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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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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哲伦点头,站起身来,坚定的模样倒与督伦有几分相似。



☆、【下部】天降奇兵2

  那夜,哲伦并未在督伦帐中待得太久,害怕引起郁久闾那盖的怀疑,可计划却在一步步实施中。
  穆榕榕靠坐在床前,伸手去解督伦的衣裳,“该换药了。”
  督伦半靠在床榻上,倒有些不好意思。“嫣羽,还是让侍女来吧。”
  “她们难保是那盖的人,我不放心。”穆榕榕轻轻解开他的衣裳,又小心翼翼摘下一层层沾满血渍与药膏的纱布,那触目的伤口就这样出现在眼前。
  “嫣羽,还是……让侍女来吧。”督伦挥了挥手,自知自己身上的伤触目惊心,生怕吓到了她。
  穆榕榕也确是吓到了,两道刀伤从肩头一直划到腹部,伤口还没有完全结痂,还能看见未愈合的血肉,忽觉一阵眩晕,心中涌上阵阵难受。却为何眼前出现了曾经元愉受伤的情景,她也是这样为他上药,为何竟这般相似。
  打开药瓶,将药粉仔细均匀地洒在伤口上,“疼不疼?”她问。
  督伦已是满头大汗,却是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面容却是扭曲。郁久闾那盖原本是要置他于死地的,这两刀致命伤怎能不疼,若不是他多了那么一点运气、若不是他身体强将,只怕早就扛不住而命丧黄泉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她的双手有些颤抖,又小心翼翼为他包扎好,深叹一声。
  督伦伸出手去,将她的纤纤十指包握在手中,深深地凝视她,“别太担心,这一次虽没有胜算,可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也会尽全力的,还有哲伦。”
  “嗯。”穆榕榕点头,望着自己还平坦的肚子。
  督伦伸手抚上她的发,温柔之至,“早些歇了吧,你看你身子这么弱,别累坏了。”
  “好。”她默默点头,却思绪飘远。
  ……
  狭长的深巷,穆榕榕怎么也走不到头,前面有一个黑影,却怎么也看不清面容。
  “你是谁?”她问。
  黑影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竟是一张带着面具的脸。
  “元愉?”她有些诧异。
  面具下的脸露出微笑,却是一言不发。
  “你怎么在这里?”穆榕榕问,一步步靠拢过去。
  元愉却不言语,只是站在原地,却见鲜血从他的身体中渗出,渐渐浸满了全身。
  穆榕榕吓坏了,一声惨叫,“啊——”从梦中醒了过来。
  “嫣羽!”督伦亦被惊醒,猛地坐起身子,“你怎么了?”
  穆榕榕喘着粗气,满身是汗,身子还在瑟瑟发抖,原来竟是一场梦,为何会这般真实?
  “嫣羽,你可是梦魇?没事了,只是梦罢了。”他将她环在怀中,轻拍她的后背。
  穆榕榕就似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她知道那是梦,可那样的真实,让她心中难以平静。
  元愉,元愉!
  她的眸中瞬时涌出热泪,竟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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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啊,萧灵精近来实在太忙啊,自知更新太慢,还请见谅啊。五月一过就会闲暇一些,到时一定每日尽量多更!



