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新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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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吃饭,我好饿哦!”
雀儿馋涎地吞了口口水,腹内响起咕噜声。
于如意听得差点喷饭。
“吃!”她极力忍住笑,看著在一旁窘煞了的雀儿。
终于,在雀儿左右张望,于如意又极力怂恿之下,雀儿勉为其难地扒了一大口饭,吞了几块肉。
主仆两人就这样大吃大喝起来。
一个不顾吃相!
一个偷偷摸摸!
让正巧撞见这一幕的秦啸虎目瞪口呆!
他一脸的疑惑。
他到底是娶了什么样的怪胎进门?
想要落跑就先得存跑路费,于如意于是独自在偌大的震北山庄瞎逛,逛进了帐房,瞧见了一箱又一箱的金银元宝。据说才只是两间酒楼、一间茶馆的营业收入。
赫!吓人!
原来古代的白银是长这个样的呀!
她算是大开了眼界!黄澄澄的金元宝,抱两个在怀里就重得肩膀下垂,可别小看白银的分量,也挺重的。
她“不怀好意”地摸了摸,希望能悄悄地“摸”点跑路费,可惜在众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她摸完了元宝只好改摸鼻子,沮丧地回房。
“唉!”她在房里叹了口气。幸亏有雀儿相伴,否则她恐怕会无聊至死。
雀儿很可爱、很直接、很单纯,对她深感好奇,却又很明智地三缄其口,只是常惊异地看著她这个爽快到令人有点吃不消的“夫人”,却什么都不敢多问。
“为什么我会住这里?”坐在床沿,双手托著下巴,她挺无聊的一个人自言自语。“为什么我的灵魂会跑到这儿?”她又重叹了一声。
她好想爸爸、好想妈妈。
当人家的替身新娘已经是第四天了,大伙儿对她生疏又冷淡,不过不敢对她太打马虎眼就是了。她要什么,马上有人张罗;她问什么,没有人敢不答腔,大伙儿对她生疏有礼,看得出来是故意跟她划清界限!
大家显然不太喜欢她这个夫人!
第四章
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怎么喜欢他们,只是那个鲁男子为什么没再来呢?
她没有盘缠就走不远,没有想法子要他带她出去走走,她就没办法跨出震北山庄半步。
所以她很讨厌他,却不得不仰赖他。
没关系,地球是圆的。
“听说你找我?”他不过出了一趟远门,三天没见著她,就听雀儿向他报告,说夫人很想他。
她会想他?才怪!
他全身都是尘土味,却该死的捺不住性子,一进门就急得想看看他的小新娘还在不在。
于如意不奇怪他怎么又突然出现,本来想向他伸手要银两的,却突然想到她到现在连“嫁”的丈夫是几岁都还不知道,有点奇怪。
“你几岁?”
秦啸虎犀利的眼神一扫,不答反问,“你又几岁?”
“二十一。”她答得干脆。可惜她才二十一岁,就跟美好的人生说拜拜了。
“你不是十九吗?”他眉一皱,搞不懂她连年龄干嘛也谎报。
“我本人二十一。”真是有理说不通,她责怪地嗔了他一眼。“你几岁?”
“二十七!”就连年龄他也回答得很“用力”。
于如意受不了地捂住了耳朵。
“拿来!”她不怕地伸出小手。
“拿什么?”他瞪著那只摊开来都不及他一个拳头大的小巴掌。
“盘……银两!”
“银两?”他瞪直了眼睛,“你竟敢跟我要银两!”
“我为什么不敢?我需要钱哪!”她说得理直气壮。
“我欠你的吗?”他突然凑近脸,威胁她。
“我是你老婆,为什么不可以跟你要银子?”她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家带来的嫁妆呢?”
咦!她怎么没想到!
