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他妈不好当-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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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自欺欺人也好,逃避事实也罢,那个二货如果真的这么容易就挂了苍天就开眼了。
我始终坚信,祸害遗千年,如同我这个万年祸害。
我欠宇智波止镜太多东西,多的也许我终其一生也无法还清。如果他死了,我反而会把他一辈子记在心上,所以,为了不让他得逞,我希望他能够好好活着,再说了,鬼才愿意记那个二货一辈子呢口胡!
世界上有许多你所熟悉的人不在了,有些人会因此而一直消沉下去,有些人却可以仍旧活得没心没肺,大概我就是属于没心没肺的后者。
因为作者君很遗憾说她没有写战争的细胞,所以她去借一个时光机过来让我们的文章一下子跳过了战争期,不用再看那些无聊的东西而浪费宝贵的JJ币乃们真是可喜可贺啊。
战争结束后,五大国都在慢慢重建,但是,战争给人们造成的心灵创伤却永远也无法弥补。
木叶在这次战争中牺牲了很多人,宇智波止镜是一个,宇智波带土是一个,他们一个是我的闺蜜,一个是我的学生。据说油女家的双胞胎之一也在这次战争中牺牲了,包括千手纲手的男朋友断。
虽然大家的亲人或多或少都在这次战场中牺牲了,但是三代也牺牲了自己的亲儿子,现在仍然在丧子之痛中,大家都是一样的心理伤痛,尽管如此,三代身上还不得不肩负重建木叶的重任,念及此,大家都不由自主开始重新振作起来。
后来,因为断的死亡,带着心灵创伤的千手纲手和她的徒弟静音一起云游四方了,自来也随后也一个人走了,说是为了取写小说的素材,这次战争过后,自来也老师不知道为何突然萌生了写小说的念头,我们自然是举上手双脚赞成,当然,如果他的稿费能够寄给我就更好了。
三界忍者大战后,也有人的名气在五大国越大越响,比如波风水门,他在这次战争中成了人见人哭鬼见鬼哭的恐怖人物,当然,站在我们木叶这边,毫无疑问他就是我们木叶当之无愧的英雄。
波风水门得了一个响当当的外号,叫做“金色闪光”,反观我自己,因为在那次事件后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咳咳,那门是指木叶的门不是自家的门,所以我仍旧默默无名中。
好吧,波风水门那个“金色闪光”的外号我已经是吐槽它好久了,不知情者可能会以为它的意思是波风水门头上顶着一道灿灿的金光,因为他的确是本文的男猪脚,所以把它当成是猪脚光环也没差,只要作者君继续偏心,我想要超越波风水门的猪脚光环那将会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
记得某日,为了验证“金色闪光”的存在与否,我亲自上阵跑到波风水门的身边扒着他金灿灿的叶子左瞅一下右瞅一下。“莲,你在干嘛?”当时的波风水门正在喝茶中。
“我在找你头上的金光,据说头顶金光的人,不是已经领便当了,就是全部最终进化成了超级赛亚人。”我正了正色回答,结果波风水门一口茶全部从嘴里喷了出来,倒霉的是正坐在对面看书的卡卡西。
最后我还是没有从他的头上发现那道属于猪脚的金光,后来我想它大概是因为害羞而隐藏了,我捶手心顿悟。
言归正传,在战争中立下大功的波风水门得到了三代的重点栽培,我看他老人家很有想把他培养成下任继承人的意思,因为波风水门的文书工作量增加了,害得我每晚都要等很晚才有饭吃。
我出门走在大街上,偶尔在饭店或茶馆中还能听到别人在谈论金色闪光咋地咋地的光荣历史,于是我发现,波风水门的地位在木叶飞速升值了,职位和名声都算计在内,他飞涨的价值我估摸着也许比股票的牛市还要更牛,不知道把波风水门整个人给卖了能值多少钱呢,我摸着下巴估算,也许连国际通缉犯的赏金都没有他来的高。
波风水门涨价了,跟着一起沾光的还有我,比如,当我发现我拉着他一起去下馆子时,结账的时候老板和老板娘很多时候都会给我们打折,尤其是某某店铺的老板娘,指名道姓就不必了,因为作者君说她没有打酱油的价值。
去老板娘的寿司店里吃寿司时,有时候那个老板娘甚至还会免费请我们一餐两餐,我猜想她大约是看上波风水门的美色了,后来我把这句心里话告诉波风水门他本人,结果他再也没有带我去过那间寿司店。
这几年来,除了忍术和幻术没有懈怠之外,尼桑他教给我的防狼术我也练得很勤快,我记得上次他临走时说回来要考察的,因为尼桑他从来没有主动和我联系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具体会何时看来我,但我总估摸着他回来看我的日子不远了,啥,你问我为什么会猜到,我想大概这就是作为他妹妹的第六感吧。
在勤练防狼术时,我很好心地没有忘记波风水门,我问他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学习防狼术,波风水门疑惑地问我为什么,于是我非常郑重其事地拍了拍的肩膀,外加小心翼翼地反问他:“水门,你最近上街有没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诶?”波风水门愣,他不理解我让他学习防狼术这和他上街有什么关系。
我语重心长地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这是为了你好。”正了正脸色,我又道,“水门,我怕你上街会被劫色。”人怕出名猪怕壮,说的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波风水门:“……”
而后没过几个月,宇智波美琴就突然到我家告诉我,她说她要和宇智波富岳结婚了,我手下一抖,自由降落的剪刀差点没把定春一号的脖子给剪断。PS:当时的我正在给定春一号修理发毛。
“美琴,请你再考虑一下吧。”我握住宇智波美琴的手说的郑重其事。