☆、【下部】天降奇兵3

  穆榕榕靠在督伦怀里,就这样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地到了天明。
  披衣起身,却第一眼瞥见那那花盆中的绿植已然枯萎,穆榕榕不觉后背窜上一阵凉气。昨夜将侍女送来的汤药倒入这花盆中,只一夜之间这花便枯萎,若是督伦将这药喝下去将会怎样,她不敢再往下想,只是这汤药中究竟是怎样的毒,竟然连银针也试不出来。
  督伦亦是一整夜未曾睡好,伤口整夜地疼痛,他缓缓睁眼见穆榕榕正在发呆,顺着她的视线而去,看见的花盆中枯萎的花叶,他自然明白了原委。
  “看来,我父汗真的可能就是被这样的毒所害死的。”他眼中尽是仇恨的怒火,当年父汗的汤药都用银针验过,可万万没想到……
  “如果当年你不曾去借你父汗的仙草来救我的话,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吧。”穆榕榕没有回头,却满是自责。
  “你……都知道了?”督伦有些诧异,看着穆榕榕的背影。
  穆榕榕点点头,“我一生都会不安。”她的眸黯淡了下来。
  “嫣羽,当年的事,我们都忘记好吗?已成的事实,永远也无法改变了。”督伦捂着伤口,说话的声音也伴随着阵痛。
  “你说的很对,木已成舟已是无法改变,可是我却不是冷血的人,此生也无法摆脱对你父亲的愧疚。”她深叹一声。
  督伦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她消瘦的背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大哥——”哲伦人未到声先至,说着已掀帘入帐,他手中抱着兆儿,大步走进来。帐外守卫的兵士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一刻不停地注意着帐内的动静。
  “爹爹!”兆儿看见督伦,开心地跑过去,趴在床榻边看他,这一次他不敢贸然去抱督伦,生怕将他弄疼。
  督伦看着兆儿天真无邪的面容,眼中露出慈爱的笑容。
  哲伦故意提高了声调,“我把兆儿送来啦,你们一家三口好生聊着,我走了!”语罢向督伦使了使眼色,看了一眼兆儿的衣襟,于是转身出帐离去了。
  督伦当然明白哲伦的意思,现在他们已被那盖密切注视,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他的掌控中。
  “兆儿真乖。”督伦摸了摸兆儿的脑袋,从他衣襟中拿出一张小纸条。
  上写了,“十日之后,子夜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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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实太忙,亲们见谅!



☆、【下部】天降奇兵4

  柔然的草原,闷热难耐,疾风过境,草原上泛起层层波浪,就仿若波浪滔天的大海,天空中乌压压的黑云压着地面飘过。
  已是六日过去,离哲伦与督伦约定的时间还有三日,穆榕榕站在帐外仰望狰狞的苍穹,眼皮跳得厉害。
  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却浑然不觉,只是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似乎那样便可与腹中的小生命相互交流一般。
  一件衣裳悄然披到她的身上,蓦然回头,迎上的是督伦的如炬双眸,眸中满是炽热的爱恋,满满当当。
  “在想什么?快要下雨了,小心自己的身子。”督伦这几日有穆榕榕地细心照料,身体恢复得很快,虽还不能剧烈运动,可下床走动已不是问题,大抵也与他心情甚好有关系吧。
  “哦,我只是觉得帐中有些闷,想要透透气。”穆榕榕微微笑了,任他用衣衫将自己裹住。
  督伦瞥了一眼守在不远处的几名侍卫,他们都是那盖派来的人,督伦不予理睬,从身后将穆榕榕抱住,圈在怀里,“若是觉得憋闷,那我就在此陪你和孩子。”他将下巴抵在她发间摩挲,有些粗糙却是温暖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肚子,就若那是珍宝一般。
  穆榕榕缩了缩肩膀,如此的温情让她一时不能适应,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督伦抱住自己。
  “还有三天了,我……有点怕。”穆榕榕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督伦凑在她耳边,轻轻一笑,“放心吧,哲伦会安排好的,明日我便会安排你和兆儿先行离开。”
  “为什么?”穆榕榕忽的转头看他,“你……不走?”
  督伦一笑,“我怎能先行离开,我要和我的子民并肩作战。”
  “可是……你的伤……”穆榕榕转过身来,看着他还有些苍白的脸,怎能放心得下。
  “无妨。”督伦却是安慰,“我会没事的。”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定睛一看竟是郁久闾那盖的亲信策马而来,督伦下意识地将穆榕榕护在了身后,隐隐觉得有事发生。
  来人下马,步到督伦跟前,“可汗,那盖长老请你去穹帐一议。”佯装的尊敬,叫人作呕。
  “有何事?”督伦仍然护在穆榕榕身前,不曾放开她的手。
  “哦?可汗不知?”来者摸了摸胡子,狡黠一笑,“哲伦殿下串通几个部落预谋造反,现在已被押往了穹帐,长老请你过去,商议此事该怎样解决。”
  什么?穆榕榕只觉一阵眩晕,哲伦被抓了,还不到与各部落约定的时间,难道有奸细告密?
  督伦亦是一怔,没想到那盖竟是这样神通广大,拳头攥紧,关节咔咔作响。
  “好,我同你们去穹帐。”督伦松开了穆榕榕的手,自知此一去已是凶多吉少,没想到那盖竟是这般迅速,也许今日便是他和哲伦的死期。
  “我同你一起去!”穆榕榕抓住督伦的手,“让我和你一起!”满是坚定。
  那盖派来的人看了穆榕榕一眼,狡黠一笑。