“我带来的嫁妆里……有银子吗?”她也凑近脸,奇怪地问他。
到底谁才是新娘?秦啸虎不解。
两个人眼对眼,呼吸的气息突然灼热起来。
于如意忍不住焦躁,舔了舔嘴唇,望著他突然变得炽热的目光,她立即警觉的将脸往后移。
“没事了、没事了!”她像打发下人似地朝他摆摆手,要他离开。
原来她的嫁妆里有银两呀!她暗暗高兴。
“你要银两做什么?”看她一脸的诡异,高大的身躯突然靠近她身旁一些,并盯著她看!
“出门需要啊!”她小心地往后挪了一些。
他顺势往前坐了一点。“出什么门?你打算去哪里?”
他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让于如意觉得自己像只被待宰的羔羊。
“待在这里闷得发慌!”这回她很小心地悄悄挪了些,裙子却被一只大掌用力压住,让她尴尬地杵在床壁与他的身体之间。
“闷得慌不会找事做!”
在他的瞪视之下,她的脾气又突然上扬。
“我能找什么事做?我到哪里都有人跟,连洗个澡也按规定必须有人在一旁服侍,我一点自由都没有!你认为我还能找什么事做?”
“替我生孩子!”他突然冷酷一笑,反手勾下了纱帐。
“孩子?!”
她当场吓呆了!立即往后靠,却给了他前进的空间。
“不行!我还不想那么快生孩子!”开玩笑!初夜的恐怖记忆犹新,她怕死了他的碰触!
“二十一了,不年轻了。”他握住她的脚踝,往他拖近。
“不!不行!”
她吓得脸色发青,却被他一把抱起,钳住腰身,坐在他腿上。
“你你你……”她当场吓得舌头打结。学医的她,光看这种姿势就知道又是一场“残酷的刑罚”。
“怕你无聊,我这可是一片好心。”他已吮吻上她的颈子。
她骇得不敢喘气,一动也不敢动。
他不理会她的僵直,继续他火辣的折磨。火热的唇舌不放过她胸口每一个细微之处。
于如意开始颤抖,身体的欲望被他撩拨得开始蔓延。
不!不行!她猛一甩头!硬将脸往后仰,想躲避他。
尽管如此,却已用尽了她超强的意志力。
“你……你还没洗澡!不……是沐浴!”她喘著气,紧张地说,早已流了一身汗。
“嗯?!”他突然顿住了一切动作,朝外头猛然一吼,“备水,我要跟夫人一起沐浴!”
门外的人马上应了声。
我的天!于如意呻吟了声,差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如果他的胸膛是个洞的话。
她尴尬不已,面红耳赤地说:“你怎么可以告诉他们你要跟我一起沐浴!”她责怪的嚷嚷。
根据心理学的解释,有些事可以做,却不可以说。
比如说“洗澡”这种事情,秦啸虎如果不是用吼的,也没告诉下人要跟她一起沐浴,就不会引起对方想像空间!
另外,一个再丑的女人,要一个男人不要看她的脸蛋,而他也闭著眼,却一心想像丑女脱衣、洗澡的模样,三分钟后一样能教这个男人立即性亢奋。
于如意替苏映雪感到悲哀,更替自己哀悼。
很不幸地,她们同时嫁给了这个男人!
“我还没叫他们排成一列看我们亲热呢!”秦啸虎恶劣地说,满意地看著她顿时又瞠圆眼睛。
真要比惊世骇俗,她的手法能算老几?
“你你你……”于如意骇得说不出话来。
他不会真的叫人进来观赏吧?
“禽兽都是这副德行!”他用牙齿咬扯掉她胸前的蝴蝶结,随即覆上他的唇。
“你──”她猛然抽了一口气,身子惊骇地瑟缩起来,却躲不掉身体突然涌现出的一股疯狂洪流。
“我是名副其实的禽兽!”他用力扳开她的双腿,让她赤裸裸地感受到他的昂然,随即看到她惊骇得想抽离身体。
“既然是禽兽,你就别奢望我会用人的方式对待你!”说著他吻得更加用力,所到之处均留下他的烙记。
于如意闷著声呻吟,将每一声即将逸出喉的声音费力地往回咽!
