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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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榕榕冷哼一声,“原来在你的眼中,你的江山和你的皇位竟然高于了亲情,高于了弑母的仇恨!”她轻蔑地看他,眼中有晶莹的泪水,满是失望。
“不!榕儿!”元恪抓住她的手,“母亲已经不在了不是吗,而母后也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只有你!只有你,明白吗!”他的手隐隐用力,握得穆榕榕生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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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殇4
穆榕榕甩开元恪的手,“你是我哥哥!”她往后退了几步,她当然明白元恪话中的意思。
元恪却是自嘲地笑了起来,“是啊,我是你哥哥。”满脸痛楚,“为什么我是你哥哥!为什么母亲要生下我!”他仰天大笑,笑声中凝结了太多失落。
“这不是母亲的错!”穆榕榕眼中有泪。
“是,的确不是母亲的错,错就错在我遇见了你,而你却是我的亲妹妹!”他看着穆榕榕,一步步紧逼过来,眼中泛着红光。
穆榕榕见他的模样忽而觉得有些胆怯,往后退去,“你要做什么!”声音有些颤抖。
“榕儿!”元恪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紧紧地,让她几乎感到窒息,“我爱你!”话语中有太多的无奈又满是深情。
“你疯了!”穆榕榕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你是我哥哥!”她虽然早就知道元恪对他的心意,可是在此时却觉得他对她的感情竟是这样畸形,让她无法接受。
“榕儿,不要离开我,不要!求你……”他的眼中有温湿的泪水,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紧闭着双眼隐藏着他深深地无奈,作为这片国度上最至高无上的人,他拥有无上的权利,却有着比常人更深的无奈。
“你是我哥哥!我们不可能的,永远也不可能!”穆榕榕放弃了挣扎,淡淡地。
“不!”元恪却是一把推开她,穆榕榕一个不稳便撞到了桌子上,差点就摔下去,“朕是天子,纵然你是朕的妹妹,朕也要你做自己的女人!”他眼中还闪动着泪光,却是如此坚定,眼底的无奈终是掩饰不住。
“哥哥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纵然你是天子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你我是血亲,一辈子都是!”穆榕榕揉了揉被撞得淤青的腰部,对他说道,“倘若我们在一起,你必受天下人耻笑,更何况我根本就不爱你,你又何必苦苦相逼自寻烦恼!”
元恪一时没有说话,只是半眯起眼睛看着穆榕榕。少顷,“朕说可以改变就可以改变,看谁敢和朕作对!”他失控地情绪忽的平稳了下来,说得一本正经,眼中尽是坚定与少有的认真神情。
他这样的深情让穆榕榕觉得有些害怕,靠在桌上不敢做声。
元恪叹了口气,缓缓往门边走去,“你累了,暂且歇了吧,我处理完奏折再来看你。”空气中满是尴尬的气味让人感到窒息。现在的元恪似乎不如曾经那个时候暴躁了,却是多了一丝深沉,让人捉摸不透。
他走到门边又驻足回头,“我会让你爱上我的,给我时间!”语罢,推门走了出去。
两扇门砰地又关上了,屋内又恢复了平静,唯有元恪的脚步声越行越远。
☆、洛阳殇5
穆榕榕无奈地靠坐在太师椅上,叹了一口语气,索性闭上眼睛。
她了解元恪的性格,他今日这些话一出口定是不会收回。这次回宫,元恪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了,她该怎么办?而元愉又是否知道,他现在又是否安好?
“小姐。”有人叩门,似乎是翠儿的声音。
“是翠儿吗?”穆榕榕睁开眼,“进来吧。”
翠儿推开门进屋,看到穆榕榕已满眼是泪。
“小姐!”她冲过来抱住穆榕榕,“翠儿还以为再也看不见小姐了!”喜极而泣。
“怎么会,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穆榕榕安慰着她,拿出绢子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又扶她在一旁坐下。
“小姐,你看你都瘦了,也黑了。”翠儿心疼地看着穆榕榕,“这些日子你都去哪儿了啊?”
“放心,这些日子我过得很好,是自我爹娘去世以来最快乐的日子。”穆榕榕觉得鼻子有些酸,和元愉在一起的日子哪怕是苦的也会觉得好甜,而现在的两人却相隔那么遥远。
“小姐是和王爷在一起吗?”翠儿问。
“嗯。”穆榕榕点头,“你怎么知道?”忽而很惊讶翠儿如何得知。
“翠儿跟随小姐这么多年,小姐对王爷的心意翠儿又何尝不知呢。”翠儿拉着穆榕榕的手,“爱上一个人,所有的悲欢就都和他相连了,不是吗?”翠儿似在说穆榕榕,又似乎不是。
穆榕榕忽的想起了先前进觅景苑之时,看到的那一幕,翠儿看陆凌的眼神甚是不同,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对了,翠儿你是怎么回宫来的?琴姑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穆榕榕还是更关心这些。
“小姐,那日我喝了莲子羹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回京的马车上,是陆公子将我带回来的,那时候奴婢才知道小姐你失踪了,陆公子也受了伤。”翠儿将那一段轻描淡写地说了,讲到陆凌时脸上却泛起两朵红晕。
“哦,你没事就好。”穆榕榕没有再问下去。少顷,她忽的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来走到案几旁,铺开一张绢子,执起狼毫在上面疾书。
“翠儿。”穆榕榕将写了字的绢子叠好交给翠儿,压低了声音,“你去将这封信交给京兆王的母亲袁太妃,请她托人将此信送到军中。”
☆、洛阳殇6
“小姐。”翠儿有些迟疑,“你要告诉王爷你在宫里?
