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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90章

小说: 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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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榕榕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亲,步出房门。院中,元愉仍是斜斜靠在那躺椅上,似乎在想着什么,心神不宁的样子,就连穆榕榕走到了他身后也没有察觉。
  “在想什么?”穆榕榕俯在他肩上,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
  元愉一惊,才恍然从沉思中挣脱出来,讪讪的笑了,“没……没什么,我……我在赏月。”
  “分明在唬我,你看今日哪有月亮。”穆榕榕眉头微皱看了看漆黑的天空,“究竟有什么事,不要瞒我!”
  “没有,我只是连日赶路有些累,休息几日就好了。”元愉伸手刮了刮穆榕榕的鼻尖,又将她抱起与自己一同躺在并不宽敞的躺椅上。
  穆榕榕蜷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一直不想拖累你,却一直都是你的负担。”忽觉心中难过,轻叹一声。
  “傻瓜,怎么又在说傻话?”元愉俯首轻吻她的额头,将她紧紧抱住,低低地呢喃,“被你拖累一辈子……才是好呢!”宠溺一笑。
  “元愉……”穆榕榕眼中有泪光,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轻轻地吮吸,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覆在了元愉的身上,甚是暧昧。
  元愉先是有些诧异,穆榕榕从来没有这般主动过,他不禁心中甚是激动,片刻之后便开始炽热地回应,疯狂地吻着她。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解开了她胸前的盘扣。
  空气中满是情欲的味道,充斥在夜幕下。



☆、【下部】身孕5

  直立起身子,元愉摘下穆榕榕头上的发簪,那一头乌发瞬时如瀑般散开来,发中的幽香是他贪恋的味道。
  灵魂最深处发出远原始的向往,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放肆地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就似要将她吸入自己的身体。
  穆榕榕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身体上凝结一层密密细汗,止不住浑身颤抖。就若一个处子,对即将到来的激情既期待又紧张。
  “榕儿。”元愉低声呢喃,正面抱住她的腰挺身而入,眼中炽热的欲火,愈烧愈烈。
  紧紧拥着他,穆榕榕在他怀中娇声低喘,又怕吵醒屋内的兆儿,不禁敛声,憋得脸通红,更是激起元愉更迫切的索取。
  “榕儿……榕儿……”元愉一声声呢喃,一声紧过一声,就似不若这般穆榕榕便会消失不见。微微地闭眼,却为何眼前出现的是岚珍的模样!
  不!元愉拼命甩了甩头,睁大了眼直直盯住自己面前的穆榕榕,却为何与岚珍在一起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他用力不去想起,那些影响却似鬼魅如影随形,在眼前挥之不去,纵然是真实地抱着穆榕榕在怀,纵使他眼前真实存在的是穆榕榕,那些让他作呕的回忆却历历在目。
  一时间,蓬勃的激情骤然缩减,直至……溃不成军。
  他低吼一声,推开穆榕榕退了回来。沉重地喘着粗气,额上尽是冷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他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他过了及庰之后父王就送给他无数美姬侍妾,一直以来也从未出现过这般的窘态,为何?而且是在自己最爱的女人面前。
  穆榕榕仍被激情包围,他这一怪异的举动使她着实一惊,满脸诧异地望着他,不知缘由。
  “你……怎么了?”穆榕榕看着他颇有些痛苦的表情,不明就里,“是我哪里不对吗?”
  元愉抱歉一笑,“对不起,大概是我太累了,我……让你失望了,我……”元愉不知该怎样向她解释,难道告诉她是因为他想起了和岚珍赤裸相对的画面而不举了?不,怎么能伤害她。只得尴尬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满脸歉意。
  “无妨。”穆榕榕笑笑,拾起衣衫靠在他肩头,“我不介意。”脸上仍是幸福的笑。对于她来说,他和兆儿就是她幸福的全部。
  元愉轻叹一声,为她将衣衫披上。夜中甚是宁静,有夏虫的浅唱,时弱时强。
  “元愉,我们回洛阳吧,好吗?”穆榕榕抬起头深深看进他的眼中,乞求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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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元愉的亲们,不要打我。邪恶地飘过…………



☆、【下部】身孕6

  “回……洛阳?”元愉眼中黯然,低下头去轻叹一声却不语。督伦用原本为自己父亲治病的仙草救回了穆榕榕的命,他知道这绝不是督伦存心要篡位,可督伦为此而失去了父汗,甚至会抱憾终身。再者,督伦在战场上还不知是死是活,他与督伦有君子协定在先,怎能就这样不辞而别。他元愉怎是不守承诺之人,岂能就这样带走她。
  “怎么了?要是不想去洛阳,我们也可以去别的地方,去平城或者我的家乡都可以,你想去哪儿我就随你去哪儿。”穆榕榕以为元愉不愿勾起曾经的回忆而心中排斥,殊不知他的心里却并非如此。她伏在他肩头,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榕儿,这事……还是再议吧。”元愉亦是苦涩,手臂支着膝盖,起身离去。
  “元愉?”穆榕榕看着他的背影,僵在原地,不明就里。为何突然觉得二人的心突然相隔了好远好远的距离。
  “榕儿,我累了,想早些歇了,你也快歇了吧。”元愉整理了自己凌乱的衣衫,回头一笑,却是僵硬,缓缓步进房中,却不是穆榕榕与兆儿的那间。
  夜风有些凉,穆榕榕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裳,凌乱的衣上还仿佛有方才欢爱之后的印迹。她怔怔地看着他紧闭的房门,眸中有些东西在闪动,鼻子竟有些酸。
  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为什么说变就变,究竟原因是什么,她想不明白。有一瞬间她甚至怀疑,方才的激情是否只是幻影。
  悻悻拢了拢自己的长发,起身回屋。
  而元愉,则靠在门上,聆听着屋外穆榕榕的动静,满眼的苦涩谁人能知。
  轻轻地叹息,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翌日,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一天。
  穆榕榕几乎是一夜未眠,一大清早兆儿就嚷着要去将那几个泥人买回来。穆榕榕拗不过他,毕竟是昨日答应孩子的事,自是不能反悔。
  路过元愉的屋子,她想要唤他,却又在门外止步,耳朵贴在门上聆听了一会儿不见里内有什么动静,于是也就没有打搅他,自己领着兆儿出了门去。
  元愉的房中,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挤了进来,光束下有微尘飞扬。他靠坐在椅上,看着那渗进来的阳光,一直听着穆榕榕的脚步声远去。
  他一整夜都坐在这里,不曾挪动,一整夜想了许多许多。他当然知道刚才穆榕榕来到了房门外,不愿出去见她,也是心中两难而不愿面对她吧。
  轻微的敲门声,“笃笃笃——”似有似无。
  元愉诧异,穆榕榕才刚出去,这院外又会是谁?
  “笃笃笃——”敲门声继续响起。
  会是谁?元愉站起身来正欲出门,却听得院门吱嘎一响,打开了来。
  元愉匆匆拉开房门,却见得院中,岚珍一袭粉裙立于树下。



