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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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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怔怔地点头,泪却已止不住,“你……也是……”
  “我会的……”元愉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松手,他仿若要将她揉进身体中,揉进他的灵魂。贪婪地呼吸着她的味道,她削瘦的身子让他心中怜惜。时间可以倒退吗,能否回到从前?他吻着她的发,颤抖着感受她的温度。
  “榕儿……榕儿……”他一声声呢喃,就似那婴孩般。而这一声声轻唤,将穆榕榕的心撕得粉碎,散落风中。
  “榕儿……”他忽的松开她,捧起她的泪脸将他炽热的吻覆在她的唇上,温暖柔软的唇是他在梦中才有的期盼,他贪婪地吮吸,与她忘情拥吻。



☆、【下部】生死相依3

  穆榕榕被元愉抱在怀里,回应着他炽热的吻,那般的柔情使她浑身也觉颤抖,久违的温情让她恍若身在梦中,甚至忘记了呼吸。
  咸涩的泪水从眸中滑落,没入口中融化在交缠的唇齿间,咸涩难耐,那般的离愁涌上心间,这交缠的唇舌更是难以分开。
  飞雪飘落肩头,仿若挽留。
  恋恋不舍地松开穆榕榕,元愉俯首深情凝视她,双臂仍紧紧拥着她不愿松开,以自己的下巴轻轻在她的发间摩挲,那眼中执着的温柔就似多年以前一般,不曾改变,甚至爱意更浓。
  穆榕榕抬头仰视他漆黑的眼眸,隔着那半张冰冷的面具却依旧能感受他的温柔。拥着她再也熟悉不过的身体,那是只有他才可以给予她的安全感。
  元愉笑了,看着她笑得那么璀璨,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轻轻抚摸,眼中满是爱恋。若是世界就此定格,也许将是一幅无限美好的画卷吧。
  忽的,大地开始颤抖,接着是震耳欲聋的声响,就似万匹野马在奔驰,震得整个山间嗡嗡作响。二人诧异地抬头却并不见有马匹向着这里而来,正当二人不知所以之时,突见山顶有什么卷着积雪而来,那腾起的积雪就似一阵阵白雾一般。
  “是雪崩——”元愉惊呼不好,拉起穆榕榕就逃,可一转身那受惊的马儿已是惊慌乱窜而逃。
  那崩下的积雪就似万马奔腾,一路呼啸着向着山下而来。
  穆榕榕只觉心中一片空白,跟着元愉就往山下跑去,可怎奈如何跑得过那崩塌而下的积雪,转眼间就已离他们不远了。
  “来,这边!”元愉拉着她不再垂直向山下跑而是横着向一边跑去,但愿能逃过一劫,崩塌而下的积雪就似厉鬼呜咽,叫人害怕。
  却怎料那边竟是悬崖,眼看山崖边已是没有了路,二人回望已是无路可退,无论是落下悬崖还是被这崩塌而下的积雪覆盖,都逃不过一死。
  今日大概只有一死了,二人对视,只得绝望地拉起双手。
  “你,怕不怕?”元愉抱着将她护在怀里。
  “有你在,什么都不怕。”穆榕榕也抱住他不愿松开。
  二人笑了,那般的默契与安心。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元愉站在那悬崖旁紧紧抱着穆榕榕,而穆榕榕也将脸埋进了他的怀中,只等着那呼啸而来的雪魔将他们吞噬。
  若此生能一起逝去,亦无怨无悔。