“对,你赶快去送信,谁也不要告诉!”穆榕榕不忘小心地交待。
“可是……”翠儿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穆榕榕问。
“可是皇上真的也很爱你啊,你真的舍得离开皇宫,再次伤害他?小姐还是婕妤的时候你们俩不是很恩爱吗?现在怎么会这样?”翠儿一股脑说出好多话。
“翠儿,有些事你有所不知。”穆榕榕面露苦涩地笑意,“别问那么多了,快去吧!”她拍拍翠儿的肩让她快快出发。
翠儿犹豫了一下,还想说什么,却终是接过绢子藏入袖中转身离去。
宫人们抬进了沐浴的大木桶,又将热水注满桶中,水面上飘着几片花瓣,整个屋子里弥漫上温热的水汽。
宫人悉数退下,穆榕榕将门闩上,褪尽衣衫将自己浸泡在水中。温暖的感觉瞬时将她包围,身体缓缓的放松下来。
许久没有这般舒服地洗过澡了,在军中的时候能有一盆干净的清水擦拭身子就不错了,那时的她却觉得那么满足。
“愉……”她喃喃地念道,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没入水中。
头轻轻靠在桶沿上,忽而想起待在元愉身边的时光,在战时最紧张地时候他们就算不说话,只要她这样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千言万语都已不再重要。
不自觉抚着肚子,那个属于他们的小小生命已经不再了,这会是上天的安排吗?
元恪现在能将冯太后囚禁在寺庙中,看来他已羽翼丰满,不再需要冯太后的协助。而元愉便是他现下的唯一目标了,不论是抗命不从还是私自将和亲公主留在身边,只随便一条都能让元恪降罪于他。
而于聆风虽是倔强,可穆榕榕看得出她是真心爱着元愉的,但愿她还依旧爱着元愉,只有她才能保住元愉的性命了。
穆榕榕想了好多好多,兴许是许久不曾休息好了,兴许是她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竟在浴桶中睡了过去。
梦中她走在雪地里,看着元愉向她走来。
“榕儿……”他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对着她笑。
“愉!”她对着他跑过去,却怎奈卖不动脚步。
忽见一支弓箭窜出,直直射进了元愉的胸膛,鲜血顿时染红了她的视线,她俯首一看,竟是自己将箭射出,手中大弓上的弓弦还在嗡嗡作响。
她想要喊又喊不出声,只得站在那儿看着元愉,泪水决堤。
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住自己,回头一看竟是元恪,他眼中有胜者的笑意,搂着她不放。
“你们……原来你们……”元愉指着他们俩,口中喷出鲜血……
……
“榕儿!榕儿!”焦急的拍门声响彻觅景苑。
☆、洛阳殇7
觅景苑里炸开了锅,宫人们跪了一地胆战心惊地担心着项上人头。
元恪靠坐在床边,抱着被棉被牢牢裹住的穆榕榕,龙颜大怒。
穆榕榕满脸惨白,昏迷不醒。
“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她泡在水里这么久连水都冰凉了你们也不知道吗?晕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人发现,你们一个个都不要你们的脑袋了是不是!”元恪暴怒的声音吓得宫人们瑟瑟发抖,连连磕头大呼饶命,翠儿也在这些人中间。
陆凌领着太医院的御医们急急赶来,满脸焦急。
御医为穆榕榕号脉,元恪却仍是抱着她不撒手,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一般。他又想起了穆榕榕初进宫那年投湖寻死未果被元愉救上来,他也是这般在床前守着她。
“她怎么样了!”元恪问御医,连声音也有些颤抖。
“禀皇上,公主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刚流产身子太虚又加上极度劳累才昏迷过去的,服几包补身子的药就没事了。”御医恭敬地答道。
“流产?”元恪猛地一惊,心上有个地方就似被蜜蜂蛰了一下,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陆凌,眼中有质问有怒意。
陆凌却低下头,没有说什么,眉头微皱。
“你们都下去吧。”元恪挥了挥手,屋子里的人就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他和穆榕榕二人。
他执起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看着她削瘦的脸庞,忽觉得心里好痛。
“是三弟的孩子吧?”他若自言自语般,“我真羡慕他。”他自嘲地一笑,眼中满是无奈。
穆榕榕有些颤抖,浑身冰凉,元恪将她抱了起来自己靠坐在床帏上,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
忽觉他竟笑了起来,如此悲凉,做为拥有无上权利的九五之尊,却只有在自己最爱的女人昏迷不醒的时候才能将她抱在怀里,吮吸她的味道。
他质问自己,若是那一次他没有将她带去见母后,没有让母后发现她是谁,他们俩是不是还会像从前一样恩爱,可以一起吟诗作赋,可以听她抚琴,可以拥着她入眠,哪怕她只是逢场作戏也好,就让他们是兄妹的事实永远被埋没。
穆榕榕喉间发出几声模糊的声音,“什么?”元恪将耳朵凑了过去。
“元愉……”穆榕榕口中唤出的却是元愉的名字,一滴清泪眼角流出溅在他的手背上,就似一根利刺刺进了他的心里。
元恪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一双似秋水若寒星的眼眸直直看着前方,眼中满是嫉妒还有浓浓杀气。
☆、负君意1
翌日清早,穆榕榕才缓缓醒来,面容还有些憔悴。
正在一旁收拾的翠儿见穆榕榕醒了过来,不禁