☆、【下部】身孕7

  “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这里?”元愉只觉身子一震,为何会在看见她的时候会感觉战栗又伴着重重的反感。
  “容姐姐这里我曾经时常会来,别以为你们到了这儿我就不知道了。”岚珍似乎一点也不觉尴尬,倒是落落大方,俨然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快些离开!”元愉不耐烦地下逐客令,脸色铁青。
  “怎么?不欢迎我?那日我们不是很快活吗,你怎么就这么绝情?”岚珍似笑非笑,一步步走到元愉的房前。
  “你怎这般不知羞耻!”元愉低低地喝斥,那件事他只要一想起就会觉得浑身难受,又羞又臊。
  “管你说什么都好,只要见到你我就开心了。”岚珍并无不悦的神情,反倒一脸幸福的模样,蹦跳着过去搂住元愉的脖子。
  元愉向后退了两步,使劲甩开她的手。“你这样的女人,着实让我觉得恶心!”
  岚珍轻叱一声,“我恶心?我给你的可是干干净净的女儿身,而她呢,除了与你云雨,还曾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你难道很喜欢这样的女人?”
  元愉心中咯噔一下,就似针尖扎到了心中,穆榕榕和督伦也曾有过床弟之事,他也不是不知道,为何这从岚珍嘴里说出来,竟这般烧心。
  “请你快些离开,我不想看到你!”元愉拳头紧攥,若岚珍是个男人,他恐怕早就一拳打了去。
  “我不要走,就像和你待在一起。”岚珍不依不挠,“她带着兆儿去了城东,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她竟知道穆榕榕的行踪,看来她定早就在门外徘徊了。
  “你再不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元愉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恨不得吃掉她。
  岚珍狡黠一笑,手探进袖中欲拿什么。元愉当即反应过来定是上次她用的还魂香,手一掀就将她的手臂钳住动弹不得,从她手中掰下来的就是那还魂香,她又想搞这种把戏逼他就范。
  从她手中夺下那装这还魂香的瓷瓶,元愉大怒,“收起你这样的小把戏!”
  岚珍却狡黠一笑,对着元愉从嘴里吹出了什么。
  一股浓烈的香味瞬时密布房中。
  “你……”元愉赶紧去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却是晚了一步。
  身体中的毒素又在开始交织、重叠。身体在发热,细胞在膨胀,渐渐丧失力气无力瘫坐在椅上。又是那般邪恶的欲望,自己却无法控制,身体瘫软无法动弹。
  “无耻的女人!”他喘着粗气,恨不得将她杀掉。
  岚珍却是格格直笑,“同样的把戏我当然不会用两次,你说呢?”吻在元愉的唇上,将他的衣衫解开,露出他坚实的胸膛。
  “滚——”元愉怒不可斥,却怎奈自己毫无力气。
  岚珍不以为然,褪去元愉的衣衫,又解开自己的衣裙,“你说,我们生个孩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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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忙完回家已是半夜,本想无论如何都要更新一章,却怎奈抱着电脑码字到一半却睡着了,今早醒来电脑还在怀里,是在对不住大家,今天补上昨日的更新,今日的更新会在晚上。



☆、【下部】身孕8

  “无耻!”元愉牙缝中迸出这一句,怒火中烧。
  却听得院外有小孩子的脚步声,“娘亲,快点——”竟是兆儿。难道穆榕榕与兆儿回来了。元愉顿觉一阵心惊,为何偏偏在此时穆榕榕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岚珍也是一惊,不过却又不太在意,嬉笑着看元愉,“她回来了。”
  元愉瞥了一眼虚掩的房门,一丝阳光从门缝透进。“你若是让她看见,我决不饶你!”他压低了声音,却是心虚。
  “好,都听你的。”岚珍狡黠一笑,扑在元愉怀中,静静地听着屋外的动静。
  院门吱嘎一声响,穆榕榕领着兆儿迈进院子来,兆儿手中拿着新玩具,想必定是有了这新玩具就将昨日念念不忘的泥人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小孩子就是这般,他们的快乐总是这样简单。
  穆榕榕有些诧异地看了大开的院门,不明就里,路过元愉门前,瞥了瞥虚掩的房门,却是没有进去,领着兆儿回了房去。
  听闻穆榕榕的脚步声渐远,元愉轻舒一口气,一颗心却依旧高高悬起。他一直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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