静梅看着我拿着那盒粉色胭脂打量,有些惊讶。


    我一笑,对萧墨说:“就要这盒吧。”


    现在我虽然是惠喜,但骨子里是苏茹。


    萧墨倒没过多在意,微点头叫老板包起来。


    我又转了一圈,选了两盒珍珠粉和西洋来的花露水。


    选好了东西,静梅似乎急着回去了,询问了几遍脸色微白的我是否要休息?我皆摆手拒绝,这身子与我无关!


    萧墨见我兴致极高,又带我去选了两匹布,我手不小心碰到腹部,便好心的买了两匹棉缎子说要给肚子里的孩子做两件衣裳。


    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今日的太阳本又大,我有些体力不支,出了一层细汗。


    卫子默似乎说过,这身体本就不好,我又刚进来,这三日不宜操劳过度。


    我怕萧墨疑心,也不想他为“惠喜”担心,于是提议去茶楼吃些东西,休息一下。


    萧墨本想立刻回府的,但担心我太累受不了颠簸,想了一下就同意了。我们就在布庄的附近找了家还算干净的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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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本想立刻回府的,但担心我太累受不了颠簸,想了一下就同意了。我们就在布庄的附近找了家还算干净的茶楼。


    萧墨要了个雅间,一行人上了二楼,品着茶瞧着楼下的说书先生。


    那先生口才神态极好,说的正是“胜凯大将军”的英雄事迹。


    我打量着萧墨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屑,我一时未解,不明所以。


    “惠儿……”忽然一男子声音传来,我们一行人回头,正见到惠喜的父亲向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他看起来很意外,想来是不料会在此处碰见“女儿”,我一阵厌恶,逼迫自己唤了声“爹”。


    萧墨热烙的请他过来,几人又坐着。


    萧墨和他寒暄几句,我只装做听书不说话。


    他们倒没在意,惠喜平日大抵也是这样对他爹的,倒不是因为她也厌恶自己的爹,她本就是个这样的性子。


    又过了一会,我实在忍受不了,便跟萧墨说累了想回去。


    惠喜的爹有些不悦,显然是极少看见“我”这样无礼,但看见我挺起的肚子又释然。


    直到上了马车,我才轻舒一口气。


    毕竟对惠喜过于熟悉的人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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