☆、【下部】生死相依4

  震耳欲聋的声响,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闭上双眼等待死神来临。
  山崩一般的震动就似要将大地吞噬,空气中满是死亡的味道,疾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直至那声响呼啸着奔山崖下而去。
  二人缓缓睁眼,双双没在齐腰的雪中,而那从山上崩下的积雪竟是为他们让开了道来呼啸着冲下了山崖而去。
  抬头一看,前方一棵大树将山上滚落的一块巨石恰好拦在了那里,而那大石就正好将崩塌而下的雪魔分成了两道,为二人留出了一条生死线。
  元愉长舒了一口气,从齐腰的雪地中翻身爬了出来,又将穆榕榕抱出,二人还在那恐惧之中没有摆脱,却只是相拥,久久不愿松开。
  “元愉,我们没有死。”穆榕榕紧紧靠在他的怀中,只要有他在,她就会安心。
  而元愉却并不乐观,他看了看周遭,神情异常严肃。此时的二人虽没有被崩下的积雪淹没,可却被困在了悬崖边,虽是这大树与巨石为二人屏开了一块不足一丈地的安全界限,可所有的路都皆已被扎断,再者这大石后还有沉重的积雪,这棵救命的大树能支撑多久还是未知数,一旦它支撑不住了,二人也就只能命丧在此。
  “榕儿,我们得赶紧离开。”元愉拍落她肩头的雪花,四下望去。
  “我们,还走得掉吗?”穆榕榕此时也观察到了当下的情势,前面是山崖身后是大石,两旁是几乎成直角的积雪,若是想离去,唯有从两旁的积雪上爬上山去,可若要徒手爬上去这无疑是送死,那脚下便是悬崖。
  “也许,我们可以等人来救我们,如果他们能找到我们的话。”元愉轻叹一声,却又转头看着穆榕榕,眼中满是璀璨,“能与榕儿在此两两相对,我亦无憾。”
  穆榕榕不语,依偎在他怀中。
  ……
  寥寥数颗星子跃上墨黑的苍穹,一弯新月悬于其间,夜冷得出奇,就似要将这世界冰封。
  元愉用剑挖了一个只能容一人躲风的凹面,让穆榕榕躲在里面避风,这雪太松不敢向里挖得太深,不然就有再次崩塌的危险。元愉用自己的大氅将穆榕榕裹住,怜惜之极,自己则坐在凹面的外侧,为穆榕榕挡风。
  “我不冷,你快穿上。”穆榕榕执意要还给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瞧你的手都冻紫了,还说不冷。”元愉却只是一笑,执起她冰冷的手呵了呵气温柔地搓揉。
  “可是你的伤才刚好,你……”穆榕榕着急万分。
  “无妨,我身子硬朗着呢。”元愉宠溺一笑,声音却有些冷得发抖,毕竟在严寒的雪地中,再硬朗的身子骨也是扛不住。
  穆榕榕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感受到了他因为寒冷而有些微微颤抖的身体。“傻瓜,若是你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她心疼地拥着他,那复杂的情绪难以言喻。



☆、【下部】生死相依5

  ……
  山风呼啸着拍打着悬崖,偶有闻见山中传来阵阵狼嚎,悲凉又狰狞。
  元愉拗不过穆榕榕,只得靠坐在那只能容一人的凹面中,披着大氅将穆榕榕抱坐在怀里。
  俯首望着穆榕榕,借着淡淡的月光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那浓密的睫毛就似蝴蝶的翅膀,微微颤抖。轻轻将吻印在她额头,爱恋之极。
  “嗯……”穆榕榕皱了皱眉头,怔怔睁开了双眼,抬头望向他。
  “吵醒你了?”元愉有些内疚地看着她,又将细碎的吻印在她的唇角。
  穆榕榕又向他怀里缩了缩,“没有,哪里睡得着。”轻叹一声。
  “榕儿。”元愉拢了拢勉强裹住二人的大氅,“这次又是我拖累了你,你可是生我气了?”
  “哪里的话,是我执意要来的。”穆榕榕靠在他怀里,身子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已是在此困了一整日,又未曾进食,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如果我没有再遇到你,你也许还会过得更好。”元愉不知为何竟感伤起来,轻轻蹭着她的发。
  “这些,也许就是天意吧。”穆榕榕抬头,伸手抚上他冰冷的面具,想起他脸上狰狞的伤疤,不由得心中一疼。“你的脸,如何伤到的?”
  “你……怎么知道?”元愉有些吃惊,他自从伤到脸之后就不曾将面具摘下示人,穆榕榕是如何知道的,竟让她看见了自己现在丑陋的样子,不禁心中难受。
  “我也是无意间看到的,就在你昏迷的时候。”穆榕榕眼中有泪光,就似那伤疤是烙在自己身上。
  元愉深吸了一口气,“那么丑陋的一张脸,吓着你了吧。”他眼神有些黯然。
  “不。”穆榕榕却是一笑,伸手去摘他的面具,“一点都不丑。”
  “别……”元愉下意识地将脸向后别了别,心中在意。“很……难看。”
  “我不介意。”穆榕榕安慰地笑着,轻轻摘下那面具来。月色下那张脸上印着恐怖的伤疤,再也看不出以前的模样来。穆榕榕小心翼翼抚上那狰狞的疤痕,并不介意,她眼中看到的只有那人滚烫的心,而那表面的一切,不过是浮云。她很是心疼,吻上那疤痕。“怎么会伤成这样?”
  元愉有些躲闪,不愿这样将自己的脸暴露给她,“那日冲进火场想要救你,却被……烧到了。”
  “救我?火场?”穆榕榕不解,“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是啊,她哪里记得,她中毒之后的记忆都随着那毒性的消失而磨灭。
  “就在我们拜堂的那夜,府中起了大火,你忘了?”元愉有些诧异,她怎会忘记。
  “什么?拜堂!”穆榕榕蹭地坐直身子,满眼惊异与不可置信,她怎么思索也记不起来,“我们……成过亲?”