“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宇智波美琴微笑着回握了我的手。
“哪怕前面等待你的,可能是会背叛的坟墓?”我一直坚信,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而背叛的影子,常在婚后屡见不鲜。
“如果前面等待我的是背叛的坟墓,没有关系哦,到时候我给别人建一座坟墓。”宇智波美琴笑得百合花盛放。
我:“……”美琴你赢了,我认输。
68、尼桑最赛高
一大清早,宇智波美琴她就把我拉到她的家里帮她穿新娘衣服,其实这些工作由她母亲来做就行了,我纯粹是被叫去围观的。宇智波美琴穿着纯白的白无垢,那顶白色纱帽放在她的旁边。
白无垢是泥轰国和服的一种,常用于泥轰人在结婚婚俗中新娘所穿的新娘服。白色是纯洁无暇的处女象征,因此,古来称新娘和式嫁衣为“白无垢”;三天后的阳式仪式,则改换花枝招展的艳装。
而我们这类出席婚礼的女性,忌着纯白色的和服或裙装,以便突出嫁娘的风采。
新娘穿白无垢,新郎穿的则是内白衣外黑色的和服,胸前别一个白色花朵来衬托婚礼的喜气。
新郎新娘都要穿和服,自然,我们这些相熟的宾客也要穿和服。我今天穿的是粉红色打底的和服,上面点缀了一些比粉红色稍深一点的红色小梅花,波风水门穿的则是浅黄色的和服。
“阿拉,莲是在羡慕我吗?”宇智波美琴见我盯着她身上的白无垢看个不停,遂眯了眯眼。
我立刻把自己的凤梨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
“如果下一场婚礼是莲和水门的,我想莲应该很快可以有机会穿上白无垢。”宇智波美琴觉得我摇头是在口是心非。
想象了一下自己穿白无垢娇羞的模样,我心里寒了寒,“美琴,如果我某天真的穿上了白无垢,我想我哥他会忍不住炸了我的婚礼。”
虽然六道骸长得像泥轰人,但他的本质其实还是一个意大利佬,我不认为从小熏陶在意大利西方文化的他,会允许他的妹妹在举行婚礼时穿泥轰国的白无垢,在西方婚礼中,婚纱才是他们最钟爱的主流。
我说的很认真,但宇智波美琴明显没有把我的话当真,提了提拖沓在地上的裙摆,宇智波美琴的母亲替她戴上了那顶白纱帽,她父亲则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出家门,举行婚礼的礼堂在宇智波富岳的家里。
因为是宇智波家族族长宇智波富岳的婚礼,自然来了很多德高望重的大人物,三代和大蛇丸也来了,包括那个阴沉沉的团藏,和木叶的两个顾问,总之,除了自来也和纲手,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席间,我曾经和大蛇丸擦身而过,早在他来了之后我就有暗暗观察他,礼堂中有很多宇智波家族的人,非战斗状态,宇智波家的族人平常时露的都是黑色眼睛,但这一点依然无法阻挡大蛇丸那双金色的眼珠在盯着宇智波家的族人时的,从金色瞳孔下流露出来的,那满腔炽热的探究欲望。
我想,大蛇丸他现在是真的堕落了,喜欢研究的科学家的一般不是疯子就是变态,比如死神十二番队长涅茧利,比如海贼的改造人弗兰奇,一个本质上是一滩黏黏的绿色液体,一个整日穿着一条内裤在众人眼球下不断晃悠,还喜欢跳草裙舞,而大蛇丸呢,哦我想起来了,貌似他后来和大蛇玩人兽交尾去了。
“莲,你在想什么?”波风水门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企图换回我沉浸在自我意识里的思维。
我挥了挥他的手表示我并没有在发呆,而是在思考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波风水门笑了笑问我在思考什么,于是我回答他说:“我在思考,变态究竟是如何炼成的?”
波风水门:“……”
没过一会儿,我又一脸正色地问:“水门,难道说变态和人妖一样,都是“欲成变态,必先自宫”?”
波风水门听后嘴角抽搐。、
好吧,有关大蛇丸小时候还是呆学生一枚长大后却不知如何进化成了终极变态我就暂且不研究了,在走廊上和他擦肩而过时,我隐隐感觉到了他对我的右眼抱有非常浓厚兴趣。
只可惜,姐对于做科学家没有兴趣,所以对大蛇丸的研究一点兴趣也没有,但如果他把注意打到我的身上,我不介意让他去地狱轮回一千遍,兴许他还会感谢我因为我让他和他九泉之下朝思暮想的父母相聚。
和大蛇丸擦肩而过时,波风水门也在我身边,当时的大蛇丸和我们一起顿住了脚步,在他阴森的目光瞟向我这边时,他立刻就接收到了波风水门的警告视线。波风水门是大蛇丸争夺下一任火影的对手,因为忌惮波风水门的实力,所以他很快就收敛了一身的锋芒。
这个婚礼一直折腾到了傍晚才渐渐拉下帷幕,离开前,我忧心忡忡地把宇智波美琴拉到角落里。“听说男人结婚前是一只披着羊皮狼心的小绵羊,结婚后他们就会恢复本性化身成狼,美琴,你一定要小心你家里的那匹狼。”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东西。
宇智波美琴听了我的话后立刻笑脸如嫣,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问我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我疑惑地戳了戳她平坦的小腹,觉得她问我这样的问题非常奇怪。
“莲是不是觉得我这样问你觉得很奇怪?”宇智波美琴笑得很灿烂,我表情默然,说她真的没有读心术这种超能力吗?宇智波美琴噗笑一声,道:“因为现在我的肚子里正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我:“……”美琴,我错了,宇智波富岳他不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他早在结婚前就已经化身成狼了。
我和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