☆、【下部】天降奇兵5

  穹帐中,那盖泰然坐于可汗的椅上,就仿若自己就已是可汗了一般,各长老不露声色坐在下面,却是各怀心事。岚珍的父亲一脸肃穆,眸中的情愫却是难测。
  督伦步入帐中,虽是有伤在身,却难掩自身的霸气,浑然天成。他拉着穆榕榕的手,厚实的温暖透给她无比安心。
  哲伦被绑起来,身上已是布满了伤痕,想来已是吃了不少苦头。他毕竟也是郁久闾那盖的侄儿,没想到郁久闾那盖竟也下得了手。
  哲伦看见督伦领着穆榕榕前来,满脸歉意,心中有话又不敢说出口。督伦对他安慰一笑,他知道哲伦已经尽力了。
  “可汗近来身体可有恢复些?”那盖稳坐于椅上问督伦,虽任称呼他可汗,可却尽是嘲讽的意味。
  督伦一笑,“多谢叔父挂怀,这点伤一时还死不了。”话语中不乏火药味。
  穆榕榕拉了拉督伦的手,生怕那盖会对他不利,督伦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那盖哈哈一笑,摸了摸胡子,眸中有嗜血的光。
  那盖指了指哲伦,“哲伦这孩子屡次预谋造反,我想问问可汗该怎样处理。”那盖嘴角泛着神秘微笑。
  督伦看着那盖,“既然叔父已是有主意了,又何必还找我来,听从叔父安排便是。”他冷哼一声,双手环臂。
  那盖哈哈一笑,“既是这样,我已与诸位长老商议过了,哲伦当以律法惩治。”
  律法?穆榕榕一惊,按照那盖给哲伦定的罪,依律当斩!
  “不行,哲伦他……”穆榕榕想要为哲伦辩解,督伦却紧了紧她的手,让她敛口。
  那盖意味深长地看了穆榕榕一眼,嘴角浮出一抹笑意。
  “来人,将哲伦拉出去,斩!”那盖冷冷地吩咐,带着得逞的笑。似乎还有更大的阴谋。
  几个五大三粗的兵士应声进帐,拖起哲伦就出了帐去,督伦的拳头攥紧,咔咔作响。
  就在兵士就要挥动大刀砍向哲伦之时,督伦一跃夺过身边兵士的长剑,冲出了帐去。他怎能眼睁睁看着哲伦被斩,就算是拼上了性命他也要去救他!
  前来阻止的兵士纷纷持刀相向,却哪里是督伦的对手,接连被督伦斩首,督伦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到了哲伦身边,却哪知那数名押送哲伦的兵士竟悉数持刀对准了督伦,似乎早就料到。
  而督伦本就身负重伤,此时也有些体力不支了,喘着粗气,他一边御敌一边解开了缚住哲伦的绳索,兄弟二人并肩作战,原本亦是可杀出一条血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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