“庄主,水来了!”仆人打了水放在门外,却没有人敢大胆地私自抬入。
门内的人没有回答。
门外的人又不敢私自离开。
门内一声声的娇吟、惊喘轻轻传到门外。
于如意想捂住嘴、想咬住唇,却被他一一制止,并且用眼神警告她,敢再捂嘴、咬唇,他会玩更狠的,让她有得受的!
于是门外的仆人瞪圆了眼,听著由房里头传来的暧昧声响……光想像那情景就……两个男仆不自在地咳了咳,不好意思地分别将脸朝往另一头。
“外……外头有人!”于如意止不住她的放浪,身体直往他靠。
止不住放浪,止不住呻吟,她的身体自己能作主,完全违背她的理智。
理智和情欲在她的体内迅速交错!
闭著眼、咬著唇,由不得自己又难遏欲望的身体随著他的节奏一块儿飞腾、摆动。
时空的交错让两个不同命运的女人遇上同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即将主宰她们的一切。
秦啸虎望著她,定定地望著眼前的她!任由她痛苦呻吟,任由她饥渴难忍,任由她的唇齿因受不了疯狂的挑逗而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颈,任由她悲泣、瘫倒在他的怀里,最后在他的唇舌慰抚下软化、止住啜泣。
轻轻地,像摆放珍宝般,他缓缓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则侧搂著她。
他的眼始终没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感受到他的注视,于如意没勇气抬眼,却深深懊恼刚才的放荡举止。
才第二次!这才只不过第二次!她的肉体就完全被他征服!
还有谁比学医的她更懂男女之间的事?
初夜的疼痛、不愉快的记忆,全被他刚才轻易抹杀掉,如今剩下的只是她刚才不知廉耻的荡妇行为……“以后不许再禽兽、禽兽的骂我!”他捉住她的下巴,将她逃避的表情看进眼底。
第一次……她发现他的眼神放柔和了。
她有些讶异这样的转变,那一双不再是吓唬眼神的眼睛竟十分清亮。
“嗯。”她蹙紧眉心回答,因为她又想到刚才的一切。
其实秦啸虎也是矛盾的!
原本只是想要惩罚性地再像上回那样狠狠地玩她一场,想不到唇舌一沾上她的肉体,他的理智就抛到九霄云外!他豪放地投入,却依旧有所保留,怕伤著了她,怕骇著了她!
新婚之夜她哭吼到天亮,愤恨不驯的眼神说明她的悔恨!
很奇怪,回想起那夜,他就会忍不住放慢调子,注视著她的反应,小心翼翼地,希望能有所补偿,这是什么鬼道理!
他突然翻身下床,不想与她有太多的牵扯。
于如意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
上一刻还温柔对待她,眼神柔和、神色相悦,怎么下一刻眼神一锐,突然翻身下床,毫不在乎的以赤裸身体背对著她?
她很想问,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奇怪?但想一想,还是算了!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原本就无法在一起。
她于如意是个独生女,绝不是那种为了追求爱情便会甘心放弃一切的女人。她有父有母,她无论如何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因为……她不想让父母这么孤孤单单终老。
咬著唇,她缓缓地闭上眼,再一次告诉自己他与自己是不同世界的人,不该心软,不该心存任何感觉。
于是她也背过身去,拒绝再看向那副伟岸的躯体,阻止自己再去回味偎在他体侧的感觉。
“来人备水进来!”秦啸虎吼道。
“是。”门外的人这时才敢将早已呈半凉状态的温水抬起花厅,却不敢瞧内房一眼。
“下去!”水桶才刚放下,秦啸虎便立即喝令仆人离开。
“是!”
简洁的应答显示出仆人知分寸。两个仆人松了一口气,暗暗地谢天谢地后才离开。
“你不沐浴?”秦啸虎微侧著脸庞问她,只用眼尾余光瞄她。
“你先沐浴。”于如意疲累不已,没去跟他眼对眼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