☆、【下部】生死相依6

  元愉宠溺一笑,“榕儿真爱开玩笑,我不和你成亲还会和谁?”伸手抚上她的发。
  “我们什么时候成过亲,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穆榕榕微微闭目思索,却怎么也找不到脑海中有这么一段记忆。“你可在说笑?”
  “榕儿,你怎么了,连这也忘了?”元愉正色,深深地看进她的眼中。
  “我们……”穆榕榕有些难以置信,她知道元愉从不骗人,而他的眼中也丝毫没有隐瞒,她忽觉得有些窒息,为什么她竟全然不知。“我们真的……”
  “当然!我最爱的榕儿,怎能不娶过门来。”元愉拥着她,轻啄了一吻在她的唇角。
  穆榕榕紧抿着嘴唇,为何她全然不知,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既然她和元愉已经拜过堂,她又怎能再同督伦成亲,重重的负罪感压在她的心头。
  “能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吗?”她轻叹,倚在元愉怀中。
  元愉抱着她,下巴轻轻在她的发间摩挲,他虽不知为何穆榕榕会不记得那些,他却是知道她定不会装作如此。
  “那时你中了毒,医官说你大概只有一月的时日了,我们就在那个时候拜了堂。原本是我们的洞房夜,于聆风却派人来叫我去大司空府一趟,也就是在我去往大司空府的路上,王府着火了,就在我们的院子。”元愉淡淡地诉说着那夜的一切,却是将于聆风来找他的缘由隐瞒了下来。那夜于聆风来找他,是因为有孕在身的于聆风动了胎气,而遣人来找元愉。而今日,元愉将这事隐瞒了下来,谎言只是出于善意。
  “那时我在院子里?”穆榕榕问。
  元愉将穆榕榕抱得更紧,就似看到了那夜狰狞的大火,揪心的痛。
  “那夜的大火起得蹊跷,没有人看见你从火海中出来,等我赶到的时候火势已是无法控制。那个时候,我好害怕……害怕再也看不到你……”元愉的双臂骤然收紧,心又开始痛,他眼中有迷蒙的水雾,就仿若那场大火还历历在目。他害怕失去她,他不能没有她。
  穆榕榕当然看见了他眸中的水雾,心疼难耐,为何她会不知晓这一切,她若是知道,又怎会忍心离开他。
  “于是,你就冲进火场了?”她抚摸着他脸上的伤痕,已是了然,心疼的感觉遍布每一个细胞,“傻瓜,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声音哽咽。他是爱她的,为了她忘记了自己的安危,甚至不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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